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红尘子在北宋

第329章 黑尘子活捉韩德让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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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看着一路的死人,黑尘子心里别提有多担心了,他只怕韩德让也这么死了,那许多事情就永远也解不开这个谜了,而辽宋两家的战争,也许还的费些功夫们才能和解。
    他们一行人赶到了乾阵的军帐门口,就看见军帐内外爬着许多死尸,黑尘子急了,冲了进去,就一眼看见韩德让躺在一张床上,面色是黑青的,说明他也中毒了,但是还没有死!这是怎么回事呢?
    其实韩德让有解药,但是他的解药不灵了,为什么呢?因为他的毒,原来配的是毒箭上用的,不是烧火放的那种毒,他的解药作用不大了。所以他手下的几十人和那上千人因为中毒,解药不灵而陆陆续续地都死了,他一看不好,急忙带着自己的亲兵自己跑了出来,回到了自己的军帐,以为离开那里,就没有了生命危险,但是他自己不知道,他自己中的毒也很深了,在他的亲兵都死完了以后,他自己也支持不住了,他躺下了,他挣扎着吃了不少的解药,都没有能解开自己身上的毒,等到宋军赶到的时候,他已经渐渐昏迷了。
    黑尘子进了韩德让的大帐,就看见韩德让已经渐渐昏迷了,过来喊了一声:“韩元帅!”
    韩德让吃了一惊,他一睁眼,就看见了大宋的太子就在站自己的床前。他心里更是吃惊,暗暗想,他怎么没有死?他来到了这里。
    虽然自己满脸青黑,浑身都动不了,可是那韩德让的脑子里面却在飞快地旋转:他们……把我抓住了?我——堂堂的大辽天门阵的元帅,怎么能当俘虏?可是我已经动不了了——韩德让渐渐无光的眼睛看看自己床前的那把六十斤重的铁朔,可是自己浑身根本动不了,两手无力举不起,双脚无力站不起,而嘴里没有什么味,而舌头还在发麻,他觉得自己的五脏六腑都在疼痛难忍,自己的肺里面所有的东西都好像在燃烧,在撕裂,他想咳嗽,又咳不出来。他用双手想撕开自己的胸膛,咳出那些血来!其实只要咳出血,他也就很快就过去了,跟他的那些上千的亲兵心腹们一起走到另外一个世界去团聚了。
    此时的他心肺疼痛难忍,伸着舌头,想咳嗽,但是就是没有力气咳嗽。他忽然想起了自己亲眼看见的那些一个个突然倒地死去的将士们,舌头吐在外面,一旦咳出黑血,然后就七窍流血不止而死,那可怕的样子,让这位韩元帅记忆犹新,且十分地胆怯,因为他还不想死!
    此时的韩德让心中着急,他就又昏迷了。
    黑尘子喊他几声:“韩元帅!”
    他也没有回应,他已经奄奄一息了,他的灵魂已经渐渐地,就要出窍了。
    红尘子急忙赶到了他的身边,诊他的脉。
    此时的穆元帅已经带着人,把周围所有的军帐都勘察了一番了,已经没有了活人,全被毒死了。
    曹恮和慕容惟素的人马在阵门口警戒,杨五郎,岳胜副帅等人在各处查看。而呼延必求带的人已经把周围几个阵都清扫完毕了。
    这里黑尘子陪着师傅红尘子,看着红尘子给韩德让看脉。
    红尘子看了韩德让的脉,有看到了韩德让床头的那些解药的包,说道:“这位韩元帅,他把带来的解药全吃完了,也没有解开这个毒!他已经很危险了。”
    黑尘子问:“那咱们的解药能行吗?”
    红尘子说:“只有试试了!”
    就在此时,曹恮打发人来禀报:“太子,大辽的人来了,他四个人,再跟我们的人交战。我们打不过他们,他们就要冲上来了!”
    还没有等到黑尘子回话,那曹恮的人喊了起来:“太子,他们冲进来了!”
    黑尘子急忙跑了出去,一看。谁啊?李真子李驸马!他后面跟着那位韩真子和银龙王子,他们急急忙忙地策马跑了过来;而另一员小将,也就是李驸马的小儿子李琨山,正跟两员宋将交战,谁啊?曹恮和慕容惟素,那三员小将就在无极阵的大门里外,打的难解难分正热闹呢!
    三人都是用的枪。都是在马上,枪来枪往,战的十分激烈。而那位李琨山虽然一人对二人,一点也不怯火,打的非常的放开,把那二位打的只有招架的功夫了。
    杨五郎和岳胜将军二人在远处看着他们打,杨宗保也在外面看着他们三人打。
    穆桂英因为忙着调动兵马,没有顾上看他们打斗,但是穆桂英也就是穆元帅的亲兵们都看到了。
    周文娥他们都知道李驸马和他的四个儿女,所以也就不着急,可是那位曹恮和慕容惟素并不知道,所以连连给李琨山下狠手,但是都被李琨山化解了。
    他们仨人在那里打的热火朝天,李驸马却策马带着两个人,来到了韩德让的军帐跟前,下了马。
    皇太子的侍卫们,也就是何常鸣,王小栓,宋丁等人过来,接住他们的战马,也接住了他们手里的武器:李驸马的大刀,银龙王子的长枪,韩真子的铁硕。
    因为听见喊声,黑尘子出来了,他先看李驸马和韩真子,就高兴地抱拳施礼,叫了一声:“大师哥!师兄!”
    心急火燎的李驸马看见了黑尘子好好地站在自己面前,吃惊地就说道:“哎呀,小师弟,您担心死我了!只怕你有个什么,我就没有办法给咱们师傅交代了啊!昨晚上就想来送解药,可是不知道你们在哪里,情况怎么样?”说着,李驸马从怀里取出一大包药:“这是解药,我们韩元帅怎么样了?我们想救他回去!您看看,我们的银龙王子也来了。”
    黑尘子忽然看清了面前站着那位年轻的银龙王子,急忙抱拳施礼说:“哎呀,银龙王子,您也来了!”
    银龙王子给他抱抱拳,说:“我来想救我的父王!”
    黑尘子说:“他现在有生命危险,我们正在救他!”
    黑尘子就请他们一起进了韩元帅的军帐。
    银龙王子一看见自己色父亲满脸青黑,舌头伸着,就着急了:“父王,父王,您怎么样了?”
    可是韩德让已经处于深度昏迷了。
    李驸马急忙问:“我带的解药!”
    红尘子仔细闻了闻李驸马带来的解药,就说:“李驸马,您们带来的解药已经没有效果了!你们看看,你们韩元帅吃了多少这种解药了?您看看那边死的那些人,就知道了!”
    原来。在旁边不远处,就有死去的韩德让的亲兵,而他们身边的地上,也撒了不少的解药。
    黑尘子给银龙王子说:“那边阵地里面。你们辽兵上千人,全是这个样子死的!青黑的面色,舌头伸着,嘴张着,七窍流着黑血,好可怕的!您父王一定也给他们吃了解药,但是,没有作用!您那是您的父王原本想毒死我和我的手下近百人,可是他弄错了,我们这边死了三个人,而你们那上边的将士,竟然死了上千人,就连您的父王从哪边山上跑到这边的路上,一路上全是死人!而且都是这个样子死的!好可怕的!”
    李驸马好奇怪地问:“可是可是?可是您自己是怎么回事呢?”
    红尘子笑了,说:“李驸马,这个问题待会儿再说,你们先别说话了,我们得要赶快给您们的韩元帅吃我们带来的解药了!再迟,他可真就没有救了。”
    李驸马点头说:“好的,我们要看着您们救他!”
    银龙王子也说:“那您赶快救他啊!”
    韩真子却没有说话,他只是用自己忧郁的目光,看着黑尘子。在他的心里,这位暗杀了先皇的韩元帅此时死了才好呢!那他韩真子就敢说真话了!二十年前的冤案,就此能揭穿了!但是……
    大辽来的三人就看见了,那位红尘子取出了一个银镊子,取出了一丸大宋西云山林道长配的解药,而后,命令黑尘子刺破自己的手指头,为韩德让配药。
    几滴血迅速地融进了那解药,红尘子就给那位韩德让韩元帅喂进了嘴里,先放进了舌头下。而后,又用温水慢慢地冲服下去。
    李驸马好奇怪,转而忽然就明白了,就问:“小师弟,您是不是原来中过这个毒?”
    黑尘子点头:“嗯,大师哥,您猜对了!”
    红尘子说:“如果昨天不是您的这位小师弟啊,我们一行近百人,就全部死在那里了!是他的血,救了我们所有的人!”
    李驸马一颗悬着的心,终于落下来了,他笑了起来。
    李驸马给黑尘子说,也是给银龙王子说:“如果是这样,那么,也只有小师弟能救我们韩元帅了!”
    黑尘子说:“韩元帅他刚刚吃了药,只怕一次还不行呢!最起码的三四回药吃呢!但是我们会救活他的!这个你们就放心吧!”
    李驸马说:“如果是这样,银龙兄弟,我们的韩爸爸会没有事的,做起码没有生命危险了。咱们就不打扰他们了!咱们回吧,让他们好好给他治病吧。”
    黑尘子就送他们出来。
    李驸马问:“小师弟,你们说的死了上千人的那个阵,能不能让我们去看看呢?”
    黑尘子说:“行啊!就在那边,我陪您去看看!”
    黑尘子就陪着李驸马、银龙王子和韩真子一起来到了那个山崖上的大辽阵地,就看见哪里一片的死人,全部是青黑的脸,伸着舌头,七窍流血。
    韩真子看见了那些死去的大辽的将军们,看看一地的、死的那么难看的将士们,那些都是他曾经熟悉的将军们,心中黯然起来。
    年轻的银龙王子看见了那一片死人,又听到黑尘子介绍昨夜的情况。心中也是十分感慨。他的心里萌生了一个信念!而且越来越强烈!那就是早早地出家,早早地离开这个可怕的杀戮陷阱天门阵!
    黑尘子给他们指山崖下面的那个棚子:“哪里是我们昨天所在的位子!我们死了三个人,另外哪里还有几个人因为中毒较深,现在不能动着呢!在哪里休息呢。”
    李驸马依照黑尘子的指点,看看周围的环境,看看山崖的位置,看看那山下大宋太子昨天的位置,仔细想想后,笑了笑:“嗯,我们明白了!小师弟,您真是万幸啊!”
    李驸马笑了起来:“小师弟,愚兄的这首诗您老挂在嘴边,可是事情没有您想得那么简单!”
    黑尘子说:“大师哥,我非常喜欢您的这首诗,咱们师傅的意思您也是明白的,您回去能给您们的萧太后说:咱们别打了!行吗?”
    李驸马说:“哪那么容易啊!她能听我的?而且好多事情没有澄清呢!天门阵你们才破了一半吧?没有根本的把握。这话说的就太早了!”
    ……
    他们几个人在这里说话,下面的那个棚子里面的丁小豹等人都在躺着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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