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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樵夫痴迷水澈生的眼神,百里祈谨心里有点小酸,却又傲娇别扭的不想开口,拐着弯说着自己酸酸的心情:“顽徒儿的桃花缘可真不少……”
水澈生当然也注意到了那个樵夫,因此冷哼一声,昂着脑袋:“彼此彼此!”
百里祈谨顶着一张苦瓜脸,“都说了为师不和你……”
“不和我彼此,对吧?”水澈生没趣的翻个白眼,呵,谁稀罕和这等小人彼此?“那你傲娇别扭个什么劲?”水澈生还是想说出这句话,即使——百里祈谨会炸毛!“你你你!你说什么呢你!我傲娇?我别扭?放放放…放肆!”百里祈谨差点一口气上不来憋死,郁闷极了。
偏生这樵夫还没眼力见的凑上来,要换做他人,看到水澈生和百里祈谨要吵起来的架势,早就怕祸及池鱼,跑走了,怪就怪这樵夫一生都蹲在山沟沟里,没见过什么妙人儿,娶媳妇儿还娶了个脾气不好,样貌丑陋的母老虎回来。如今见到这般级别的仙女儿,可不得凑上去,楷把油?那旁边的少年看着是有两把刷子的,还没他壮呢?一油面小生,他两三下就能把他打翻!
要不怎么说人以群分呢,这樵夫娶了个母老虎回家也是有原因的,品行不端,面上还因前些年捉只小兔掉进猎人的陷阱划了个大疤,怕是这辈子好不了!前些日子想开开荤,却不注意,被一只小野山羊的角戳瞎了一只眼,要说这只眼是被恶狼的利爪抠下来的,村里的人还敬他是条汉子!好酒好菜的伺候着,可偏偏,是被只小野山羊顶瞎的,这就丢脸丢大发了!可不是村里人吹,这种小野山羊,稍微有点能力的小孩,都能抓住!
却说这会儿子,樵夫早就不知廉耻的近了水澈生的身,真的!水澈生真的不是一位喜欢吐槽的人儿!天地良心,她水澈生可是一位温文尔雅,性格纯良,语言温和的小姑娘!可…可是!
没想到远处看丑,近了看更丑,这脸上的麻子和嘴边的痦子怎么忍受得了啊!好吧这就算了,可你身上的酸臭味是怎么回事啊?请问你是刚掉进了粪池吗?拜托洗个澡吧!啊这样的人肯定讨不到老婆,还这么!不!知!廉!耻!像这样的人,要我说,丢掉算了!
水澈生是打算把这一番话憋心里烂掉的,但可能是樵夫的影响力太大了,水澈生“不留神”的将这番话说了出来。百里祈谨愣了一秒,随即:“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就差没捶地捂肚子了。樵夫面色不善,撸起袖子:“我呸,老子看得起你才看你,你这小娘皮可别给脸不要,小心老子等会玩死你,妈的!”樵夫朝水澈生脚下吐了口痰,差点没把水澈生恶心死,水澈生一出生就高贵,哪里听过这种污糟话,心里觉得愤懑,可不等她出手,百里祈谨就已经一脚踹了樵夫老远,嘴里嘟囔着:“滚回你的臭水沟!本王的徒儿是你能骂的?”
樵夫没注意到百里祈谨话里的“本王”,被踹到肚子疼得起不来,却还逞着能,嘴巴咧开:“呵呵!你是这小娘皮的情、夫吧?这小娘皮滋味怎样?怕是不错吧?哈哈!兄弟!有福一起享怎么样?”“滚蛋!”百里祈谨忍无可忍,又是一脚。直言,他百里祈谨长这么大,从没对任何人说出这般粗鄙的字眼,如今倒是为这素未谋面者乱了心,可悲,可气,他忍不了!这男人,有什么资格这样说水澈生,小向暖是一出生就冰晶玉洁的人儿,怎能受这等委屈?
一旁静观其变的水澈生更是瞪大眼,百里祈谨这是把皇子该有的礼仪抛诸脑后了吗?水澈生笑笑,既然如此,那她也不便在佯装了。水澈生的鞋子是专门找人设计的,鞋底能藏刀,未思量,水澈生从鞋底抽出短匕,刀锋锐利,闪着冷光。
步步生莲,水澈生娇笑着手持短匕到樵夫前,她杀的人不少,早就不在乎什么罪孽深重,何况,替天行道,本无罪!
百里祈谨瞧出了水澈生的意图,樵夫当然也瞧出了,挣扎着想跑。百里祈谨一脚踩上去,他倒是跑跑看?水澈生对百里祈谨扬扬眉:“师父,徒儿不会让您失望的!”百里祈谨扬起嘴角,不做声。水澈生蹲下,锋利的短匕映照出她的眸,笑的弯弯,泛出点点星光,眸子深处却又冰冷无情,美是美,却极危险。
樵夫是真的怕了:“姑娘!姑娘大人有大量!小…小人这是有眼不识泰山…有眼不识泰山啊!求…求您饶了!饶了……啊!”水澈生不想听他多言,假装掏了掏耳朵,懒懒的打了个哈欠,仿佛极为无聊,下手却极为果决,尖利的短匕刺入樵夫的大腿,刀子入肉的声音在小林中听起来甚为骇人。
樵夫这时连话都说不出了,只一昧的鼻涕眼泪一起往外流,双手捂着腿不停颤抖,是被吓怕了。
百里祈谨见这幅场面早已习惯,此刻还调笑:“怎么?徒儿还下不了手啊?不会是动情了吧哈哈!”水澈生撇了撇嘴,“猎物而已,玩玩又如何?”百里祈谨啧啧两声:“古人云‘唯女子和小人难养也’可真真不错啊,如此蛇蝎美人儿,可真让本王忌惮!”是啊…可真让他百里祈谨忌惮!
水澈生不理百里祈谨,吩咐樵夫:“张嘴,舌头伸出来瞧瞧?”百里祈谨顷刻间便明白了水澈生想要做什么,又觉得无趣,这便是不打算杀了?浪费他感情。百里祈谨耸耸肩,“罢了,本王瞧着没意思了,你自己来吧。”话落,到真的走了,半卧在一棵树下,神情悠哉,嘴角噙着笑,就这样看着水澈生。
樵夫自知跑不了,如今是水澈生让他做什么他便做什么,好少受些皮肉之苦。樵夫乖乖的伸出舌,水澈生勾勾唇角,短匕轻轻在樵夫舌头上划了一下,立马见血,樵夫轻轻呜咽一声,只求水澈生果决一点。可水澈生改主意了,一条命而已,阎王爷那总不至于缺条人命?她站起身,缓缓道:“今后看好你这张嘴,莫要调戏良家妇女,下次在让我碰上,可就不止如此了,走吧!”樵夫激动地磕了磕头,瘸着腿以他最快的速度离开。
------题外话------
男女主都挺冷血的,这也和结局有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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