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恨云愁

第十章:小侯爷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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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明日就要狩猎了,今天一路劳顿,本候要休息了,四爷请回吧。”
    脾气再好也要下逐客令了,赵昔站了起来,一副不奉陪的样子。
    “好说,好说,本公子的帐营就在小侯爷旁边,侯爷烦闷了,尽管来找我哦。”
    说着就出了门去。
    刘韩敢肯定,帐营里肯定有什么人在内,不过他不敢闹的大声,只好回到自己的帐营里。
    清清在门口等着,看到刘韩回来,这才跟着进了帐营。
    “出什么事了?”刘韩看她神色不对。
    “是太后,太后想您了,派人过来,请您回去。”
    往年都是这样,每次狩猎,他这个“纨绔子弟”就要告假,说狩猎辛苦,不好玩儿,要喝花酒去。
    今年,他不想过去。
    “最近我还是少过去为好,皇上不想见到我。瑞王府一事皇上本就要降罪于太后,因为我的身世,皇上同情生母遭遇,把瑞王府一案压了下来,我若是频繁入宫,皇上就厌烦了。”
    清清给他倒了杯水,他还在想其他事情,没有接着。
    当年太后被先帝送给前来谈和的西秦二王爷,这才有了刘韩,为了保住刘韩,太后给先帝下毒,短短几个月,先帝就驾崩了,本该长子瑞王继位,但是瑞王却在西宁关战死,同年,十二岁箫煜继位。
    “瑞王是皇上最敬重的兄长,皇上又以为吴妙已死,此时对太后肯定爱恨难辨,这短时间我还是不要出现在皇宫才好。”
    听到这里,吴妙屏住呼吸,悄悄的退回赵昔的帐营。
    刘韩越想越不对劲,又想起以前跟吴妙在江南的时光,吴妙的功夫是他教的没错,但是她天资聪颖,又自我一套侦查功夫,因为查一些旧事,他两没少听人家墙角。
    刘韩
    悄无声息的出了帐营。
    帐营这边,吴妙又回到了赵昔身边,赵昔看她一身男装,又有些行色匆匆,不敢多问。
    “小侯爷,别来无恙。”
    虽然她刚刚急匆匆的跟在刘韩的后面不知为何,但赵昔习惯不去多问。
    “我就知道你没死,我就知道。”赵昔激动道。
    “不是我不去找你,而是当时身负重伤,等我完全好的时候听说你出去寻我了,我只好等你归来,再与你相聚了。”
    想到吴妙受伤是因为为他挡剑,赵昔十分自责,“都是我不好,若不是我,你怎么会受伤?”
    吴妙拍拍他的肩,安慰他,“我们是朋友,我当然会救你啊。”
    “伤的可严重?”赵昔问。
    吴妙在背上比划一下,“就在背上。我被一位故人所救,为免仇家再寻来,只好做已死的假象,来一出金蝉脱壳。”
    阿正端水进来时,看到吴妙背手站着,赵昔立在她身后,默默的注视着他,眼睛仿佛星星般明亮。
    阿正从小陪着赵昔长大,赵昔的心思自然知晓。
    不过姑娘冷静沉着,身份特殊,还不如到时娶了王小姐,日子过得轻松自在呢。
    阿正进来,吴妙转身,“阿正,阿冰近来可好?”
    “谢姑娘关心,阿冰很好,若是知道姑娘还活着,阿冰肯定高兴坏了。”
    吴妙点点头,阿正放下脸盆,识趣的退了出去。
    “你要洗漱更衣,我这便先回去。”吴妙看着木盆。
    赵昔激动的拉着她的手,“不,不,你不用走。”
    吴妙看向拉着她的手,这半年,赵昔还是变了,变的没有以前古板,或者,变的大胆多了。
    想起半年前,赵昔竟用生命在保护她,吴妙早已发誓,不再让他人为她而死,她要对付的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太后,注定是个不归路。
    “我还会来找你的,放心吧。”
    赵昔不敢放手,失而复得,怎么还会放手。
    “父亲查清当年瑞王府实际上是太后设计所害,求皇上定太后的罪,被皇上责骂取回兵权,退居甘南,我知道你要做什么,我可以帮你。”
    太后虽生母,但素来与皇帝并不亲厚,此事牵连甚广,又涉及瑞王府,兹事体大,皇上为保皇后竟然降罪百年忠臣赵家。
    太后肯定有什么不为人知的秘密。
    “听说你已经定亲,娶的是王家小姐,这王家可是父王生母王贵妃的娘家,跟我还有点沾亲带故。不过父王的舅舅已死,不知我这位远房变姐长得如何。”
    赵昔表情淡淡的,似乎没把这个事情看的很重要。
    “婚事虽定,尚有更改。你且宽心。”宽心?这跟她又有何关系。
    吴妙只好又坐了下来,她坐到主人位,赵昔坐到一旁。
    “那把剑,可是老侯爷的?”
    赵昔把刚挂起来的剑又拿了起来,递给吴妙,吴妙摸了摸剑上的龙纹。
    “这把应该就是护龙剑吧。”
    “妙妙竟然知晓护龙剑?”
    妙妙?这称呼怎么如此怪异?
    吴妙把剑拔出,“拿护龙剑,必忠于君主,且一世护主。”
    吴妙比划一番,再把剑收回剑鞘。
    吴妙说到:“你不能忘了你的使命,我背负家仇,也许和皇叔另有冲突,恐到时候你进退两难,若是那时,你帮我还是帮她。”
    “你也姓箫,赵家是箫家忠臣,我即护皇上,也护你。”
    吴妙一笑,伸手摸摸他的头,这家伙一反常态,不会是发烧了吧?
    吴妙的手指冰凉,轻轻的贴在他的额头上。
    没发烧啊。
    “以前一口一个臣,句句不离‘属下’,怎的今日如此反常?是因为定亲了,成熟多了?”
    “你放心,除了你,我谁也不娶?”
    嗯?什么情况?吴妙有些招架不住。
    “不是,赵昔,你可能误会了。”吴妙回过神来,“我们就是朋友而已,我可能跟你比较亲近,但绝不是你想的。”
    赵昔站了起来,身体向她靠近来,吴妙连忙向后退。又被她拉回来。
    他们四目相对,吴妙的呼吸轻轻的打在他挺直的鼻尖上。
    “我寻你半年,没日没夜。只有我相信你没死,当时我发誓,若寻回你,我定不会让你离开我,我愿意为你做任何事,你也愿意为我而死,就算你今日不承认喜欢我,我也只当你害羞,我可以等,你终有一天会承认。”当时他可是抛弃家族使命,就这么找,哪怕没有希望也不放弃。
    误会,天大的误会。
    吴妙活过两世,但因为环境单纯,又常在部队里打交道,没有真正谈过恋爱,可能真的左右一些出格的事让他误会了。
    “承认什么?赵昔,先放开我,听我解释。”
    赵昔偷偷暗笑,看她没有反抗,竟用力的抱着她。
    这小子怎么变的这么无赖?好像知道她的软肋。
    都说这时代的人对情爱比较敏感,早慧。事实证明,吴妙在这方面真不如他们。
    “皇上说我疯,父亲说我傻,疯也好,傻也罢,我相信守得云开见月明。我还是找到你了。”
    结果是吴妙仓皇而逃。
    阿正进来,发现吴妙已走,觉得奇怪,便问:“主子,姑娘怎么走了?您就这么让她走吗?日后可如何寻她?”
    赵昔心情大好,不慌不忙的说:“我让暗影跟上她了,等知道她住哪,我去寻她。”
    刘韩回到自己的帐营,突然觉得这夜变的如此安静。
    他夜里探路,回来的路上看到半年没见的吴妙,吴妙平时里警惕的很,换做平时,她早就察觉到他了,他也没有故意躲藏,但是这次吴妙竟然会慌里慌张,没有看到他。
    原来吴妙真的是半夜私会赵昔。
    以前觉得赵昔古板,赵昔虽然身份贵重,但吴妙毕竟姓箫,与赵家有主仆情分,赵昔是断不敢觊觎吴妙的,更何况吴妙多次表明倾心与他。
    他以前觉得吴妙和赵昔不会有暗生情愫的机会。
    如今,赵昔为寻吴妙几乎疯魔,知晓内情的人皆知道闷葫芦赵昔是个痴情种。
    为此,皇上还每每见他都心疼几分。
    这次吴妙再寻他就意义不明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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