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尘子在北宋

第259章 王尚书遇燕殒命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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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怎么实施啊,这些没有李木易,谁也办不到!天门阵一百单八阵,要画图,要布阵,要修阵地上的各种设施,那也不是颜龙一个人能办到的!全是李木易的策划,寻找布阵地点,安排兵马布置,而且一年期限,阵里面那么多人的吃喝拉撒睡,都要考虑!不简单啊!但是,先干什么?修村子,让部队进驻!再安排练兵布兵!
    而因为这个天门阵,又使得萧太后对这个李真子另眼看待了。但是这天门阵也把萧太后累的不轻,因为天门阵里把很多兵马限制在里面了,他们几乎没有办法调动了,而天门阵的费用也不少啊!几乎快让大辽朝廷要倾家荡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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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里介绍一下大辽的兵役制度:大辽朝是中国北方契丹族建立的一个王朝。由於他们保留着原始部族的痕迹﹐并处於由奴隶制向封建制迅速转化的历史阶段﹐军事制度初期多与本民族社会制度合为一体﹐进入长城以南地区後﹐既保有本民族特色﹐又逐步接受汉族影响﹐具有民族融合的特点。
    大辽朝早期并无户籍,当然也无所谓兵籍,成年的部民亦民亦兵。辽朝建立后,部族也仿州县编制户籍,并根据财产状况,把部民分为上、中、下不同的户等,按户等征收赋税、摊派徭役和兵役。出征、戍边并不需要动员全体丁男,接到征兵令后,各部一般先“攒户丁,推户力,核籍齐众以待”。即依照户籍、户等签发,多丁上户先被签取,依次是中、下户。依户等签发,与军需自给制有关。
    大辽朝基本的兵役制度是壮者皆兵的征兵制。辽朝规定,“凡民年十五以上,五十以下隶兵籍”,这适用于辽境内的各族民户。
    在装备给养方面,部族军与汉军差异较大。部族军“驰兵于民”,部民既是生产者又是战士,一般不需要专门的军需给养。“马逐水草,人仰湩酪”,繁茂的草原、滋生的牲畜为牧民的衣食服用之源。弓箭、马匹平日是生产资料,战时就是军事装备。遇有征发,部族军自备衣粮器械,每正军一人,自备马三匹,必备的还有“弓四、箭四百、长短枪、骨朵、斧钺、小旗、锤锥、火刀石、马盂、炒一斗,沙袋、搭钩毡伞各一,縻马绳二百尺”,其他如“人铁甲九事、马鞯辔、马甲皮铁”则“视其力”而定。
    契丹还以“打草谷”和“犒军钱”作为战时补充军需的手段。契丹军队中专备“打草谷骑”勾取粮草。辽太宗灭晋后,汉将赵延寿请给契丹兵发放粮饷,太宗答以“吾国无此法”,而仍然“纵胡骑四出,以牧马为名,分番剽掠,谓之打草谷”。在被征服地区,契丹贵族还强索“犒军钱”,如辽太宗援立石敬瑭,回师路经新州,命“敛犒军钱十万缗”。每次战捷后,他们论功行赏,从战利品中分取一小部分赏赐军士,以补充战争的损失。
    辽朝的汉军多数驻防于五京州县,脱离生产,不像部族军那样散处族帐,上马备战斗,下马则屯聚牧养。其给养一同中原,有定额的军饷。统和年间使辽的宋人路振在《乘轺录》中记载,辽军中“给衣粮者唯汉兵”,南京城内的汉兵“皆黥面给粮如汉制”。
    而且大辽朝特别重视马政。游牧民族“其富以马,其强以兵”,马政的兴衰不仅关系到军事的强弱,而且直接关系到社会经济的盛衰。群牧机构是辽朝官制系统的重要部分。群牧马印有统一的官印,立有簿册,皇帝常派人核实其数,群牧官员的政绩受到严格的考核。群牧牲畜日益成为战马和军用力役畜的重要来源。根据现有的材料看,辽朝主要的群牧场,似多分布于沿边地带,如漠北滑水马群太保司、漠南马群太保司、倒塌岭西路群牧司。因而,群牧也起到了实边的作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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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从这些资料可以看出,大辽的长项和习惯是进攻,因为他们的马匹好,跑得快,是大宋没有办法比拟的:而大宋得长项是守,因为大宋的步兵好,武器装备比大辽的好得多。但是今日李真子设计的这个天门阵,把两家的长项都颠倒过来了。
    而习惯于到处掠夺,也就是所谓的“打草谷”和“犒军钱”作为战时补充军需的手段,可是在天门阵里面,就没有地方去打谷草去了!搞军钱了!那些士兵的马匹武器,尤其是干粮,就没有办法补充了。
    萧太后刚开始觉得非常好,可是真正面对现实的时期,就发现了这个问题。
    尤其是把三十万人集中在这个狭小的地方,牧草,干粮都成了问题了。干粮,士兵们可以回家去搞,去要,可是谷草呢?也就是马匹吃的草呢?怎么闹?
    这个问题一发现,韩德让就觉得事情不好办,问李真子。
    李真子一想,说:“各阵组织派人去北面的草原上放马!”
    各阵地里的将士们也只能如此了。
    而且阵里三十万人,就是三十万马匹,而且更多,因为他们的士兵,每人都预备着三匹马,就算一人两匹马,那就是六十万匹马,放出去,得了吗?
    那么马挤在一起,谁能吃上什么草啊?
    难道吃主人的干粮?他们也经常是这样喂的。
    而且就算没有打仗的时候可以放出去吃草,可是一旦打起来,这天门阵里面一根草都没有,马匹吃什么?
    马匹跟不上,就没一办法打仗啊!
    这个草料啊,尤其到冬天,更就成了大问题了,可把萧太后急死了。
    ……
    且说,李真子跟耶律雨燕公主一起在王母阵里守阵。把天门阵也料理的很清楚。当然,天门阵的元帅是那韩德让,而他和李真子只是副帅,但是这天门阵的图是他绘画策划的,他怎么能不精心呵护呢?
    而对于那个韩德让的一次次设陷阱暗害,李真子心里也很明白,所以也十分注意,却再也想不到,那个韩德让竟然能让狼群来袭击自己一行人,更没有料到,韩德让连金龙太子也要设计暗害!
    而因为受此暗算,尤其是呼伦格尔王妃的伤重,女儿被韩德让堵在玉女阵外要乱箭射死!那个气,那个恼怒,因而使得李真子自己的旧病犯了,而且比往日更重一些,幸好能找机会到宋营看了病,也看到了自己的亲人,李真子心里感慨,但是对于天门阵的料理,并不敢松劲。
    而耶律雨燕公主对于李驸马的病也不敢松懈一点,只希望他以后再不要犯病了。
    所以每天给他熬药,催着他泡澡。
    也就在他们看病回来的第二天傍晚,天已经黑了,看看没有什么事情了,李真子就被耶律雨燕公主服侍着去泡澡了。
    泡澡的大缸就在李真子和长公主的卧室里面支着。
    他们的卧室外面是客厅,因为牧民的习惯,其实连内外都不分,可是因为是军帐,又是李真子的习惯,所以他们的屋子里外分开了。
    而在外面的客厅里,也有一个天门阵的沙盘,里面的山壑沟渠齐全,兵力部署清晰,每个阵的情况在这里都能看的一清二楚。
    此时,李真子在热水缸里一边泡着澡,一边想着下一步该怎么办的事情。浓浓的草药味,熏着周身,连头发都洗干净了。使得一直感到疲惫的他,竟然舒舒服服地睡着了。
    耶律雨燕公主为他又在屋外面给他熬着吃的药。
    浓浓的药味满屋子满院子。
    王母阵里安安静静地等着天黑。
    远处军营里的将士们在巡营。胡真子把那边处置的好好的。
    就在此时萧太后带着韩德让等人,就直接闯进王母阵的军帐里来了。
    为什么?当然是韩德让告的状,他们是来兴师问罪的。
    耶律雨燕公主看见母亲来了,又看见韩德让。情知事情都是有那个糟老头引起的,却在母亲面前不能这么说。
    耶律雨燕公主就迎上来问:“母亲?女儿给您请安了!”萧太后说:“罢了!”耶律雨燕公主问:“母亲,您这么这会儿来了!”
    萧太后说:“我?怎么?不能来吗?”
    耶律雨燕公主说:“这里是您的王母阵,当然你可以来啊!女儿我是担心您来这里,这里什么也没有,慢待您了!”
    萧太后说:“你也知道慢待我了?你们好大的胆子,竟然纵容金龙太子出阵去看什么病!还让我的外孙女道阵外面瞎跑!跟人家大宋太子比什么武!”
    萧太后看看耶律雨燕公主:“嗯?驸马呢?怎么不来见我?”
    耶律雨燕公主说:“驸马旧病犯了,起不了床,我给他找了一些草药,熬好了,打发给他泡澡去了——马上要打仗了,他病了,不好办哪!”
    萧太后不大信,以为耶律雨燕公主是在哄她,也以为李驸马鬼鬼祟祟地,是在躲着自己,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情呢,就直接闯进里屋去了,那韩德让也跟了进去。
    果然看见李驸马泡在缸里,人却睡着了。
    一身赤裸着,瘦骨潾潾,但是掩不住他的须眉男子的俊秀。
    乌黑的长发一泻而下,遮盖了水里的半个身子——很奇怪的,寻常男子披头散发,总免不了要带几分疏狂的味道,可是他这样反而清雅以极,全无半分散漫,直让人觉得天底下的英俊男子合该都似他这般披散头发,才称得上是美男子才是的。
    清秀的脸上的确显出了一种病态的苍白,却无时不流露出高贵淡雅的气质,就连嘴唇都显出一种高雅的模样,配合他颀长纤细的身材,真正地显出了男人的脊梁!聪慧的头脑!挥洒自如的双手!
    浓浓的药味,又给了人予温馨的感觉!
    耶律雨燕公主不干了:“母亲,人家在洗澡呢,你看看你们在干什么?看你的女婿洗澡?”
    萧太后笑了起来,拉着韩德让出了里屋。
    他们这样,就惊醒了李真子,李真子问:“公主啊,谁来了?您也不给我说一声!”
    耶律雨燕公主急忙说:“母后来了,他们……”
    李真子一听,吓了一跳,急忙从热水缸里爬了出来,穿上了衣服,急忙跑出来拜见萧太后,给萧太后磕头。
    萧太后命他站起来说话。
    萧太后此时又在仔细看着自己女儿的这位俊秀的女婿——只见李真子穿了一身白衣,腰里扎着蓝色的汗巾,头发草草地挽在头顶上,用一个银簪子簪着。
    光洁白皙的脸庞,透着棱角分明的冷俊;乌黑深邃的眼眸,泛着迷人的色泽;那浓密的眉,高挺的鼻,绝美的唇形,无一不在张扬着高雅。英俊的脸,简直浑身都是无可挑剔的美!尤其他那浑身散发着浓浓的草药味,好似也那么地香。
    就连韩德让看的也是嫉妒万分。心里说:“这么个美男子站在这里,让那些女人们都能颠倒的不知东西南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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