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春环正一脸纠结的站在新房门口,不知如何是好,待看见李侍卫将鱼朗搀扶进了新房她这才期期艾艾的跟在李侍卫后面道:“那个,我住哪里?”
李侍卫回头看了她一眼凝眉道:“就睡西边耳房吧。”
屋内陆嘉卉见鱼朗被人扶进来脸色有些红便过来接他,“怎的喝这么多酒。”
鱼朗明亮的眼睛水光流转,听到这话拉这陆嘉卉的手道:“我酒量好着呢。”
“嗯,要不要喝茶?”陆嘉卉倒了碗茶水问他。
鱼朗一想那劣质茶的滋味顿时没兴趣,摇头道,“白开水就好。”
陆嘉卉点了点头重新倒了一杯递给他,“看你以前倒像是个公子哥,没想到竟然不喝茶。”
“这茶质量忒差,宁愿不喝。”鱼朗也不隐瞒,直接说到。
一杯茶下肚,鱼朗觉得嘴唇更加干燥了,他将陆嘉卉拉着坐到他的腿上,脑袋埋在她颈间,闷声道:“嘿嘿,我娶媳妇了。”
陆嘉卉点点头,“可不是,当初第一次见面的时候还嫌我丑来着。”
听到这话,鱼朗顿时笑了,不厚道的戳穿她,“就你当时脸上抹的那些,不管谁看都是丑八怪,你娘怎么想的,怎么给你化成那样嫁人。”
陆嘉卉一顿,“是我继母和继妹给我化的。”
虽说她穿越过来的时候已经在路上了,但通过原主的记忆不难猜测原主的继母和继妹说白了就是嫉妒原主的好相貌,就算是卖给赵家做冲喜丫头,那也不能让原主好过,所以才会给化成那样吧。
鱼朗抬头看清她脸上的表情,有些心疼,“她们对你不好吧,那你爹呢?”
爹?
“死了。”陆嘉卉毫不在乎的说,“算了都过去了,我也想去提那些乱七八糟的了。”
鱼朗点点头,“我会对你好一辈子的。”
陆嘉卉伸手在他脑袋上敲了一下,“敢不对我好,我剁了你。”
为了表示真实性陆嘉卉还呲牙咧嘴的发出咔咔的声音。
鱼朗嬉笑着将她揽进怀里,觉得自己简直就是捡了个宝,“放心,我若对你不好,全凭你剁。”
陆嘉卉嬉笑的时候难免蹭到鱼朗,鱼朗感受着怀里的女子身娇肉软,脸上越发红了,身体也慢慢僵硬,就是那处小大王也渐渐苏醒叫嚣着要攻占城池。
鱼朗舔舔嘴唇,有些不敢看陆嘉卉的眼睛,“咱们,咱们是不是该洞房了。”
白日里英勇无比抢媳妇儿的勇气这会儿早不知飘到哪里去了。
陆嘉卉找了舒服的姿势窝在他怀里,伸手勾勾他的下巴,眉毛一挑,“你会?”
男人最怕女人说他不行,鱼朗听了这话,目光却落在陆嘉卉微微挑起的眉眼上,只觉这双杏眼出奇的好看,他哑着嗓子道:“试试就知道了。”
眼神火热,动作不停,鱼朗将怀里的女子抱紧噌的站起来就往炕上去了。
炕上早就铺了厚厚的褥子,鱼朗将人扔到被褥上,接着便俯身压了下来。
两张脸近在咫尺,陆嘉卉呼吸间闻到鱼朗嘴里的酒味,伸腿踢他,“洗澡去。”
鱼朗不乐意动,又近了些。
陆嘉卉嘿了一声,屈腿将脚抵在鱼朗肚子上,“一身的酒味,赶紧去洗,否则别上炕了。”
鱼朗顿时有些委屈,不甘心的起身然后一蹦三高的去了净室。
听着隔壁净室传来水哗啦啦的声音,陆嘉卉嘴角的笑意一直就没下去过。
上辈子活到三十多岁都没结婚,这辈子才半年多的时候就二嫁了,命运可真是奇特。
净室的水声停了,接着就见鱼朗身上搭着一大块棉布光着身子就过来了,临上炕前还将蜡烛吹灭了,噌的就蹦到炕上压在陆嘉卉身上。
陆嘉卉还维持着刚才的姿势,被这一压觉得刚才趁着鱼朗出去喝酒的时候吃的饭菜都要吐出来了。
“嘿嘿,我身材棒不棒?”鱼朗就这么围着棉布也不嫌冷,拉着陆嘉卉的手便往自己身上凑,“我可是每日都锻炼身体呢,我父.....我爹以前还老夸我来着。”
陆嘉卉这样躺着不舒服,伸手去拉旁边的被子,鱼朗见了嗖的一声将被子盖在自己身上,然后抱着陆嘉卉就翻了个,接着将人塞进被窝里。
鱼朗嘿嘿两声,就着龙凤喜烛又看了看躺在炕上的美人,是越看越喜欢。
“娘子,我来了~”鱼朗低头吻了上去,双手飞快的在陆嘉卉身上动来动去,然后顷刻间陆嘉卉身上碍事的嫁衣便脱离了身体,被鱼朗嗖的一声扔下炕。
陆嘉卉震惊的看着他,问道:“你这是练习了多久的技术啊,这么熟练?”
出城的时候陆嘉卉在马车上换嫁衣有春环帮忙都好一通折腾,却不想这男人竟然神速的给她脱了干净。
谁知鱼朗停都没停,“这是爷的本事,不用学不用练,天生就会。”开玩笑,他可是从宫里出来的,宫里什么没有,虽说他还没睡过女人,但是见过别人睡过啊,还有就他爹那混账之前还给过我乱七八糟的小画册子来着。
当然这些可不能和他娘子说。
陆嘉卉还在思考,可鱼朗却不给她思考的余地,循着她不饶人的小嘴儿就亲了上去,“这样的时候居然还有心思想这些,爷肯定让娘子舒舒服服的。”
鱼朗嘴里说着不知从哪看来的浑话,可将陆嘉卉囧个半死。她好歹是个有着开放灵魂的人,现在居然被个古代人牵着鼻子走了,顿时有些不平。
可这土匪头子身强力壮,力气远比外形的无害更俱欺骗性,将陆嘉卉死死的锁在身子底下。
土匪头子许是这段时日攻占山头多了,比较顺手,小土匪头子很快便向陆嘉卉那处而去。
可惜,作为一个没有实战经验的土匪头子来讲,浑话讲的再多,画册看的再多,亲的再熟练,也挡不住找不到战壕。
陆嘉卉一愣之后就明白了怎么回事。然后坏心眼的伸出细白的胳膊勾住鱼朗的脖子,双腿盘到他腰上,嘴巴凑近他,低声道:“要不要姐姐教教你?”
本就找不着地方的鱼朗噌的一下脸红了,但挂在他身上的女人身子实在太软和,小鱼朗更加难受。鱼朗撑着炕的双臂都快被软化撑不住了,陆嘉卉还在招惹的拿脚尖磨蹭鱼朗的后背。
“你、你这小妖精....”鱼朗声音都粗哑了,他喉头滑动一下,然后俯身便将不老实的女人压下。
许是受了刺激,鱼朗变得异常勇猛,小鱼朗也像是得了指引,滑溜溜的便找到了入口。
鱼朗浑身都紧绷着,亲吻着陆嘉卉的嘴唇都变得粗暴炙热起来。
“妖女.....”鱼朗闷声一声,趁着陆嘉卉还在游离直接挺身攻占城池。
陆嘉卉一痛,顿时觉得灵魂出窍,恨不得再拿脚将身上的人踢下炕去。
只是此刻她却没有刚才的本事了,那处疼的她脚指头都缩了起来,尖长的指甲掐在鱼朗的后背上次啦从上到下来了一道。
鱼朗不用看便知后背上得有血印子了,但一想到红色的血印子,身体竟然兴奋的叫嚣,小鱼朗更加肿胀。
“你他娘的....”陆嘉卉咬牙切齿骂出口。
鱼朗一愣,也不管她骂不骂,直接上嘴将后面的词儿给堵在了嘴里。
舌尖飞快的扫过陆嘉卉的口腔,品尝着每个角落的滋味。这样美妙又神奇的滋味鱼朗顿时觉得飞上天。
外面不知何时下起了大雪,鹅毛大的雪花落在地上,四处静悄悄的,喝酒的土匪们什么时候离去的他们也不知道。
屋内除了炕上,四处也有些冷。
炕上做着运动的两人享受着夫妻间的欢乐乐此不疲。
不知过了多久,鱼朗终于心满意足的趴在陆嘉卉身上释放出子子孙孙。
还不等陆嘉卉喘口气儿,鱼朗已经俯身开始了第二轮。
陆嘉卉在心里卧槽卧槽了好一阵子,最终也没能将这个道貌岸然的土匪头子掀下去。
最后什么时候睡着的时候,陆嘉卉已经不记得了,只迷迷糊糊记得自己睡着的时候土匪头子还趴在她身上来回的捣弄。
等她醒来的时候外面天色已经大亮,因为昨夜下雪的缘故,外面更比往常亮了些。温暖的太阳透过窗户纸照在屋里,陆嘉卉睁开眼,只觉得身上又酸又疼。
她转头,发现罪魁祸首早就不见了踪影。
门被推开,春环探头探脑的进来,小脸还通红,看她的时候眼神都有些怪异。
“怎么?”陆嘉卉躺在被窝里根本不想起来。
春环瞪大眼睛指指她的脖子,“大王可真凶猛。”
陆嘉卉似有所觉摸摸脖子,想到罪魁祸首恨的牙痒痒,“他娘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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