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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码这样邪教还是能够被控制的,上策不是和他们正面冲突,他们有最大的灭国优势。”
任繁花的话也不是不能理解,喊着反清复明的白莲教也是那种架势的——不过白莲教只在野史里出现过,曼陀罗教也将不被历史所关注,最多就是被现在的朝廷注意一下而已。于是任繁花干脆服软,老老实实的说了她回来的理由。“殿下,我无法搞定战争。”
“兵力悬殊,你只要指挥就不会有问题,谁不服你就把谁砍了不可以吗?”
“不可以,他们是一群兵痞。”
“那就挑拨他们离间再砍,你怎么变得优柔寡断了?”第七滠无奈的揉了揉眼睛,烛光下写信什么的太蹂躏他的近视眼了。“虽说,我理解你那种不敢乱来的想法,但是任繁花,战争就是战争,死一个人比死十个人好。把所有军官都杀光也不会有人说你暴君,去杀,即可。”
“但是上将军呢?他本人不坏,而且我不能动摇他的忠诚。”
“所以我才叫你挑拨,实在不行,你叫凌春去挑拨——你对凌春有救命的恩情,什么她都会为你做的。”第七滠无情起来利用人不带任何感情色彩。“好吧说的很无情,可是你不想这样的话你就自己想办法去做呗。”
“好吧……”任繁花开始后悔了——为啥跑回来?其实跑回来才是下策吧,被第七滠给骂了哎。
“不要在这里过夜。”第七滠又说。
“我懂的。”任繁花听着没有感觉太多失落或者难受,作为偷跑回来的太子妃她很清楚自己现在根本见不得光。就算第七滠要留她在这里过夜,她也不会那么做的——只不过是心里有种默默的失落而已。“那,我走了。”
任繁花的手刚刚推到门上,她的腰就被第七滠给揽住了——第七滠突然到了她背后并抱住了她。第七滠的双唇凑到了任繁花耳边,低喃轻语了起来。“繁花,你是不是觉得我不近人情到了能将感情都算在可利用的范围里了?”
“没有,凌春对我而言,也的确是一个有用的武器。”但是比起没有生命的武器,凌春是有喜怒哀乐的,繁花对她是有感情的。“但是,如果叫凌春做太难的事情,我会不舒服。我明白,皇室没有所谓的柔情,你是皇帝。”
任繁花推掉了第七滠的手,不是她不打算接受第七滠的温柔,而是这个时候她什么也不能接受。说不准她一个心软或者第七滠一个动摇,她的行踪就暴露了——如果只是让帝后知道,那是惹怒公婆;如果让天下知道,她就是欺君之罪。
“繁花,你自己计算这场博弈的风险和胜负。”第七滠没有追上去,留了一句话就放了任繁花自己走。幸好两人都是冷静大于感性的那种,如果他们双方有一人再感性一点的话,任繁花今天就走不掉了。
“你是想要做什么啊?”任繁花又换了一身男装追着任白雪他们去,她只身入敌营的勇气直接把刚刚才大受打击的任白雪吓得脸型都变了。任繁花居然真会跑到她这里来补刀,这根本就是不把她玩死不放弃的节奏。
“我跟你说话了吗?我是为了和你说话而来吗?”任繁花马上就把任白雪给骂了回去,反正她只要补刀补好了任白雪就再也不会有翻身之日。“我是来找姐夫,既然的大殿下肯和姐夫约法三章,那么我任繁花来讲这个详细,有什么不对吗?”
“刚刚大殿下才逐客,怎么可能会现在就请太子妃亲自来和我谈这些事。”
“难道你不知道正是太子府才不适合说这种东西吗?”任繁花强词夺理中,不过无所谓,反正姐夫也看不出她强词夺理。“皇室是如何的,敢问姐夫知道皇室的丑闻,但是姐夫知道皇室的本事吗?”
“即使如此,那又如何?不干净的是皇室——当然我们曼陀罗教只是说建国女帝。”
“无妨,反正那女皇死了很多年了。你要做教主随便你,不如我们现在就来商议一下,如何做交易可好?”任繁花最想要的是人质,但是她姐夫只有一个妻子,而任白雪是被任繁花自己给逼得没有地位的。“我给你势力,但是我要求你安静。如果为了教主的位置你可以接受这种要求的话,教主的信物,你交给我。”
“如果交给了你,我要如何做教主?”
“哈哈。”任繁花故作高深的一笑。“有玉玺的皇子和有权势的皇子,谁会登上帝位?姐夫哎,虽然你一个曼陀罗教不比皇室,但是你们最鄙夷的建国女皇不就是有势力而又没有传统身份的那一个吗?她甚至不是皇子。”
任繁花就知道此言一出姐夫要黑脸,但是任繁花有的是自信让他什么也不敢做。虽然是任繁花比他们两个都要年幼,却是任繁花微笑的最老道最腹黑。
“小妹究竟想如何打算。”
“自然是助你一臂之力,当然你也可以选择不这么做。不过那么做,我认为是姐夫的损失——我任繁花有的是脱身技,而姐夫你却未必有。”任繁花淡定无比,不过就是个大少爷?任繁花两辈子的老成精了,谁斗得过她?
“愿闻其详。”
“若是说了,我还有和你谈生意的资本吗?一盏茶的时间,姐夫的香茗不错。”其实任繁花根本喝不出茶的好坏,反正这茶没毒就不错了。任繁花慢慢腾腾的喝茶,悠悠然的盯着她姐夫,任凭萧傲的表情连续改变了数次,任繁花就是慢慢的喝她的茶。“姐夫,想清楚了?”
“小妹想清楚了?”
“是姐夫想清楚了?”任繁花盛气凌人的反问。“交出信物,或者你继续难以为继——与我结盟,从我这里购买力量,远比娶了我的姐姐有用。”
“那么我要如何信任小妹呢?”
“你手里掐着的难道不是我的姐姐吗?”任繁花冷笑,一直不想承认的姐妹关系居然在这个时候能派上用场,真是让任繁花哭笑不得。“你觉得,我和姐姐互掐这么多年,骨血的至亲会是真正的仇敌吗?”
“繁……”
“当然不是,不是吗?”任繁花抢在任白雪说话之前一把抱住了她,让她半个字都说不出来的把话全部吞回了肚子里。“姐姐啊,你太心高气傲了,这和你小家碧玉的生活态度不符——我可是为了让你过得更好一些而努力着呢。”
“任繁花。”任白雪最后只说得出来三个字,剩下的全部都梗在了喉咙里。她看着自己的夫君屈服了,并且拿出了他好不容易夺得的信物。
只是萧傲还在犹豫到底应不应该交出那个信物去换任繁花的支援,即使娶了任白雪他还是不敢太信任任繁花。
“看来姐夫犹豫不前,我还是不要强人所难了。”任繁花装作善解人意的模样起身就准备走,但这是欲擒故纵,就像买东西砍价的时候说不成一个合适的价格,买方走了卖方还会妥协的追上去。
“既然如此,那么希望小妹不会让我失望。”
“实在不能信任我的话,我的娘家可不就是你岳丈一家吗?”但事实上,没人可以抓到宝刀未老的任天下,而任白雪的亲妈任繁花根本不在乎她的死活,任繁花也早就和自己的亲妈结仇了。“姐夫,真是生分了。”
“是我的肚量小了,抱歉。”最后结果居然是萧傲还得皮笑肉不笑的赔笑一个,他完全已经被任繁花给掌控住了。
“既然如此,反正边防也没有我在,为表诚意我同你一起去你们邪教的总部——待我回城之时,我会以虎符为信。”其实任繁花根本不会动虎符的,虎符是个最终的大招,拿来保命的,任繁花不会动用。
第七滠才说过她可以杀掉不听话的军官来稳固军心叫他们听她的,任繁花就打算这么做——管他们的什么军心稳不稳,干脆把军心全部都揉碎了重塑他们依然能是个军队。至于铤而走险和任白雪他们一起回去……正是最危险的方式最安全啊。
“那么请小妹和愚兄一起走了。”萧傲本不想自称兄长,但是任繁花和任白雪是姐妹,他总不能说愚姐夫?
“嗯。”任繁花点头默认了,反正把娘家这种事都说出来了,她也用不着担心任白雪去吹什么枕边风。但即使如此,任繁花身处敌营过的还是很谨慎低调,她生怕被人给暗算了。不过显然萧傲再蠢也不会蠢到对任繁花下手。
“殿下?你怎么这么快就回来了?”凌春倒是被任繁花的速度给吓了一跳,她觉得任繁花这个速度绝对没办法解决第七滠的被困难题。而且任繁花这个速去速回的架势,显然是办好了某件事就赶着回来了。
“放心,凌春,我已经知道该怎么办了。困境之中的不是第七滠,是我自己。”任繁花站在了自己的房间窗前,第一次把窗户大开站在了阳台上俯视军队的演武场。“是个男人都给本宫站好停步!”
任繁花此话一出,顿时全场都纠结了,一半人停步了,一半人出于军令的威严不敢停止训练站定下来看她。
“很好。”任繁花想了一秒,决定惩处那些没有停步的——因为她在停步的人里看见了上将军,连最高地位的将军都止步了,其他小兵凭什么无视她?“上将军,但凡继续训练的士兵全部给我背一遍军规是什么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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