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世农宠:毒舌夫君,傲娇妻

第一百三十五章 镯子哪里来的?(一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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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愤怒中的陈嫤倾竟然连自己拥有电的能量都忘记了用,否则现在别说僵持着,都能将韶墨邪电得像条咸鱼一样。
    一个咬着不放,一个揪着不放,最终,两个人都疼的冒汗,无法,只好各退一步,在彼此眼神的示意下:一、二、三,齐齐松手and松嘴。
    韶墨邪在陈嫤倾松嘴的那一瞬间,就蹦跶老远了,一脸后怕地看着某人抬起的脚丫子。
    毫无疑问,那一脚丫子是准备给他的,只是恰好他一得自由就弹得快、准、远,这才避过了。
    韶墨邪愤愤地瞪着床上四仰八叉的臭丫头,想说点什么来着,只是发现刚要开口才发现嘴痛的厉害,感觉两片唇瓣都不是自己的了。
    火辣辣的疼,韶墨邪忍不住伸手抚了一下,上面都是牙印,这个狠心的臭丫头,这是下了多大的力?
    感觉若是多咬一会儿非得被啃掉不可。
    这下唇上挂着一串牙印还怎么出去见人?
    该死的臭丫头,他非得好好收拾不可。
    韶墨邪一边瞪着陈嫤倾一边想着要怎么报复回来?
    结果报复了那么多次,貌似老是挨揍的都是他来着,难受············
    陈嫤倾在韶墨邪的注视下,默默地收回自己的脚,手忍不住揉了揉被韶墨邪揪疼的头皮。
    她觉得自个的头发一定掉了好几撮,该死的混蛋,王八蛋·········
    “别以为你现在不出声,我就不知道你是谁了。”也不知是因为神泉水的原因,反正陈嫤倾感觉自己在黑夜里的视力也很好,基本上看得清楚。
    韶墨邪则是以为陈嫤倾在炸自己,他是因为有内力所以才看得清楚,但她不过一个村姑,怎么就能瞧得清楚?何况是黑暗中。
    于是乎,韶墨邪决定还是不要开口的好。
    他只是过来想要确定一件事情··········
    “偷窥狂,登徒子,碰瓷的混蛋,你再不出声你别怪我不客气了。”陈嫤倾磨牙。
    装,装,看他还怎么给她装?
    韶墨邪一脸的黑线:说好的看不见?说好的村姑?说好的没有内力?
    现在这是什么梗?
    不过韶墨邪也就纠结了一瞬间,一个闪身到了陈嫤倾的身边,一手擒住陈嫤倾的双腕,一手将陈嫤倾抵在床上,动了动疼痛的唇,“既然知道了,也无妨,我呢,就是想知道你手上这个铁镯子哪里来的?”
    陈嫤倾闻言不由咯噔了一下,就连指尖运转的电流也不动声色地收了回去。
    眼眸微闪,随意道:“登徒子,偷窥狂,碰瓷的混蛋,怎么你对我这镯子也有兴趣?大半夜来就为了我这么一个铁镯子?”
    陈嫤倾试探着,继而盯着韶墨邪的脸颊,观察他脸上的变化。
    韶墨邪一脸的无语:为啥他有这么多的称呼?他怎么不知道?
    韶墨邪气笑道:“别和爷转移话题,说,镯子哪里来的?”
    同样的镯子,他竟然见到了两个。
    原本这些日子让铜钱盯着那沈颖,却是没看出异常来。
    后来在这个臭丫头身上看到同样的镯子,却是让韶墨邪的心里隐隐察觉到了异常。
    正好借此过来一探究竟,顺道报复一下这嚣张的臭丫头。
    不想他啥都还没探究到刚进来就晕倒了。
    他可不信这是一个巧合,他只除了每月诡异的十五外,就没出过别的意外。
    所以其实这臭丫头诡异的很,韶墨邪打起十二分的精神,防备地看着陈嫤倾。
    陈嫤倾:汗
    貌似该防备的人是她吧?毕竟被夜穿闺房的人是她啊,尤其她还是女同志。
    见韶墨邪是非得知道不可,陈嫤倾努力地想着伤心的事儿,将自己的眼泪逼出来,眼中的泪珠在打转,陈嫤倾抬起头让韶墨邪看清楚一些。
    哽咽着道:“呜呜·········谁像你一出生就含着金钥匙,要什么有什么,哪像我只是山沟沟里的穷村姑一个,家里一贫二穷,即便是羡慕人家别的姑娘有花儿戴有粉抹,也只能光看着,瞧瞧人家镇上的姑娘身上不是穿着绸缎就是戴着银钗、金簪,手上、脖子上戴着都是翡翠珍珠,我这穷人家的姑娘实在是羡慕的很,只好弄这么一圈铁镯子戴戴,过过瘾,怎么公子你喜欢?你若喜欢你就自个也打个铁圈去,打个小的就戴手上,若是想要个大的就戴脖子上呗。”
    陈嫤倾一边说着一边观察韶墨邪微皱的眉头,不由暗自偷笑,戴一圈铁圈在脖子上,不就是那啥了吗?
    然后再来上两声,吠吠·····
    哈哈··········
    韶墨邪先是没有细想,等着韶墨邪反应过来的时候,差点气炸了。
    这个臭丫头竟然将他比喻成狗!
    不可饶恕。
    陈嫤倾其实只是想说,是二哈来着的。
    “你以为你忽悠得了爷吗?爷劝你还是老老实实得交代为来,免得爷辣手摧花。”韶墨邪邪肆地扫过陈嫤倾。
    不知为何,陈嫤倾觉得韶墨邪的眼神有点儿邪恶,尤其是那目光中似乎带着一丝儿的金光,陈嫤倾甚至觉得自个产生了幻觉,等再仔细一看的时候,又没有发现。
    即便如此陈嫤倾也没有打算将小紫供出来,也不想将如何得到铁镯的事儿说出来。
    一,她又不认识他。
    二,他和她只有仇,只有厌恶,连朋友都不是,凭啥告诉他,即便是朋友也不会告诉他。
    三,他丫的还敢揪她的头发,好奇死他,也不告诉他。
    “信不信随你,快点放开我,不然就该我不客气了。”
    陈嫤倾有点暴躁地想,再不识好歹就别怪她电死他丫的,直接电了扔出去。
    要不是不想李淑兰他们担心,否则她早就叫人了,当她惯着他啊?
    韶墨邪闻言冷笑一声,“爷想知道你要怎么对爷不客气?”
    说着还十分风骚地冲着陈嫤倾抛了一个暧昧的眼神,差点没将陈嫤倾看吐了。
    “现在还不是春天,不要发春。”
    韶墨邪听完直接黑了脸,“你说什么?你说爷发春?”
    “你这不是发春?难道是发羊癫疯?”陈嫤倾不雅地翻了个白眼。
    韶墨邪气急冷笑,“很好,很好,臭丫头片子,爷这就让你知道什么叫做发春?”
    不待陈嫤倾反应过来,韶墨邪眼疾手快就将陈嫤倾的穴道给点了。
    令陈嫤倾僵在原地,连话也说不出来,就剩下一双眼睛可以动。
    韶墨邪见此不由勾唇一笑,结果刚一牵动着嘴部唇瓣上下就火辣辣的疼。
    气得韶墨邪不得不放弃展现笑容,微微弯下腰,修长的十指轻轻扣住陈嫤倾的棉鞋,一勾、一抛··········
    一只锦鞋飞出窗户,直直地砸在铜钱的头上。
    铜钱还在冷静中,甚至都没来得及看清就挨了一鞋底。
    铜钱⊙﹏⊙|||:···········
    无辜地伸手,摸了摸脑袋,却还是没敢起身,里面的战况实在是太激烈了。
    爷也真是的,也不克制一点儿,人家还是个小姑娘呢,这受得住不?
    结果,铜钱才刚放下手,迎面又飞来一只鞋,这次竟是直直印在铜钱的半边脸上。
    铜钱o(╥﹏╥)o:为什么受伤的总是我?
    铜钱幽怨地将脸上的鞋子拿了下来,一脸愤怒地看着暗处的金子,为啥砸的都是他,就不能砸一次那个家伙吗?
    金子o(╯□╰)o:格老子的,你运气好,关老子什么事儿?
    铜钱:他竟无言以对!
    屋子里的韶墨邪不仅将陈嫤倾的鞋子脱了,就连陈嫤倾穿的袜子也给她脱了扔地上。
    陈嫤倾虽然动不了,但还是可以运用电能量的,只是现在若是用的话,无疑会暴露她的异能。
    陈嫤倾不到万不得已是不会用的,她倒是要看看这个臭流氓到底想干什么?
    他若是真的敢做一些无耻的事儿,那么就别怪她陈嫤倾心狠手辣。
    陈嫤倾低垂的眼帘下划过一抹狠辣,正盯着陈嫤倾脚丫子的韶墨邪自然没有发现。
    此刻,韶墨邪正在研究着陈嫤倾光洁白皙的脚丫子,心中不诽腹:竟然还有这么大的脚丫?
    在韶墨邪所见过的女子中,无一不是裹成三寸金莲,美其名曰好看。
    只是,他还从来没见过不裹脚的女人,面前的女人个子不高,却有一双大脚丫(虽然没有他的大),怪不得这么地彪悍,似虎霸王。
    只是,看着一个个胖呼呼圆润的脚趾头韶墨邪莫名地觉得分为的可爱,令人不由伸手想去一一拂过,这么想着也是这么做的。
    陈嫤倾(⊙o⊙)…
    为嘛有种浑身发毛的感觉?
    然,韶墨邪却是脑海中浮现出这么一句:纤纤玉足,盈盈可握。
    待回神来,却是十分嫌弃地拉过陈嫤倾的衣角狠狠地擦拭着自己宽大的手掌。
    看得陈嫤倾火大不已:他丫的,是她叫他摸她脚的吗?
    竟然还好意思给她嫌弃,她都还没吐呢。
    看着陈嫤倾被气得都快喷火了,韶墨邪顿时心情大好。
    伸手从陈嫤倾的头上扯了两根长发,疼得陈嫤倾泪花都冒出来了。
    这个该死的混蛋到底想干什么?
    等她得到自由了,非得收拾的他知道花儿为什么这样红?
    无视了,陈嫤倾的愤怒,韶墨邪微微俯身,捏着长发开始在陈嫤倾赤裸的脚丫底上轻轻挥舞着············
    顺道一手解开陈嫤倾的哑穴,一脸玩味地瞧着陈嫤倾的变化。
    “哈哈··········住手···········住··········哈哈···········手··············混蛋···········哈哈·········哈·······”陈嫤倾笑得眼泪都出来了。
    这该死混蛋,竟然如此捉弄于她。
    谁不知道她陈嫤倾最怕的就是挠痒痒,这个混蛋居心可诛,竟然对她使用这么歹毒的方式。
    “你不是想要知道爷我是怎么发春的?今儿个爷就让你看看爷是如何发春的。”韶墨邪故意说的很暧昧,连带着眼神都十分的勾人,引人犯罪。
    然,陈嫤倾却是顾不得去欣赏韶墨邪的风骚样,此刻她脚底心痒得很。
    “无耻的···········混蛋·········哈哈··········住手···········别·········了··········停··············哈哈哈············痒··············哈哈··········快住手············哈哈···········不行了··········我不行了······哈哈··········”陈嫤倾一边流泪一边笑个不停。
    韶墨邪欣赏着陈嫤倾的模样,只觉得好解气。
    这个臭丫头,是不见棺材不落泪,这下该知道爷的厉害吧?
    菜地中的铜钱一脸的惊恐:这个姑娘好彪悍·······
    此时此刻,他不由担心自家爷受得住不?
    暗中的金子面无表情的脸一点一点碎裂?щ(?Д?щ):·格老子的,英明神武的爷,加油·····
    屋中的俩人自然都不知晓外头的人都已经想歪了。
    由于陈嫤倾的笑声最后想要控住都控住不住,笑大了,惊得李淑兰和堂屋中的陈靳言兄弟都起床开门过来看。
    陈靳言一脸不解的敲门,“三妹,你这是笑什么?”
    李淑兰也很不解,揉了揉酸涩的眼睛,好困啊,“三妞啊,你还没睡吗?”
    陈靳博一脸无语地盯着房门。
    屋中的陈嫤倾和韶墨邪听到外头的动静,下意识地一顿,转头齐齐看向紧闭的房门。
    ------题外话------
    二更晚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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