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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嘴!”靳于烈手里端着汤药,好脾气的站在慕宛筠身边。
“不要。”这药也太苦了吧。而且各种麻烦,要不要一个时辰喝一碗,还是一大碗!亏得靳于烈真的做到了按时按量的来喂她。他不是一向都在忙的吗?怎么这么有闲。
现在她在整个晋国公府成为了保护动物,她怎么就没有叶子那样的待遇,可以被送到别院静养。不像自己,在这里关禁闭似的,每天还要喝这种苦得能让她吐的药。
“喝下去。”靳于烈忍耐可是有限度的,而慕宛筠却还是一而再再而三的挑战他的耐心。
“我已经好了,不用再喝了。”
“不行,这是生血的药,你必须喝,下个时辰的才是愈合伤口的。”
慕宛筠一听眼睛都瞪大了。“我求你,放过我吧。”靳于烈是恶魔!她深有体会!他这是在报复昨晚上的那一巴掌。
“乖,来,喝吧。”他特意好心情的绽放出笑容来。
“我真的不想喝,喝下去我会吐的。”
靳于烈看了看手里的药碗,这药味道确实不怎么。“我知道,但是也得喝。”
他看了看手里的药,又看了看可怜巴巴的慕宛筠,他无奈的摇了摇头,忽然间,他却把药喝进嘴里。
慕宛筠震惊万分,可是在下一刻,她更加震惊,靳于烈潇洒的把药碗往身后一扔,整个人就扑了过来,他以绝对的体型优势压住慕宛筠,一手拖着她的后脑勺,嘴唇向下俯下,用嘴把药喂进了慕宛筠的嘴里。
强迫她把药咽下去。
药人喉苦得不行,可是慕宛筠却感觉到嘴巴里除了苦药还有其他的东西,软软的,滑腻腻的。
那不就是靳于烈的舌头?
他的舌头趁着给她喂药的时候,就滑进了她的嘴里,在她唇齿间攻城掠地,肆无忌惮的所向披靡。
而他都手扣住她的脑后,不让她有逃走的退路。他的另一只手揽住她的腰,她腰肢纤细,柔若无骨,触手生温。
慕宛筠感觉自己都快喘不过气了,可是靳于烈却还是不肯放他。他的吻,霸道极了,和他的一样,带着坚定和不容置疑。
而这一个吻,却让慕宛筠心里猝然一动。
忽然间,本能的,她的舌头被他捕获住,纠缠在了一起,不可否认,他是个有魅力的男人,而她也是个有魅力的女人,尽管不是干柴烈火,但是还是一点就生了烟。
当慕宛筠发现自己竟然在回应他时,她也惊悚了。
也许是缺氧了,她有些眩晕了……
阿慕总会在不适当的时候出现!
他看着地上的破碎的碗,又看到慕宛筠被压住靳于烈的身下,他瞪大了嘴。曲凝从他头顶上跳下来,赶紧捂住他的眼睛。
“非礼勿视,非礼勿听。唉,我们还是走吧,等合适的时间再来。”
靳于烈舔了舔嘴唇,上面有被慕宛筠咬出的血印,她可真烈啊!胭脂马?
“你做什么!”慕宛筠怒火冲天!
而要不是有事要进来禀奏的暗卫,他才不会这么轻易的放了她。
“有什么事?”
暗卫有些尴尬,但是还是硬着头皮说道:“主子,皇宫有消息。”
“什么消息?”
“陛下让慕将军领军一万出城,说要营救小世子。”
能够称得上是小世子的,放眼整个大秦朝,就只有靳于烈的儿子才能称为小世子,可是靳于烈并没有儿子,不对,他有!他说阿慕是他儿子!可是,阿慕真的是他的儿子吗?
慕宛筠有些迷糊。
七年前的那一夜,慕宛筠究竟和谁发生的关系?真的是靳于烈?那一夜的记忆,对于慕宛筠来说是模糊的,不是她刻意对这段记忆进行的封存,就是连她其实也都不清楚。继承下来的记忆中,只有一个模糊的身影。
“看,是你父亲。”靳于烈好整以暇的看着慕宛筠,她面上的任何一个表情都尽收眼底,丝毫不放过。
慕宛筠这七年间发生的一切对他来说是一个迷!他是不是错过了什么精彩的好戏?不过,没关系,他还有很多时间,可以去探究。
靳于烈的想法却和慕宛筠不是一道的。
她现在惊讶的是,一万人,还是一个将军带领。阿慕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值钱了?看来要想在这片神月大陆活得风生水起的话,和最大的那些boss搞好关系很有必要,既然阿慕和淳于鸿关系好像很好的样子,要不要哪天再把阿慕送去拍一拍淳于鸿的马屁?
靳于烈要是知道慕宛筠此时此刻的想法,他一定会胖揍她一顿!
“阿慕都被你救出来了,你现在打算怎么办?”慕宛筠看了看窗外的天色,已经接近黄昏了,昨晚他们回来的时候是夜晚,而且是靳于烈御剑飞行回到的晋国公府的,现在就算他们再迟钝也该知道,靳于烈已经回来了。
“你就安心修养就好了,我的消息也不是那么容易探知的。现在外面不清净,要不,我带你另找地方修养好了。”靳于烈沉思片刻后说道:“对了,我知道一个地方,还不错,要不要和我一起去?”
“不去。”慕宛筠撅着嘴,把脸转向一边,她还在记恨刚才的那一吻。
靳于烈淡淡一笑,抿着嘴唇的模样该死的诱人。他吩咐道:“去给你家夫人收拾行李,一刻钟后出发。”
“喂!你干嘛!谁是你夫人!我说了不去就是不去。”慕宛筠最后的挣扎,看来也没什么作用,在靳于烈面前她向来都被吃得死死的。
靳于烈看着她的脸有着淡淡的红晕,特别的迷人,该死,她就算什么都不做,都能让他心开始乱跳。
忽然间。他感觉自己的衣角一动一动的,好像有人在拉他的衣角。
什么人能够这样靠近他?还敢拉他的衣服?
低头一看,却见到阿慕可怜兮兮的一张小脸。
呃,他刚才不是说非礼勿视非礼勿听,然后出去了吗,什么时候又回来了?
阿慕撅着小嘴,粉嫩的小脸鼓鼓的,像是可爱极了的小金鱼,他可怜巴巴的,却露出让人无法拒绝的笑容,“靳叔叔,你说的那个地方有灵石吗?”
“有啊,很多。”
“我也要去,可以吗?”
“当然!那些灵石都是你的。”
“妈咪,咱们去看看吧。”
“阿!慕!”
一辆奢华之极的马车直接停在屋门口处,靳于烈抱着慕宛筠走了出来,阿慕则跟着靳于烈的身后,还拽着他的衣角,深怕被人拉下了。
慕宛筠黑着脸,一动都不能动,刚才她反抗,换来的结果是被靳于烈点了穴。
“你倒是难得这么消停。”
马车上,靳于烈一面剥着葡萄皮一面说。晶莹剔透的葡萄不是被塞进慕宛筠的嘴里,就是落进了阿慕口中。
他堂堂靳于烈竟然乐意之际的给他们母子两人剥葡萄皮。
慕宛筠不说话,可是看着他把所有好吃的都放到阿慕面前,还说笑话逗阿慕。天地可鉴,他靳于烈竟然会说笑话。她不是看错了吧。
事实上,自从知道阿慕是自己的宝贝儿子后,靳于烈也在改变着,向来不苟言笑的他,让人找来了帝都的所有说书人,每人每天必须说十个好笑的笑话,他从中选出有益身心健康的笑话,用来逗儿子开心。
比之前他最暧昧的动作就是揉阿慕脑袋已经有了长足的进步!
现在,他逗阿慕开心已经做到了随心所欲的地步,阿慕再多十个心眼估计也逃不出他的掌心了。
他从旁边取出一个锦盒,递给阿慕,“阿慕,打开看看。”
里面竟然是十件小小的衣裙。很小,很精巧,看样子都是为曲凝准备的,别小看这十件衣服小是小,可是上面却也是嵌有珠宝,还用金丝银线做了刺绣的。也亏得哪个绣娘有这般精巧的手艺。
“喜欢吗?”靳于烈笑着,送给阿慕。
“喜欢喜欢!太好看了!”他收下,把曲凝从发髻里拽出来,把她戳醒。见到这么好看的衣服,还有这么多的灵石,曲凝自然是欢喜的,不用说,连活了上千年的曲凝也被收买了。
靳于烈看着他们,却拿眼神扫了慕宛筠一眼。
怎么样?我这招曲线救国路线不错吧。
小样!慕宛筠哼了一声转头不看他们,佯装睡觉。却还是偷偷看着他们。
阿慕和靳于烈在棋盘上厮杀起来,父子两人毫不相让,杀得天昏地暗。当然其中阿慕反悔了无数次。却还是拿靳于烈没有办法。
时而愤然,时而大笑。
整个马车里异常的温馨。
两个人侧面的轮廓可是异常的相像,如同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如果说他们不是父子,也没人相信!
慕宛筠在心里感叹了一下,靳于烈遗传基因的强大,不用dna都行了。
他们是父子,而他对他也是真心实意的好,对自己……
慕宛筠心里有一角在酥软崩塌。
阿慕确实应该有个父亲了。或许靳于烈除了是个好父亲,也应该是个好丈夫吧。骤然间一个念头冒了出来,把她自己吓了一跳。
我在想什么呢!
慕宛筠赶紧甩了甩脑袋,别想多了,别想多了……
这边厢靳于烈他们正往路上悠然自得的赶路。
而在另一边,得到皇令的慕恩泽正带领着一万人马在帝都周围如同无头苍蝇乱撞!陛下有令,可是,他却毫无头绪啊。
属下看着茫然的前路,“将军,我们该往哪儿走?”
“去晋国公打探消息的人回来了吗?”
“回来了。”
“可有情况?”
“将军您还是自己亲自问吧。”
探子跪在下方,慕恩泽在一夜之间,已经冒出了很多白头发。
“晋国公那边什么情况?”
探子把头埋得更低了,“将军,恕小的无能,晋国公就像是围了铜墙铁壁一般,什么情况也都没有查到。晋国公带领出去的一千人马出了城到现在都没有任何消息,而晋国公府上也没有半点消息。”
“你们之前不是说扮作送菜的进去了吗,怎么可能没有一丁点儿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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