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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就不需要客气,是我答应了你,又非你勉强我的。”黎昀煌冷冷说着。
她几番要和黎昀煌说话,怎奈黎昀煌根本不予理睬。最终她只能想到把黎昀煌的那个宝贝给他,不过又怕他拿了东西后甩下自己离开,只是自己就算不给,他要拿了离开也不是不可能,所以她犹豫再三还是取出那个盒子给他:“这个,给你。”
“你不怕我拿着这个跑了?”黎昀煌之前一直关注着她的动作,其实他也是希望能让她主动把盒子给自己,这会见她有所行动正合了心意。
“怕,不过你的江湖经验比我多,如果你要拿走一定有很多法子,何况这是你的宝贝,你自己拿着比较妥当。你真要食言而肥,那我即使跟着你也没用,若你是守信君子,那你自然会回来。”凤久天有些郁闷地说道。
黎昀煌不置可否的接过东西,下意识地拿着盒子放在鼻尖闻了一下气味,而后有些疑惑地看着凤久天。
凤久天见他举动,活像自己拿了那药盒就坏了它一样心中顿时生气:“怎么了?不至于我拿了一会你那宝贝就有问题了吧?”
“不是,就算有问题也在黑衣人身上,至少这药盒在那些黑衣人身上有五六天了。我也是要确定这里面的东西是不是原来的。不过你身上似乎有什么很特别的东西在,这药放在你身上时药力似乎强了些。”黎昀煌打量着凤久天而后解释着:“这药,药效时间有限,时间越长,药味越差,若是过了时间非但救不了人,还会害人,之前我也是担心此事才对你恶言相向了。”
凤久天脑海中一下子闪过一个名称:“这不会是离魂之毒的解药吧?”只有那玩意才会有这样古怪的解药。
黎昀煌也没否认。
凤久天想起自己的母亲上辈子就是中了离魂之毒而死的,若是……她目光在那药上转了一圈,最终按耐着这想法。至少她不该抢他的东西,自己可以抢任何人的,但是自己不该抢他的,他要这东西,必然是有对他很重要的人也中了离魂之毒才会如此。至于自己,就算母亲真那样了,自己可以另外想法子。
“你身上可是有什么特别之物?”黎昀煌拿着那药盒没有放入怀中,这会他专注看着凤久天,至少他没想到这药盒在小乞丐身上半天居然有了微变化。
这小乞丐到底是何许人?再者这小乞丐的出现的委实古怪,为何一个身怀宝物的人却要打扮成这幅模样?他不由得再一次细细打量着她,越看他就越有一种似曾相识的感觉。
能知道此药保存之法的只有药王谷的人,难道是药王谷的人?黎昀煌越想越觉得可能。既然可能是药王谷的人,他不由想着药王谷到底有哪个人性子像眼前的小乞丐。
想来想却没发现有类似性情的年人,黎昀煌看着眼前的小乞丐,细细回想这小乞丐一切,她说她叫九儿,药王谷似乎没有叫九儿的少年。不由想起之前自己让这少年吃东西时,他对自己又踢又打的,尤其呵斥自己的声音清脆,倒像个女子一般。
女子……黎昀煌再次打量着对面之人,想到了药王谷有一个女孩,年龄、个子都差不多,擅长用毒解毒,擅长易容术,性子古灵精怪,身法也差不多,莫非是那女孩?她偷偷跟着自己而来?
不过黎昀煌的心底有另一个反驳声音在。眼前人或许有很多地方和那女孩像,可唯一一点是她不知道自己是谁。当初自己说的是另一个名字,如今对着她说的是真名。可是这真名到她哪里就走样了,变成了假名。药王谷的女子比她鬼精灵,当初自己说了假名,她还怀疑的,甚至更连番试探,喊着自己真名来了。
这小乞丐有些傻乎乎的样子,不像是鬼精灵的女孩。何况那女子也不叫九儿,名字中也没有九的。不过她的师兄弟们倒是排着的,什么七师兄,八师弟的。好像有九是个女子,难道是哪个女子?
凤久天偷偷瞄了一眼沉思的黎昀煌而后又垂下眼眸,低着脑袋没事找事,看到还有一个烤好的鸡,闻着那香味不由得咽着口水。
黎昀煌见她这般微微一笑,决定好好探探眼前小乞丐的口风。一边把那半个鸡给了她,一边假装随意地问着:“九儿,你是因为家里排行第九个才这般称呼的吗?”
接过烤鸡咬了一口的凤久天听黎昀煌这样问立刻纠正着:“不是九重天的九,是天长地久的久。其实我叫久天,不过我喜欢人家叫我久儿。”
黎昀煌再一次意外,久天?难道是凤久天?凤久天?……久儿……小久儿,他心中微微一跳。难道这小乞丐便是自己久寻不见的人?
太巧了。这不可能的。他不由握紧拳头,努力让自己拒绝那个可能,何况小乞丐说出这名字时,明显地是个男娃,是自己想错了,小乞丐不是什么药王谷的那个女孩,只不过是一个叫久天的男孩而已。
只是他心中却有一股自己也说不出的兴奋,或许,可能她是呢,少年的她也是男女不分,也喜欢装男娃糊弄人,黎昀煌的心中在打架着,一个说是,一个说不是,他一时间也烦恼。想起之前她似乎有什么话要说的,不由问着:“之前你为何会又踢又打的?是不是做噩梦了?”
凤久天专心对付着那个让自己在梦中就想咬一口的鸡腿,又对着梦中那个一脚踹了自己的某人鄙视着,甚至还几分得意炫耀的模样。正在心中偷着乐时听到这问话,就立刻把自己梦中的情形说了一下,又讨好地解释着自己变成那样不识好人心都是梦里的那个大坏蛋惹得。
黎昀煌听着凤久天这个梦境心中又是一动。这个换头的梦,他曾经听过,少年时久儿也曾梦过,也曾告诉过他,那时候他也很讨厌,为此还和她打了一架。不过心中再一次否定着,相同的梦不代表什么。再一次假装不经意地问着:“对了,久儿,你去京城做什么?”
“回家。”啃完鸡腿的凤久天掏出那个捡来的帕子抹着嘴角的油腻,这会也没掩饰自己的目的。
“你有家啊?我还以为你是个孤儿呢。”黎昀煌笑着,心再一次猛烈地跳了几下,而后继续小心问着:“对了,你家人如何称呼?”
凤久天迟疑了一下才小心地说着:“凤。”
“凤凰的凤还是风云的风?”黎昀煌小心求证着。
“凤凰的凤。”
“你叫凤久天?”
“嗯……凤舞,字久天,合则凤舞九天,怎样,霸气吧?”凤久天有些得意地炫耀着。“你叫我久儿就可以了。”完全像恩赐一样。
黎昀煌一下子放松了下来,喜悦一下子在体内扩散,果真的是她呢,怎么也没想到他们居然会在这种情况下重逢,这会语气显得很平和的道:“小心闪了舌头。”
凤久天见黎昀煌没有排斥自己,神情中甚至有说不出的味,仿佛有着一抹喜悦。悬着的心顿时安稳下来。很快记起自己的那些不知名宝贝,又讨好地拿着那些东西给他:“就这些,都在这里,我也不知道它们是不是宝贝。”
算是投桃报李吧,何况她也需要确定这些宝贝有什么用处的。
黎昀煌下意识地接过小布包,细细看着每一样东西,越看心中越惊,按着他渊博的学识,除了一样东西外,别的居然都不认识。“我只认识你那颗珠子,这个是避毒珠,可以解百毒,也能避蛇虫。至于别的,恕我眼拙我真不识得。不过我以为,应该是比这珠子更珍贵的东西。”
“你真这样认为?”凤久天疑惑地问着。至少她也觉得那些东西是宝贝,不过她想确定那些宝贝有什么用处而已,可惜问了白问。
“至少珠子无法让这盒子里的药增强药效。”黎昀煌试着将药盒靠近那些东西,最终确定地看着那小石头,“真正能让这药焕发奇效的该是这小石头。”
他能感受到自己的手碰触这些东西时带给自己心头的冲击,这些东西神光隐现,似乎都是有识之物。显然这些绝非凡品。
按耐着心中的震惊,慢慢将那些东西包好,等看着布帛上那奇形怪状的人时,他忽然有种感觉,那刺绣的人似乎是活的。四个人看着他的神情不一,有好奇,有防范,有警告,也有示威。
他按下心中的惊讶把东西递给凤久天,同时也把那盒子给了凤久天。凤久天有些意外地看着他。
“这个药只有靠着你那个小石头才会更好,既然如此,那还是放你那里好了。”黎昀煌微笑着道。心中有些感叹,没想到任何东西都有缘法,自己强求终究不妥。
“你不怕我私吞了?”凤久天拿着盒子笑问着。不过也只这一霎那,她就觉得说这话的人语气不像先前的自己,这似乎是一个精明冷静的女人,而不是最初那个傻乎乎的自己。她顿时警觉起来,可别让移魂术再次控制了。
黎昀煌笑了起来:“那又不是什么仙丹,你好好地吞它干嘛?那药,对于离魂之毒才是最好,对于无毒之人,服了反而会有麻烦。”
凤久天没有多说什么,只是收好了那药盒,而后问着黎昀煌怎么和那些黑衣人结怨的。
“不是我和他们结怨,是他们和我结怨。这离魂的解毒丹本是我出了高价求得,那些人暗中偷了这药。幸亏我的侍卫们找到他们。”黎昀煌微笑着。
凤久天看着火光闪烁下的男人面容,一时间有些恍惚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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