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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混账,我杀了你!”尖细地声音暴怒着。
褚良心中一动,而后对程莹附耳了几句,程莹顿时会意,立刻跑去一边大声说着,“打雷了,打雷了,不好了,外面打雷了。这可怎么办,咱们往哪里躲啊?”而后用力摔着东西:“不好了,打雷了。”
“混账东西,老娘不会放过你的。”尖细嗓音发出一阵惊恐地声音。
“天雷更不会放过你!”褚良模仿着先前那粗狂的声音喝着。“天雷会先劈了你,然后再劈天玑子。哼哼,你要在天玑子身边还有活命的机会,可惜你远离了天玑子,所以你倒霉了。”
“浑蛋,早晚有一天我会灭了你!”尖细声音厉声道。
褚良却察觉到黑暗中有什么浮动着。顿时一脚踹向某处,巨大的声音顿时让凤舞跳了起来。“打雷了,不好了,打雷了。”褚良和程莹继续制造声音。
“你、你根本骗人,你没胆子让天雷打在这里。”女人了然地说着。
“我就让你知道我到底有没有骗人。”凤舞怒吼着:“天雷只会劈那些邪恶之辈,对于善良正直者则不会伤害,否则何来天雷之威。”
“你根本骗人的,哈哈哈,老娘就要看看你怎样。”依然是女人尖利的叫嚣声。
凤舞蹭蹭蹭跑到外面,开始全神贯注在手上,开合之间扰动风云,没多久天边也隐约传来雷声。由远而近。
“褚良,难道你要让那小贱人毁了少主吗?”就有声音怒吼着。
“上天,快降天雷,将我身上的邪恶劈了,你要是不劈我,你就善恶不分,你不配让人敬畏。”凤舞狂吼着。“将这方远百里的邪恶统统打掉,只留正气。”
接着喀喇喇天雷破空落下,落在屋子上,打在凤舞身上。天雷过处,一股股焦味升腾而起。暗夜沉沉,那涌动的黑气在屋子里蔓延着,褚良严加防守。
天雷打了一夜,褚良也担心了一个晚上。直到天光大亮时才发现屋顶上早就开了无数的天窗,屋子内外到处是天雷落下的痕迹,而徒弟则变成了焦炭躺在地上一动不动。
“久儿,久儿,你醒醒。”褚良抱着凤舞喊着。她躺着的地面一片灰白,干燥的焦味在空气中升腾。
“水,水。”凤舞无意识地说着。
褚良这才松口气,只要徒弟没事就行。程莹给凤舞端上水,凤舞一口气喝完。褚良知道徒弟被天雷打了后的情形,示意程莹立刻带着东西跟着他,自己则抱起徒弟往外走
刚出门就见一大群人浩浩荡荡跑上山堵住了他们。为首的是天玑子。这会狂怒地喝着。“褚良,你居然纵容那小贱人祸害族人,你这欺师灭祖的恶徒。”
凤久天想起前一日的事情,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说,立刻给师父说着:“师父,我看那老家伙大约受不了族人的围攻想要嫁祸于你。”
“久儿,你好好休息,这事师父自有道理。你放心,师父不会让任何人伤着你。”褚良温和地对凤久天说着。
凤久天闭着眼睛听着师父和那些人理论,可惜那些人这会只听天玑子的,一致开始炮轰褚良。
半死不活的凤久天越听越怒,不由挣扎着下地严厉地喝问那些跟着而来的人:“诸位,那天天玑子在天雷面前跪在地上对着你们这些人亲口说了,是他把凤绯舞的魂移到我身上一事,是不是?”
不知情的人看着某些人,而被凤久天指点的人下意识地看看天玑子而后退避。
“你们不说实话?那好,我就让天雷劈了撒谎之人。”凤久天的怒气上涌,拍着手掌高举手臂。
“住手,是,是天玑子说了,是他用了移魂术将凤绯舞移到你身上,之前你做的杀人放火,残害天门族人之事都是那个凤绯舞做的。”有年轻人立刻大声说了出来。这话一出就有人忙附和着说是。
“我再问你们,当日天玑子是不是发誓说不再用移魂术害我的?”凤久天再一次提高声音喝问。
那些人左右看看,最终点头说是。
“你们,说,昨天天玑子是不是让你们算计我?”愤怒中的凤久天拍着手掌,被指点的人纷纷吓得脸色都变了,他们记得这是凤久天找雷的举动。何况天际已经开始变幻莫测了。
“是是是,是天玑子说褚良教弟子祸害门人,要我们齐心协力灭了褚良,去了这祸害。”有年轻人畏惧地说着。
“那我问你们,你们挨天雷打到底是我师父指使我害你们,还是天玑子指使你们这些懵懂不知情的人送死呢?说!”凤久天的暴跳着狂喝。
所有人吓得浑身打哆嗦,凤久天这声音在他们听来犹如天雷一般让人恐惧。
“天玑子,都是你,都是你害了我们。”
“我,我是为了族人好。”天玑子辩解着。“难道你们忘了,凤舞九天这话?偏偏她还就要这个名字。”
族人听着不由得停下来看着凤久天。
“你们也听到了,凤绯舞在天玑子指使下杀你们族人,难道这就是天玑子为你们好?”凤久天凌厉地喝问着所有人。
“你,既然觉得凤绯舞好,那也成,你让天玑子用移魂术在你身上。”凤久天指着那人带来的女人说着。
被指点的人本能地后退手握剑柄摇头拒绝:“我不是凤绯舞,我不做凤绯舞,我不要做废物,你们,你们谁要这样做,我,我杀了谁!”
凤久天转而指着别人,得到的都是拒绝,她咬牙切齿着:“瞧瞧,你们自己人都不乐意做凤绯舞,可见这凤绯舞是多恶毒!而你们却一再让我一个好好的人去做恶毒的人,你们是不是该死,该杀,该灭?”
“你敢!你这样做是欺师灭祖!”就有人挡在前面喝着。
凤久天眯着眼睛看着那人,恰恰是当日骗自己说师父来了,后来偷袭自己之人:“那老混蛋说他不是我师父!我师父是这个,跟你无关。”
“他是我的师父。”
“那关我屁事。那是你的事情,于我无干。”凤舞不屑道。
“可你是我徒弟,你在天门中的武功是我传授,所以我是你师父,他是你师祖,你就该听我的,否则你就是欺师灭祖!”
凤久天听着这话想起当日自己被他暗算之事怒意上涌,手握紧拳头暗暗运功。就在这会师父后事温暖的手掌按在她肩膀上:“久儿,答应师父,莫在为难师父族人。”
凤久天转头看看师父,深吸一口气,让自己的怒气下沉,而后冷冷看着那男人道:“你要做我师父也成,不过有条件,只要你条件符合,我就认你做师父,然后你说什么我都听,可你不符合,你就没资格做我师父。”
“你说!”
“我的师父必须是能挨天雷打的那个。”凤舞冷笑着,看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问着。“两位师父,你们说怎样?”
“凤绯舞,你这贱人,你居然要用天雷打你师父,你这不是欺师灭祖?”一个吼着。
凤久天只觉得一股森冷气息直袭心口,那种要天雷劈他的心念更强:“我记起来了,那日就是你偷袭我的!你若真是我师父,岂会在我背后袭击我?所有人可是看见了,这人偷袭我在先,此刻又不同意挨天雷,那他绝不是我师父。”
那男人在凤久天的手指下本能地后腿。“你胡说,我就是你师父。”
“你知道我是怎么区分真假师父的?只有一点,我的褚良师父记得我叫凤舞,字久天。而你和天玑子一样,一再把我当作凤绯舞。”
“阁下既然不同意挨天雷,那你就没资格做我师父。你记着,我是凤舞,凤久天,你要认凤绯舞做徒弟,那也成,你只要找身边的那个女人,把凤绯舞的魂移过去,她就是你徒弟了。”凤舞指着那人带来的女人说着。
凤舞看着褚良:“褚良师父,我的命运就是逆天而为,欺师灭祖时必然的。那些被我欺而不见怪,被我灭而不会灭的才是真正的师父,因为那样的认是正直之人,那样的人没有什么可以伤!师父,你要问心无愧,那就坦然受天雷!”
“好,久儿,师父同意。”褚良冷然说着,有徒弟那几句话,他顿时明白,何况天雷劫是天门中人早晚要受的。昨晚的天雷没有伤到少主,可见徒弟说的有些道理,至少少主之前没伤害过任何人,自己只要问心无愧便可。
“好,我就和褚良一起挨。”那人恼怒道。
凤舞仰天怒吼着:“上天,如今是证明你是否真正清明,是否真正公正,正气凛然之时,现在这里站着两个一模一样的男人,谁正谁邪,谁善谁恶,你必须分清,你若是把善良正直的人砸死,把那恶毒之人留着,那你便是善恶、正邪不分,那时候,你不配为天。别人不灭,我灭!我不灭,也自然会有人灭!”
所有人听着这话脸色变得十分难看,她这般嚣张上天能不震怒,能不下天雷?
凤舞一边吼着,一边手开合着,继续吼着:“你可睁眼看清这里的一切,天雷,打!你把这里的邪祟都劈了,把那些害人精都毁了。只有这样他们才不会再害人。”
那些跟来的人吓得不由自主跪下,只求那天雷别砸自己。
天雷应声而下,先是猛烈地劈着她,接着就围着褚良和另一个人打着。雷就雨点一样落在褚良身上,不过偶凤舞非常倒霉地挨了褚良n下巴掌。
“求你,求你快让天雷停下,停下。”某个人吓得四处躲避。
“不可能,你瞧瞧我师父,他可是坦然受着天雷。”挨了巴掌的凤舞窝火地喝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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