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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竟是想着她这么久了么。
“可是,我那时是个小厮?”
男儿身的小厮,他竟也念想?
萧珩惩罚似地咬得一下她精致的粉嫩耳垂,“我也觉得,对个小少年起了情念,乃是我命里的污点。”
“那你还想?”南虞脸染云霞一片,声音不由得已是娇妍,“有断袖癖不成?”
“才云雨过。”萧珩压沉腰身,声音哑然中带着威胁,“就敢怀疑我取向?”
南虞忍不住低哼出声,她竟一时忘记了,她还被他占有着。
不过就这几句话的功夫,他竟又已是气宇轩昂。
“舒服吗?”见她水眸渐渐迷雾轻哼,他呼息顿转粗重,要着她的同时,低头眷恋缠磨着她水润樱唇,“给我怀个孩儿可好……。”
……
大半夜的痴缠被索要,南虞第二天直到临近晌午才悠悠醒转。
她原想着自己身上会很痛。
试着微微侧翻了个身,却觉得半点事儿也没有。
即连昨天被那鹰鸢扑至树上撞伤的腰痛也消失了。
她怔愣得一下,这才恍惚想起昨晚三四更天左右,他抱着已乏力昏沉的她又去泡了一阵子温泉,回来即给她细心上药。
不仅腰上抹了清凉舒缓的膏药,即连……。
她脸颊顿时生起羞恼,那不知餍足的,趁这上药的时机,占尽她便宜,简直是要疯魔了去。
然而,想起他每每陷入情潮之时,黯哑而缠绵的唤她,“念念,我的念念……。”
她心头又忍不住泛起丝丝缕缕的甜意来,他竟将她放在心上这许多年了。
“姑娘?”稳冬许是察觉到她这里有动静,拨开珠帘缓步走入来,轻声询问,“您可醒了?”
南虞打量得自己身上已换了干净的白中衣,又看到床单子也是新换上的,并无甚子不妥,这才轻应得一声,“嗯,我这就起来。”
稳冬将纱帐撩起,搭在床角之上的碧玉挂钩那里,神色间有几分喜庆,“王爷心疼姑娘,吩咐奴婢们不许打扰,让您多睡会。”
昨晚她和敛秋知道王府新入住一位天仙似的姑娘,王爷又把她们家姑娘送至京郊去,她们都惊得心头直发慌。
只以为姑娘又要遇人不淑,才嫁入这个夫家大半年,就又要离弃了。
后来接到王爷派人传来的吩咐,让她们赶过来侍候姑娘。
匆匆赶来又见姑娘神思不守的昏昏沉沉模样,她们更是提心吊胆。
好在王爷夜半时分回来,对她们家姑娘仍是很上心的样子。
有仔细问姑娘泡了多久的温泉、说了什么话、心情如何之类的问题。
待她们一一如实禀报,说姑娘似是心情低落一句话未说,昏睡在温泉水里时,很明显就能看到王爷脸上有心痛神色闪过。
果不其然,昨晚王爷就与她们家姑娘圆房了。
早上离开前还亲自开了药膳单子,吩咐凤凰居这边备下的厨娘给按单子准备温补膳食。
可见王爷心里对她们家姑娘仍是很疼惜的。
南虞脸上微热,从床上坐起,“他呢?”
“王爷说有紧要事要处理。”敛秋捧着一套水天色绫纱襦裙进来,笑嘻嘻的接话,“让姑娘安心在这里住上几天,到时他来接您回府。”
南虞神色一下子就淡了去。
她默然站起来由着敛秋侍候换上衣裙,只想着他大概是让那什么帝姬住在王府里,暂且不希望她回吧。
似她这样不大度的人,若是与那女人碰面,是指定会同他闹脾气的。
她已无法控制自己的言行,只知道自己无法容忍任何一个女人,也能拥有他的好。
……
重华宫的阮氏大殿,阮公却正在得意自己的这一个计策。
他坐于雕着狰狞神兽的漆黑宝座上,抬手执起酒壶往杯盏里倒酒,饶有兴致的问话。
“黑焰,你说萧珩既喜欢这一个模样类型的女人,虞念凰在云中王府多住几日,会不会就生出感情?”
阮黑焰坐于下首位置凝目沉思,片刻后摇头,“虞念凰毕竟只是模样有些像帝姬,但她并非真的就是。”
先帝虞皇为着防止孙女儿帝姬被人下黑手毒杀,断掉虞氏皇族这最后一点嫡支血脉。
便在帝姬尚小的时候,就寻了个模样差不离的虞族远亲小女郎来替代,坐镇于重华宫。
可毕竟这个小女郎并非是皇族正支。
也并没遗传有那特殊血脉,想要她就如帝姬一般无二,是极难的。
为防止外人看出端倪,虞皇还废去三成功力开了法印,将这个小女郎身上的血液换了一遍。
现今虞念凰身上的血脉,虽仍不是皇族嫡支的血液,但也已相近。
这些个秘辛,除却天生职责是保护虞氏皇族的他们知道,即连萧珩也是不会知得。
至于虞念凰,就更不会知道。
她尚未记事起,便已是重华宫的帝姬。
若不出意外的话,大概她这一辈子都会当自己是那高贵的虞氏帝姬。
然而,再怎么与帝姬相像,似萧珩这种能练成冰焰功力的铁人,也是不会轻易动心的罢。
“不管怎么说,虞念凰若是能让他与帝姬的感情出现问题,那也是桩好事。”
阮公一双桃花眼里精光微闪,“帝姬同他之间有了矛盾,那将来就不必担心他能将皇权全部收揽拿捏在手。”
说着,他又转而问起沈清霖来,“我那儿子最近的功力进展如何?”
阮黑焰神色间赞赏连连,“不愧是阮氏的后嗣,原来的武功平平,稍加一提点,进展神速,最近能调整内息,指间墨焰能收发自如了。”
阮公自豪得哈哈大笑,“好好培养,目前阮氏就他一个不受虞氏血契控制,我好不容易费心想出来的法子,别白废了。”
南虞这边静养得两天,却就再也忍不下去了,收拾好东西便离开凤凰居。
来至隔壁梨花坞,让人传来江总管安排一条船队,走水路回江浙那边程氏祖宅住一阵,顺道打理南家生意。
云中王府,他既要让别的女人住去,她还不稀罕了!
以后就是巴巴赶来请她回去,也别指望她会心软。
过得几天,萧珩处理完事赶至凤凰居扑了个空,心里突突一跳,只道这小女人莫不是还在生气。
听仆人禀报说娘娘收拾东西回至了隔壁梨花坞,他神色如常冷峻无异,心里却已是着急。
待转至梨花坞,再听里头的仆从说姑娘跟着船队早就离开去了江浙,惊讶问他,“姑爷竟是不知?”
他顿时已是心乱如麻。
她竟已离他千里之外,这万一不慎遇险,他这余生还怎么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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