医女养成:王爷猛如虎

第十章 敲打恶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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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想让我丁永成滚出去,没门我要让街坊邻居都评评有没有这个理儿?”
    丁永成想要评理,但绝不会在这个地方找人评理。
    屋子里崔氏夫妇和崔阿大老实巴交的绝对不会参与这种搏斗,而指望崔阿二是指望不上了。
    反观沈依依那边有三个人,一个是阿全一个是张妈妈还有沈依依。
    丁永成不会打无准备,他出去后没多时便召集了一群人进来,其中有妇女儿童和老人,全是弱势群体,可我什么一个个受伤拿着扁担菜刀看上去虎视眈眈的呢?
    张妈妈不愿让沈依依再受伤,可面对这样的形势,她又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问阿全也懵了。
    崔氏老夫妇则紧紧依靠在一块儿,崔阿大护在他们跟前。
    沈依依慢条斯理地喝着茶,茶是温的,味道不是很佳,不过是寻常的农家铁观音,茶叶都是粗糙宽大的。
    连喝的茶杯都略显粗糙,沈依依喝罢,手有一下没一下敲打着桌面。
    对于老人小孩妇女,这三个群体她没有特别的想法,但在战争中一旦出现,基本上都是致命的伤害。
    这些人最是引人同情,但往往这些人常常最可怕的。靠近了他们,随时拉爆了身上的人体炸弹,很多恐怖袭击中都是这些看似是弱势群体的人引发的。
    虽然他们不乏被利用了,但可怜之人终归有可恨之处。
    沈依依再次问道:“丁永成,你确定要以这样的方式与我理论吗?”
    “哈哈,我自小都是在丁家为仆,后来丁老太爷赐我丁姓,又许我在山庄管事,凭什么你一来我什么都没有了?你说的一定是骗人的。”
    丁永成的手里拿着的是一把铁楸,这要是一铲铲下去,绝对脑袋都要去半边。
    他喊着就冲了过来,沈依依将手中的茶杯扔到了他的手腕上。
    他的腕力不够,铁楸砸了下去,直接砸到了他的脚上。血汩汩地流了出来,丁永成在原地蹦跶个不停。
    “当家的。”丁家媳妇看到她丈夫受了伤害也冲了过来。
    沈依依站了起来,轻移着身形过去,将最边上的那个孩子给揪了起来。
    那小男孩不过七八岁的模样,可一样不停的挣扎着,眸中满是仇恨的种子。
    沈依依并不理会,只淡淡地道:“都别动,否则我就挑断他的手筋脚筋!”
    话音刚落,丁氏媳妇大哭了起来,那是她的儿子,她的宝贝儿。
    丁家孩子被沈依依拎着就像是拎着一只小猫一样,他的哭声越来越大。沈依依扯下了一块布堵住了他的嘴,然后看向了丁永成。
    “你想赶我走,无非就是因为我抢走了你原本的利益。你以为我会让你们吃不饱穿不暖?但你一定没听之前的话,我说过只要你们在我沈依依的底下的办事儿,有我吃的,一定不会饿着你们!这是我的承诺!你刚才明明可以用商量的语气和我沟通,而你却选择了最无耻的行径,欺骗,你告诉你的家眷都可以承担起我给你们的工程,可他们老的老小的小,能做什么事儿?”
    “我最后给你一个机会,让他们都把武器放下,否则我不敢保证,是不是就在今天就让她们流落街头。”
    沈依依的话并不铿锵有力,可在所有人都保持静谧的时候。
    这样波澜不惊,平淡无奇的讲述最是能引起人的惶恐,因为不知道她的底线能不知道什么是她的逆鳞?
    沈依依把丁永成的孩子放了下去,孩子吓得一下子跑回到了母亲的怀里。
    丁永成的脚还是很疼,这一下打断骨头连着筋儿,他不知道会不会跟崔阿二残废了。但他还是强硬地说道:“那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凭你们无从选择!”
    …………
    夜晚,繁星点点。
    刚给丁永成换了药,他的腿是保住了,可伤势很重,还好他及时妥协了。否则沈依依也无法保证会不会因为感染就造成了终身残疾。
    丁永成也好,崔氏老夫妇也罢。
    经过中午那么一闹腾,他们选择继续观望。相信短时间之内是不会找她的麻烦了。
    沈依依给他们预付了一个月的工资,她和张妈妈细细一算,如今身上只有五两碎银了。
    “小姐,以后我们该怎么办?”
    “天无绝人之路,总能找到办法的。明天这点钱让阿全带去药房买些种子,让他们先种下再说。”
    “可是没有了这些钱,我们岂不是一无所有?”
    是啊,这可是她们最后的救命钱了。
    沈依依自嘲地一笑,“总归是有办法的!”
    凭着高超的医术,就算是摆地摊当个江湖郎中也不至于饿死。
    咚咚地两声敲门声,张妈妈开了门,原来是崔妈妈。她给沈依依端了一碗粥来。
    “晚饭看小姐没吃,想必是吃不惯乡下的东西,这碗是莲子粥,小姐凑合着喝吧!”
    “谢谢妈妈了。”在这个地方能找出莲子粥,可见崔妈妈是上了心的。
    崔妈妈把碗放下,临走之前欲言又止,最后还是忍不住说了一句:“小姐也别怪丁家的,都是苦命人儿啊!”
    待崔妈妈走后,张妈妈不由得道:“这崔妈妈倒是个好人。”
    “嗯。”沈依依喝了一口粥,挺是爽口的,便把它全吃了进去。
    次日,阿全依言去买药材的种子了。可顺便也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丁大夫。
    而沈依依随后也出了城,只不过换了一身男装,这一次她没让张妈妈跟着,让小哑巴跟着一块儿走了。
    而沈依依不知道的是在她走后,崔阿二也尾随了出去。
    京城里的药店开得多,医馆不多,也就四五家的模样。达官贵人可以请太医来看,医馆的大夫基本上都是给平民老百姓看病的,诊金也便宜。
    而普通的江湖郎中看病,基本上看的都是些疑难杂症,但能不能治得好就是另外一回事儿了。
    沈依依先学摆地摊,往人群中一站,摆了张桌子说是悬壶济世,治病救人,只要看一眼就能治病,且治病是不要钱的。
    这样一来倒也吸引了不少人,但都只是围观着。
    好不容易来了个年轻的小伙子,看上去健健康康,没病没灾地往前一坐,斜着眼道:“好兄弟,你给爷看看爷得了什么病?”
    说罢伸出了手,直接往沈依依的手心里一放,媚眼频抛,差点没把沈依依的隔夜饭给恶心出来。
    沈依依的一手搭在了他的脉搏声,那人还恶心的叫出了一声呻吟声。
    “把舌头打开。”沈依依淡淡地吩咐。
    “好嘞,别说打开舌头了,就算是用舌头舔东西我也会呢。”
    看了一会儿,沈依依的表情逐渐变得古怪。
    而那小伙则是笑笑道:“好兄弟看出什么来了吗?哥这是相思病,为你害相思来了。”
    说罢,四周人一阵哄笑。
    还别说,沈依依的样貌打扮成了男人,清俊有余,阳刚不足最重要的是她微微上挑的凤眸,十分阴柔。说是个大夫不具备说服力,但说是青楼里的小倌,倒是更多人相信。
    “呵呵。你的确是因为相思才害了病,不过不是相思病,是花柳病!”沈依依淡淡道。
    那小伙子不干了,重重地拍了拍桌子道:“你胡说八道,老子从来不去什么烟花之地,更没有与烟花女子有交情!”
    沈依依白了他一眼:“谁说烟花之所只有女人带病,男人就不带病了?更有谁说只有烟花之所的人才会带病了?本身私生活不节俭也是会带病的。我问你,你最近是不是经常和一个男人厮混?而他恰好以卖肉为生,虽然他不是身处在青楼之中。还有你别急着否认,你现在是不是时不时的觉得你的分shen瘙痒难耐,且尿道口有粘性的分泌物出现?”
    “这……你胡说八道,信口开河!”当众被戳穿情况,那小伙的脸色青一阵白一阵。
    但沈依依接着讲道:“你如今这不过是个开始,不出三天,你的fen身会出现更严重的问题,会溃烂疼痛,且伴有脓苔,三日后来找我你还有得救。下一个!”
    沈依依说的情况,让那小伙子当众难堪不说,在众人将信将疑的目光中,他匆匆忙忙地跑开了。
    而下一个则是一个中年的妇人……
    看一个早上,大多数情况沈依依都说中了,人家亲口承认,奉为神医,一部分是涉及到了隐私问题,如果是语气还好客气的,沈依依会小声相告,人家也是千恩万谢的回去了,但如果语气头一位那么的嚣张,沈依依是不介意也让他难堪一回的。
    到了午饭时分,沈依依已经准备收拾好了东西就走。
    突然她的面前有了丢了一锭金子黄灿灿的,在日光下十分闪耀。
    沈依依的眸子微眯了眯,抬眼一看,眼前站立的是一个身穿暗青色绸缎长衫,年约四五十岁,身量矮胖的男子,他的身后站了两个家丁模样的。
    那名男子态度略显恭敬抱拳施礼道:“这是定金,劳烦公子随我们走一遭,替我家主子医病,若是医好,另付百两黄金相赠!”
    此言一出,人群中沸腾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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