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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皇上,却是如此,之前就是为了此事而耽搁了。”凤岩老实回答着。
“凤池。”
“臣在。”
“你可记着朕之前说过的话?”
“臣不敢或忘。”凤池战兢兢地回答。
“你告诉尊夫人再有别的什么人,久儿身边的那八个侍婢是朕给久儿的,久儿时她们唯一的主子。她们的地位跟宫中公主身边的人一样。凤家除了雁北外,便是岩都不能管。谁要她们,让那人找朕。朕可以饶凤倾不死,可不表示朕可以允许凤倾为所欲为,更不许凤倾祸害久儿!你们再像之前那样算计久儿,那朕只能那你和凤岭开刀,你可是听清楚了?”皇帝冷冽说着。
“臣明白。”凤池听皇帝这话吓得忙磕头。
“雁北,那几个丫头,朕交给你好好训练。切不可让她们懈怠。”皇帝再一次严肃交代着。“若是她们保护久儿不力,朕唯你是问!”
“是,皇上。”罗雁北应着。
“久儿,你记着,谁若是再动那几个丫头,你只管治罪,本来父皇还真以为你是恃宠而骄了,没想到你却如此窝囊,父皇白疼你了。”皇帝冷然教训着。
凤久天低着脑袋乖乖挨训。
皇帝挥手让凤池等人离开。
凤岩则和妻子一起招呼着皇帝。凤久天则想着法子讨好皇帝,话说皇帝开心了,自己爹娘才舒心,她也才会舒服啊。
话说到凤家的命妇一致找着凤久天,可惜看到的只是正襟危坐的凤倾,未免有些失望。她们别说看到罗雁北,连着凤岭的妻子都没看到,至于传说皇后会到的事情更没个影子,如今完全靠凤老夫人撑着,这心中的失望可想而知。一致觉得凤家大惊小怪,未免对凤倾有所轻慢。
凤倾见这些人都不把自己放在眼中,心中就很恼火。不过她这会倒是沉住气,想着如果是凤舞会如何做。她想起当年在边关时的情形,那时候的凤舞就是以她之力威慑助所有人,又想起最近那些女人要见凤舞,凤舞就用天雷吓得那些人都不敢靠近。她想着自己也要那样做,让这些女人们不敢小瞧自己。
她就算没天雷,可她有地雷,她想起那些用来对付凤舞的手段,所以干脆用那些法术对付那些女人。
一开始女人们还很随意,可到了后来不知怎么就害怕起来,最终只得一个个跟着正襟危坐。
很快外面传着三殿下到。一干人立马上前迎接。而后是落座,有了黎肇源,很快大伙就觉得眼前的凤倾不再是个孩子,而是个尊贵的皇后。
凤倾满意地看着这一切,想着自己未来只要用这种手段,必然可以让一切按着自己的想法来。不过她更乐意看到凤舞也对自己战战兢兢的模样,只有凤舞怕自己了,那时候跟着凤舞的人都会怕自己,包括皇帝,自己的父亲。
所有人熬到午宴时方才松口气,簇拥着黎肇源凤倾前行落座。这情形在章氏娘家人看来十分满意。他们仿佛看到了黎肇源已经坐到帝位上的情形。
很快整个宴会行了了两大圈子。
这主圈以黎肇源凤倾为首,章氏娘人一记依附章氏、皇后簇拥着他们的凤家人。中间则以凤岭妻子和凤家老三、老四带着各自孩子隔着。最边缘则是一身清淡的罗雁北带着儿女,罗雁北周围坐着的都是凤家闲散之人。
那些女人们看到罗雁北十分意外,就要让她坐主位。罗雁北笑说今天只论辈分,谁辈分大,谁坐主位。这论下来,罗雁北辈分小居末,因此罗雁北带着儿女坐在了下手。
黎肇源也不知道凤久天在哪里,不过他不急一时,想着等正事完了,到时候他可以找凤久天兴师问罪了,那时候就不怕凤久天不乖乖听自己的。
不过有些人就算躲在角落中,依然十分吸引人。而罗雁北母女就是这种人。
有人眼尖看到罗雁北带着一双儿女一身素雅坐在角落中,顿时好奇地问着那是谁。不过大多数人都不认识。谁让罗雁北从前都是粗鲁模样见人地,如今她以真面目示人,根本没人见过。不知情的人猜来猜去就是猜不到是谁。
不过这些人也没上前询问,因为罗雁北的着装太简单。在那些满身珠翠的女人看来就是寒酸。何况还是和凤家没官职的人混在一起?何况凤老夫人和章氏还对一边的罗雁北母女完全忽略。
黎肇源也看到了一身寡淡的凤久天,心想着凤家原来还有几个美人,那小丫头倒是不错,等正事结束后,自己要找个借口把她弄进宫去。
就有人忍不住问着怎么不见太子妃。好歹凤倾是太子妃的姐姐,太子妃也该给姐姐贺喜才是。更何况三殿下还在此,太子妃怎么就不出来呢?
这话一出,凤老夫人脸上有些挂不住,瞄了一眼一边被人冷落的罗雁北母女又看看黎肇源不由说着:“今日是凤倾丫头的生辰,太子妃她若在此,那凤倾岂不是只能陪衬了?”
本来皇后来,由皇后压着,凤久天最多就是一个陪衬,可皇后不来,凤久天到场就是主,因此凤老夫人发现罗雁北母女两个那样还真给足了章氏母女面子。
凤倾心想着这些女人都是有眼无珠的,明明凤舞就在眼前,她们却不认识。也难怪凤舞对这些人不屑一顾,不许她们的孩子跟着,也难怪凤舞不屑这种体面衣服,而要穿那等寒酸衣服,原来不过是用来试人而已。
因此俏脸一沉冷冷道:“难道夫人没听过客随主便?今日是小女生辰,祖母请的皆是为小女庆生的贵人!夫人今日来此是祝小女生辰还是来找妹妹的?若是为小女庆生,那请稍安勿躁,即便小女不值得夫人留下,然三殿下难道也不值得了?”
“夫人若是找妹妹请移尊去别处。不过妹妹有言在先,找她必然先挨天雷,夫人此去然要挨天雷。夫人或许乐意挨天雷,可小女却畏惧天雷,更不喜自己生辰因天雷而坏了。故夫人今日见妹妹,岂非有心让小女不快了?若是如此,小女也不敢留夫人在此,夫人请自便。”
问的女人听着这话顿时有些尴尬。又见黎肇源神色不快,不由故左右而言:“对了,不是说皇后娘娘……”
“嗯嗯。”凤老夫人咳嗽着,当是没听到那话。
“老夫人,罗将军呢?这会还在外陪外客?”又有女人忍不住问着。
凤倾垂下眼眸,心中再一次冷笑着,心说这些女人们可真是愚蠢了。人就在她们眼前,她们却一个都不认识。凤舞不屑踩谁,可也厌烦这些蠢货,方才用天雷吓她们。可她却不一样,她不介意这些蠢货跟着,不过这些有眼无珠的蠢货只配给自己垫脚。
凤倾不得不承认,凤舞确实比自己聪明。在凤舞面前,她才是那个蠢货。事实上不仅仅是她,就连皇帝,父亲、诸位皇子在凤舞面前都是蠢货,比自己略微聪明点的蠢货。否则凤舞哪里能那样狂的?
“今日是凤倾生辰,凤倾母亲又是国公平妻,此地自是凤倾母亲做主了,你们若是要见罗将军,恐怕要等来日了。”凤老夫人不得不这样说。谁让这些女人有眼无珠不识人的?
“我等也是仰慕罗将军乃是女中豪杰,想趁机结识一番。”就有女人笑着说道。
凤倾挺直了身体,想着早晚有一天自己要收拾这女人,让她为今日的愚蠢付出代价,她要教会这些女人们如何变得聪明些,别自己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凤老夫人没奈何,只能示意身边的女人去问一下罗雁北的意思。
“祖母,此事毋须请示大娘。”凤倾挺直身体说道。
所有目光一致看向凤倾。
“大娘战功赫赫,乃是黎国唯一的将军,大娘时常出入皇宫,百姓不知大娘模样情有可原,可若是朝廷上下及那些家眷们不识这位女将军,那可怨不得旁人,故而倾儿以为请还不如不请,免得让人家以为咱们凤家有心怠慢这些夫人,更让人以为大娘自持有功,非请不出。”
凤倾这番话说的所有命妇都脸上火辣辣地。不由看着四周,揣度着罗雁北到底在哪里?最终目光也就落在某对可疑母子身上。可惜那对母女怎么看都像个无品之人,而且还是坐在最小的位置上,根本不能和章氏、凤倾相比。
章氏,凤倾一看就是富贵逼人的贵妇千金,即便没品,可那又如何?人家身上的贵气可是真真切切的!而那对母女,看着就是山野妇人,一身的寡淡无味。靠着那等人,恐怕所有的荣华富贵都没了呢!那样的母女怎么可能是传闻中炙手可热贵气逼人的罗雁北和未来的太子妃?
凤倾只是垂着眼眸看着眼前的东西,享受着身边侍女小心翼翼的伺候,一边想着,凤舞若是能一直像今天这样老老实实躲在一边,那自己将来做了皇后就给凤舞一条活路。至少没了凤舞她会寂寞的。这世上真正能作她凤倾对手的,也唯有凤舞一人而已。
将凤舞踩在脚下是她今生唯一的乐趣。凤舞不喜欢被踩,她就要踩她,凤舞喜欢让人作好人,她就让那些好人变坏人,凤舞喜欢让黎国长久,那她就让黎国灭了。只有毁了凤舞喜欢的一切,去掉凤舞所有地保护,凤舞才会像现在一样地乖巧老实。她相信自己一定能做到。
在凤久天看来,这是一场十分无聊的午宴,一大群无聊的女人们凑在一起说三道四。好在自己这一桌的女人们还不至于如此。不过为了给凤倾一点面子,她还是坚持留在母亲身边,最多就是抱着弟弟低着脑袋靠着母亲睡觉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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