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最快更新!无广告!
对于凤家来说,凤倾的生辰是一场差点灭了全族的灾难。
而事情的缘由知道的不说,又或者说不得。
不过只要看挨天雷的人,大伙也心知肚明,有人乘着那个时候作怪。
就有人在朝廷上问着凤岩,太子妃何时生辰,不如也热闹一下,冲一下晦气。好歹太子妃是个有福气的人等等。
凤岩严厉地瞪着那人,问着那人是不是看不得他凤岩?事情就这样不了了之。
不过回家后凤老夫人也提了出来,一时间又说着,从前她糊涂,总觉得凤倾命好,所以处处宠着凤倾,没想到凤倾的生辰居然变成那般。何况家里也要有点喜气冲一下。否则死气沉沉的总不好。
罗雁北这会倒是说了实话:“母亲,久儿的生辰时间媳妇也不清楚。”
“怎么会这样?从前你不是说比凤倾晚了三个月?”风老夫人想了想又说着:“你可是担心久儿的生辰有什么不妥的?所以才不想过?只是再不好,孩子总要过生辰吧?久儿回来两年多,都没好好过个生辰呢。”
“母亲,天门阵中的时间很特别。当日雁北带着人去就儿子时,儿子还以为雁北不听我吩咐,私自跟着去的。哪知道雁北却告诉我,我们在里面已有半年之久了。故而久儿出生时间到底何时,雁北也不知道。”凤岩这会也说着。“至于久儿出生时辰,那也不过是雁北按着外面生产的情形做推算的。可差之毫厘,谬以千里。”
“居然有此等事情?”凤池夫妇两个都很吃惊。可到底还是不信。最终说着既然不知道,那就还是那个日子。
罗雁北听着这话就皱眉。
皇宫中。皇帝在御书房批阅奏章。黎朗去找皇帝。
“朗儿,你不是身体不适?父皇让你好好休息,你怎么不听话?还是你三弟又去闹你了?”皇帝看到儿子倒是有些责备地问着。然爱子之情溢于言表。
“不是,父皇。”
“那是什么事情?”皇帝这才松口气。
“儿臣听闻凤家要给久儿过生辰,可有此事?”黎朗试探地问着。
“是朝臣无事生非。凤岩夫妇并无此意。”
“孩儿觉得也未尝不可。只是别过于张扬了。”黎朗回答着:“何况孩儿也想给久儿过生辰呢。”
皇帝一时间沉默不语。
“父皇,那日久儿提起边关之事,儿臣倒是想起久儿师父说过,久儿于天门阵中出生,可天门中时间与外不同,故而久儿出生时间谁也不清楚。”
“不过父皇,你可记得,当年罗将军挺着肚子去战场上,父皇和儿臣都挂念罗将军,某晚儿臣半夜起来,看到天上月儿分明,那天上更是人影晃动,而后有祥瑞显现。那日儿臣跑来找父皇,说罗将军生了孩子,还央求父皇找国师看一下那娃儿的命运。”
“你的意思是说久儿真正出声时日该是那时?”皇帝听儿子提醒,记起确实有这回事,事实上那晚他也看到了这景象。
“儿臣以为该是如此。当晚不仅儿子瞧着了,便是儿臣身边的人也看到了。那会他还嚷着儿臣快看空中有哪些祥瑞。后来便有人上报父皇,罗将军生产时天空上方有诸多祥瑞,所说和儿臣看到的一般无二。故而儿臣以为久儿该是那时候出生的。”
“你可记得国师说过的,当日之事莫轻言?”皇帝沉默了一会才看着儿子说道。“国师说有些事情本无对错,也无该或不该。而有些事情可以她面对,也可以是她的夫婿面对。如今她去面对了,那她的夫婿未来便会好些。可她若不面对,那一切就得别人来承受。”
“父皇赐她泼天的荣华,也是希望她能为我儿去掉些灾祸。否则父皇何必委屈自己的儿子呢?就如前些日子凤倾一事,国师就说了,发出来远比不知道的好。同样国师也要父皇别降罪,若父皇降罪,那一切自是父皇面对。可父皇只是看着,于凤家是天大的恩赐,同样凤家也必须为父皇尽心。”
“父皇,儿臣明白父皇之意。只是久儿,再有罗将军,定国公应该知道此事,唯有如此,他们方能安心。否则他们到底不安,难免做事力不从心。儿臣以为,只要父皇让他们明白久儿非外界所言,他们必然会对父皇更用心。”黎朗再一次恳求着。“至于久儿的生辰,他们知道了,也可暗中过一下,至于别的,不过是给那些瞧不得他们好的人去看了。”
“此事朕要考虑一下。朕看你脸色还不好,先回去歇息。没父皇的旨意,不许私下出宫看那丫头。”皇帝拉下脸威胁着儿子。
黎朗没奈何,只得退回去。
皇帝思之再三,又找了国师,最终找了凤、罗二人,说了多年前自己和儿子、国师看到的某一景象,罗雁北听着十分意外,按着那天的时间看,比起她给女儿定的时间早了半个月。
不过这对夫妇两个来说却是值得开心的事情,至少他们也不喜欢老是背着女儿命不好的说辞。
皇帝又交代了,这事必须等到凤久天婚嫁时方能公开,至少这也是为了久儿好。
凤罗二人连忙应着,话说凤家有凤倾在,旁人就别想有好日子过,女儿稍微好一点,凤倾就想法子算计了。
凤岩、罗雁北对所为的命这回事还不是很介意。至少在他们的心中,女儿从出生到现在,带给他们的都是好的。
每一回夫妇两个遇到生关死劫,还都是女儿带给他们转机。再加上天门时间问题,所以他们就相信女儿绝不是那种祸害。如今皇帝说的也不过是给他们一个定心丸,最起码皇帝不会因为所谓的命而坏了自己女儿。
凤岩回去后倒是答应了给女儿过生辰的事情,不过也给父母提出,因为那时间不准确,所以他们决定将日子改动一下。罗雁北找了个中等偏上的日子。凤老夫人嘀咕着哪里有这种事情的?
凤岩笑着说:“那干脆就别过了,反正小孩子,过不过也无所谓。等到她嫁人时再说。”
凤池一看忙挥着手说:“就那个日子了。”又喝着夫人:“难道你希望用那等日子再给家里带来灾祸?你是不是还不死了害久儿的恶毒心思?”
凤老夫人被凤池这一呵斥不再多言。只是在一边嘀嘀咕咕着。
“婆婆,先前说的那个日子出生的女孩,凤氏族中家确实有一个。”罗雁北见此笑着说道。“不过那孩子也没和久儿一样啊。”
“你说什么?咱们凤家有一个和久儿一样命的女孩?”凤老夫人顿时瞪大眼睛:“谁?哪个生的?”
“婆婆,我也是意外得知的。那日凤倾生辰,我不是坐在角落中的?那会我和那些媳妇们论年庚辈分,就有个族中女娃儿和久儿同年同日同时生的。按理两个孩子该一样才是,偏生那孩子看着总有些不对劲。是以我就想是不是久儿的生辰错了。”罗雁北笑着说道。
“那是谁家的?孩子模样如何?”凤老夫人着急地问着。
“那家说是凤家另一支的后嗣。和咱们家隔着远了。那家女娃多,有五六个呢,坐在一起看着都差不多,当时久儿穿着随意,和那些孩子们坐在一起,看着像那家的姐妹呢。后来我们笑了起来,就问了孩子们的年岁,这才知道那家最小的和久儿生辰一模一样。”
“我当时听着好奇,就问了那孩子性情脾气,哪知道那孩子和久儿截然相反,别说比不上久儿,便是她们自家姐妹都嫌弃她,觉得她看着模样好,可人却笨的很。这说好的从不灵光,唯独说那些坏的却灵验无比,别人看到她都远远地躲着,就怕她身上有什么晦气过给自家。”
“那种人怎么来咱们家的?那怪那天出那么大的事情呢。”凤老夫人生气地说着。想了想又问着:“那孩子在饭桌上可说了什么晦气话?”
“她看到久儿,就一直盯着久儿瞄。她的姐妹们怕她说出不得体的话得罪久儿,因此喝着她去别处玩。那孩子倒是听话,跑去一边,不过没一会又跑了回去,小声嘀咕着,说久儿一脸晦气,不像个长寿的,可凤倾更晦气。”
“说凤倾满肚子都是鬼,而章氏更不得了。那会凤倾和章氏嘴里都吐出好多鬼,那些鬼都很凶,它们使劲拉扯着那些女人们的心,当时说的十分可怕的。”
“一派胡言,哪里有这种事情的?”凤老夫人拍着桌子吼着。
“好了,夫人,莫非你忘了那日的情形了?”凤池冷冷喝着,但是本能地觉得背后凉飕飕地。“那孩子又说什么了?怎么就说久儿那话了?”
“久儿听那丫头说自己不长寿,心中就不开心,瞪着那丫头说着:‘你巴不得我不长寿,那样你就可以长寿了是不是?’那丫头被久儿一喝,顿时没了声音。”
“久儿那会还不解气,又说着‘我瞧你才是一脸晦气,一身鬼气。这会你身上就有个女鬼跟着,弄得你人不人鬼不鬼的,你若再胡言乱语,我就灭了你,看看今天到底谁晦气。’”
凤池夫妇想到那天凤久天差点被黎三掐死的情形,顿时面面相觑。
“那丫头却不服气,在一边嘀咕着,‘你不信,你不信我就让你瞧瞧,到时候你倒霉了可别怨我。’久儿听着这话倒是说着;‘原来是你要祸害我啊,好啊,我倒是要瞧瞧你怎么弄死我的。’”
“那丫头的姐妹听着这话顿时吓坏了,一起喝着那丫头。偏那丫头却像是和久儿杠上了,嘀咕着久儿等着瞧之类的话。我本来也觉得不过是孩子们玩话,没怎么在意,没想到后来久儿还真遇到了危险。”
小说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