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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龙太子说:“其实燕北道观里面也不许射箭,可是我是草原上的汉子,不会射箭,人家会笑我的!可是小师弟您不会射箭,那我们比什么?”
黑尘子笑了:“宝剑!”
金龙太子看看黑尘子的宝剑,拿出了自己的宝剑,也是很大很沉的:“你看看,咱们可以比这个吧?”
黑尘子:“在马下比武。”
金龙太子:“您说的是不骑马?”
黑尘子说:“是啊!骑马,是比的谁的马好马快,马下比武是自己的真本事!”
金龙太子说:“您的马也很棒啊!咱们也比比谁的马快!还有射箭!三样武艺。都比比!出家人不射箭。但是您不是出家人,我也不是出家人!这个师傅会理解的!咱们不射大雁不射鹰,就射靶子!”
黑尘子笑了:“行啊!您说在哪里?”
金龙太子说:“明天!就在您说的那个玉女阵的外面!今晚我把呼伦格尔王妃送到您那里,请您的人给呼伦格尔王妃治病,咱们两个明早在玉女阵前比武,双方其他人一概不要出来,只有咱们两个!不过……我还得问问我的那位姐夫去,得要他答应就行!”
黑尘子说:“好啊!那我们告辞了。”
他们走出了金龙太子的屋子来到院子里面,林道长就想要告辞,施展各自的轻功,上悬崖去。
就在此时,李真子带着几个亲兵都骑着马,一起来了,他是担心呼伦格尔王妃的伤势,特意过来看呼伦格尔王妃的,可是在这里,他一眼就看见了黑尘子,心中就大吃了一惊:“小师弟,你们几位怎么在这里?”
黑尘子急忙施礼:“大师哥!”
李真子给他施礼,又看见了他旁边的林道长,急忙见礼:“哎呀,林道长?您也来了!”
金龙太子解释道:“林道长他们给王妃送药来了。这会儿要走!”
李真子问:“呼伦格尔王妃情况怎么样?”
金龙太子把李真子让进屋里。看了看呼伦格尔王妃。
金龙太子又把林道长怎么来的,怎么说的话,特别是邀请王妃出辽营,到阵外治病的事情都给李真子说了。
李真子心里明白的很,但是在这个时候,这些事情一不小心,就会给人以把柄!
林道长说:“呼伦格尔王妃的病不能耽搁了,晚上请太子送她出来,我们这里有个郎中,看这个病很厉害的。”
李真子明白了,也很无奈地说:“明白了!救呼伦格尔王妃要紧!”
黑尘子说:“是啊,大师哥!”
李真子看看他们三人:“你们这会儿要走?怎么走?”
林道长说:“我们从这里上去!”
李真子一看那那么高的悬崖,吃了一惊,急忙说:“啊?天哪!不行不行不行!好危险的!万一有个什么,我见了师傅没有办法交代!你们跟我来吧!我找人送你们出去。小师弟,你就把那个玉指板戴在手上,我们这里很多人认的这个玉指板。你们不要说话。一切听我的指挥啊!”
黑尘子说:“到这里,当然要听大师哥的了。”
黑尘子就把玉指板戴在了手上了。
他们跟着李真子走出了玉皇阵,沿着几个阵的交界的一条通道走了。
悬崖上的宋将们见到了红尘子给他们挥挥红佛尘,立马明白了,急忙往玉女阵那边赶。
林道长、黑尘子和红尘子跟在李真子的马后面,后面是李真子的亲兵。他们左右看着周围几个阵的布局。心里记着方位。
路上,李真子忽然看见了韩真子,忙把他叫了过来。
韩真子看见了黑尘子,也是大吃一惊地看着他们几个人。
李真子给他安顿:“他们到金龙太子哪里给王妃看病去了,这会儿要走,待会儿你把他们送出大营门,好吗?”
韩真子看着黑尘子给他竖起的那个玉指板,点头回答李真子说:“好的。”
黑尘子他们跟在李真子和韩真子的后面,走进了玉女阵。
在玉女阵里守阵的李华菲郡主接住了父亲。
林道长他们一看见这个李华菲郡主,都不由地眼前一亮:“好一个漂亮姑娘啊——只见哪位李华菲郡主,一身的戎装,外面罩着一件貂皮大氅,脚下穿着高腰毛毡靴子;容貌秀丽端庄:一张漂亮的瓜子脸,小巧玲珑而又精致的鼻子,一对柳叶般弯弯的眉,一对大大的眼睛,长着长长的弯弯的眼睫毛,薄薄的嘴唇不点口红依旧红,银牙洁白如玉,脸上不施胭脂,依旧显得白皙粉红,显得那么的清爽不俗,玲珑剔透的耳朵上耳垂上,挂着一对大大的金耳环,衬着那浓密的青丝柔顺的放下来,黑油油地,垂落在肩上,清丽可人。腰里挂着一把宝剑。
黑尘子看到了如此美丽的李华菲郡主,心里嘀咕:“好一个美人啊!怪不的萧道长赞叹不已呢!”
李华菲郡主眨着一双美丽的大眼睛,很奇怪地看着黑尘子他们几个人,问道:“他们是干什么的?”
李真子说:“他们是你老舅舅的师弟和徒儿!你看看他手上的玉指板。”
黑尘子给她看看玉指板。
李真子就给李华菲郡主说:“我让你的韩叔叔,把他们送出大营去吧!你的人不要伤害他们!”
李华菲郡主看看黑尘子手上的玉指板,笑了:“女儿我知道了!是老舅的徒儿。”
韩真子过来给黑尘子他们说:“请吧!”
黑尘子要走,又小声安顿李真子:“大师哥,不要忘记安排好呼伦格尔王妃,我嫂子的事情!”
李真子笑了:“我知道,你们赶快走吧!”
黑尘子一行人就跟在韩真子的身后,走出了玉女阵,到了外面的路上了。
韩真子给黑尘子告辞:“师弟,保重!”
黑尘子给他说:“师兄,谢谢您帮我们!”
韩真子说:“我知道师弟您也再帮我们呢!”
黑尘子又给他说了呼伦格尔王妃病重,需要治疗的事情。
韩真子说:“这些事要听李驸马的安顿呢!韩元帅不在这里。在这里,可就麻烦了。你们走吧。如果我们送她出来的话,我一定会来的!”
他们几个互相告辞了。
韩真子回去了。
林道长、红尘子、黑尘子他们师徒三人很快就走到了大辽和大宋中间的很宽的路上。
这两边距离用现在的话来说,足足在一里地以上。也就是两家的射箭射距,都到不了的地方。因为两家有时候要对话,如果不注意的话,会让自己的人被对方从阵里射箭出来射杀的!
黑尘子带着众人到那个洞口看了看。
林道长奇怪是:“就是这里?”
黑尘子说:“这里的这边被堵着呢!那边在我的床底下呢!”
林道长吃惊地:“啊?天哪,那徒儿您的安全……”
黑尘子笑道:“没事,我不是老在师傅你们那边睡呢?佘老太君专门给我说的,把您们安顿在哪里。就是方便我到你们哪里睡懒觉!”
红尘子笑了起来:“哈哈哈,都知道您黑尘子是我们的爱徒,好爱在我们那边睡懒觉啊。”
黑尘子说:“在你们身边睡觉好踏实!在那边,心里老不安,不知道会从哪里钻出来个什么东西!您看看,自我们来到这里,这里出了多少事情了?”
红尘子给林道长就说:“我们在这里啊,我们已经遇到了不下十件怪事了……我们的黑尘子太子第一顿饭里就被人下了砒霜、送饭的丫环刚出去没有多会儿被人杀了、佘老太君的军帐里钻进了一个歹徒、拿着大刀,没有敢砍佘老太君竟然把佘老太君的图纸给偷了、佘老太君和黑尘子一晚上画的图纸又被那个歹徒扔进了炉子烧的没剩了多少、寇大人被塞进了炕洞、假寇大人在四处张扬、黑尘子和我们的十几个人在那边那座山上被辽兵五六百人围住了、而另有几只披着狼皮的人就从这个洞里钻进了个大宋营盘里,劫持了寇大人要往营外面逃——其实他们是要去杀害太子,结果走错了帐篷,只得抓住了寇大人!道长,您知道吗!一个比一个惊险!”
林道长听着红尘子这么说,也担心地说黑尘子:“哎呀,徒儿啊,您可得自己注意了!”
黑尘子说:“我好注意呢!王小栓和何常鸣还有我那两个哥,都很精心呢!要不然我不知道吃了多少回亏了!”
他们三个人一边说,一边往宋营里走,走在宋营寨门外面,等着何常鸣和花尘子白尘子他们。
不一会儿,何常鸣他们一行人策马很快地就赶回来了。
背上没人的乌骓马一看见黑尘子高兴地摇头摆尾地来跟主人亲近,黑尘子抱着它的头:“呵呵呵,想我了?我在这里!”
王小栓笑道:“你不来,您的马怎么也不走呢!是我愣把它拉回来的。”
黑尘子就把自己的情况给王小栓他们说了。
何常鸣说:“好担心你们怎么上来呢!”
黑尘子说:“哪位驸马爷怕我们上不来,把我们送出来了!”
宋丁说:“好危险啊!那么高!”
林道长笑着说:“其实我是担心徒儿您呢,我和您三师傅,上来根本没有一点问题!”
黑尘子笑了:“我也可以的啊!”
红尘子笑了:“不争了吧。快回去吧,晚上说不定他要来呢!”
黑尘子急忙说:“走,回去休息一下,再行动!”
他们一行人急急忙忙地跑回去了。
当黑尘子回到自己的那个军帐的时候,一群大太监接住了他:“太子千岁终于回来了!”
陈公公高兴地直乐:“老奴操心了您一上午了!怎么这会儿才回来!”
黑尘子看见他,把金龙太子给的一壶酒,打开要他闻闻:“怎么样?好闻吗?”
陈公公闻闻:“嗯?很香,好似奶酒啊!”
黑尘子笑了:“就是的!”
陈公公笑道:“早些年,我跟着您的父皇,在这里住过,喝过这个酒。味道不错啊!”
黑尘子说:“我给您们倒出来一杯尝尝吧!”
夏公公急忙取来一个酒杯,黑尘子倒出一杯来:“你们尝尝!好喝得很呢!”
刚说这里。
四位长得也是秀丽端庄,聪明伶俐的,这会儿穿着皮大氅的侍女们也跑来了,给黑尘子施礼:“太子千岁,我们给您见礼了!”
黑尘子一看她们,也笑了起来:“平身吧!好吧,你们也尝尝这个酒!”
夏公公急忙又取来一个酒杯,黑尘子给四位侍女也倒上了酒。
这几个公公和侍女们都在尝那个奶酒:“嗯,蛮好喝的嘛!”
几个小太监也急忙忙地跑来了:“太子见礼了!”
黑尘子笑了起来:“你们是看到酒了吧?好吧,也有你们几个的!一人一口!”
夏公公也又拿来一个杯子:“这些个奴才,看见酒了,跑的这么快!”
嬉皮笑脸的小太监们也都尝了尝这个酒。
陈公公说:“没有点下酒菜!”
黑尘子给他们拿来一把辽军士兵的干粮:“尝尝吧!就着酒!权当下酒菜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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