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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迫贴着墙的帝君狵极不自然的“咳”了一下,伸手就要推开梓遵,高声喊道:“姓梓的,赶紧让开!笑话,本君会脸红?本君是怕你这十几万年没有漱口,熏着本君,才憋气的。”
“哦?是吗?”
梓遵不置可否的低低笑了笑,睫毛长长的盖了下来,嘴角带点微微上扬的样子,身子愈发下沉,白皙修长的手牢牢的撑在帝君狵的头侧,任凭他怎么推都不动分毫。
帝君狵耳根都乏了红,修长白玉般的脖子梗着,带着恼羞成怒的语气:“笑、笑什么笑?本君说的是事实!”
梓遵闻言沉沉的笑出了声,帝君狵感觉到贴着他的胸膛低低的震动,等他反应过来压着他的人,那格外冷清的容颜正缓慢的靠近他的脸,然后他就听到一句低沉惑然的话语。
梓遵说:“帝君不必如此,本上神都明白。”
明、明白?明白什么?本君怎么听不懂?
随即又听到一句:“解释就是掩饰,掩饰就是事实。”
帝君狵:“……”
刚想反驳,殿内传来一声惊呼:“将将十二万年没见,刚恢复叫就这么劲爆?”
梓遵压着身子没动,侧脸看了看来人,脸上一如既往的冷清,嘴角的上扬恢复,薄唇抿成一条直线,说出来的话都带着冰渣:“若华?”
“没关系,没关系你们不用管我,继续继续。”
若华笑弯了一双狐狸眼,眼底精光转瞬即逝,对着他们摆了摆手,示意他们继续,当他不存在就好了。
完全不怕眼前的这尊冷神。
帝君狵这回脸红的分外生动,圆润的眼睛带着慌乱,衣袍在奋力推梓遵的时候微微散了开,青涩又动人。
梓遵倒是没有什么表情,唯一的动作就是放开了帝君狵,抬手给他整了整散乱的衣袍。
指尖微动,笑的一脸狐狸样的若华僵住了身子,继而克制不住的疯狂大笑,有种得了某种病的既视感。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梓遵满意的收回手,冷清的道了句:“回礼。”
别人可能不懂,若华非常了解,神界的传说,人人仰慕的梓遵上神其实是个眦睚必报的小人,这回礼自然是回方才他笑他的回报。
这一幕看的帝君狵一脸茫然,他温润的问出口:“若华,你这病的不轻啊?有这么好笑吗?”
好笑也没必要笑成这样吧。
梓遵勾了勾嘴角,眼眸里藏着一丝笑意,冷清道:“许是看见本上神太过高兴了吧。”
帝君狵听了抚了抚没有束起的墨黑长发,深信不疑:“原来如此,若华当真是性情中人也。”
若华:“……”
他都快要笑吐血了,梓遵这小人还在那拆他的台,更无语的是狵这个小白,还这么傻傻符合他的射了他一身伤。
这都是什么兄弟啊!
不同若华的无语,梓遵非常满意,他低沉冷清的说道:“帝君真是可爱。”
帝君狵傻眼,是他耳朵聋了吗?这是幻听了?梓遵这个冷的掉冰渣的家伙说他可爱?
他抬起修长如玉的手拢了拢覆盖着耳朵的墨发,话到了嘴边就被一只沉重有力的手转移注意力而咽了回去。
只见那人敛着一双冷清的眼眸,自然长卷的纯黑睫毛覆盖,棱角分明的脸庞透着洁净禁欲的气息,身姿比他足足高上一个头,一袭紫色锦袍,引人瞩目。
梓遵伸过来的手放在他的头发上,手掌中带着凉薄,在他愣神间:“手感不错。”
帝君狵一脸茫然,然后呢?
然后,就感觉头发上一道一道温和的陈然,他疑惑转头想看看他这是在做什么,就被沉重的大掌牢牢摁住,冷清滚烫的气息自耳边响起,激起一阵阵涟漪:“别动,还没好。”
这句话让帝君狵更加心痒痒,到底在干什么啊!不过他还是听话的没有在动,任凭身后的人肆意。
半响,“好了。”
帝君狵抬手就要摸,梓遵在身后伸出右手抓住,左手动了动一面铜镜显现,递给他:“拿着。”
帝君狵伸出没有被抓住左手接过,对着自己的头发好奇照过,下一刻他瞪大了双眼,这是……他看着被束的整整齐齐的墨发,满目惊艳。
转而惊恐,梓遵竟然会束发,还给亲手他束,莫不是梓遵送他的鸿门大礼?
梓遵侧眸,他一眼就看出身前的人在想什么,他抓着他的那只手一个用力,帝君狵就被转了过来,和他面对面。
梓遵低头,抬手在帝君狵的额头重重一敲,冷清矜贵:“乱想什么?本上神只是觉得披头散发极为不雅,你在本上神面前就算了,本上神方可当做没瞧见。可现下若华也在,作为帝君怎么能失了礼数?”
帝君狵听着此话,低头一脸认真的想了想,梓遒说的有礼,和若华关系虽好也要懂得礼数,想来是他失礼了。
想完,帝君狵抬头真挚无比的向梓遵道谢:“本君想了想,梓遵的话极为有礼,这箱本君先谢过了,下回来时再备份厚礼。”
梓遵冷清着一张好看如玉的脸,嗓音低沉禁欲:“厚礼就不用了,帝君只有记住以后不要再错就好。当然,来本上神这可以适当放松,本上神这里不讲理。”
一番话听的一直哈哈大笑的若华,内心深深的呵呵,什么叫做在自己面前就得衣冠楚楚,在他面前可以“适当放松”。还本上神这里不讲规矩,这么不要脸的话说的这么冠冕堂皇真的好吗?
你说你吃醋就吃醋呗,拐着弯的哄人,还一脸傲娇冷清的算是怎么回事?
搞得谁都跟他一个癖好一样,若华无语,他是个正常人。
梓遵眼尾一瞟,指尖微动,这回若华不再笑了,梓遵冷清着薄唇,无情的嗓音中带点若有若无的威胁:“你可以滚了,脑袋给我扶稳了。”
若华:“……”
这个眦睚必报的小人,心胸狭隘,一点君子风度都没有。
还这么暗暗的威胁他。
若华内心腓腹完,某个冷清禁欲的嗓音说道:“本上神瞧着若华一脸急色,想必宫中出了急事吧?”
若华“哈哈”讪笑,身形一闪回宫,他感觉他再不走,他有可能会“站着进来,躺着出去”。
某人眼底赤裸裸的威胁,他可是看的清楚,那意思写着:你是谁?本上神需要对你有风度吗?君子这种东西可以提高神力吗?
果然,人比人气死人。
一下午帝君狵都觉得自己一直处在茫然的阶段,他眨了眨眼睛,清润的说道:“梓遵将将恢复,本君叨扰多时,也该回去了。”
梓遵:“也好,回去吧。”
帝君狵得了回复,转身往殿外走去,快要走至殿门口,“咚”,身后传来一阵响声。他急忙转身,抬眼看到床榻边的白瓷地面上躺着苍白着脸一动不动的梓遵。
帝君狵慌乱的跑过去,蹲下身抱起梓遵把他轻缓的放在床榻上,急急的叫唤:“梓遵?梓遵?阿遵你醒醒,你怎么了?刚刚还好好的本君一转身怎么就这样了?阿遵你醒醒。”
躺在床榻上的某人在听到“阿遵”眼眸轻微的动了动,嘴角上扬的弧度一闪
而过,在帝君狵抬头的时候已经恢复原样,清冷矜贵。
要是若华在必定深深嘲弄:这个老狐狸,居然用装病的手段,简直恬不知耻。偏偏狵这个小白单纯无比,让这只老狐狸得了手。
老狐狸挖的一手好坑。
这时魔宫里守着小殿下冥清崇的冥魂,苦着一张脸,完全没有了之前面无表情的模样。
不愧是尊上亲手带的弟弟,简直太能折腾了。
一会儿嫌茶冷,一会儿嫌茶烫,要么就说他像木头,要么就要下床找尊上。
关键是他找什么尊上啊!不好好养伤老想着找尊上干什么?要不是冥魂知道小殿下是尊上的弟弟他都觉得,小殿下的样子像是没有断奶。
尊上又不能吃又不能喝,当然尊上是他们整个魔族的信仰。
冥清崇坚持不懈的虚弱着嗓音:“阿姐呢?本殿下要找阿姐,你这个木头,听见没有?”
冥魂暗自想着:他能说他听不见吗?
唉!
“小殿下,尊上说了,只要您养好了伤,就能见到尊上了。”
冥魂诱惑着,他哪知道尊上在哪?
冥清崇不理,叫的愈发响,连带着整个身子都在颤抖,脸色也愈发惨淡:“阿姐,阿姐,阿姐。崇儿知道错了阿姐,你来看看崇儿好不好?崇儿下次再也不敢了,等崇儿伤好了给兄长道歉。”
冥魂无力,也只有尊上才能让平时冷着脸惜字如金的小殿下,激动成这样。
一直在喊的冥清崇嗓子都喊哑了,也没见着阿姐来,他抖了抖嘴唇,眼底带着惶恐不安。
他好怕阿姐不理他了,他好怕就跟冥清渊说的,阿姐把对他的好转移给了那个来路不明的野种身上。
即使他知道那只不过是阿姐捡回来的。
还在暗界宫殿内抱着小厉九狱的冥清笙一点也不知道宫内发生了什么,她宠溺的逗着怀里小包子:“小九儿,等你长到了三千岁,本尊就教你识字术法。”
小厉九狱挥着拳头:“咿呀咿呀。”
冥清笙勾勾嘴角:“五万年后你便真真长大了。”
神族,天族,成长的比魔族,妖族要快了两倍。
当魔族,妖族长到五万岁时还是孩童模样,神族和天族已是刚刚成年的少年。
小厉九狱还是挥舞这小手:“咿咿呀呀。”
冥清笙似魔非魔的眼眸深处藏着不为人知的墨色深意。
就让她看一看五万年后精彩的局面。
将将五万年她等的起,希望不要让她失望。
强劲的对手玩起来才有趣不是吗?
那样十七万年前的场景才可以丝毫不差的还原。
呵,本尊就先让尔等在苟且偷生的活个五万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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