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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混蛋,快放开我,快点儿。”陈嫤倾焦急地冲着韶墨邪小声道。
这若是被李淑兰等人看到怎么解释都说不清了。
尤其是她现在还光着双脚,在古代女孩子的脚不能随意给人看,只能给未来的夫君看。
这老旧的思想,陈嫤倾虽然不以未然,但耐不住李淑兰等人都是土生土长的古代人。
韶墨邪不动声色地看了一眼陈嫤倾,也不答话,急的陈嫤倾都想电人了。
却是突然得出手,解了陈嫤倾的穴,紧接着陈嫤倾只觉得眼前一花,人就已经飘出窗户去了,再看的时候就见窗户已经被无声地关好了。
陈嫤倾无语的抽了抽嘴角,该死的王八犊子,会轻功了不起啊?
等以后有机会她就找个武学大师来教她轻功。
陈嫤倾连忙将被脱掉的袜子捡了穿好,正准备穿鞋子时,却是发现自个的鞋子早就被那该死的混蛋给脱了扔出窗户了。
陈嫤倾气闷,只好踩着袜子过去开门。
见自家娘还有两个哥哥都站在门外,陈嫤倾故意打了一个哈欠,“娘,大哥,二哥你们怎么不睡觉?”
说着揉了揉眼睛,十分困倦的样子。
李淑兰一脸怀疑地看着陈嫤倾,“三妞啊,你刚刚为啥笑的那么大声?”
李淑兰其实想说半夜三更笑那么大声,其实很吓人的。
陈靳言看了眼屋内,“三妹,方才是睡觉了吗?”
陈靳博盯着陈嫤倾没有说话,很显然他也在等她的回答。
陈嫤倾在心中将韶墨邪那王八犊子骂了个八百便秘,这才故作疑惑地说道:“什么笑声?我再睡觉啊,你们听到笑声了?我怎么没有听到?”
既然装了,那就装到底吧。
谁认谁孙子。
陈嫤倾坚决不承认。
见陈嫤倾一脸茫然的样子,李淑兰和陈靳言都不禁觉得是产生幻听了。
“你做梦了?”陈靳博盯着陈嫤倾看了半响,然后吐出四个字加一个问号。
陈嫤倾含糊道:“大概吧,不记得。”
见陈嫤倾没什么事儿,李淑兰等人也就不多留了,大晚上的困的很,没事儿找点睡吧。
关好房门,陈嫤倾这才狠狠地松了一口气,直接就将窗户锁死了,这才重新躺回床上。
折腾了大半夜,陈嫤倾甚至来不及思考该如何找回场子,就已经睡着了。
次日,陈嫤倾是睡到日晒三竿才醒的,还没起来就听到外头有女人在骂什么·······
吵得很,陈嫤倾穿好衣裳就开门出去看,见单巧妹正叉着腰,站在陈嫤倾院子外的道路下菜地里骂骂咧咧的··········
“该死的瘪犊子,有本事儿冲着老娘来啊,来祸害我家菜地里的菜算什么本来?缺德玩意儿,大半儿的白菜都给我祸害了,王八蛋·············”
陈嫤倾眺望了一眼单巧妹菜地里歪七扭八的大白菜,简直被祸害的不成样子,祸害的还不少,也不怪单巧妹会心疼了。
陈荷花正蹲在菜地里将好的白菜捡回篮子里,坏的就拔掉,见自家娘骂了一个多钟头还没有停下来,无奈地摇了摇头。
陈嫤倾没敢多看,就进厨房去洗脸,对于单巧妹家的大白菜,陈嫤倾隐隐觉得与那该死混蛋的登徒子有关系。
瞧瞧,这缺德玩意儿,竟然连大白菜都不放过,禽兽!
此刻,白菜地的罪魁祸首正倒挂在树杈上受罚呢。
昨夜,韶墨邪出来了,铜钱这嘴欠玩意儿竟然去问韶墨邪是不是真的和陈嫤倾那啥了?
于是乎,韶墨邪冷冷一笑,当即吩咐了暗中的金子将铜钱拎回去挂着晒干,做风味人肉干!
铜钱却是认为爷这是欲求不满了,所以找他出气来着。、
而,韶墨邪的桌案上正放着一双粉色的棉鞋,很明显就是昨晚陈嫤倾被扔掉的鞋子。
韶墨邪正一言不发的盯着鞋子看,只要一看到这鞋子,韶墨邪就不由自主地想起陈嫤倾那白皙圆润的脚丫子。
狠狠地甩走脑海中的画面,韶墨邪扫了一眼树杈上倒挂着的铜钱,冷冷地道,“寻双臭袜子挂一块。”
有伶俐的小厮立即应声下去寻臭袜子。
于是乎,一树,一人,一双臭袜子。
铜钱内心好崩溃:好臭啊,爷,太心狠了。
聚福村
万里无云,艳阳高照,一瞧这天气就准下不了雨。
家里的剁椒又交给了陈秀萤和单巧妹母女一块儿做。
而李淑兰则是带着四个孩子一起上街去。
今儿个,连牛车也不赶了,直接坐了陈德福的牛车上镇子去。
既然要上镇子上逛街,那就好好地逛,带了牛车那还不是得有个人看守着牛车,那还能逛吗?
因为坐的是陈德福家的牛车,所以牛车上除了李淑兰一家人外,还有同村的陈皮花夫妻和陈皮草夫妻,别村的有冯家村的冯郭氏,以及冯郭氏的二弟妹冯柯氏,冯郭氏和冯柯氏的侄女冯兰兰。
因为是李淑兰一家人先上的牛车,也不知道会遇到冯郭氏等人,等着知道的时候人家冯郭氏几人早就已经爬上牛车了。
这个时候李淑兰等人若是再下牛车就不合适了,显得好像惧怕了冯郭氏等人似的。
最为主要的是陈嫤倾与冯郭氏拌嘴的事情,李淑兰还不知道。
在陈嫤倾看来这只是一件小事,何况自己也没被占了便宜,也就没有与李淑兰说。
倒是冯郭氏上了牛车后瞧见陈嫤倾的时候,见陈嫤倾和之前见的时候,不仅是模样就连衣着都发生了变化一点也看不出曾前是破落户的样子。
今儿个陈嫤倾穿的是昨晚李淑兰做的那套齐腰襦裙,裙角上系着铃铛,走起路来婀娜多姿。
本来陈嫤倾是想要穿平常的长裳长裤的,但是被李淑兰一瞧见就被打发回屋里去。
还威胁若是陈嫤倾不穿,她就以后做给陈嫤倾的裙子上都系上铃铛。
陈嫤倾无法,只好换裙子。
由于陈嫤倾就会半头扎发或是整个扎起来,看着和这穿裙子很是违和。
于是,李淑兰亲自动手给陈嫤倾淑兰一个双丫髻,额前留着几缕刘海,看起来分为的可爱。
由于穿着裙子,连走路都被限制了,不能太快也不能太大,不然李淑兰就该说她了。
幸好上了牛车后就不用走路了。
但这裙子也还是有好处的,毕竟这袖子口是窄的,所以胳膊和手还是好活动的。
陈嫤倾瞧了一眼冯郭氏见她正一脸愤恨地盯着自己看。
陈嫤倾无语地扭头转一边去看风景。
这人是不是脑子有坑?一脸羡慕嫉妒恨的表情是什么鬼畜?
这边的李淑兰正和陈皮花聊着天,没注意到冯郭氏的动静。
毕竟上次在老宅子干架,人陈皮花和陈皮草是帮过李淑兰的,所以李淑兰一直都记着,
这顿时就一直忙着,也没来得及去道谢,现在碰上可不得好好地说说话。
至于几个男人们,不多话,默默地看着风景,一边听着婆娘们的聊天。
冯柯氏见自家大嫂一脸便秘的表情,不由捅了捅冯郭氏,“大嫂,你这是咋地了?”
冯兰兰也听到了,转头看着自家大伯娘。
冯郭氏努了努嘴,压低声音道:“你们看对面那几个人有没有觉得很眼熟?”
冯柯氏和冯兰兰闻言立即转头看去。
“大嫂,这不是小姑子家那寡妇弟妹吗?”冯柯氏诧异道。
上次来聚福村找小姑还是半年前呢,也见过小姑的寡妇弟妹,上次见到的时候可是没有现在这样红光满面的,连穿着都得体了。
“可不是嘛,瞧瞧她身边的几个小崽子也穿得不错呢,全都是细棉的呢,尤其是那叫三妞的,瞧瞧那一身的襦裙,我这上次见到的时候还一个一个的面黄肌瘦的,才一段时间不见竟然就发生了翻天的变化,若不是仔细看,还真认不出来呢;我和你说啊,我听说这死丫头捣鼓出了什么叫剁椒的东西,卖给了仙悦楼那个大酒楼,这一家子原本乞丐一样,就因为卖了那啥子剁椒这才翻身呢,听说那剁椒可老值钱了,这死丫头运气可真好。”冯郭氏愤愤不平道。
这么好好事儿,怎么不叫她碰上呢?
冯柯氏听完了,直感叹陈嫤倾运气好。
冯兰兰也听到了,下意识地看向陈嫤倾,见她一穿着杏色的半袖,莲青色的裙子,整个人看起来就如一朵莲花一样清馨别致,眉宇间带着淡淡的笑容,嘴角微微扬起,巧笑倩兮,美目盼兮。
冯兰兰低头看了一眼自个身上的粗布衣裙,还是打了补丁、洗得发白。
心尖突然流转了一抹不舒服,只觉得看得碍眼的很。
冯兰兰不愿意别人看到她的表情,便轻轻地垂下头来。
但眼中的嫉妒情绪,只有她自己知道。
冯柯氏注意到一旁沉默的冯兰兰,拉了拉冯郭氏的袖子,“你看兰兰。”
冯郭氏闻言只扫了一眼,突然眼中闪过一抹不怀好意。
心中有了一个好主意,便对着冯兰兰道:“兰兰啊,你怎么了?哪里不舒服吗?”
被冯郭氏点到名,冯兰兰不得不抬起头,轻轻地摇头,小声道:“没有呢,大伯娘。”
“没有就好,可怜的孩子,你娘走的早,你爹也不是个会照顾人的,哎,大伯娘即便是有心照顾,但毕竟不是亲娘,也有照顾不到的地方,兰兰若是能有个娘就好了。”冯郭氏故作感慨道。
冯老秀才一共生了三儿一女,冯老三也就是冯兰兰的爹,冯老三的媳妇生下冯兰兰没几年就死了,留下冯兰兰一个女娃跟着冯老三,冯老三是出了名的混混,吃喝嫖赌样样俱全,自个女儿也不管,出去玩能一两个月不回家,家里穷的叮当响,幸好冯老秀才夫妇还在,这冯兰兰跟着爷和奶这才没饿死,至于冯老三的为人众所周知,谁会嫁给一个不顾家的混混?所以冯老三也就没法娶上新媳妇,这么多年了,还是个鳏夫。
而恶毒的冯郭氏便是想将李淑兰说给冯老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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