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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父皇知道你在想什么。”秦风华放下筷子,难得挂了一副正经模样,本就皱纹横生的额上,又紧紧地皱成了一团,“你大皇兄去了,二皇兄早年夭折,现在也就剩下小澜了。”
“若是三皇兄没有反呢?”秦无暇沉默了半晌,小心翼翼地开口,见秦风华眼前的膳食已经去了大半,便也失了食欲。
“无暇,你希望父皇把位置,留给谁?”秦风华并没有正面回答秦无暇的话,就好似,他根本不在乎皇储的事情,亦或者,他只在乎秦无暇的看法。
“儿臣一介女流,不敢妄自议论。”秦无暇自知触了逆鳞,心下一阵骇然,摆了一副正经的模样,起身行了一礼,俯首道,“是儿臣逾越了。”
“你是父皇最疼爱的女儿,有何不可。”秦风华则是突然笑了,伸手拉了秦无暇回了座位,又将筷子塞进她手中,笑道,“吃吧,用完午膳回去无暇殿歇歇,明日这婚礼成不成,就看你三皇兄回不回来给你贺喜了。”
秦无暇将碗里的山珍海味塞到嘴里,却如同嚼蜡,秦风华藏的太深,她甚至一点端倪都察觉不出来,甚至,他连这场婚礼,都料到了。
以前或许真的是她被保护的太好,以至于忘了,这宫里,最会算计的,是秦风华,而不是那些妃嫔。
浑浑噩噩地回了无暇殿,却只见萧祁坐在门口的亭子里,就好似方才墨行在时一样。
“他与你说了些什么?”萧祁手中的扇子开了一半,好似不太满意字样,蹙了眉头,又好似不满意秦无暇私自见了墨行。
“让我提防你,说你藏的太深,不简单。”秦无暇见到萧祁,却好似放下了全身的戒备,前去坐在了他身边,双手扶在木栏上,有一下没一下地勾着萧祁微风中的青丝。
“你觉得如何?”萧祁轻笑出声,却还是忍了声音道。
秦无暇自然是听到了那声轻笑,忍不住用力拽了一把他的青丝,略带薄怒道:“你是不是还有什么瞒着我!”
萧祁倒抽了一口冷气,将秦无暇手中的发丝揪了回来,而后笑的更欢了,“自是没有,若是有,便是后悔没有让这喜讯弄假成真。”
“若是今夜他没有回来呢?”秦无暇知晓萧祁这副样子是又要耍皮了,便挪了两下,离了几寸远。
萧祁则是不甘示弱地也挪近了几寸,轻笑道:“他一定会来的。”
“为何这么笃定?”秦无暇见退无可退,便起身站到了亭口,望着蓝天白云,还有些刺眼的阳光。
“若是我与岳清华的婚事,他不见得会回来,但若是你与我的,他一定会回来。”萧祁眼里有些意味不明的光芒,显得此时的他有些促狭的味道。
秦无暇则是被他话里的语气吓的一个激灵,眉头紧皱,喃喃道:“不会吧……”
“哈哈哈……”萧祁则是见秦无暇此时的模样,陡然笑出声来,坐在栏上笑的没心没肺,“秦无暇,你还真是自信……哈哈哈哈……”
“萧祁!”秦无暇自知被戏弄了,左右瞧了一眼,随手捡起地上的残枝,就往萧祁处打去。
萧祁灵活地扭身,甚至连位置都没有动一下,轻松避过了秦无暇有气无力的“鞭挞”,随后便是枯枝断裂的声音,竟是断成了两截。
“无耻!”秦无暇恼怒着,将手中的断枝丢弃,扭身就走。
萧祁见此,自是知道玩笑开的差不多了,将即将离开的秦无暇一把拉入怀里,看似亲昵的举动,却落入了有心之人眼里。
“别动,有人。”
秦无暇本想挣扎,却被耳边轻声地呢喃生生的制止了,感受着耳边温热的气息,竟是觉得有一股热流传遍全身,就好似当初为她驱寒一般。
半晌,萧祁才松开她,只见秦无暇已经有些面红耳赤,惹的萧祁又险些笑出声了,偏偏是止住了,否则就是不方才那般了。
“是谁的人?”秦无暇捋了耳边的发丝,掩饰着自己的失态,迅速问起了方才的一幕。
“自然是你心中那个,对你怀有不伦爱意的三皇兄了!”萧祁好似还未从刚刚的温香满怀中回过神来,依旧出言调侃。
秦无暇见此,终究还是没忍住翻了个白眼,方才面红耳热的情况便迅速缓解了,“到底怎么回事?”
“邢宗部的箱子还在你无暇殿,可还记得?”萧祁伸手拉过秦无暇,将自己的外衣给她披了上去,伸手探了一下她的脸颊,恢复了一本正经道,“虽是初春,也不该穿的如此单薄!”
“还在,怎么,里边藏是不是皇族血脉的秘密吗?”秦无暇自从上次宫变回来,便快忘了那口箱子的事情了,最大的秘密,不过就是血脉的问题。
“林若心,还有几个皇子的身世,都在这箱子里。”萧祁搓了搓秦无暇有些冰凉的小手,认真道,“你不会以为,仅靠木烟一介女流,能谋划这么大一件事情吧?”
“不是宫外随意送来的孩子吗?”
“你见过从石头里蹦出来的孩子?”萧祁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狠狠地戳了一下秦无暇的手心,而后道,“谁愿意几个来历不明的孩子,登了皇位?”
“难道说,有人早就策划了这一切,三皇兄很可能是幕后之人的孩子?”秦无暇几乎是忘了痛呼,仅仅是瑟缩了一下手,便惊的几欲起身。
萧祁见她如此,拉着她的手,示意稍安勿躁,而后揉了揉方才被他轻戳的地方,轻声道:“不仅仅是你三皇兄,你这些年寒症不愈,也许都有此人的手笔。”
“那我母后!是不是也与此人有关!”浑然忘了自己的手还在萧祁手中,猛地一掐。
“嘶——”萧祁倒抽一口冷气,将自己手收了回来,看向秦无暇的眼里藏了不少戒备之意,“秦无暇,你这是忘恩负义!”
“对不起……”秦无暇只好假笑着赔礼,忙拉过萧祁的手,学着他的模样搓了几下,还放在口中轻呵了一口气,而后笑吟吟道,“还请王爷笑纳!”
萧祁顿时有些哭笑不得,这才缓缓道:“先皇后定然是知晓了后宫之事,木烟才会灭口,木烟只是没想到,临死前的先皇后竟还清醒了一段时间。”
“也是曼陀罗吗?”秦无暇问出声时,才发现自己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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