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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太后不以为然地笑笑摇摇头。
耶律雨燕看看母后,继续说道:“……,不但是大辽的人,而且人证物证都已经齐全了,就等那个凶手自己招认,签字画押了!呵呵呵,李驸马为了替我的父皇报仇,设下了天门阵!而这个天门阵,犹如一个试金石,终于让某些人做贼心虚,慢慢地露出了他的狡猾的狐狸尾巴!”
萧太后:”嗯?您说的是谁?大辽的人?可能吗?大辽的人杀大辽的皇上,哪个他敢?”
耶律雨燕冷冷地笑了:“就有那么一个人大辽的人他敢,不但成功地杀了我的父皇!甚至不惜挑起辽宋之战,让两国无数生灵涂炭,不但转移了人们对他的怀疑!而且成功地隐瞒了二十多年啊!呵呵呵,我的母后,您可以不说什么,但是我们姊妹一定要将他推上断头台!为我们的父皇报仇雪恨!不为父皇报此仇,此生枉为人!”
萧太后问:“你到底说的是谁?你怎么就那么肯定的?一定是李驸马又在蛊惑的你们!”
耶律雨燕冷笑一声:“李驸马蛊惑我们这个干什么?他不过是为了帮我们寻找杀害我父皇的元凶,在哪里拼命想办法,努力做事情罢了!”
耶律雨燕又问萧太后:“我想大宋太子的东西,您一定看不上。我让那些将士们吃了吧!让他们也过过节,他们明天要迎接一场恶战呢!”
耶律雨燕叫来了王母阵的守阵将军,其实也是李驸马和长公主自己的心腹,很果断地将那些食物,一点不剩地都送给了他,说是皇上让送给士兵们吃的,让他给王母阵里面的士兵们带回去,分着吃了,还让他给萧元帅的士兵也分一些过去。
那位将军给萧太后过来深施一礼,谢天谢地地把东西拿走了,他们吃上了从来都没有吃过的汉家做的烧鸡,汉家的烧饼,汉家的砖茶,汉家的酒!阵里的士兵们一片欢呼声。
萧太后十分地恼怒,却无可奈何。因为这位长公主天性聪慧,脑子反应飞快,历来处理事情都是风风火火的,十分麻利,曾经是萧太后得力的助手。此时因为他们的韩爸爸作祟,慢慢地间离了他们母女关系。
萧太后曾经羡慕过李驸马的美貌,聪慧,才学过人,但是此时,因为天门阵到了尽头,韩元帅被俘,萧天佑被杀,大辽的各个阵,被大宋打的落花流水,萧太后心里的怨气渐渐大涨起来,把对天门阵必将战败的原因归结于李驸马设下的这个的天门阵了!
此时萧太后说道:“都是我听李驸马的建议,修了这个天门阵。却……”
长公主立马说道:“李驸马是设计的天门阵,这个不假,可是谁要您自己同意的呢?是你高兴的到处说,是李驸马给您设计的,你还让李驸马给您画出来,修好——实话,真正按照李驸马设计的修,天门阵不一定能破呢,可是我们的韩爸爸和他的人马,都在哪里偷工减料!就连彦道长的太极阵里也被偷工减料了,要不然,大宋的人马哪能那么快破了太极阵?还有那无极阵,自己下毒,毒死了自己的人,您怪谁啊?那也能怪我们李驸马?真正可笑之极!”
萧太后问:“他们怎么偷工减料了?你看到了吗?”
耶律雨燕讥诮地笑道:“人家那边的穆元帅都给我说了,太极阵修的不对,那些石头垒的太低,根本挡不住人家的箭,而且道路也短了窄了,马匹在里面跑不开!辽宋开战前,李驸马专门到太极阵看了看,回来以后,很担心地也给我说过这话,我一听就着急了,难道我没有给您说过吗?您听进去了吗?您就听我韩爸爸的话!我韩爸爸干了多少坏事,您知道吗?今天守不住了,就又想怪起我们李驸马来了?真正是岂有此理!”
萧太后道:“你韩爸爸有错,那也是为了大辽,你们怎么能胳膊肘往外拧啊?你是大辽的人,不是大宋的,怎么尽替人家说话?”
这母女两吵架,萧天佐和韩真子,你看看我去玩看看你,都没有办法劝架,就看着他们你一句我一句地吵。
过了好一会儿,韩真子看看实在是没有办法劝了,想想,就给他们施礼说:“皇上,萧元帅,长公主,我得回去了,燕北道观现在乱的一塌糊涂,李驸马也焦头烂额的!忙不过来!我得回去帮帮他的忙!”
萧太后还没有说话呢,长公主说:“快走吧快走吧!要不然,我的母后会把一大坨狗屎扣您头上的,您擞都擞不离!如果您不是韩爸爸的侄儿,您哪,早死了几回了!快走吧!韩叔叔!”
这话说的萧太后是勃然大怒:“你在说什么呢?对这位你父皇的侍卫,我说过什么不好的话吗?”
耶律雨燕丝毫不惧怕她自己的母后,冷笑道:“现在不说。不等于您不想说!一旦我们韩叔叔说出许多事情,您会很快就杀了他的!所以,韩叔叔,您赶快走吧!逃命要紧!”
这话说的韩真子没有办法回话,但是他想想说道:“长公主,言重了,您的母后不会那样的!我得走了,一会儿天黑了,就不好走了!”
萧太后说:“好吧,您走吧!”
韩真子施礼后,牵着马,出了王母阵就走了。
他要回燕北道观去了。
他要去燕北道观,必然要路过大宋的营盘,被大宋的守营士兵挡住了,他想起了什么,就跟大宋守门的人说:“您告诉您家太子,燕北道观的韩真子要见他!”
守门的士兵早有人给黑尘子送信去了。
黑尘子闻讯,很快就来了,韩真子就把辽营里面的争执,给黑尘子说了,说及长公主生气,把黑尘子给萧太后的礼物,都给了他们王母阵里面的士兵吃了了,一叮点也没有给他的母后留。
黑尘子笑了起来:“我这个嫂子哦,真是敢说敢干!”
而后韩真子提出了一个要求,请大宋的红尘子到燕北道观去,给哪里的生病的、负伤的道人们看看病,治治伤!
黑尘子欣然答应了,并亲自请出了红尘子,并且请所有在这里的西云山的道人们全部都跟着去了,而且打发杨宗悦和杨宗纬兄弟二人也去了,其实也是为了红尘子的安全。
万分高兴的韩真子带路,就把红尘子和他的徒儿们带进了燕北道观。李驸马——李真子那可真是喜出望外了。
看到自己的儿子和侄儿,李驸马自然很高兴,不过此时顾不上招呼他们,李驸马自己亲自陪着红尘子和他的徒儿们,把燕北道观里面所有病的、受伤的道人都看到了,开药方,上药,扎针艾灸,推拿……。
花尘子、白尘子和李驸马给他当下手,燕北道观的道人们无不感激。
直到第二天凌晨三更,才把病人看完。
看着红尘子他们忙活,李驸马很佩服地笑着施礼后,说道:“红道长,人说,人过三十不学艺,人过四十天过午,我已经快过五十了,可是我还是想拜您为师,学这医术?您不会嫌我老吧?”
红尘子不好意地说:“我哪敢嫌您老啊!可是您这里有萧道长那么大的大家在这里,我红尘子不敢班门弄斧!……”
李真子说:“可是他老人家不在家,我是不是就应该先请教您哪?回头我还想拜拜那位苏郎中呢!红道长,您先给我说说这个:望闻问切的的问题,好吗?让我感觉一下!”
红尘子就给他说了一句:“望而知之者,望见其五色,以知其病。闻而知之者,闻其五音,以别其病。问而知之者,问其所欲五味,以知其病所起所在也。切脉而知之者,诊其寸口,视其虚实,以知其病,病在何脏腑也。经言,以外知之曰圣,以内知之曰神,此之谓也。”
红尘子又给他说:“我们西云山藏经阁里就有医书,燕北道观里面的藏经阁里面,一定也会有医书的!只是您过去没有注意到,假如您想学,不妨仔细去找找?
李驸马何等聪明啊,很快就明白了:“谢谢红道长的指点!”
夜里,李驸马要自己的儿子和杨宗纬都挤在了自己的房内休息了,当然说了一夜的话。
红尘子第二天一早在杨宗纬、杨宗悦、花尘子和白尘子的护送下,回了宋营。
而此时,看到了杨宗悦的燕北道观里的,那些曾经的宋将宋兵,如今出家了的道人们,无不感叹,他们一起来找李真子,一定要到宋营里面走一走。
李驸马立即答应了。
他们高兴都跟着杨宗悦杨宗纬他们,回到宋营里去了,很多人一去,再不回来,他们在宋营里面帮忙去了。后来他们回了大宋,回了自己的家!
……
看着他们走了,李驸马就开始在萧道长和彦道长的经书里面翻,终于找到了好几本医书:《扁鹊难经》、《黄帝内经》、《脉经》、《神农本草经》、《伤寒杂病论》、《太平圣惠方》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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