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归海隐对有琴不语说:有一个人的易容术与舞儿有一比。那人就是从小和舞儿、归海隐一起长大的佘义豪。佘义豪从小喜欢归海隐,归海隐被父亲赶出家门后不久,佘义豪就不知跑去了哪。直到后来归海隐和他在江边打架,才惊讶地发现他。事不宜迟,自己来找佘义豪。知道他是楚白泉领导成员里的一个骨干,归海隐就来到楚会所。
进楚会所后,任自己功夫在身,也觉得这里并不好待。
问服务生余义豪在不在,人家摇头表示不认得。那些女人的模样更加不敢靠近。归海隐自知一进楚会所就被所有目光一同注视。因为自己穿衣打扮显然不合这里格调。
归海隐穿着白色西装裤子,浅麻灰休闲西服短外套,长发盘在脑后。常来楚会所的人私下相互八卦,“楚哥口味真是高雅,找了个新助理?”
这位新助理目光冰冷,在人群中傲气地来回走,倒像在找人。
众人看这个女人如入无人之境,都持观望态度,并没有人靠近她找茬或者搭讪。归海隐心有不甘,这种地方女人进来再出去名声特别的不好,虽然自己不认识什么单位或者集体中的人员,但如果被应佳欢之流看见,那就是自取其辱。不能白来,既然没人知道佘义豪,我就干脆闹点事把高手招出来。
归海隐走到一桌围坐在一起,而且一直注视自己的大小男人旁边停下问:“你们这里有认识佘义豪的人吗?”
男人们见这个女人不像风尘之人,而且好像不知道这里不是女人随便进来的纯净水女人,有心对美人客气一些,但个个沉默,不知如何回答。
坐中一年轻男子,长相也算不错,只是长发披肩,嘴巴里叼着烟,双腿架在桌子上,身体后仰,有些蔑视他人的作死之风。长发男从嘴巴里取下烟,眉眼带些许挑逗的风骚,“你是佘义豪什么人?”
归海隐看着长发男,“什么人能找他?什么人不能找他?”
长发男听了,嘿,有意思。“他老婆能找他,婊子能找他。别的人都不能找他。”
归海隐听了脸色大变,一脚踹翻桌子,还不等众人反映已经冲到长发男跟前如飘去的疾风一样,一把扯住长发男一耳光挥到他脸上:“找死!”然后把他推倒在地一脚踩上,对着目瞪口呆的人说:“我是他师姐,叫他滚出来!”
作死嘴贱长发男突然由高高在上变成被高雅美人踩在脚下的秒怂姿态,但反抗是人的本性,特别是不知死活的年轻小混混们,他一把扳住美人腿想扯倒看上去没有几两重的美人,美人另一脚毫不留情地踩上他肚子,他“嗷”地一长声松开抱美人腿的手,归海隐就从他肚子上跳下来,他捂着肚子对众人喊,“你们还笑,动手。”
归海隐冷笑着往沙发上一坐,看着众人,“你们围着我干嘛?佘义豪在哪?他人不在,就去把他找回来!”
众人见这个女人表面柔弱,其实武功高强,这种女人不要惹。大家就站起来相互看着。楚白泉的助理见这里围着人影响做生意,急忙来看。他见归海隐坐着,别的小弟都站着,俨然她是大姐大,就走去在归海隐对面沙发上坐下,“不知我们有哪里招待不周,惹姑娘生气,请多提宝贵意见,我们一定改进服务。”
“你们的服务好不好不是我所能知道的,你们的服务要怎么改进,我可真不知道。你去把佘义豪给我找来我就走。”
助理呵地一笑,“姑娘真是性情中人。不过,这里乌烟瘴气,不适合姑娘脱俗仙姿,我们去贵宾室等他吧,他这会儿有个会,一会儿就忙完。”
归海隐心里琢磨,这个人看上去八面玲珑,像说得上话的人,什么鬼的开会,什么骗人的贵宾室。浅浅一笑,“不客气,这里风景特别的很。”
“呃!不如我请姑娘去雅间喝茶。”
“端到这里来就好。”
众小弟见助理想泡美人,立刻速速撤退。
助理见美人如此提防,不禁笑着说,“你放心,茶里不会有药,贵宾室里没有毒气。我们是合法经营,而且我们力求把会所打造成高级休闲娱乐中心。为市里多交税多创就业机会。”
归海隐点点头,“你说的挺美好。不如,你带我去看佘义豪开什么会?”
助理一听,十分乐意。前面带路就往贵宾室走。才起身,突然一个女人一把拽住归海隐,在她手心迅速写:不。
归海隐一看这女人大凤眼,又对自己摇头,就知道是凌雪舞。凌雪舞到楚会所或者出去侦察,必定要戴着假脸。助理正欲再接再厉多散发自己的正能量,半路又杀出一个美女,心中高兴时,就见一小弟飞奔来报:“有人找茬,非要见楚哥。”
助理心想,见什么见,楚哥这两天都不在。
凌雪舞和归海隐对视一眼,也相互牵手跟着助理往外走。凌雪舞不知归海隐已经来找过茬,还在心想赞:有人胆敢来楚会所找茬,真是当今第一好汉!归海隐想自己已经来找过茬,这人八成和自己一伙的。
风无言揪往一个保安,反手拧住那人,“你们好烦。”
凌雪舞一见就知是风无言,心想:他到这里来做什么?难道与楚白泉有关?
归海隐一听说话声音就吓一跳,见看那张脸,心中顿时疑惑地看着凌雪舞。凌雪舞果然稍用力地拉拉归海隐,在她手心写了个风字。
助理晚上亲见柔弱美人和斯文老头都能到楚会所找茬,感叹难道江湖已经消亡,不知楚哥要是知道,心中该是何等悲凉。
不过刚才在美人面前把自己讲得很高端,这会儿无论如何也得尊重老年人吧,客气地挥手让保安退后,“算了算了,老人家嘛,让他走。”
“这怎么行。来捣乱的人,不弄清他的身份就让走,岂不是让江湖上的人以为楚哥怂得很?”
大家都看着说话的人,原来是新晋为万俟思岳父的赫连功。
风无言对助理点头就往外退,赫连功却对自己手下一点头,赫连功的手下就去拦风无言,凌雪舞却已经一步跃出推开风无言挡在赫连功手下面前,赫连功问:“你是谁?”
凌雪舞突然抬手拿着一支管子对着赫连功就喷!众人见这女人抬手时立刻想到小型炮弹、生化武器,吓得妈呀天啊地叫着纷纷后退,有的动作快,已经到了桌子底下。好一会没没动静,赫连功也被保镖护在身后探头看,只见几个闪着绿光的字在空气中调皮地跳着:你姑奶奶。
赫连功家的保镖和楚会所的保安、打手没忍住,都笑起来。
赫连功见这几个打脸的字,立刻喊:“抓住有奖。”
凌雪舞拉着风无言的时候,归海隐也已经跟着往巷子里跑。
凌雪舞在前,风无言、归海隐在后,没跑多远,凌雪舞按开发音器:“小心他们追,跟我来。”转弯跑到一个小院门前:“快,跳进去。”
风无言和归海隐、凌雪舞先后跳了进去。
院子里黑麻麻的,风无言和归海隐以为凌雪舞胡乱找了一家跳进来,就问:“有人吗?”
凌雪舞紧走两步赶到前面,“有!”
?风无言和归海隐各带问号对视一眼,舞姐还认识这里的人?正想时,外面已经有吵杂的追赶声。
门已经打开,风无言和归海隐看着从门里走出来的人都惊呆了。他有一张与风无言假脸一模一样的脸。
那出来的老者瞥了风无言一眼,并没有任何惊讶,他招手说:“快进。”三人进屋后,他立刻轻轻地关上门关了灯。
赫连功的保镖从小院路过,瞥见门外挂着一把老式的大锁,就到别处看去了。
老者将三人带进里间屋子,打开灯,老者说:“窗帘是不透光的。”
风无言用水揭下假脸,看着凌雪舞,凌雪舞说:“他是我的救命恩人。”
风无言立刻跪在老者面前,“你是小语的爸爸。”
老头笑着点点头。风无言说,“小语的妈妈不见了。”
老者突然眼中带泪,“我和她分别这么多年,到几乎快要相见时,她却遭此意外。”一边说一边拉风无言起来,“小语的事我已经知道了,现在你只有六天时间,到底是谁冒充你,要干什么呢?”
风无言说:“知道真相的人都死了。”
归海隐说,“佘义豪易容术也很高,我去楚会所找他,却没人敢告诉我他去了哪。想必佘义豪知道是谁。”
风无言感激地看了一眼归海隐,心中不禁又感伤,小语为什么不相信我呢?
风无言望着有琴不语的爸爸,“小语和她妈妈要是知道你的事,她们该有多高兴啊。”有琴如君目光从凌雪舞脸上扫过,叹息地摇摇头,“以后再说吧。”
风无言心事重重,也不再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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