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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松挂断电话对老婆说,“我得去单位一趟。”
“大晚上的,单位离开你还不运转了?!”
“爱运转不运转,我一个重要u盘放在桌子上,那里的文件要是让别人看见了不得了。我可能连职位都保不住。”程松脸色相当难看。
老婆也着实吓一跳。但老婆向来都是经历过欺骗才成为人妻的,所以相当不放心地问:“刚才谁的电话。”
“警察!”
“警察?你犯什么事?”老婆脸色在灯下像个无情的审判官。
“别啰嗦了,你快快让我去把u盘拿回来就什么事也没犯。”
老婆放行,好不痛快。
前些天受了许多娇的气,还装不认识我!臭婊子,让你装不认识我!我有你的各种相片、录像。
打许多娇电话,许多娇倒是接了。
“在哪儿呢?”
“关你什么事?”
“当然不关我事。不过,这会儿我准备去警察局。”
“关我什么事儿?”许多娇恨这个死胖子坏自己好事!
“我只知道我要去警察局告诉警察,风无言和许多娇把一个女人杀了!”
“胡说!你在哪看见的。”
程松觉得许多娇似是有人撑腰,语气冲得很。于是笑起来,“哈哈哈,开个玩笑,我在哪儿也没看见。不过,这会儿想去你那把我的东西取走。”
许多娇忙回绝,“我今晚住姐们儿家,明天你来取吧。”
程松到底有些惆怅,按理不是该自己抛弃她,她在身后追着哭,“我错了,我错了……”
妈的!明天就找个理由让她滚蛋!
哀叹着如今老男人敌不过心机婊!不行,听她声音一点也不真诚,而且她让自己拿东西时用“来取”,如果她不在自己屋子里,她一定会用“去取”的。
难道她和风无言在一起?
风无言现在可是在逃嫌犯!好啊!窝藏嫌犯!
程松立刻精神抖擞开车往许多娇的屋子去。到楼下向上看,灯还亮着!幸好自己没上当。
上楼刚抬手要敲门,又放下。轻轻将耳朵贴着门听听动静。许多娇租的是一室一厅,他俩就喜欢在客厅活动,地下铺着大地毯。
这会儿程松听着就开始砸门,“开门!警察。抓逃犯。”
门那边一下子没了声音。程松却肆无忌惮放开嗓门喊。门突然拉开,屋子里灯也关了,一个人一把将程松拽进屋子。
程松一个趔趄,不过肥肚子没倒摔倒。程松下意识地向着那人就是一拳。那人闪过,突然身后一棒打来,但这一棒没有让程松倒地,程松想想还是倒地算了。果然,灯打开。许多娇问:“怎么办?”
一个男人的声音,“刚才告诉你要关灯的。真是!”程松纳闷,这人听声音倒不是风无言。毕竟风无言和自己说了那么多话,他的声音自己还是分得清的。
这个心机婊又勾搭了个男人?什么货色,以至于许多娇开始嚣张。
“杀了他!”许多娇的声音。
“杀个屁!还多事!”
“那怎么办?程松刚才威胁我,说他看见我打晕人带走。”
两人沉默着,程松手机突然响。老婆查岗!电话打到单位,单位的人并不知道他出门时撒得谎,只管老老实实告诉他老婆:根本没来!
老婆怒气冲冲坚定不移地听手机响到自动中断。
许多娇和那个男人显然是被手机铃吓着了。两人面面相觑时,许多娇捡起来按关机!
男人说,“我们马上就要走了。在走之前不要再做任何事。”
“那这个死男人怎么办?”
“灌醉,让他酒驾撞车。”
“没酒!”
“去买。现在楼下小卖店应该还开着呢。”
“你去!”许多娇说。
“你去!我现在用的是在逃嫌犯的脸,你也不想想!”程松听到这儿,实地忍不住!就悄悄睁眼看去。沙发上坐着一个男人,程松着实吓一跳,这世上有几个风无言?他的声音明明就不是风无言,程松听得仔细:用的是在逃嫌犯的脸!
程松开始出汗!
许多娇换鞋子出去,看来是买酒。那男子也起身进那间小屋。程松当机立断起身就往门口跑。刚打开锁,身后冷冷的声音传过来:“没晕呐!”
程松不敢回头,只顾开门往外跑。那个风无言已经跑来扯住程松,程松扳着门框:救命的命字还没出口,鼻子上已经被捂住东西,程松一肥胖大汉顿时变成稀泥往地下瘫去。
程松走了大约半小时,程松老婆听到敲门声,心想今天开火箭去单位了?半小时一个来回?也不细想,拉开门却见一个陌生老者。奇怪这老者身板笔直,举止自带风流洒脱,感叹老人家脸和身材不配套时,老人的声音又让程松老婆惊讶,这老头怕是个妖怪,声音这么年轻。声音年轻的老头问:“程松呢?”语气倒是比程松还牛一样。
程松老婆说,“他去单位了。”
“去单位?”老头一听,转身就走。
风无言赶到程松单位,那个找名片给风无言的人正下班往外走,风无言忙拦住他,“程松还在吗?”
“没来呀?”
“没来?快快,去找他。”风无言又打程松家电话,让他老婆快找。程松老婆带着怒气直奔程松单位。单位同事不敢怠慢,忙汇报给领导,又发动单位的人找。给风无言找名片的人突然想起神仙老头有神预言,忙汇报领导。程松好歹也是领导班子成员。其他领导立刻找到警察,警车高调开着警车到许多娇租的屋子门外,拔枪做好警戒,两人分左右掩护,一名警察敲门。敲几下没人开,房东去别国旅游。警察只好破门而入,地上躺着一男一女。男的大肚子很明显,就是程松。女人是许多娇,但是已经没有呼吸。将两人都送去医院,程松倒是有呼有吸的,就是不醒。
警察初步判断为,程松和许多娇撕扯,程松误伤许多娇,而程松被临死的许多娇推倒撞在大理石茶几角上昏迷到现在。
程松老婆呼天抢地大骂许多娇。
小区里发生命案,虽然已经深夜,警车和程松老婆响亮的哭声还是吵醒了居民。
风无言听人说程松并没有到单位,忙往许多娇住的地方赶。才在小区外停车下来,就见一个人脚步匆匆,戴着口罩钻进一辆车里去。风无言往小区里跑,突然觉得特别不对劲。大白天戴口罩的可能防尘防晒,大晚上只能是防别人认出来。风无言失踪时晚上出来活动就一直戴口罩!一愣神间,那车已经开走。风无言脑子灵光乍现,飞奔到自己车前拉开车门坐进启动车子拼命向那口罩男的车追去。
口罩男似乎有所警觉,但他开车技术不比经过归海扬帆指点的风无言。风无言跟着越追越觉得路熟,这不是去楚会所吗?
那人对楚会所的路看来极熟悉,这么急的转弯,这么窄的巷子口也是直接冲进了。
风无言也是急转弯就要往里冲,却突然喇叭声音响亮,从巷子里往外冲出一辆车挡在风无言面前急刹车停下,车窗摇下司机探头出来就一句:“妈的,不想活了。”
风无言此时有急事,顾不得和这个司机讲文明礼貌。打开车门下车走到那个司机车前,从摇下的车窗伸手进去掐住司机的脖子,“我时日不多,你别惹我。下来!”
司机并狂按喇叭,巷子里一时跑出来一帮人,看样子是楚会所保安。
这些人看着老头,有点不相信自己眼睛,一个斯文老头也这么嚣张?凭什么?
风无言打开车门拽着司机拖着他,“让这些人滚开。我找楚白泉!要不然我拧断你的脖子。”说着就动手。司机对保安摆摆手,“让他进。”
风无言进楚会所大门,会所里与外面不同世界。风无言在会所里没有看到那个口罩男。
心中想,难道是在外面派人堵着我的时候,他就已经跑了!又是楚白泉!
刚要往门外走,就听身后有人大声喝止:“站住,干什么的。”
风无言站住回身看,呵!人还真不少!“怎么?不让客人进?那你们开着干嘛?关了算了。”
对方为首的人一哼,“有你这样的客人吗?拔开每个客人看脸!你让我家客人不高兴,你让我家以后怎么做生意?”
风无言说:“那我管不着。但我可以肯定地告诉你家,至少违法生意不能做。”
“哼!那我们还得谢你教导!”
客人围上来看热闹。风无言说:“我有急事!这一仗先记下!”
“我他妈记得你是谁!”说着一挥手。风无言只好先丢开心事和这些不懂心理学的家伙打一架。正打着,突然多出两个人来帮风无言。风无言一看,却是凌雪舞,另一个是归海隐。
凌雪舞装鬼时用花脸皮,到楚会所时是一张假脸皮,平时和大家在一起,才是她的本来样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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