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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我母亲,你是天玑子。你不会是趁着我进来时混进来的吧?”凤久天眯着眼睛看着母亲。难怪之前自己总觉得母亲不对劲,现在她总算明白了。
“你,你,你胡说,我,我是你娘。”母亲有些不自在地说着。不由自主地后退着。“我,我只是不想你这样自毁,毕竟你是我的女儿,算了,你既然坚持,那我就帮你,你不是说要斧子的?天门中有天斧,如今我施法助你和那天斧合二为一。”
“你们先别着急。天门的斧子只能对付外人,对付不了这天柱。要是有用,我还不能自己找来劈了我身上的锁?”少族长淡淡地说着,“有一点圣女没说错,如果只靠天门,那一切只能让关着你们的人做主,你们出不去。如果你们自己想法子,那一切就不同了。丫头,你要做什么只管做,你母亲由我看着。”
“少族长,难道你真要毁了这一切不成?”母亲再一次愤怒道。这里有着被拆穿的恼怒。
“你知道为何族长是凤身,为何圣女元神是天赐,为何长老掌管行兵布阵?”少族长冷静地问着。
“你说。”母亲不解道。
“天门先祖本是天上的神,因为帮着地上的皇帝打仗,才落入凡尘,而后有了凤氏一族。族长、圣女、长老不过是神祖一分为三而已。天门一切本源于她,如今毁之也在她!”
“若是天门行善,她不会毁,可如今为恶,必然要毁了。圣女,你如今看到她真身,难道还怀疑不成?难道你心思那般恶毒?竟然要先祖真身陪着你灰飞烟灭?”少族长严厉喝道。
“这,这不可能。”母亲看着凤久天下意识地退后着。
“你可有本事如她那样现凤身,顶天立地,你能如她那般吼上几句就让天柱畏惧,你可有看到谁能让天柱这般的?”少族长冷然问着:“是不是你圣女做久了,连着该知道的事情都忘了?”
母亲颓然地坐在一边。好一会才说着:“就算,就算她是,可现在也是我生的,她没资格毁了天门的一切!”
“看来你真是天玑子了,难怪我觉得你不对呢。”一边的少族长冷冷地说着:“真正的雁北绝不是你这样自私自利的。”
“分。”黎昀煌一掌劈下,一道灰黑的影子渗出。凤久天一掌跟着劈下,那影子一看不对,立刻往外逃逸。一边冷笑着:“你们以为你们有法子出去?你们痴人所梦话。”
“那你就等着吧,反正我们都没做什么坏事,就算被天雷劈了,一样死不了!”凤久天冷笑着。“就算死了,那也无所谓!只要老天有半点不公,那咱们就有理由杀上天!”
“罗雁北,你难道真要让天门毁在你女儿手中?”天玑子最终愤怒地吼着。
“雁北,难道你要为天玑子利用,为祸无辜吗?”少族长严厉喝道:“既然如此,当初你为何还要让我为族人着想?”
“师兄,我和你一样被制住,他用久儿控制了我,我也是为私心所祸,这才不知不觉为他利用。之前要不是你和久儿唤醒我,我到现在恐怕还稀里糊涂地为他所利用来害人。”很快凤久天听的母亲的声音冒出来。
“娘,你怎样?”凤久天顿时感受到了母亲带给自己的温暖。
“雁北,你现在元神怎样?”少族长也关心的问着。
“合一了。”罗雁北淡淡地说着。
“久儿,还有爹,爹也来帮你。”另一个声音也冒了出来。
“爹?你怎么也能进来的?”凤久天顿时惊讶地问着。
“是跟着你娘一起进来的。不过之前爹知道你娘受制于那混蛋,这才没有出声。”凤岩的微笑着道:“好了,别多说了,晚了,恐怕……我们能做的是帮你们,可咱们也要先出去再说。”
“久儿,我让你爹化为巨斧,娘化为盾牌,至于你们两人,需要合二为一,只有凭着你们二人的合力方能破了此地。”罗雁北抬头看看天柱,而后冷静地说着。
“好。合一。”黎昀煌冷静地说道。凤久天和男人两个凝神拥抱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人合而为一,这会谁也分不清谁。等他低头时,天柱内不再有罗雁北和凤岩二人,有的只是一面盾牌,一把斧子。
他挥舞着大斧子劈向那柱子,那困着他们的柱子在他的猛力砍伐下顷刻间轰然倒塌。重获自有的他更觉欢畅,杀。她吼着。此刻她只想饮血,那些人要利用她来毁灭世人。而她要好好喝这些人的血解渴。唯有如此,她才能解那被困之恨。
“尔等给我记着,我乃刑天,尔等既自命为天,那今日就由我这专门刑天之人来灭尔等!尔等昏聩,邪恶,要用天下人之性命来全尔等之道,如尔等这般者,实在该杀!杀!杀!杀!”
此刻她已经分不清到底她是谁。他们已经融为一体。只有一个念头,灭了敌人!刑天挥舞斧子,大步走出去,见物就毁,见人就劈。凡是要她死的,要她灰飞烟灭者,她就让他们灰飞烟灭,永无再生的机会!
对面大批人扑过来,而后弓箭齐射。“劈地。”她喝道。
刑天挥舞着巨大的斧子猛烈劈下,一阵地动山摇,山崩地裂后,地面被硬生生砍开了一道口子,地面向两边迅速分开,奔跑的人一下子摔了下去。
“不要,不要,求求你,求求你饶了我们,”就有人跪求着。
“饶?太晚了!谁也没有回头路了。是你们让我们不得不杀那些无辜之人,今日你们将为那些枉死之人陪葬,去死吧!”她怒吼着。地面刮起阵阵狂风,所有的人犹如灰烬一般向着那缝隙落下。
“抓着他,抓着他,抓着他就不会有事。”就有人大喊着,是个女人。
很快他身上爬满了人。
她冷冷一笑,他们以为抓着别人就能活下去,那他们真太天真了。刑天没头也能活着,那是因为他们心中都有活着的念。所以今天他们也一样能活着。至于这些人是否能活着,就看他们自己的造化了。
等着那缝隙足够大,等着所有人都爬上自己身体时,她大喝着,跳。刑天巨大的身体往那缝隙中跳下去。接着又是一片哀嚎和惊呼,“不,不,快,快,快爬上去……”
“合。今天谁也逃不了,你们既然要踩着我,我就让你们踩着!我倒是要瞧瞧,你们踩着我时是何等逍遥快活的好日子!记着你们将和我永远居住在这黑暗中,我不得解脱,你们谁也不能解脱!”她愤怒地喝道。失去支撑的地面再一次合拢,而她也陷入一片黑暗。
许久后一个温和的男人声音传来:“累了吧?”
“嗯,有点。”她疲倦地应着。愤怒过后只有无尽的困倦。
他的声音响起,他在她耳边叹息着:“我们总算在一起了,这样真好。”
“这里这样黑,你怕不怕?”她有些担心地问着。
“只要你心中有着我,不管是什么我都不怕。”他坚定地说着:“我只怕你心中无我,那我活着也没有意义了。”
她听着这话心头泛起一阵暖意。她发现自己很喜欢和他在一起。“只是让你跟着我一起在这无边的黑暗中了。”
“我说过,上天入地我都会陪着你的。”他又说,声音中带着无限的温存:“何况黑暗让咱们更贴近,近的不再有任何缝隙。人间的男女到了晚上便是这般,我喜欢这样,我喜欢你说合,那时候我们真正的合在一起了。”
“嗯,这样也好,咱们永远在一起。”她温柔地说着,这会才发现自己变成了人,一个女人,一个可以肆无忌惮拥抱他的女人。“不如让那些混账永远抬着咱们。让他们给咱们做垫子。咱们不翻身,他们也永远没机会翻身。这会谁要是啰嗦,咱们就劈了那混账。”
“好,我喜欢你这个想法。”他温柔地说着,而后俯首亲吻着她的唇。她只是用心感受着他的存在。第一次觉得男女相拥亲吻是这般的美妙。
“呵呵呵,谁也不会想着,这黑暗死寂的地方,居然也会有活力和温情。”她透了一口气,轻声笑着,最终头靠在他怀抱中柔声说着:“这算不算死中求生?”
“不要,不要这样。不该这样。你们两个混帐,你们舒服了,可是你们却害了我!”一个声音冒出来,还是从前一再要她死的那个女人。她没想到那女人也来了这里。而且还可恶地打扰自己和心爱的人恩爱。
“你不是很喜欢死的?你不就是希望我乖乖死的?如今我顺了你的意,有什么不好的?从此后,我不管你是谁,你必然将和我永远居于这无尽的黑暗中!”她郁怒地说着。
“不,不是,不该这样,不该这样啊,天啊,为什么会这样……”那声音变了,仿佛变成了一个男人,又似乎是一个女人。“该死的,不是这样的!”声音变得十分尖锐。甚至是暴跳如雷的。
“不是这样?难道说你和那个天玑子是穿一条裤子的?你是天玑子的女人?你和天玑子一个占了我娘的身体,一个就跑我身体,你们的目的就是要我死,是不是?之前你们把我弄进那个天柱要害死我是不是?”凤久天冷然喝问着。
“丫头,你和你的小女婿继续去恩爱吧,这里交给咱们来。话说我被困了许多年,如今刚获自由,还真闲着无聊呢。”那是少族长的声音。
“是啊,久儿,这里虽然暗了些,可是这里只有爹和娘,没有别人打扰,倒也不错的。娘喜欢这里。”一边传来母亲温柔的声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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