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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沫疑惑的看着几近疯狂的樊溪,她是要划开自己的脸吗?
“我一直在想,一个女人最重要的是什么,以前的时候我以为是容貌,只要足够漂亮,男人就绝对逃不出自己的手掌心,然而,当我看到你之后我的观点就被推翻了,你不漂亮,甚至连我哥哥喜欢的丰满身材都没有,然而,我哥哥却跟我说他喜欢你,不允许任何人伤害你,你说,秦蕊比你漂亮的多,而且身材也好,你凭了什么,竟然把我哥哥从她的身边抢走!”
陈沫看着面前这个心理扭曲的孩子,不知道要怎么教育,这样的孩子明显教育受到了扭曲:“谁跟你说的爱情就一定要以貌取人?照你这样的说法,但凡丑点的人都不能有爱人了是吗?都没有资格谈恋爱了,是吗?”
“是!”樊溪大声的回答。
陈沫一怔,真是没有想到樊溪的思考是这个样子的,看来小时候的教育不行啊。长大之后任由其生长之后,情况更加严重了。
她想要伸手推开樊溪,可是樊溪手中的瑞士军刀散发着冷厉的光芒,她只能站在那里不动,等着樊溪发完疯。
转头看了四周一下,秦安还真是听话,看来是真的去逛逛了,这下惨了,这个地方看起来这么荒凉,一个人都没有,就算她被樊溪杀了也不会有人及时发现的。
现在和樊溪周旋也有点不太可能,看樊溪的样子,恨不得自己下一秒就消失。
或许是陈沫命太好吧,当樊溪对她威逼的时候,秦安竟然逛游回来了。
他看到当下的景象,赶忙跑了过去:“樊溪,你干什么?”
“别过来,秦安哥,没你什么事,你别过来搀和。”
“樊溪。你别胡闹,陈沫可是你哥哥喜欢的人。”秦安在离陈沫还有一段距离的地方停下了脚步,他怕樊溪一冲动真的做出什么事情来。
陈沫的身体还虚弱着,被樊溪逼在墙角,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只是两只眼睛睁的大大的。
秦安真的心急了,他看着樊溪倔强的脸庞,眉头皱的深深的:“樊溪,你伤害了陈沫是要坐牢的,你为什么非要这么做?”
“坐牢?哈哈,我是不用坐牢的,因为我爹爹有钱,至于我为什么这么对陈沫,哼,还不都是因为她,我被所有人讨厌,如果不是因为她,我和哥哥也不会闹分裂。哥哥就不会打电话回家将我的那些事情全都告诉我爸,我哥一向都很疼我,我在外面做的事情他也一直都帮我兜着,但都是因为陈沫。因为陈沫,害得我丢了一个这么爱自己的哥哥!”
不光是秦安,陈沫都有些不敢相信,樊森以前真的对樊溪这么好吗?那樊溪现在的毛病有一半是因为樊森惯的。
她看着樊溪手里的军刀,顿时觉得,女人还是强点好,她现在这么弱,竟然被樊溪这样一个大小姐欺负!
“樊溪,有话好好说,你伤害了陈沫对你没有好处的。”秦安看樊溪有点情绪激动,赶紧打算上前阻止。
樊溪摇头,满脸的伤心:“秦安哥哥,你以前的时候什么都帮着我,为什么陈沫出现了之后。你对我都变得有些不一样了呢?我才是你的未婚妻啊,你难道也要像哥哥一样吗?”
陈沫一惊,不可思议的看着秦安,再转头看着樊溪,他们竟然也是未婚夫妻的关系?原来他们两家是互相交换的婚姻,怪就怪生的就是那么巧。
“樊溪,你不要瞎说,但是陈沫你是万万不能伤害的,你伤害她,你哥哥会伤心的,那个时候,你哥哥便再也不会要你了。你别激动好吗?你也不小了,应该冷静下来考虑事情了。”
“那你告诉我,秦蕊怎么办?”樊溪的眼神中竟然闪现着忧伤,她不过是万万没有想到,被伤害的那个是他的妹妹。他竟然还可以这么无动于衷,竟然还这么护着陈沫。
秦安顿时觉得无力极了,现在陈沫就这么被她控制在手中,他连上前去都做不到,现在应该是报警的时候才对,不过不能报警,如果报警的话,这件事情就闹大了,而且,按照樊溪的脾气,她会被激怒,然后毫不留情的伤害陈沫。
樊溪转头,恶狠狠的看着陈沫,不过,那狠中竟然带了一点哀伤:“陈沫,你告诉我。你是怎么做到的?你是怎么做到让别人都这么喜欢你的?告诉我好不好?嗯?”
陈沫张了一下口,又无力的合上,她现在说什么有用吗?如此疯狂的樊溪会听自己的话吗?
她还是省省力气吧,这样吼叫也不是办法啊。
但樊溪很顽强的一直盯着她,似乎非要她给一个答案才可以。
陈沫无力的叹息:“我只知道善意待人,别人定不会恩将仇报的。”
她的眼睛非常真诚,看着樊溪的时候也带着前所未有的真诚。
樊溪都快要被她感动了呢,樊溪自嘲的笑笑,眼神竟然悲悯起来:“我觉得真正可怜的人是你,你知道吗?你这么为别人着想,而别人却只是在利用你!”
“啊?”她有的时候真是觉得樊溪莫名其妙。
樊溪看着她,接连摇头:“你还不知道吧,其实我哥哥以前的时候不过只是想要玩玩你,你的存在是所有人都知道的,包括秦蕊,因为她知道,我哥哥不可能娶你,不过只是把你当个情妇罢了。你竟然真的那么傻的相信了我哥哥,更可笑的是,你还这么爱他,你知道吗?他曾经有多少次想要把你踹开?却因为你的能干觉得你当个仆人不错,既能暖床又能做事,最重要的是不要钱,自然,我哥哥不缺钱。他说你好傻,他给你钱你都不要,他说哦,你跟他玩感情,你根本就不配。”
陈沫愣愣的听着樊溪说完,心里已经不知道是什么滋味,她呆呆的站在那里,已经忘记了反击,忘记了害怕,忘记了樊溪手中拿着的瑞士军刀。
秦安听到樊溪说出这些,赶忙上前拉扯樊溪,樊溪手中紧紧的攥着刀子,不肯跟着秦安走,攥着刀的手也胡乱的挥舞着。
她忽然感觉手中刀子的感觉一重,停下了挣扎,看向刀子,刀锋反射的冷光照耀着整个刀子,有粘稠的液体一滴滴的滴在地上,那鲜红犹如牡丹乍开来,让人神经顿时一触。
樊溪赶忙扔下刀子,并且吓得大叫,扑到在了秦安的怀里。
陈沫右手臂上,缓缓的往下流着温暖的血液,她却好似感觉不到一样,她走到樊溪的面前,看着浑身发抖的樊溪,想要安慰一下她,告诉她,其实她没事,想要举起的右手却是这么沉重,再次撕扯一下便是疼痛,却也没有樊溪刚刚那番话带给她的痛楚大。
“你……刚刚说的都是真的?”
樊溪一个劲的摇着头,看着陈沫一直往下滴血的右手臂,死死的拽着秦安的衣衫:“秦安哥哥我怕,我怕。”
秦安慌乱中掏出手机开始拨打急救电话。
天空中猛然打了一个响彻天空的雷,他又赶忙将手机收起来。
陈沫接二连三的后退着,看着樊溪的样子觉得好笑无比,刚刚还那么神气的拿着刀子对着自己,现在竟然这幅样子躲在男人的怀里?怎么?欺负她现在没人疼吗?
是啊。她真的是没人疼了。原来觉得幸福和她是不沾边的,却没有想到樊森出现了,当和樊森在一起的时候,她感觉幸福是那么的近,然而现在……她什么都没有了,一切都是骗人的,樊森是骗人的,幸福也是骗人的,到头来,她不过还是一个人罢了,像十几年前一样,在这个陌生的城市流浪。
她后退着,一步接着一步,然后转头,在这昏暗的中午开始奔跑着。
秦安刚打完电话,抬头便看到陈沫跑走的背影,想要去追,衣服却死死的被樊溪抓住,樊溪的眼中全是泪水,鼻子也哭的红红的:“秦安哥哥不要走,不要丢下我。”
秦安着急的看了一眼陈沫的方向,陈沫已经消失了。
他赶忙给樊森拨去了电话。
……
这个陌生的城市,这些街道她都不认识,她在街道上奔跑着,左手捂着右臂上长长的口子,伤口仍然在往下滴血,路人们都莫名的看着她,然而,这时候的陈沫已经无暇去顾忌别人的眼光了。
她抱着一直流血不止的手臂跑着,没有尽头,也不知道开始是在哪里,这里,是她完全陌生的地方,往哪里去?去干吗?她不知道。
她现在身上一分钱都没有,虽然可以为别人借电话打给樊森,但是她现在真的想要冷静一下。
樊溪说的话还历历在目,虽然不知道樊溪说的是真的还是假的,但是,樊溪好像也没有什么理由骗自己啊。
反正现在心里很乱,不想回去,就在这里游荡吧。
天空又打了一个雷,瞬间天都黑了下来,路上的行人忽然之间变得很少,她的伤口因为流血已经变得麻木了,她忍痛握着伤口开始摇晃,想要找个医院。
胡或许是陈沫的运气太好,以至于好过头了,随着再一个雷的轰然雷鸣,伴随着的是瓢泼的大雨。
陈沫赶忙在街道上跑着,想要这一个屋檐避一避,冬天还下这么大的雨啊。
她真是应了那句话‘屋漏偏逢连夜雨’真是不能再惨了。
雨仍旧很大。她也不知道自己跑到了个什么地方,只是这个地方全是楼房,竟然真的连的避雨的地方都没有。
看着雨似乎没有要停的意思,她都已经放弃找躲雨的地方了,,随便选了一条巷子往里走。
这条巷子是位于两栋居民楼之间,走着走着,陈沫才发现这个巷子竟然是个死胡同,寂静悄悄一个人都没有。
也好,就在这里休息一下吧,她的腿已经累得走不动了,而且伤口也开始隐隐作痛,她在墙角坐了下来,雨仍然一个劲的下,她浑身全都是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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