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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时,金锁阵的李燕山王子;金童阵李琨山王子;月光阵的长女李明月郡主和幼女儿李华菲郡主来看父母,因为他们昨天听到了韩德让跟母亲吵架的事情,知道了韩德让要让弓箭手射死李华菲郡主,所以都来安慰父母亲。尤其是看到父亲又在犯病,面色十分苍白,心疼他要他好好休息。
李真子安顿儿女们自己都小心了,因为有人要找他们的麻烦,无论遇到什么事情,不要擅自做主,都要来禀报父母知道。
儿女们告辞了。
李真子躺在毡床上休息,看着他憔悴的面色,公主着急啊,可是手头没有任何的药。就在此时,李华菲郡主跟着哥哥姐姐们走了出去,想起了什么,又回来了——因为她实在是不放心父亲的病,因为她知道,父亲之所以这样犯病,一定是近来已经很劳累了,为了母亲被狼咬了,心里就不爽,而昨夜又为了救自己,和韩德让争论受了气,心中不舒服引起的。
耶律雨燕公主看见女儿回来,问她:“华菲啊,你回来又能有什么办法啊?”
李华菲郡主说:“我想啊,去找找那个大宋的郎中,来给父王看看病!”
耶律雨燕公主说:“嗯?那怎么行?违例的!”
李华菲郡主说:“母亲啊,为了治病,怕什么?舅舅带着舅母都去看了,难道我父亲就不能去看看吗?母亲,我父王的病不能这么耽搁,应该找人好好给他治治才是!”
耶律雨燕公主说:“辽宋两国马上就要开战了!”
李华菲郡主说:“就是啊,我父亲病着,怎么跟您一起守阵啊!母后,您听我的!我去找那个郎中!因为我见过那个郎中,很善良的郎中,他的夫人和女儿,都会看病!他女儿给我舅妈按摩的很好呢!硬把我舅妈从昏迷中按摩醒来了!”
李真子说:“我们不去来了吧!女儿啊,你是个好孩子,可是我不能走出这个辽营,因为我要走出去的话,有你姥姥的话,我会被任何辽将的乱箭射死的。”
李华菲郡主听这句话,吃惊地爬在父亲怀里,问:“啊?为什么?再说,咱们不进宋营,就在那个洞里面!父王啊,您的病不能耽误了,谁敢来找您的事情,我们姐妹四个都跟他们拼了!”
耶律雨燕公主说:“这样,这个事情,你李华菲想办法能把他带进来最好!”
李真子抚摸着女儿的头发,笑着说:“外人进来更不安全!不但人家的安全没有保证,连我们周围的人也会授牵连的!如果我们能到宋营悄悄走一趟,看看病,公主啊,只要您能理解我,咱们就可以去!”
耶律雨燕公主说:“我怎么能不理解您呢?我的夫君!咱们夫妻二十多年了,我怎么能不理解您!”
李真子说:“那我就要给女儿说了!”
李华菲郡主问:“父王,您要说什么?”
李真子笑了:“你知道我是鲜卑人,但是你们都不知道,我原来就是一员宋将!”
李华菲郡主吃惊地:“您原来是大宋的将军?”
李真子说:“是啊!二十多年前,为了大辽的先皇被害,辽宋打了一仗,大宋大败,死伤无数,其实大辽也死伤无数。那会儿的我受了重伤,身上中了大辽将士的七支箭,快要死了,是我的亲兵,也就是那个,你们叫叔叔的胡真子,硬是把我从战场上带进了燕北道观,求得萧道长的救治,让我活过来了,我就和胡真子一起出了家。可是你的姥姥带着你的舅舅来燕北道观拜师,遇到了我,把我带到了大都,我就和你的母亲成了婚。你的姥姥待我恩重如山,你的母亲更是待我不薄!你看看,你们四个孩子,多才多艺,有多好啊!我只想让你们几个学点武艺,能自保就行,可是为了您的姥姥的心思,为了您的母亲,你的舅舅心中说的那个恨,我们摆下了这个天门阵!你们也只能到这里来守阵了!其实我很明白,天门阵就是一个杀人的陷阱!我也是十分反对打仗的,更反对如此大阵,陷杀两国许多无辜地生灵。但是不打这一仗,又不行,没有办法。因为许多事情,只有打了这一仗,才能澄清!”
李华菲郡主怔怔地听着,而后问:“为什么必须打一仗才能说清楚呢?我怎么听得那个大宋的太子说,我的那个先皇外爷不是宋将杀的?”
耶律雨燕公主说:“这个我们一直以为就是宋将杀的呢!”
李真子无奈地说:“母后也一直是这样认为的。但是我今天给你们母女说句心里话,因为那会儿我就在那个父皇被害的那个大宋和大辽交界的地方,也就是那个三关镇守着那镇呢!而且我就是值班的将军,我的士兵将军们那天根本没有人射箭!”
李华菲郡主好奇都问说:“父王啊,那您怎么那么肯定不是宋将所为,不是宋兵乱射的箭呢?“李真子长叹一声说道:“因为我是那天的训练官,我怎么能不知道呢!每天训练是有计划的,不是乱来的,那天的科目是跑马!所以根本就不带弓箭。大宋训练士兵是很严格的,很有计划的,谁都不敢胡来!”
李华菲郡主问:“那为什么要说是宋将干的呢?”
李真子疼爱地点着李华菲的鼻子笑着说:“越那么说,越说明有问题。那就叫做欲盖弥彰!也不就是那个韩德让,我们的韩爸爸,死死地一口咬定就是宋将杀的,我们没有证据啊!所以我觉得,必须给我们的父皇的被害,你小华菲的外爷找到害死他的元凶,一定要为父皇报这个仇,要真正地找到那个杀害我们父皇的凶手,这才是关键!所以我设计了这个天门阵,就是要慢慢寻找这个凶手!我想要他自己跳出来!自己招认!”
耶律雨燕公主问:“那驸马您有线索了吗?”
李真子说:“我上次给您和太子说过先皇的几位亲兵的被害,实际上已经有了依据。而且您们看到了没有,那个韩真子,他为什么跟韩德让始终保持着距离?不拜彦龙为师,要拜萧道长为师?他一定是看到了什么,而不敢说,他跟韩德让保持距离,是为了保护自己!他跟咱们也保持着距离呢!他一直跟着萧道长,可是萧道长如今不在这里,你看看他,是不是形影孤单呢?其实这个韩真子,是很聪明的!”
耶律雨燕公主问:“驸马啊。你还有什么事情,不要瞒着我。为妻我好为您周旋!”
李真子说:“有话现在我还不能说,你们谁也不知道最好!有什么事情,我一个人担着。死也只是我一个人,你们明白吗?我如果把父皇被害真相揭出来,某个人知道了,必然要杀我……“
这也就是某个人一直想害我的根本原因!因为他感觉到了我的动作!感觉到我给他的威胁!”
耶律雨燕公主突然明白了:“嗯?怪不得呢!既然您这样说,我也不问了,但是这个病嘛?怎么办?”
李华菲郡主说:“看看看,只有父王身体好了,才能应对一切!”
耶律雨燕公主点头:“那好,我们现在就到女儿的玉女阵里去看看,而你李华菲郡主自己一个人敢不敢出阵去寻找那个郎中?”
李华菲郡主立马跳了起来,说:“怎么不敢?我现在就去。”
李真子说:“好吧,我听你们母女的!咱们先到李华菲的玉女阵里去,在哪里等着女儿,李华菲你带着你的四个侍女一起去,路上小心些。”
耶律雨燕公主叫来了胡真子,要他看好王母阵里的一万士兵。胡真子知道李真子又在犯病,他心里也不是个滋味,急忙跑出去查看部队去了。
而耶律雨燕公主回来,就和女儿李华菲一起扶起了病重的李真子,他们出来,上了马,一起到李华菲的玉女阵去了。
刚出门便碰上了那个韩真子。
李真子问他:“师兄,你这是到哪里去?”
韩真子说:“刚刚送走了韩元帅和彦道长,我要回青龙阵去。”
韩真子看看李真子的面色:“哎呦,驸马的病又犯了吧?唉,真是没有办法了。你也不想想办法彻底治治?”
李真子说:“我听女儿说,她们的阵前面有一大片的艾草!让女儿弄一些回来熏熏,也许就好一些了。”
韩真子看看李真子笑了:“师兄,您有病该看看,别计较那么多。我给您说,韩元帅已经到大都去了,他去太后哪里去告你们女儿的事情了,来回还得两三天呢。您不趁机看看自己的病嘛?”
李真子:“我跟太子不一样,我不能出去。只好自己想想办法了。师弟,您忙吧!”
韩真子笑了:“其实我不忙!咱们师傅不在这里,师弟您的病只能自己注意了。我好想希望您的病能好一些,天门阵还要您来守呢!那天你送玉龙太子出阵,我都知道了,但是韩元帅昨天才知道你们的事情,哈哈哈!”
李真子觉得他的话里有话:“你也知道玉龙太子?”
韩真子说:“咱们到玉女阵去说话。”
他们一行人来到了玉女阵里。
李华菲郡主带着四个侍女跑出了自己的玉女阵,她要去寻找黑尘子求援,请郎中。
耶律雨燕公主服侍李驸马躺下休息了。自己坐在李驸马榻前。
李真子和韩真子就坐在一起说话。
李真子问:“师兄,难道您也知道玉龙太子啊?”
韩真子说:“我怎么能不知道啊?秋天的时候吗,在玉女阵外,大辽大宋打了一仗,您是知道的,是您调动的部队支援的师傅,但是我们输了,咱们师傅就被人家逮住了,而逮住他的,就是这个玉龙太子!好厉害的武功啊!”
李真子这才知道玉龙太子就是逮住萧道长的人。
韩真子说:“师弟,你我年纪一样,可是您的责任重大。有许多事情,我现在还不能说,但是咱们师傅的意思我早已经明白了?”
李真子问他:“您明白什么了?”
韩真子说:“昨天那位玉龙太子说的事情啊,那是咱们师傅的一块心病啊!天门阵,实际上就是一个杀人的陷阱!咱们师傅一直不愿意,您也是知道的,他是十分反对打仗的,更反对修建如此大阵,陷杀两国许多无辜地生灵。但是他也知道不打这一仗,又不行,没有办法。他对我不止一次地说过:‘我们自己都已经跳出三界了!红尘里的富贵荣华,战争纷争,与我们这些出家人没有半点关系!但是造福百姓,是出家人的本分!要想成仙,必须修道!行善天下,就是修道!所以他老人家一直在寻找能平息两国征战的机会呢!李真子师弟,您说我说的对不对吧?”
李真子说:“嗯,萧道长确实说过这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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