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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隐听完有琴不语遭遇,连哭带泪把她搂在怀里,“你这是什么命。”又想着自己也不是什么好命。却不知身边已经围着南辰星、万俟文重、南若星等人。
万俟文重脱下自己衣服给有琴不语,有琴不语谢过却不接。归海隐分开众人,万俟文重又忙跑在前面,“去哪去哪?我送。”
归海隐知道哥哥肯定是跑了,有琴不语这样在外面乱走也不好,就说:“去我家。”
万俟思眼看自己这场婚礼大呼小叫还有烟幕弹放,最后警察也来凑热闹,真是空前绝后!十分满意这效果。表面上却板着脸。到晚上竟然不和新娘入洞房。
赫连薇尔派出家里保镖去找却人鬼不见。
归海扬帆回家时,有琴不语洗簌干净,终于敢放心睡个觉。乐歌兰和归海潮、归海扬帆皱眉听归海隐讲完有琴不语的事,都沉默不作声。
过一会儿,归海扬帆才说,“我敢肯定不是风无言。杀人需要理由。风无言没有任何理由杀有琴不语。”
归海潮也说,“那个许多娇是关键!快去控制住她。”
乐歌兰叹气道:“那会是谁呢?”
归海隐说:“我能扮成哥哥的模样,其他人也可以扮成想扮的人的模样。应该不是风无言。”
风无言的相片已经被放在网络上,他成了在逃通辑犯。
苗雅清等儿子回家吃饭,等了一晚上,儿子失踪过一回,当妈的难免一朝被蛇咬,吓得不轻。知道他来参加万俟思婚礼,打电话问万俟思时,万俟思说,“他有点儿事,先不能回家。”
苗雅清觉得古怪时,风教授的学生却发来信息问风教授,您的总裁儿子出了什么事,网上通辑他呢。
风教授忙招呼老伴,两人相携找到有琴不语家里,却没人在。又找到归海扬帆,归海扬帆说:有琴姑娘在我家。
风教授和苗雅清直奔而去,敲门进去,先是道歉说打扰归海家。有琴不语不想见风无言父母,却知道不见也不行。才出来,苗雅清就哭着给有琴不语跪下,“小语,我家言儿怎么会杀人呢?再说他也不可能杀你呀!他陪他爸爸一晚上,不可能的!小语,你看错人了吧!我求你去给警察说,不是他推你摔下悬崖的。”
有琴不语也哭:“他和许多娇在一起,许多娇说有了他的孩子,许多娇救了风无言,风无言感激她,答应一辈子不离开她。我听得真真切切。”
风教授也激动地说,“就算那样,可是小言整晚在医院里呢。我对他说你要办离婚,言儿说会把你再带回我们面前,不和你离婚的。他是这样说的!”
有琴不语不再相信任何人,“你们是为了你儿子好,为你儿子开脱!你们可以为你儿子作证,可是法律需要的是第三方证人!你们想过我的感受吗?我妈也被他杀了。我妈呢?我妈呢!”
苗雅清抓住有琴不语的手,“我说的是真话,我没有做假证,言儿真陪着我们在医院。医院有监控,我们去看监控。”
说着,突然放开有琴不语,看向大家,“对,对,医院有监控。我们快去。”说着像疯子一样奔向门外,风教授看一眼有琴不语,竟然也是老泪纵横,然后跟着老伴就跑。
归海隐扶着有琴不语回卧室让她休息。有琴不语睡不着,归海隐见此,漫不经心地问,“风无言当时为救我哥,让舞儿把他化妆成我哥的样子替我哥到警察局去,我哥才有时间去找证据,才能让真相大白。”
有琴不语心突地一下。
归海隐又说道:“那天在法庭上,我没出现,是因为我扮成我哥去让想害我哥的人上当。所以那天我被人用抢打了。他们也没认出我哥是别人扮的。”
有琴不语想了想又呜咽地说,“不可能,有谁知道许多娇和风无言的关系呢。”
归海隐突然往门外走去,“我知道有一个人的易容术可以与舞儿抗衡。”
有琴不语止住眼泪,难道我错了吗?心中悲伤难受时,有人敲门,有琴不语起身开门,归海扬帆站在门口,“有一件事。”说完波澜不惊地转身往客厅走。有琴不语忙跟上,归海扬帆在有琴不语心中还是值得尊重的大哥。
大哥指沙发,有琴不语乖乖坐下,看着扬帆哥。
扬帆哥像给员工开会的领导,“你得重回风无言公司当回你的总裁!”有琴不语听了,眼看着归海家的高级实木地板态度坚决地回道,“我和他已经没关系,他曾经杀我,我不可能再做回他家总裁。让他妈去管吧。”
归海扬帆眼看着前方大电视的黑屏,目光如水,不过是冰冻的水,声音不大却有些摄人心的威严,“第一,你和他还没办离婚手续,还是合法夫妻身份;其次,风无言是不是杀人犯正在调查之中;第三,赫连功也就是万俟思的岳父,已经找到万俟思,要求他出钱,让万俟思全股接手风无言的公司;第四,风无言对我说,他肯请你最后替他管七天公司,七天后他拿证据来证明他的清白;第五,婚礼那天是我放烟幕弹带走了风无言;第六,如果是风无言扔你到悬崖下,你可以从此不认识我。第七,再回到万俟思岳父身上,你是聪明人,风无言现在的公司不知道有多少人想他死,想接手他的公司。”
归海扬帆站起来,“你应该想得明白。”然后钻进书房去了。
风无言被逼无奈,只好又重新回到坟里。整理好思绪,连最坏的结局都已经想过:根本抓不到假风无言,因为他换掉风无言的脸之后,只有许多娇知道他是谁;也可能许多娇都不知道他是谁!他在预谋之前就已经易容成我。还有可能许多娇会被他杀掉;还有可能医院的监控已经被清洗掉,无法证明我在医院;他们说我爹妈睡着了,我趁机出去行凶;有可能七天之期我没有找到任何证据,只能让警察以蓄意谋杀或者杀人未遂判处有期徒刑;还有可能他们逼我逃跑,然后一枪打死我,真相永远不见天日……竟然能想出利用小傻姑娘害我这一招。
现在我只有七天。七天之后,可能连我的公司甚至连有琴不语都难逃一劫。七天,一分一秒都不能浪费。到底是谁?许多娇?突然想起那天的醉汉。他认识许多娇,他还惊讶地说自己是杀人犯!快去找他!他认识许多娇,而且照他的意思,他应该是许多娇的上司。
风无言立刻起身,戴起凌雪舞给自己做的脸皮,这张有琴不语见了管他叫爸爸的脸。现在,晚上八点多,开车赶到许多娇的单位,一定还有人在。
风无言将车停到路边,步行到大厦。晚上工作的人比较少,前台不在。办公区的人都盯着电脑,风无言直接走进去,如果有人问,他就说找许多娇。墙上贴着各种活动以及领导开会,接受上级检查的相片,果然在年度优秀领导照片中看到那个醉汉:程松。
风无言皱眉看看优秀二字,也不知是怎么评选出来的,真可怕!
这时有人起身过来,惊讶地看一个老头怎么出现在这里?
风无言一不惊慌二不害怕,倒背双手像个前来视察的领导,“程松呢?”
那人一愣,“下午没来。”
“为什么?”
那人摇头:“不知道!”
风无言又紧皱眉头,“许多娇呢!”
那人很确定地认为这个老头是上面领导。他很客气地说:“也没来。有可能两人一起出去办事了。”
风无言命令道:“去,再拿一张程松的名片给我。那张我找不到了。”
那人忙到自己座位拉开抽屉翻出一张名片,双手递上。风无言也不看接在手里就走。想想又走回来,“程松和许多娇在一起很危险,你们最好去看看。”又问,“程松住哪?”
那人说了,风无言点头说,“你去忙吧。”
那人目瞪口呆地看老头离开,回到座位想不通。就对另一个同事讲了奇遇。两人好奇,就打程松电话,果然只有铃响,并无人听。
给风无言找名片的人说:“咱们要不去看看?”
“万一他在洗手间呢?万一他在和女人做事呢?万一他出去散步没带手机呢?万一他老婆骂他让他跪着反省不许接电话呢?等等等原因多了去了,你别信一个老头的话。”
找名片的人也忙着,摇摇头也就不再多想。
风无言现在不能轻易进任何人家。他打程松电话,程松孩子在写作业,老婆不让看电视,手机也得调成静音,所以程松晚上经常不及时接电话。
这会儿从洗手间出来,习惯性地看看手机,刚巧有电话进来,程松正想着找理由出门鬼混,十分感谢这个陌生电话,“喂。”
“程松你好,我是高警官。”
程松不高兴地说,“打错了。”
电话里的声音平静地说,“如果我让许多娇给你老婆打电话,你看是不是也打错了。”
程松故作镇定,“少来这套,老子没犯法。”
“我只想问,你是不是见过风无言杀人。”
程松说,“是!”
“在哪,就他自己吗?”
“他和许多娇把一个女的打倒装到车上带走了。”
“你怎么知道?诬告是犯法的。”
“我刚巧路过,看见的。”
“好!你现在不能见许多娇。不能出门!如果警察找你,你一定照实说就对了。但你所见的风无言并不风无言。”
风无言挂断程松的电话后,忙开车去找程松想问清当时程松所见的详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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