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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国不同璃国地方风貌,不同于璃国的宽厚博大,南国有着独特的温馨。不管是居住的房子还是说街道的店铺,都显示出南国人民热情好客的本质。
“报主子,人出现了。”
……
跪地的男子没有听到回应继续说道,“人现在就出现在我们之前计划好的地方,现在就等着上钩了。”
“好,人,必须毫发无伤的带到我面前,若敢伤她半分,拿你鹰队是问!”
背对着的男子,不怒自威的语气让跪地的男子十分地惶恐不安。
“叶隐,没想到你这么大费周章的引她入局,你又不是不知道她现在和宫卿尘是多么的恩爱,拆了一对有情人,这种事你就不怕会有偶报应?”一身华服的林知音舔着肚子慢慢走了进来,看着跪地的严明说道,“你下去吧。”
男子退下之后,叶隐依旧没有转身看着林知音。
“我这都俩月的身子了,你就不能多些关心对我们母子?也对,你继任国主,后宫必将佳人成群,只是在这之前你这宫里也只我一位,我知道你忙,你就不能在闲暇的时候多来看看我吗?”
一身玄衣的叶隐瞥了一眼已经显怀的林知音,“太医说怀双生子会很辛苦,你应该多歇息才对,要不然怎么对得起你的那番心思?”
“你什么意思?”
“你不就是想要后宫之主的位子么,若是双生子有了差池,你的希望不就落空了吗?”
林知音怒不可遏的看着叶隐,“不是我的,难道你还期望着木箜会入了你这后宫,入主东宫之位?叶隐,你别自欺欺人了!谁对你是真的,谁对你不离不弃,这么久了,你难道就看不出分毫吗?”
顺着一个响亮的声音,精致的发冠散落一地。
“留你至今,不是因为你坏了孩子!林知音,别再妄想妨碍我和小箜,若敢再放肆,后果自负!”无视哭到撕心裂肺的女人,说道,“来人,看管好林姑娘,若再出了差池,你们也就不用再宫里伺候了!”
男子的狠毒,林知音是见识到了,只是为什么一次又一次的自己还是舍不得离去,为什么还会一直期待着他会回头看看自己?向来骄傲自信的林知音也说不出所以然来。
拥挤的街道,吆喝的叫卖声让木箜不悦的邹起了眉头。木箜的这个习惯宫卿尘自然是遇见过的,翘起的嘴角,好笑的看着有些拘谨的木箜。
“这样找,真能找到叶浮川吗?大海捞针的办法亏你想得出来。”
装扮迥异的行人,看得出来来自不同国家,说是三教九流也不过分,这里的人什么是以什么样的身份来到这里,来到这里又做些什么?这些东西反正没有人去管理整顿,所以,这个地方几乎是一个规模庞大的黑市!违法货品买卖,贩卖国家秘密情报在这里都是有可能会发生,若是一个真的需要掩藏身份的人,在这里生活倒真的是很不错的法子。
这么看来,叶隐还真的是费了一番心意!
“这里毕竟是属于南国,若在这个地方不适合大规模的寻找一个人,动静过大会对我们不利。”这个道理木箜不是不懂,只是说与不说在宫卿尘看来还是有所差别,毕竟是个增进彼此感情的机会。
木箜小心的躲开拥挤的人群,宫卿尘将木箜轻轻拉在怀里,小声说道,“叫你不用出来了,你偏偏跟着要一起出来找那叶浮川,也不知道是叶浮川对你重要,还是宋止容对你如此重要。”
“把我一个人留在客栈,你忍心吗?”
宫卿尘低头看了一眼被面纱遮住的脸,一身简朴素衣也遮不住那双眸中的绝代芳华。心知她是有意绕过话题,开口说道,“自然是不放心的,在双手能触碰到的地方,在抬眼就能看见的地方才是我和你之间应该有的距离。”
面纱下的嘴角早已是个甜蜜的角度。“叶浮川是流沙和容哥哥亲手火葬,不会有错。这次就算是个幌子,我也要为容哥哥一探究竟,毕竟叶浮川对于他来说是个很重要的朋友。”抬头看着盯着自己的那张脸,“他和叶知秋的婚礼,是我木家欠了宋家。”
“你三哥以为可以用叶知秋牵制叶隐,只是没有想到叶知秋只不过是叶家收留的弃婴,所以,那场婚礼,毫无意义。你三哥失策的同时,木家也欠了宋止容一个交代。以你和宋止容的关系自然会为他做些什么来弥补这个亏欠,所以,有人借用了叶浮川的事件,借此来引出你。”
事情原本就是这样,可是木箜心里面明白,她要说出一个其他正当的理由说服宫卿尘,否则自己的计划可能会功亏一篑。
“引出我?不太可能,之前每次的刺杀都是半路拦截,直截了当。如果说这些人是想用叶浮川来针对我,这个计谋太过于稚嫩。更何况你想想看,叶浮川的直接影响人是宋止容,如果叶浮川出现在南国的事情传了出去,那第一个行动的人只会是宋止容!”
听到木箜这么说,宫卿尘点点头表示同意。但是下一刻又将疑惑提了出来,“如果那个人知道你和宋止容之间的关系,知道你会为宋止容出头处理这件事,那……”
木箜有些不耐烦的说道,“除了萧山岛,整个璃国能知道我和宋止容关系亲密的也就哥哥们和流沙她们了。”抬头瞥了一眼宫卿尘,“还有你。”
“这么说来,是我想多了。”拿出方巾擦拭着木箜额头的汗珠,“这南方的气候是暖和了些,身子可还好,要不要先去歇息下?”
“我可没有那么娇弱,只是不太喜欢这种地方。”转眼间却瞥见匆匆一过的人影,不禁呼出,“叶浮川?”
“你确定是叶浮川?”宫卿尘知道木箜是没有见过那个女人的,这么确定的语气,倒真的不像是没有见过。
“我见过容哥哥画的画像,是她没错!只不过这么说来,她到底是怎么脱身的?我们分开找,逮到她了一定要问个一清二楚!”说着也不顾宫卿尘的反对从另一条路上追了过去。
宫卿尘沿着另一条路去堵截那个名叫叶浮川的女子,只是没有想到追过去的是一条无人的死路。周围并没有发现木箜的影子,按理来说,这样堵截过来的路,就算见不到叶浮川,出现在自己对面的人也一定是木箜才对!宫卿尘心中慌乱不已,这才意识到,放出消息的人的目标真的是木箜!
回到客栈的宫卿尘也没有瞧见白流沙的影子,便进了一处房门,拉下机关走了进去。半响客栈的掌柜走了进去,对着宫卿尘行了一个礼。
“家主。”
“与我同行的女子你可知道是谁?”
“自然是知道的。”男子毕恭毕敬的说道。
“殿下刚才在街上被人劫走了,安排下去,速速查明对方是谁。与我们随行的姑娘可是去了何处?”能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光明正大的劫走人,宫卿尘心里不由得佩服起了对手的嚣张和胆略。
“出门的时候问了一句,说是随便逛逛。”
“那姑娘跟紧了,发现异常立刻汇报!”
宫卿尘深知,木箜的人从不会轻易随便逛逛,随便逛逛就能盯上重要线索的人也只有在木箜手下的人才会做出的事。眼光之毒,心思之缜密,就算是专职暗探也恐有不及之处!
心中细细盘算了起来,今日的木箜确实有些异常。若说成是被劫走,宫卿尘更愿意相信是木箜自己因贪玩故意让自己着急。毕竟,木箜向来不按常理行事的风格一直让他刮目相看。
她一个能轻易掌控战事的奇女子,怒面侯的威名并不是空穴来风。那本心经,以自己的了解应该是女子自幼便要学习的东西,身为男子是断不能修炼此心经内容,也正因如此才会让自己读与她听。看书本磨损的程度,她的功力早就已经炉火纯青了,功力不会在白流沙之下,在喧闹的大街上能会轻易带走的这种情况,宫卿尘心里面有着不小的疑问。她,究竟又在做些什么?
实际上,木箜真的是被人暗算了。
昏睡在自己床上的是期待了许久的容颜,叶隐的心既是小心翼翼又十分激动。心爱的人再次回到自己的身边,一直觉得自己身处黑暗的叶隐再一次觉得生活充满了希望和温暖。
木箜睁开眼的就看见了趴在床边,笑的如同初次相见的叶隐,不同的是,没了初次相见,迫切想要靠近的温暖。
“醒了?身子可有不适?”
试着起身的木箜惊讶的发现浑身一点力气都没有,功力似乎也被药物压制着。
“我既知叶浮川是你放出的诱饵,又岂会不知你引我见你的目的。何必给我用药抑制我的功力?”被用药这点,木箜真的没有想到叶隐会对自己做出这种事,是想囚禁自己吗?如果是这样,还真的是有点失策了。
“不这样,我不放心啊。我会担心你又跑到了我见不到的地方,担心你见异思迁,担心你会像玩弄宫卿尘一样玩弄我。”
跑到我见不到的地方,这几个字莫名的让木箜想起了就在刚才宫卿尘对自己说过的那些话,那个爱自己如痴如醉的男子。
“不过你不用担心,身子疲软是他们用了软筋散,过会就会好起来的。”看着木箜翘起的嘴角,“你是在想宫卿尘吗?放心,一时半会他还想不到是我劫走了你,你还见不到他。”
“你要我来此,究竟是想做些什么?”木箜闭上眼说道。现在的叶隐,眼中不知名的疯狂让木箜有些忌惮。
“你既然知道是我诱你至此,那你不会不知道我现在的身份。宫兮大婚的前一天就是我继任国主之日,那时候,我要你与我并肩站立,享受群臣朝拜。算算日子也快了,先告诉你,这几日若你表现良好,我自然是不会强迫你以帝后之尊与我受拜,如果你做了让我不开心的事情,后果可就不好说了。”撩着木箜的发,痴迷的说道。
从小到大,木箜那有见过如此邪魅的叶隐?
“叶隐?”低声的轻唤,略带乞求的语气并没有让叶隐动了恻隐之心。
“你对付宫卿尘的伎俩不适合用在现在的我的身上,箜儿,让你重新爱上我,我知道这很困难,但是,至少,我能让你永远待在我身边,永远!我们有的是时间让你再次爱上我。”
“南国众臣会让一个璃国的贵胄继任国主之位?”南国虽然是个小国,但是木箜知道,那些位极人臣的权臣是不会轻易放过这个借口。
轻轻为木箜盖好云被,抚上木箜白皙的脸颊,“就在你昏迷的时候,魏霖宣已经替老国主昭告天下,内容是,流落在外的皇长子已经找到了,现如今陪伴着老国主安养身体。”
“你什么时候变成了这样?”
“你认识的叶隐原本就是这样的人,箜儿,你以为当初我放弃你的理由是什么?当权力和你摆放在我面前的时候,我选择的是权力!”
“那你现在何必为了我费尽心思?这样,岂不是说不过去?”虽然身旁的男子说的这个理由自己想到过,原以为从他嘴里面听到真相会很难过。时久日长,没想到现如今听到心里面竟然没有丝毫起伏。
“我不甘心!不甘心你就这样与他人并肩站立!我不允许!”理智被愤怒的火焰吞噬到杳无踪迹。
“你居然和魏霖宣有勾结?叶隐,你到底要做什么!”木箜知道,如果不转移话题,自己就套不到自己想要的信息。
“箜儿,你这反应有点慢了。魏霖宣想要的只是安国公主,我想要的只是名正言顺的继任国主之位,对他,对我,两全其美!”
“他为你做的不止于此吧,没有他为你铺平道路,你不可能这么快摆平一众重臣。”
“是!不可否认,我的箜儿真的很聪明!好了,说了这么多,你该好好休息了,也好好想想在这南国什么是你不该做的。这几日你就在这好好休息,我会安排宫女来伺候你。记住,不要做让我生气的事!”
木箜翻过身子。这样的叶隐真的让人很不舒服。
叶隐不在,木箜照吃照喝。闲来无事让宫女找来了几本古书放置一旁,似乎沉浸在书中,丝毫没有注意到来到身侧的叶隐。
“看来,你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处境。”
“有什么可担心的,有吃有喝,还有这么稀奇的古书,混吃等死也不过如此了。”
听到木箜这么说,叶隐笑了起来。“那担心外面那些满世界找你的人吗?听说,宫卿尘可是出动了大批人马来找你的下落。你说,我要不要透露个消息给他?”
叶隐总归及不上宫卿尘的缜密,木箜笑笑不语。倒是这一笑有些激怒了面前的男子。
“你笑什么?”叶隐皱眉,这个笑让他很不舒服。
“你这想要炫耀的心我理解,但是现在就告诉他,是不是有些不妥?你不是要继任国主了吗?”
叶隐眉目波动,“到底是你在担心他扰乱宫兮的婚礼,还是真的为我考虑,箜儿,你以为我真的对你一无所知吗?怎么说我们也是相爱了那么久的人,多少对你我还是多少有些了解的。”
木箜放下书籍,才发现玉穹坤扇不知什么时候不见了。“我来的时候,你可看见了我的扇子?”发现玉穹坤扇不见,木箜的心里面空落落的。
“在寿宴上就看见你对那扇子十分喜爱,出城送别宫兮的时候也见你拿着。可是重要的人送的东西?”看着木箜起身,叶隐也跟了过去,“那天,我隐在人群中见了你,在樱空阁的时候你就不让我看你面容,没想到在宫兮出城的当天才见你真容,我的箜儿简直惊为天人!”瞧见木箜没有要搭理自己的意思,话锋一转道,“他们带你来的时候并未见到那把扇子。若你喜欢,我亲自制作一把送你可好?”
“不用了,我也不是那种是个东西就会喜欢的人。”青色的长衫让人有种抓不住的错觉。
抓着木箜的手臂带到桌前,此时的叶隐像极了一个极力讨好自己深爱的姑娘的痴情男子。木箜知道,他不是!
“我带了你喜欢吃的水果,吃吃看是不是以前的那个味道。”说着便拿起一块放到木箜的嘴边。
木箜是有事要说,看了一眼期待的眼神,伸出手接过水果说道,“即将要继任国主,不应该很忙吗,我来这也才一日多些,你便来了六七趟。”怕叶隐有所误会便解释道,“你送来的宫女嘴巴太碎,是她说的,刚说完你就来了。”
看着木箜放下的水果,叶隐紧了紧拳头,心中是说不出的滋味。“太想见你了。”想要时刻陪伴在身边,想见到丝毫没有自己到底来了多少趟。
“听宫女说,你这宫里面有个怀了双生子的林姑娘,可是林知音?”
相比淡然的木箜,听到这个的叶隐显得更加的淡然,似乎这件事情一点都不会影响到他想要的局面。
“是。”
“林知音也是个苦命之人,若你好好待她也不枉费她对你的一番痴心。怀了双生子啊,该是多辛苦,看她身子瘦小没想到竟有此福气。不过,林知音确实貌美,之前在璃国多年居然没有为我三哥生个一男半女,没想到她竟然为你怀了双生子。”
瞧见木箜没有半点嫉妒之意,叶隐慌了。这不是他想要的局面!为什么她能这么平静的说出这些?
“如果你喜欢孩子,我们生一个好不好?”紧紧抱住木箜,迫切的表达着自己多年对她的眷恋和沉重的爱意。“不,我们生好多个,好不好?”
“放开我,叶隐。”冰冷的话让叶隐瞬间清醒了过来,这个女人的狠绝和无情真的让身为男子的自己都汗颜。
“你知道,我不会。”
“是啊,你不会。”叶隐落寞的笑让房屋的气温都下降了好些,整个空气中弥漫的是如深秋的寒,初冬的冰。“没事,只要你在我身旁,你喜欢怎样都好,你怎样都好。”
看着叶隐局促不安的眼神,想起之前刺探到的消息,木箜这才发现,叶隐在自己身边的时候神志似乎有些问题,情绪似乎总是不受控制,这不是他认识的叶隐,叶隐性格忍耐,心思缜密,从不会这么轻易将自己这么轻易的暴露与任何人面前。
瞧瞧扶上叶隐的脉搏,脉搏中忽明忽暗的一股气息证明了木箜的猜想。
叶隐,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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