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黑尘子说:“是啊。我原来是恨过周太师,恨过王成龙王大人,但是他们的事情已经过去了,新的烦恼一样很不少,真正不知道该如何是好了!”
林道长看看爱徒:“徒儿心善,好想摆脱痛苦,为师告诉你,你摆脱苦难忧愁的的唯一妙法乃是接受痛苦!坦然接受了痛苦,那痛苦再不是痛苦!逃避只能增加新的痛苦,奋斗拼搏亦然!这些只是将现有痛苦转移化,而不是根本解决问题方法!而当你坦然面对,慨然接受,那痛苦再非痛苦!等你回过味来,这痛苦如何变成了享受了呢!明白了么?它来你逆,自然是离道愈远与神愈远,背天愈远!神并非是来求的!所谓神其实就是道,一切信礼,皆归道海;一切忏悔,皆体道源;神光无碍照诸幽泉,圣火发生便见彼岸。一切方法冥想,无非借真火烧尘欲,扫却渣滓,得见本我这个真我,你求之不可见,寻之不可得,惟有“静定”一法,不求而至,不寻而得;一切皈依,皆为萌虔诚,一切虔诚,皆为生忏悔,一切忏悔,皆为证‘静定’,一切‘静定’皆为返本来。…道有三万六千,法有四万八千!不论你从何而入,不离清净而出!一切修行皆从清净中来,决无二致。莫把功德当做私人恩怨!劝人正信,度人不迷。本来是件功德,你若把那嗔心唤醒,就不是功德了啊!无量虔诚生无量光明,无量光明生无量智慧嘛。”
黑尘子听了林道长的这一席话,顿觉得心里亮了许多:“谢谢道长给徒儿的教诲!”
红尘子说:“徒儿这一个多月来,都在奔跑,一切都是为了一件事情,那就是为宋辽两国寻找解开矛盾的钥匙,而许多做的事情就说为了这一个事情,虽然坎坷,艰险,但是依旧在一步步地努力,其实这就是积善积德。清静自然,静定观心,那蛰藏气穴的活儿,无须你做!它自然乖乖进了那毂里去!神气轻健,那山河大地,不出你一身!万物衰盛,不出此一念!那三千八百功满,天梯已立,渡河的船儿造就。法桥渺渺,苦海任他翻卷波涛!你就会持此真实不二之定慧,信步逍遥!”
黑尘子听了,笑了,深施一礼:“谢谢三师傅的解谜!”
白尘子笑了:“师弟这几天也确实累了,心底事太多了。”
花尘子也说:“别怕,一切有我们几个师兄给您担着!您已经贵为太子了,事情一定很多了,但是只要心底无愧,这‘善‘字,可是你登天的梯子!这个‘真‘字就是你梯子的扶手!立念首先要正!不为营谋半点私,只说事实,由他来毁、谤、辱!丝毫懈怠不得你那心中的正信!昔日,轩辕黄帝求道于广成子,再三叩问,广成子毫不理睬。黄帝退而精思,收拾心性,祛除妄想,斋戒三月,再去问道,谦恭有礼,不敢自大。广成子感其心诚,传那几句话头,黄帝唯唯诺诺遵守奉行。那广成子道:大道就是这么简易,你依照我所说的做也罢,不依照着做也罢,都由你去!是也不是?”
黑尘子说:“这个话在西云山抄写的经文里有呢!”
林道长笑道:“李道长请您抄写经文,就是要您能好好读经文呢!因为眼过千遍,不如手过一遍嘛!”
黑尘子想想:“是啊!”
就在此时,对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马蹄声。
他们师徒一抬头,就看见对面有一行十来个人,策马跑了过来。
黑尘子仔细看看:“是他们!”
林道长说:“你们都别动,我去看看。”
林道长走了出去。
来人也看见了这边站着的几个人,就喊了起来:“林道长吗?小师弟!小师弟!”
黑尘子听见了:“是金龙太子!”
黑尘子急忙答应道:“师兄!是我啊!”
金龙太子一马当先,就跑了过来,在他的背上还背着一个人,黑尘子知道那一定是呼伦格尔王妃。
林道长和四尘子一起站起来迎接他们过来。
十个人里面竟然有那个美丽的李华菲郡主,另有呼伦格尔王妃的四个侍女,另有几个也是那天被红尘子救过的亲兵。
他们一行人急火火地跑到了跟前,看着黑尘子手上的那枚玉指板,心中踏实了。
金龙太子很快就到了跟前:“小师弟,快快救命啊!你嫂子他昏迷不醒了!水都喂不进去了!”
黑尘子忙说:“别急,跟着我。到这里来吧!”
黑尘子在前面领着路,把金龙太子让进了那个洞里面。
金龙太子跳下马,抱起了呼伦格尔王妃,就跟着黑尘子进了洞,李华菲郡主和那四个侍女也跟着进来了。
黑尘子急忙喊:“苏老伯,快看看她吧!”
此时,苏应天、李道姑和苏明珠都已经在哪里等候多时了,连周文娥、呼延翠萍、曹如意也来了,那是苏明珠邀请来的。佘老太君安顿他们三位姑娘,什么话也不要说,陪着苏明珠少王妃就是了,注意保护周围几个人的安全。
洞里的人们听见了黑尘子的喊声,又看见金龙太子抱着着个人进来,也就明白了。急忙迎出来了,把金龙太子让进了洞里面,金龙太子就把呼伦格尔王妃放到了那个床上,苏应天老伯立即来给她看脉,李道姑和苏少王妃陪着苏应天看护着呼伦格尔王妃。
此时呼伦格尔王妃人事不知,全由着人们摆弄。
黑尘子关切地问:“苏老伯,她怎么样?”
苏应天说:“很危险的。再晚一个时辰就没有办法了。而且我看她的脉,好像还有一丝喜脉!”
金龙太子奇怪地问:“什么叫喜脉?”
苏应天说:“她有身孕了。”
金龙太子大惊:“天哪!林道长,您也看到了?”
林道长笑了起来:“就是因为贫道看到了,但是还不敢肯定是的,所以一定要您把王妃送到这里来来确认的原因。”
苏应天说:“正真是辛亏来了,要不然啊,一伤二命呢!”
金龙太子有些没有听明白。
黑尘子给他解释:“就是说,如果她要是病不好的话,伤的就是两条命!师兄,您的儿子或者是女儿就有可能也没有了!”
李道姑笑了,很宽慰地说:“所以给您的王妃下药,就不敢跟别人一样了!尤其是外伤,很危险的。幸好你们来得及时啊!”
李华菲郡主急忙说:“那赶快救啊!”
李道姑看见了哪位李华菲郡主,一下子笑了:“好漂亮的姑娘啊!不要着急,会给她治好的。”
少王妃苏明珠问:“爹,我给她看看伤吧!”
苏应天说:“好吧!我给开方子,给她配内服的药。”
苏应天说:“翠萍姑娘,给墨盒加点水!”
呼延翠萍急忙给墨盒加水,看看,又研磨了几下。
苏明珠让金龙太子说:“这位大哥,帮忙,把她翻过来吧,我看看她背上的伤吧。”
金龙太子就帮忙翻过了呼伦格尔王妃的身子,苏明珠解开了她身上的衣服,仔细检查她的伤,后说:“她的伤口倒也罢了。我给她在上点药吧!”
苏明珠打开自己带的药箱。
苏老伯急忙摆手说:“她有身孕了,你那里面的有些药不能用了!就不要打开了。拿我带来的药——给女孩子看病,我有准备着呢!”
李华菲郡主好奇地问:“老伯,您说的是什么意思啊?男女看病还不一样嘛?可是都是狼咬的啊!”
苏老伯说:“那也不一样啊,女孩子到底身子娇弱一些啊。”
苏应天看看墨盒的墨汁磨好了,铺开了一张纸,给黑尘子说:“常歌,我开药方子,你要打发人去取药,何常山在那边等着呢!让他们熬好,拿归来,让明珠给赶快她喂!”
苏应天就在那呼伦格尔王妃的床边就着灯,一阵开好了药方,给了黑尘子,黑尘子跑到后面的洞口,喊了一声:“三哥,您快送过去,要他们把药熬好,早送过来!”
何常鸣急忙说:“是!”
何常鸣急忙跑了。
李华菲郡主问:“上面是哪里啊?”
黑尘子说:“是我的屋子!”
金龙太子说:“华菲,你不知道这里是哪里吗?”
李华菲郡主说:“我猜着是宋营里面,可是我们是大辽的人,为了救我舅妈,也只好这样了!”
黑尘子施礼说道:“李华菲郡主,不要介意吧!救人要紧啊!”
李华菲郡主说:“我是看着您的这枚玉指板呢,要不然,我是不敢来的!”
黑尘子说:“难道您的舅妈病了,您也不敢来吗?”
金龙太子说:“她没有看到您的着玉指板,肯定是不会来的!我的这个外甥也是守阵的将军呢!”
黑尘子就给李华菲郡主介绍:“这里也有几位女孩子是女将军呢,你们可以认识一下吧?”
李华菲郡主说:“可以啊!尤其是这位给我舅妈看病的女孩儿!”
黑尘子笑了:“您的舅妈是王妃,我们的这位也是王妃,她是这位苏郎中的女儿,所以她的医术是很好的,救过很多人的性命呢。今天因为是呼伦格尔王妃来看病,我把她和她父亲专门请来了!”
李华菲郡主吃惊地:“她也是王妃?谁的?您的?”
黑尘子一下子红了脸:“我还没有……”
旁边的周文娥看见黑尘子红了脸,暗暗笑了起来。
苏应天急忙岔开话题说:“我知道你们大都是萧道长的徒儿。”
黑尘子急忙介绍:“对了,在东京汴梁城里,他还给萧道长治过病呢!伺候了萧道长一个来月呢!熬药,给萧道长做饭,陪着萧道长说话。很尽心的!萧道长对他很好的!”
金龙太子问:“我师父病的厉害吗?什么病啊?”
黑尘子说:“肚子里有了虫!”
金龙太子恍然地说:“这种病,那边很多呢!只是没有很好的药治疗呢。”
黑尘子说:“咱们师傅在汴梁硬是让这位郎中老伯给治好了!而且老人家身体也好了许多,面色也不那么黄了。”
苏应天说:“萧道长啊,身体好了,气色也好了许多,跟他的那个徒儿,病也好了。师徒两个高兴的很呢!现在又在吃烤肉了。我给他们买了两只羊,他们高兴地天天吃烤羊肉去了。”
金龙太子:“那么大宋皇上为什么不放他?”
苏应天笑了:“早已经放了,只是路途远,身体刚刚恢复,还需要将养一段时间,才能走长路,才能回来,现在在何太医家里的院子里住着呢!师徒两个人自由自在的。何太医给他们顾了俩个人专门做饭照顾两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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