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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耀辰一路思索,既然蒙洽洽表态不管贫富都跟着自己,这就是给了自己最大的一颗定心丸,又何必在意父亲对自己的态度?又何必怕父亲用经济手段惩罚自己?离了年氏难道自己就一事无成?
他下了决心,不管父亲如何反对,自己雷打不动,这个婚是结定了!
年耀辰想得一点不错,年崇明想到长子回来必有一场争执,晚饭都吃不好,儿子的心早被那小记者勾去了,不用点狠的怕是解决不了问题,他心下也盘算好了对付儿子的准备。
年崇明每当要教训大儿子时,尽量避开秦湘蓉,年耀辰的心理他还是清楚的,若是在秦湘蓉面前,大儿子尤其爱犯拧,他要在继母面前保持自己的自尊心,只要她在场,年耀辰与父亲说不过三句话准转身走掉。
年耀辰一回到家,小芳就在客厅门口告知他:“年董在书房里等着大少爷呢!”
秦湘蓉在客厅里边看电视边赶着织毛衣,准备过正月给丈夫穿上喜庆的红毛衣。她自从过嫁给年崇明,就在家当全职太太,这个后继妻子与前任相比,特会讨丈夫的欢心,她所有的心思就是为了拢住丈夫的心,所以每年都织上件把温暖牌毛衣给丈夫穿,自然手织的比买的毛线质地好,穿起来也很暖和。
她的手工还做得不错,可从来只织给年崇明、年悦秦以及她自己,年耀辰却没穿过一件她织的毛衣,自然她没这份爱心,但却为自己开脱,以前她理由是:“这孩子好动,几下子就把衣服磨坏了,浪费手工!”后面理由是:“他不稀罕,织了也不穿!”
见年耀辰回来,她勉强冲他一笑,装着很体贴的样子说:“耀辰吃饭了吗?没吃我叫厨房热了送来!”
“不用!”
年耀辰不想跟秦湘蓉客套,眼睛看都不看她,直接往父亲的客厅走去。她看着他的背影,嘴角不由得撇了撇,心内十分嫌恶,若不是他,这年氏的一切不都是她和亲生儿子的!
年崇明在书房里练着字,练毛笔字是他健身运动之一,站着悬手运笔写字,既可以宁神静气,又可以活络筋骨,本来他是习惯在早上练的,但为了与大儿子谈话时保持安定的情绪,所以已练了好一会儿了。
年耀辰走到书房门前,在门口短暂的停了下,沉吸了口气,轻轻敲了敲门,书房是父亲个人的空间,一般他不允许,就是秦湘蓉也不好随意打扰他。
“进来!”
年崇明停下笔,抬起头来平静的看了看开门进来的年耀辰,指了指桌对面的长沙发说:“坐吧!”自己便高高端坐在书桌的椅子上。
小芳紧跟着把茶水端进来,这一次她学乖了,端来了两杯热茶,一杯先放在年崇明所在的桌前,另一杯递到了年耀辰所坐沙发边上的茶几上,就悄然退下了,掩上了门。
年崇明看着年耀辰端过茶喝了一小口,咽下后才说:“本来今天要给你摆洗尘宴,你却要急着走了。晚饭吃得怎么样?下午休息得还好吧?”
父亲这少有的温存,让年耀辰心里有所动,他简洁淡然的回答:“还好!”他知道这也许只是为了铺垫,下面父子俩的对话会很艰涩。
果然,年崇明直接挑明说:“爸爸也希望你早些结婚,但不是要你仓促之下随便乱娶。姓蒙的那个女孩,既不是名门淑女,又不是豪门闺秀,不过就一个普通得再不能普通的小记者。以年氏今日的地位,只有迎娶名媛才能为年家长脸,才能让年氏增辉添彩,要不然会让让人看笑话,而她能为我们年家带来什么益处?配得上做我们年家媳妇吗?”
“爸,这事无须再说!我今晚赶回来不是跟您谈这个事的!”
年耀辰一路上已经想好了,尽量淡化此事,等明日与蒙洽洽领了证,木已成舟,父亲就是再反对也迟了。若把有人要年氏打官司的事跟父亲谈,也许会转移父亲的注意力。
“可我就是要谈这个事!耀辰,你必须得答应我,不能跟那小记者结婚!要是你真的舍不得她,就先找个地方悄悄包养起来。过段时间,我想你的热情就会消退,就知道爸爸这是为你好!要是你娶了她,甩都难甩掉,像她那样的家境,千方百计钓上个金龟婿舍得撒手吗?就是甩得掉,准闹得个鸡飞狗跳,到时你就后悔莫及!”
年耀辰没说话,看着侃侃而谈的父亲,心底觉得十分悲哀,父亲竟是这般的势利,他把自己的婚姻与年氏的利益捆绑在一起,把自己对蒙洽洽的爱看成仅仅是男人对女人的欲望。在父亲的眼里,除了利益还是利益!
“耀辰,我已经退了一步了,就是同意你暗中与她交往,就是不能跟她结婚!等找到般配的女孩娶了,最多给她些钱打发了事!”
年耀辰心中冷笑,真照父亲的话去做,不仅蒙洽洽不会接受,自己不就成了一个玩弄女性的好色之徒,跟那无耻的年悦秦有什么分别?但是一看这阵势,再跟父亲去争执也是徒劳的,不如来避过话题。
“爸,您的话我会考虑的!您不妨先听我事,这关系到公司的生存,还有……您的声誉。”
年崇明心一提:“哦?是什么事?”
“还是关于十二年前年氏与旺兴的纠葛,乔家那边请了律师,正在收集证据,打算要告我们年氏。”
“是吗?”
年崇明拧着眉头站起身来,在房中开始踱步,走了几步又问:“前段时间,你不是接济过乔家女儿吗?又是帮她付住院费,又是帮她买房子买铺子的,还要资助他弟弟出国,怎么她还嫌不够?”
他虽然斥责年耀辰为乔灵慧所做那一切,但他事后琢磨,明白大儿子这样做也算是息事宁人,他嘴上骂骂也不当回事了,可想不到这事还没完。
“我敢说,这绝对不是乔灵慧的本意,她本人对这事也许都不知情,是她弟弟背着她做的!”
年崇明诧异的问:“乔家那儿子不过十八九岁吧?他居然有这等心计?”
“不,他的背后有人挑唆!我想一定是我们不跟亨达合作,吕奕丹父女便想利用这件事来做文章,以还我们颜色!”
年崇明“哼”了一声道:“我说呢!”
“你说他们请了个什么律师?什么来头?”
“那个律师是个新手,只不过幸运打了几个成功的案子,有了些小名气。担据我所知,这个人会很较真,对这个案子一定会全力以赴的,就怕年氏真有把柄落在他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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