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慕宛筠哀怨的躺在床上,看着在自己跟前忙碌不停的人。
靳于烈不想让旁人碰倒慕宛筠的身体,所以,他异常霸气的把照顾慕宛筠的重任承包下来,甚至连阿慕都被他勒令与慕宛筠保持安全的距离,因为他认为阿慕还是个孩子,调皮难免的,担心因此误伤慕宛筠,。
阿慕本来非常的反感靳于烈的独断霸裁。可是转念一想,他说得不无道理,算了,还是妈咪的伤快快的好重要一些。至于靳于烈的话,他们的那笔帐,只有迟一些再算了。
“阿慕,你去看过叶子阿姨没有?”慕宛筠无聊极了,不就是一些皮外伤吗,虽然也很严重,但是只要止血及时,她可是死不了的。
至于吗?
她还是比较记挂叶子。
那天叶子可是把死气灵源给融进了苦海里的。
“叶子不在这里。”阿慕还没来得及说话,靳于烈就替他回答了。
“她怎么了?她去哪里?是她的伤势太重吗?”慕宛筠一下着急,就要从床上爬起来去找人。
靳于烈连忙拉住她,她现在修为尚未恢复根本就不是靳于烈的对手,几下就被他压在床上,慕宛筠双脚开始乱踢。
靳于烈又怕伤着她,又不要她乱动,一声被她折腾得满头大汗起来。
“你属猫的?”竟然用爪子来挠。
“你放开我!”
“……”
阿慕无奈的摇了摇头,眼中满是醋酸。
昨天他把妈咪打了靳于烈的事情告诉左辰风,并谦虚的问左叔叔,妈咪为什么要打靳于烈?还有他是不是真的是靳于烈的儿子。
第二个问题,左辰风可不能代替靳于烈回答。毕竟这事说来可长了,况且少儿不宜。
可是第一个问题他却能回答。
他眼中带着一丝诡异的坏笑,他温柔的抚摸着阿慕的脑袋,他声音和煦,“你妈咪为什么要打人,如果那人不是敌人,而且还是个男人,长得还不错的男人的话,你需要记住一句话。”
“什么话?”
“打是亲骂是爱。”
现在再一次亲眼看到他们在他面前,打是亲骂是爱了,阿慕却感觉很受伤。他忍不住轻声抽泣起来。
这声音虽然很轻,却让床上的两人听到了。
他们同时转头看去。
那一刻,就像是在床上那个啥……的小两口被儿子撞破好事一样,呃,尴尬!
“阿慕你这么了?”儿子竟然哭了,一闻,房间里怎么有一股子酸气?
“妈咪,你和靳叔叔打是亲骂是爱了,就不要阿慕了。”
“……”
两人对视一眼,阿慕吃醋这件事先不忙说,他那句话是从哪儿听来的?
“你从哪儿学来的话?”
异口同声,父母两人还是比较重视对儿子的教育问题的。
“左叔叔说的!”阿慕毫无保留的争取了宽大处理,坦白了。
“左!辰!风!”两个人再一次非常默契的一字一句的喊道!
阿嚏!
某人打了个喷嚏。
左辰风感觉两只耳朵骤然通红,他疑惑的揉了揉耳朵,突然间,本能的反应,让他向东北角慕宛筠修养的那所别院方向看去,一瞬间,他看到了冲天而气的杀气。
他打了个机灵。
“坏了,阿慕那小子不会把我出卖了吧。算了,人家才是一家人呢。”经过深思熟虑,他还是打算去避避风头好了。
当左辰风走到大门口的时候,却见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靳于烈突然出现在大门口。
“烈……你怎么在这儿?这是要出去呢,还是刚回来?”左辰风打着哈哈,却觑到靳于烈脸色不怎么样。
果然阿慕那小子靠不住!这么快就招了。
“那句话据说是你教的?”靳于烈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可是眸中的神色却让左辰风心里发憷。
他强颜欢笑,“我这不是也想帮你嘛。你和他们母子分开了这么久,好不容易一家团聚了,你这晋国公府也有了女主人和小主人,这多好的事啊,我也是好心啊,好心……”他说着脚步暗中向外挪动,一瞬间,他瞅准一个机会,整个人如离弦之箭瞬间弹了出去。
“好像我也好久没回家了,阿慕找到了爹,我也得去看看我爹他老人家了!”
阿慕从门后探出脑袋,“原来他也知道要回家的啊,我还以为他家就住在这里呢。”
短短两天时间,看上去异常的平静,那天的截杀,好像就因为那些人的死而告终了,可是,暗地里却汹涌澎湃!
无数方面的势力都在蠢蠢欲动。
可是,这些都只是在暗中进行,在靳于烈方面没有公开整个事情之前,大家都在观望着。
期盼着靳于烈能看着某些人的面子上,让整个事情息事宁人的好,毕竟虽然慕宛筠受了重伤,但命还在,相反,沐王府却是大伤元气。
天宁镇之事中,几乎折损了整个沐王府暗中的势力。
现在周管家也死了,而靳于烈那边就此没有任何动静,晋国公府越是没有动静,有些人越是心慌。
就要像明明知道有把剑在头顶上悬着,却不知道什么时候掉下来,让人整个心都是惴惴不安。
而那天晚上,靳于烈不顾一切,带着一千人马连夜闯出帝都,九门提督连忙漏液把此事禀报回宫。
帝都之内,王公贵族家中武装侍卫不得超过一百人的规矩是大秦老祖宗定下来的,这么多年来,无人敢破,就算府中势力过百人,也都不敢轻易暴露。
他靳于烈倒好,明目张胆带了一千人大半夜的缴了城门守卫的械。
“陛下,这是明目张胆的挑衅!将皇家威严置若罔闻,他靳于烈不过是小小公爵,竟然如此放肆,他存心造反不成?”
九门提督当晚来报时,淳于鸿正宿在玉贵妃处,听到这个消息,玉贵妃愤怒道。
淳于鸿没有说话,眼中却闪现出让人难以名状的神色。
九门提督抹了一把冷汗,这可是大事啊!陛下却没有任何反应,莫不是陛下一早知道?或者说这些是他给晋国公的特权?
如果真是这样,那么自己不就是挑了事端了?
想想平日里,陛下对晋国公的放纵和宠爱,上次连刺伤皇上的事情,所有的一切证据都指向是晋国公所做的,可是这件事还是就不了了之。陛下对晋国公……
坊间谣传说晋国公靳于烈是陛下的私生子,莫非这是真的?
一想到这里,九门提督后背全是冷汗。完了,真的完了……
“陛下!”玉贵妃提醒着,这件事正是一个好机会!她正愁找不到机会对付靳于烈,他自己倒撞倒刀口上来。就算陛下再怎么宠爱他,可是这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陛下也不能明目张胆的包庇啊。靳于烈,这一次,我一定要你死!为我儿皇位之路扫平路障!
淳于鸿这才像是刚听到整个事情一般,他淡淡说道:“你说的是真的?”
“回陛下,千真万确。微臣亲眼见由晋国公带领着一队千人人马出城而去。”
“他去了哪儿?”
“这……”九门提督语塞。他那里知道啊,靳于烈的人强马壮的,别说派人追赶了,派出去的人只看到一片还没来得及散去的尘土,那里还有半点影子呢。
更别说知道去哪儿了。
“既然事情都没有弄清楚,那么你这个九门提督是干什么吃的?”话很严厉,可是淳于鸿却说得轻飘飘的。
好像一句戏谑一般。
九门提督的脸色变了数变,人说帝君心最难测。果真如此呢!
玉贵妃眼底蓦的震动!陛下这是打算连老祖宗的规矩都不管了吗?
“陛下,纵然九门提督不清楚事情缘由,可是,晋国公那一千人马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的。老祖宗的规矩不可不管……”
淳于鸿转过头,淡淡扫了玉贵妃一眼,眼中有宠溺之色,可是却说道:“爱妃,你逾越了。”
后宫不得干政!这也是老祖宗定下的规矩。
玉贵妃胸中有气,却不敢发作,睡衣之下,长长的指甲潜入肉里。
淳于鸿思考片刻,对九门提督说道:“你先下去,这件事不得向任何人提起。”
“微臣遵命!”九门提督走后,淳于鸿也移步去了御书房。
心腹丫鬟竹兰侍候玉贵妃更衣,“娘娘有何打算?”玉贵妃紧紧握紧的拳头,让她看得分明。
“这件事不能就这么算了!你替本宫办一件事。”
“是!”
第二天朝堂震动!
各位王公大臣纷纷上疏奏请此事,要求陛下惩治向来嚣张跋扈的晋国公靳于烈。
一夜之间,看到诸位大臣纷纷得到了消息,淳于烈不由冷笑起来。昨晚他明明让人封锁了消息的。
他看着一众大臣,“这件事,朕昨晚让人封锁了消息了,看来这消息竟然都自己长了脚跑到了各位的奏折中了啊。”
淳于鸿人到中年,常年带着笑容的脸,让人更多的感觉是祥和亲切,多过帝王的威严。
可是,他浑身上下的帝君气度却在!
他闲闲的说,话中的意味却再明显不过了。
骤然间,他收敛了神色。扫了朝堂的各位一眼,“晋国公今日怎么不在朝堂?”
老侍从立刻回禀:“回陛下。晋国公府上遣人来回话,说有人掳走了小公子,他带人救人去了。”
“混账!”淳于鸿骤然发火了,他将身旁几上的茶杯拂在地上!茶杯粉碎,茶水四溅。
有人心里暗笑,看来陛下要对晋国公开刀了。
可是,淳于鸿下一句话却道:“这还有没有王法?天子之下,什么竟敢劫走晋国公世子?!”
一句话惊得所有人说不出话来。
“慕恩泽!”
慕恩泽一惊,连忙出列跪下,“陛下有何吩咐?”
陛下宣慕将军做什么?大家心中猜度。
“你领兵一万,给朕去寻!一定要把小阿慕毫发无损的给朕救回来!”
众臣哗然!
慕恩泽惊得差点摔了一脚!
阿慕的母亲是慕宛筠,换句话说阿慕实则是自己的外孙,可是这不重要,重要的是陛下对阿慕的态度。
什么人会掳走阿慕?
和慕宛筠有仇的,只有一人,慕恩泽心知肚明,慕嫣然!
这可如何是好?
一万人,就只是为了去救一个小孩儿?
现在这个烫手的上药却在他手里,他该怎么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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