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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为首的一个恶狠狠道:“你若不说出来,我们便轮着上,乐呵乐呵。”
因去方便而耽搁的宋贻楚,赶上前来,不由分说,便与那几人大打出手,他看到有一个男人去刺杨春罗,毫不犹豫将杨春罗推开,而自己却因分散注意力,被那些人打得鼻青脸肿。
他二人与数十人打得难分难舍时,幸而,杨春庭路过,一起将那帮人打得落花流水,二人这才没有生命危险,然宋贻楚身受重伤,杨春罗不得不求哥哥将他背至山庄医治。
宋贻楚休息几天后,感觉好了很多,想出去透透气,见杨春罗给花浇水时,他紧忙过去帮忙,笨手笨脚直接将一盆珍贵的室内花红玉珍摔碎了。
“你走吧,即便你跟上一生一世,我也不可能会爱上你的,一个连孝心都没有人的,又怎么可能待女人好,你现在不过是一时兴起,对我如痴如醉,一旦某天厌烦了却是不知道会怎样。”
宋贻楚原是因着他将花打碎了,十分愧疚,现在听杨春罗这般说,更是自卑得无地自容起来,他将花摘种在了院子里,然后趁着天黑离开了山庄,其实无论他何时离开山庄,杨春罗都不会注意上他,对于宋贻楚,她这几天一直在刻意逃避。
宋贻楚离开智玄山庄后,直接去了宁山,他想来想去,还是直接将母亲带去西约国,将事情做个了结的好。
被关过一段时间的顾玄依,现在十分安静,不说,不笑,不哭,不闹,完全呈现出了人生中的另一种静默的姿态,她不过乖乖地跟在宋贻楚身后。
李俊敏因着西约国最后八抬大轿将独孤雨旋送回惠南国,一直怀恨在心,正想着跑去惠南国,哪怕是豁出性命也要将仇报了,在路上却遇到了顾玄依。
李俊敏看到她弱智的样子,顿时起了杀心,决定静等时机将她除掉。
这时机十分易得,待宋贻楚去方便之时,顾玄依安安静静,一个人坐在客栈里。李俊敏买了一些甜食,抹上了剧毒后,笑嘻嘻道:“好吃,这个特别好吃。”
顾玄依接过了一块挂花糕,李俊敏以为他成功了,正高兴,神色还来不及传至脸上,顾玄依重重地给了他一掌,他当场毙命。
顾玄依无论变成何等模样,她生命中有四个她极其憎恶的人,他们化成灰,她都能将之识别出来,这些人分别是路凉真人,独孤雨旋,李俊敏,宇文清源!
宋贻楚回到他娘身边之时,看到嘴角淌血,死不瞑目的李俊敏,痛心不已地质问道:“娘,这是不是你干的,你为什么要杀人,我不过是离开了一小会。”他真没想到,这么一点子空当,一个生命便无声陨落了。
顾玄依冷冷道:“你看看他是谁,你再看看,他想给我吃什么。”她说话气冲冲的走出客栈,间将一块涂抹满了毒药的挂花糕扔于地上,当下有一个乞丐伸手去检,宋贻楚跟于后头,急急将乞丐手中的点心打落于地,有狗再将那点心含在嘴里。
那狗不多一会,便翻了几翻白眼,口吐泡沫中毒至死。
“娘,你明明知道有毒,为何还扔于地上,让乞丐吃。”
“你不是不信吗?”
宋贻楚气得脸色发青,看到围拢的人看戏的人怒吼道:“不想惹事的都快散了。”
围观的人看到顾玄依那张巫婆一般恶毒的脸,纷纷散去。
宋贻楚方敢质问:“即便是这样,你也不能如此滥杀无辜。”
“有人要杀你娘,你怎么不去质问?”顾玄依复又走进了客栈。
“可他没成,你为何不能宽容些,为何要将他杀死,东西你毒,你不吃便是,况且当年的误会都解开了,他并没有杀父亲!”
“他既然对我们起了杀心,我现在不杀了他,他迟早会杀了你,行走于江湖最忌讳心慈手软。”
现在宋贻楚终于相信宇文清源的提醒。原来一切的一切都是假的,她娘果然都是装出来的。他真后悔,因气杨春罗之言,一时冲动,将娘给带了出来,如果自己将父亲找到,带去锁住他娘的宁山,或许今天的悲剧便不会发生,人,有时候便是如此,决不能有丝毫侥幸!
宋贻楚被自己气得一句话都再说不出来,他最近十分绝望,为何,任何事情,他都会弄砸,也无怪乎,没有女人愿意嫁给他。
“儿子,对待敌人心软,便是对自己的残忍,以前的事都过去了,别再去想,跟我一起去会会你爹,娘是真的想他,坐着,站着,吃着,睡着都想他。”
“我不知道爹住在哪里,我们还需要打探清楚才行。”宋贻楚突然间觉得,他不能带母亲去见父亲,如果她知道父亲与金元秀生活在一起,又有人必定会遭殃。
儿子向她撒谎,顾玄依一看便知,没好气道:“独孤雨旋不是将一切都详细与你说了,你怎会不清楚?”
“娘,我若不说,你是不是也将像杀其它人一般,不眨眼便将我处死。”
顾玄依双眸低垂,尔后抬起黯然神伤的眸子直直看着儿子道:“贻楚,你这是何意,你是指责娘,杀人不眨眼吗?”
“难道不是吗?”
“当然不是,我所杀的,都是该杀之人。”
“那乞丐,他何曾得罪过你,你居然为了证明糕点有毒,便让他去试毒。”
“乞丐就是蛀虫,那糕点原是他自己要去检的,又不是我塞给他的,你怎么能怪我。”
宋贻楚本来便不善雄辩,被噎住,想了会才道:“那位小贩与孕妇,他们何曾得罪过你,你怎么能将他们杀死?”
“要怪只怪他们出现在我面前,出现的不是时候。”
宋贻楚终于对母亲失望透顶,觉得没有必要再跟她争执下去,而此时的他,对于生活也没有任何希望,无比漠然道:“母亲,下次我不管你有何种理由,亦不管你所杀是何人,但凡我看到有人死在你的手上,我一定会当场自我了结,说到做到。”他说完从客栈走了出去。
顾玄依紧跟其后道:“儿子你的话,娘听进去了,再也不会了。”
“娘,回宁山吧!”
“不,来都来了,怎么能说回去便回去,我要去找你父亲,只要看到他好好的活着,我便安心了,为娘答应你,再也不杀人,哪怕是仇人。”
“那娘,你能否答应我,看爹爹一眼后,便默默地离开。”
“好,娘答应你便是,告诉娘,你爹住在哪里?”
“我真的不知道。”如果不是怕她娘再乱杀人,他早自行离开了,自从被杨春罗拒绝后,他突然间觉得自己应该去庙堂,她娘犯下的那些罪,他去那里每天吃斋念佛,或许可以为他娘洗脱一些。
对于顾玄依的话,宋贻楚没有办法再相信。
顾玄依大抵知道宋鹏飞所住之地,她如此问不过是看看儿子的态度。
独孤雨旋写给宋贻楚的那封信,她一字不漏的都看了,而且信上的每句话都背记得清清楚杨,既然宋鹏飞既然与金元秀在一起,穿过两条街道一拐便是他们的家了,呵,他们的家!
想及此,顾玄依心痛难当。
顾玄依颤抖着沾满过鲜血的双手,在门口站了好一会,直到手不再抖动,方才敲响了金元秀家的门。在门开前还谨记着对宋贻楚的承诺,——杀人!
是金元秀走出来开的门,她看到那个曾经风华绝代的女子不过5年不见,如今已跟她一般苍老,十分惊讶,更是不欢迎这不速之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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