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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移魂,那是针对身体的主人,对于一个没有生命没有精神的人若是得到一个魂,那个没有生命的人就会变得不一样,那也是让那人换一个活法。”
“那若是你本就有精神在,只不过你很弱小,而别人瞧着你这身体要,要用你的身体你的身法成他的大事,所以要给你移魂,同样那个魂很恶毒,做尽伤天害理之事,甚至还要借着你的手害了你的至亲所爱,最终那一切恶毒都归你,你可是愿意承受?”凤久天挺直身体冷冷看着对面之人。
“那是让那原来清明的人变得浑浑噩噩,那该是移恶毒嫁祸于善良。不过……”黎昀煌冷峻地看着凤久天。
“不过什么?”
“你也说了,那善很弱小。既然弱小注定了被强欺辱。不过你可有想过一点。”
凤久天看着黎昀煌。
“强之所以要那样做,其实他看到了恶中也有善,所以才用那种方法证明自己善,可惜却被那恶所利用。弱善要强大,需要聚拢所有的善。而要做到这些,必须心中有明确的目的,为什么要这样做,你的责任又是什么?唯有如此方才能打败恶。”
“或许你的梦在给你启示,当你以大无畏精神让那个无头之人能有头活下来时,你才是真正的无敌,至于所谓的移魂,你若是能让那个被移入的魂为你所用,那时候那个魂不再是你的祸,而是你的福。”
“为我所用?”凤久天这会有些奇怪地看着黎昀煌。
“是,你是凤舞,字久天,你是你的主人,至于那个魂要留在你那里,必须以你为主,必须舍弃她自己。那时候你可有吸取她的优点,让你和她合二为一。可她若是要以别人为主,并要强迫你听话,那你就狠狠教训她。”
凤久天看看周围地势随口问着:“这里是哪里?”
“是黎国的南边,接近边关。”黎昀煌说着。
“是否边关外就是碧落天的天门?”凤久天想起少年时在边关的情形不由问着。脑海中一下子闪过十二岁的自己躺在山坡上被程莹找到时的情形,那天自己驱动天雷毁了挡着自己的山。不知道那一切是否是真的?若是真的,那师姐和师父又在何方?
“碧落天……以后再也没有这个地方了。”黎昀煌伸手给踩着小溪中的石头摇晃的凤久天,抓着她走过后才说着。
“啊?为什么?”沉浸在过往记忆中的凤久天听着这话顿感意外。眼前阳光明艳,老大抓着自己的手,他不像在开玩笑。
“你不知道此事?”黎昀煌有些意外。
凤久天心虚地低头。话说她真的不知道啊。
黎昀煌看看凤久天而后说着:“大约半月前不知出了何事,碧落天那边的山彻底垮塌了,好在没有伤到人。事后有人去那边查看,据说碧落天给人毁了。”
“有这种事情?什么人居然有这般大的本事,可以让那样一个传说中的地方给毁了?”凤久天顿时十分好奇。
“这天下传着几句话,离仇离怨离恨天,忧国忧民忧天下。上穷碧落下黄泉,两处茫茫皆不见。凤舞九天灭天门,离忧之后方不忧。圣女子,幽冥王,自此天地三界定。”黎昀煌淡淡说着前人的传言。
“这是什么意思?”凤久天揣测了一回问着。
“那几句说的是这天下的兴衰之事。”
凤久天瞪大眼睛看着黎昀煌,“怎么这几句话就定天下兴衰了?”
“第一句说的是黎国,第二句是忧国,第三第四句说的是碧落天和黄泉路。凤舞九天句说的碧落天的天门何时灭,圣女句说的是幽冥一族何时无。最后一句是离忧两国之变。”
凤久天一时间不说话。想起当年自己说凤舞九天,那些人一致要灭了自己的德行,原来自己这名字后面是灭天门啊,想到那些滚滚而下的天雷,她说不出的心虚。但愿那一切与自个无关。
“碧落天的天门一毁,自此后天下将会大乱。未来不知道会如何。”黎昀煌看着远方幽幽道。
“你怎么就知道天门毁了?或许没有呢?”凤久天问着。
“据说碧落天山体崩塌的那天,边关有很多人看到一只金色的火凤在天际翱翔。”黎昀煌抓着凤久天的手淡淡说着。
凤久天惊讶地说不出话来,她梦中有梦到那个火凤啊,难道那时候……她心虚地问着:“还有没有别的?”
“有,据说那之前那边的天雷犹如暴雨一样打个不停。当时边关的人也没在意,据说碧落天那边出现这种狂暴雷声也不是第一次,至少三年前就有过几次,当时有人传言碧落天给天雷毁了,不过后来他们发现没什么,一切依然是那样,因此对于半月前的天雷没在意。”
“那会所有人只求那天雷别落在自家屋顶上就上上大吉了。没想到等那一切过后就全变了。”黎昀煌看看凤久天微笑着道。按着凤久天之前告诉自己的情形,恐怕是天门的什么人激怒了她引下天雷,最终毁了天门,不过看她不记得模样,想必她可能受了天雷打。
凤久天听着这些一时间不说话,想着难道那一切和自己有关?难道自己之前的不是梦?而是真实?不知为何她忽热想起凤倾璃一剑刺中自己时说的,让父亲,皇帝还有情郎都知道这事,让他们给自己报仇。报仇岂不是杀了黎肇源?
天玑子恶狠狠地说着不会让自己毁了一切的模样,他们之间有什么关系?再者按着老大的几句话,那岂不表示天下大乱?难道说凤倾璃当年所为不为嫁给黎肇源?而是为了别的?那又是什么?难道说当年自己就毁了天门,这才跑了出去而后还在临终反击?所以那老家伙要用别的法子控制自己?
黎昀煌关切地问着走神的凤久天:“现在你觉得好些了吗?”
“先前总觉得自己忽冷忽热,而且也觉得自己似乎像是两个人,不过你说起那些天雷后,那些冷意似乎没了。”凤久天看着黎昀煌关切的神情心中觉得很舒服,她不知道的是在黎昀煌眼中,此刻的凤久天只是个温柔的女孩。
“好,我知道了,想来那些邪祟害怕天雷。以后你若是有什么不妥,我便给你提天雷,提碧落天给天打雷劈的种种。”黎昀煌这会肯定碧落天的天雷和凤久天有关。
“好。”凤久天温柔的应着,至少说起天雷,她身上没有那紧绷的冷意,“老大,我觉得碧落天的山虽然倒塌,可天门的人未必会死。”
“你这样认为?”黎昀煌意外:“据说天门毁,天门一族都难以幸免。”
“就我所知,能用移魂术控制我的就只有天门的天玑子师徒等人。刚才你说起天门挨雷劈一事,我边觉得轻松许多,就仿佛有什么人因为害怕天雷,听到天雷吓得躲避一样。”
“天门中人若真死绝,那我的移魂术就该破解,如今没有破解,反而可时时控制我,可见那些人依然好好的。只不过借着碧落天之毁而隐藏了。故而我以为别给表象迷惑,未来反受其害。”
“你说的有道理。我会记着此事。”
两人说着,凤久天见远处一人迅速奔来。“那边有人来了。”
黎昀煌看过去,倒是认识来人。
远处的人迅速赶到给黎昀煌行了礼:“见过主子。”在黎昀煌示意下站了起来。那人看着凤久天。
凤久天看他的情形似乎有话要说,因此要错开一步让他们说话。
“久儿,这是我的贴身侍卫飞濂。”黎昀煌拉住凤久天介绍着,转而吩咐着下属:“飞濂,说吧,没事的。”
“回爷的话,别的也没什么,不过听闻城门口这会在查人。”飞濂恭敬说道。
“是什么重要犯人吗?还是出了什么变故?”黎昀煌有些意外。想着难道是和自己有关?
“是找一个骑着一匹黑马的女子。”
“可知道是谁?什么身份?”黎昀煌忙问着。
凤久天想着黑马,自己好像有大黑的,不过那个小气鬼没和自己在一起,应该不会和自己有关。
“是据说那女子是定国公的女儿凤久天小姐。”飞濂回答着。
凤久天听着这个瞪着飞濂,想着这人怎么这般的?自己惹了谁了?居然说查自己?
黎昀煌眉头跳了一下,瞄了一下男装打扮像个乞丐的凤久天才问着:“可知道画中人的模样、装束?”至少他没看到久儿的大黑马。
“那装束看着比较特别,和黎国人有着差别。不过若是换了衣服就不认识。真正显眼的是那马儿。”
凤久天不由低着头,想着难道找的是自己?真讨厌,怎么就这般和自己过不去?她觉得自己似乎又要发火了。
“可有人知道她的行踪?”黎昀煌握紧凤久天的手不动神色地问着。
“暂时无。如今官衙在城门口看着比较特别的姑娘家就严加盘查,据说抓了好多个模样姣好的女子,想来是凤久天小姐换了装束,官衙才那样的。”飞濂汇报着,心中却揣度着主子怎么不着急舞儿小姐反而抓这个小乞丐的手了?
“不是有画像?为何还胡乱抓人?”黎昀煌声音一沉。
“属下问过,据说那画师很差劲,画不出凤久天小姐的神韵,最终只能以那黑马再有肤白大眼模样出众,个子高挑为标准了。”
黎昀煌听着这个标准顿时想笑,只肤白这一点就没人会注意自己身边的人了。“可知道是何人这般下令胡作非为的?”
“是……”飞濂看看凤久天,迟疑了一下说着:“是定西王爷,据说北静王爷对此很生气……”
“定西王黎肇源?”凤久天本能地插嘴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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