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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话,快放,不然我揍你。”黎朗这会冒火地喝着。话说他希望能知道自己的身体到底是刑天的,还是头是刑天的?否则那个换头的事情还真会整死人呢。
小白只得哀怨地继续。话说得了玄女头的刑天化身为一个俊逸的男人,举止斯文,人见人爱,花见花开。而得了刑天脑袋的玄女则变成了人见人厌恶的色女,她看到男女,一律都爱,美其名曰博爱。
而且某色女最喜欢做的是扮男人和男人玩抢女人的戏码,也因此惹来无数烂桃花。身后跟着一群要她负责的美女帅哥。某色女看着没法子收场,只得拉郎配,给那些男女配对,倒是促成无数姻缘。也在无心中消除了很多怨恨。
直到遇到某美人开始她的霉运一路走。无奈中的玄女只能把刑天甩给那美人,奈何刑天只要得了自己脑袋的玄女。三个人就这样纠缠着。没想到很快又有人介入,那人就只是盯着刑天折腾,就如某女只盯着玄女折磨一样。
“好了,老大,我知道的都给你们说了。”小白在暗处哀怨着。
“我觉得你还没有。”黎朗不满地说着。
“好啦,小白累了。”凤久天倒是笑着回答。
“还是老大好。”小白顿时兴奋地拍着马屁。
“看你又有力气了,不如……”凤久天笑着道。
“老大,就知道欺负人家。”小白顿时哀怨道。
凤久天也只是笑着,此刻的她不知是因为知道玄女真身的缘故,还是别的,至少她说话的神情语气带着某种大女人气势。凤久天转而对黎朗说着:“朗哥哥,如今在咱们身边的有凤倾,也有我妹妹五丫,你身边有你三弟,你说到底谁是那个……”
“久儿,咱们先不管那些,我只问你,你下一步想要如何做?”黎朗看清一切后问道,至少他对别的女人根本不感兴趣。
黎朗真正在意的只有眼前的凤久天,无论她是谁。就算当初她帮着别人对付自己,可那时候他的心中也只有别的女人。她为那个男人争夺天下,一如自己为了那个女人去争夺帝位一样。
那场战争结束后,自己所为的女人走了,反而是自己的敌人救了自己。他没必要去怨恨责怪谁,那个女人有她自己的选择。过往的一切因为他们易头而结束,他算是真正地一切从头开始。他能有这样一个女人相随,还有什么可遗憾的?
也难怪他自始自终都只要她,为了她,自己可以放下一切。当初他也不明白为什么,所以每每她放弃他时,他会忍不住变坏,他总觉得心有不甘,总觉得自己为她付出那么多,可她始终不能感动,他怨恨上天不公。也怨恨她的无情。
可如今他看清一切后,顿时释然了,他只有一个想法,那就是永远地拥有这个女人,不仅仅是因为他们互易头,而是那份感情,真正地情到深处情转薄
“也对,那个不急。我现在想知道天柱一事,再者我也想知道若是我被凤倾踩在脚下又会如何。”凤久天想了想说道,至少她明白在之前的山洞中遇到的那个魂,想来是最初诅咒的女人,后来却因自己一言而有所变化,可到底本质未变,所以才有那种种恶行。
同样她也有些不自在,她能感受到黎朗心中的那份激动,那激动正冲击着她的心,那是对她而言十分陌生的东西。她很不习惯那份冲击,只想躲开。她只想告诉眼前的男人,自己那样做不是只为他……
“看来咱们要去天柱那里了。”黎朗瞥了眼凤久天说道。他绝不许她躲避自己。从前他们始终不能在一起,或许真正的缘故只在于自己没能抓着她的心,而这一次,他可以清楚地感受到她的心跳,所以他不会由着她再一次躲开自己。不过这一切都必须是在所有麻烦解决后才行。
凤久天心念一动时,很快感受到了一个光柱,里面坐着一个女人。不过凤久天发现自己似乎不能进去,只能在外面转着。
“咱们进不去,看来得另外想法子。”黎朗说着:“不如先回山洞。”
凤久天点头,两人到了山洞后思索着怎么行动。
凤久天想了想道:“对了,我记得当年有人来山上抓我,那会我是逃脱了,这会我想知道,如果被他们抓着了会怎样?不如咱们就此看看?”
“小白,这回你可不能偷懒了。”黎朗喝着。
“是,主人。”小白无精打采地应着,话说他被另外三个骂死了,怎么给主人看换头的事情?结果好了,他们现在有了两个主人,两个主人都可以管着他们。
“打起精神来,出了岔子唯你是问。”黎朗不满意小白的态度。
“是,主人。”小白大声应着。“不过主人,你必须在久儿主人的元神中才能跟着进去,不然你进不了那里,到时候主人被关进天柱,若无主人帮忙,麻烦就大了。”
“知道了。”黎朗淡淡应着,心知这事十分重要。
对于黎朗来说,进入凤久天元神也非难事。很快小白逆转时刻,凤久天回到十二岁那年,被假扮师父的褚淮抓着时的身体里。这会凤久天知道自己为何会有那场梦了,因为是自己逆转时空回去了。
他们把她带到天柱前,割开凤久天的手指,血沾上天柱,凤久天进入天柱内。她一边转悠着,一边想着这地方怎么就称做天柱了?为什么这里摆着就可以纹丝不动?这天柱到底有什么奥妙?
很快她奇怪地发现当她要出去时,这才发现她们的四周是石壁,她们就像给关在了坟墓中。她觉得十分烦躁,所以用力推着母亲。可是母亲居然很奇怪地不认识自己,问着自己是谁,怎么进去的。
凤久天简单说了一下情况后母亲显得十分着急。凤久天这会也十分着急,因为她一点也不喜欢那个密不透风的地方。那让她觉得窒息,让她透不过气来。可是她们却怎么也没法子出去。
在那里一切都仿佛凝固了,她有一种感觉,自己只能等死,别的什么法子也没有。她想着不如自己干脆死了算了,可不管怎样她都没法子死。母亲在一边绝望地说着没用,一切都没用。
黎朗自凤久天的元神中现身。
“你是谁,你是怎么进来的?”母亲看着突然冒出来的男人顿时吃惊地喝问着。
“夫人,晚辈黎朗,字昀煌。”黎朗温文地上前说着。
“黎昀煌?那黎皇是你何人?”母亲想了想问着。
“是我的父皇。”黎昀煌依然从容说着。
“娘,他就是女儿给你说过的美男鱼,当日皇上让女儿和他订婚的。”凤久天开心地说着。
母亲听着这话,好一会才又问着:“那你到底是如何进来的?这里外人根本不能进来。”
“只要久儿能去的地方,我便能去。”黎昀煌淡定说着。
“不可能,这绝不可能。”母亲有些失控地喝着。
“娘,人家都来了,还有什么不可能的?昀煌,我讨厌这里。我要出去。我快憋死了。咱们走吧。”凤久天立刻拉着黎昀煌说着:“之前我说要出去,我想去找你,可我娘一直给我说不能出去,不可能出去,我很厌烦地,你如今既然能进来,自然也能出去,咱们出去。”
黎昀煌点头说咱们出去。只是他们很快发现,他们根本没法子出去。
很快外面有人来,看到黎昀煌也十分吃惊,凤久天喝着:“我们要出去,放我们出去。”
外面的人冷笑着,“你们来了就只有等着天雷劈了这里,那时候你们才可以出去。你们安心等着吧。”
“要天雷啊,久儿,你不是能招雷的?干脆你招了天雷来劈了这里不久简单了。”黎昀煌冷静地说道。
“不行,天雷劈了这里,那咱们都会灰飞烟灭。”母亲顿时紧张地说着。
“难道我们就永远呆在这里吗?不行,我必须出去。”凤久天愤怒地喝道。“咱们坐等,最终也是天雷劈,那现在早些让天雷劈不也一样?”
“可是你毁了这里你还出去做什么?”母亲愤怒地喝着。
“久儿,一定有法子的。你放心,只要你想要的,我一定会为你做到。”黎昀煌淡淡说着。一边安抚着烦躁不安的凤久天。
“没有任何法子,我们出不去。”母亲再一次强调着。
“你是我母亲吗?为什么你一再阻拦我?我娘从来不会这样对我。”凤久天围着母亲转着。
“我是你娘啊。”母亲忙说着。
只是这样的母亲在凤久天看来分明有着一种猥琐感。自己的母亲不至于这样吧?自己的母亲是怎样的?凤久天回想着母亲的形象,而后在比对着,她想起少年时见过的一个人,那人就如这般猥琐。
“久儿,你别和你娘置气,你有那心情,不如和我想想怎么出去。”黎昀煌拉着凤久天淡淡说着。
“其实这也简单,如果有一个大斧子在,那咱们可以劈了这里。”凤久天抬头看着这里而后对黎昀煌说道。
“怎么可能,这里犹如铜墙铁壁。”母亲连连摇头。
凤久天听着这话就觉得心口压着一股东西。不断地往下按着。她的逆反情绪顿时冒出来:“为什么不可?盘古能开天辟地,咱们为何不能学盘古劈开一条路?再者娘不是说这些山是天门族人所为?那他们不过是以肉体为障眼法,同样这所谓的天柱,也不过是和咱们一样。既然如此,那咱们就能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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