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宠医妃:皇叔,请下榻

11 高温灼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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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现在想来,原身不过是跌进了苏娉婷的坑罢了。
    而苏娉婷这么做的目的,还能有什么,无非是肖想她的未婚夫。
    将这二妹送得远远,方能成全自己与宫庭勋的好事。
    宫庭勋帮苏娉婷作伪证,无非也是瞧不上她这个未婚妻,想要摆脱她。
    不过,如今她既是顶着原身的核子回来了,就再不会被这对男女欺辱了。
    那宫庭勋瞧不上她?
    不好意思,小姑奶奶还不愿意嫁。
    这笔婚事,迟早是要解的。
    回京路上遇险的事儿,还没忘。
    基本已肯定那人背后有人指示。
    不然不会提前准备好绑自己和鼓儿的绳子,更不会那么迂回要卖掉自己换银子。
    主要意图分明不是为财,而是为了自己。
    只可惜那劫匪已死了。问不出主谋。
    如今看来,苏娉婷与宫庭勋倒成了最可疑的人。
    毕竟,目前来看,这两人千方百计想赶自己离得远远,容不得自己存在。
    那么,到底是苏娉婷还是宫庭勋?亦或是两人合谋?
    ……
    回府后,苏婳大半时光都窝在自己的院子里。
    除了还没正式见过平日忙得脚不沾地的尚书爹,只被杨氏带着去给主母洛氏请过几次安。
    这个高高在上的嫡母虽然也没说什么,但居高临下的神色举止,却俨然布满了鄙夷,对着杨媛儿说话的口气,虽然含着笑,却又夹杂着轻慢。
    好几次,杨媛儿给她奉茶,她却故意与婢子说话,当没看见,直到杨媛儿手端的酸胀,才接过来。
    这日又从主院请安出来,苏婳再忍不住:“娘以后来主院请安,可别叫上婳儿了。”
    杨媛儿见女儿受不得气,倒是有些意外。
    打从成了苏家二夫人,她在后院一向不争不抢,逆来顺受,一来小家碧玉,家教使然,二来,也是为了不让苏乾阳分心后宅事。
    婳儿耳濡目染,与自己一样,也是个不大吭声的人,再加上自知身子不好,不如嫡姐招人喜欢,更是沉默寡言。
    如今,女儿从外面回来,倒变了性子,也不知道是好还是坏。
    想着,温声宽慰:“婳儿,那个终归是你嫡母。再说,这些年,对我们母女也并无不好。你既然回来,每天陪着为娘来请个安,也是应该的。”
    苏婳见她还在为主院这边说话,秀眉微挑:“对你不无不好?那么,娘脸上的疤痕从何而来?”
    这事儿,刚回来就想问了。
    只每次一试探,杨媛儿就左闪右躲,不正面回答。
    越是如此,越是有问题。
    看这样子,杨氏脸上这疤痕,是苏婳在庵堂期间留下的。
    女子都爱惜容貌,哪会轻易让脸上留下疤痕?
    仔细瞧杨氏脸上的疤痕,像是被高温灼伤,更加重苏婳心中怀疑。
    杨媛儿被女儿再次一问,支吾半天说不出话。
    苏婳再不准备磨叽了,冷冷望向娘身后的翠环和徐婆子:
    “翠环,徐氏,你两是二夫人的近身侍婢,却照顾主子不周,竟让主子脸上留疤,即便家法处置再发卖出去都不可怜!”
    翠环和徐婆子一个哆嗦,双双跪了下来:“小姐,不关奴婢的事啊,是夫人——”
    杨媛儿想阻拦已来不及。
    果然与洛婉琼有关。
    苏婳加重语气:“还不说。”
    翠环早就一肚子委屈,此刻见二小姐问起,咬牙:
    “小姐离府当年,一次府上举办小宴,夫人宴请几名官宦女眷来府上做客,二夫人陪同,后厨缺人手,夫人笑语常听二夫人还未出阁前就有一手好厨艺,便是连老爷都经常赞叹,今日不知道可否有幸让大家尝尝二夫人的烹饪技艺,二夫人便去了厨房,烧鱼时,下了油,一个不长眼的厨房粗使婆子竟将一大桶凉水泼进了锅里,冒出的火花当时就蹭到了二夫人脸面上……后来虽消了肿,好了些,却也留下了星星点点的印痕。那粗使婆子经常与主院那边走动,与主院亲近,分明就是夫人指示的,故意想毁二夫人的容貌。”
    说着又愤又气,眼泪花子都冒了出来。
    这个洛婉琼,将杨媛儿当婢女一般使唤就罢了,竟想毁掉女子最珍重的容貌。
    苏婳眸色渐暗:“老爷不知道么?”
    “二夫人性子仁慈温厚,小姐又不是不知道,那婆子事后又哭又求,说自己只是脚上打滑不小心才误伤了二夫人,二夫人着实下不了狠心,加上二夫人……”翠环悄悄看一眼杨媛儿,“也知道这事与夫人有关,不想得罪夫人,与主院那边坏了关系,让老爷为难,便只对老爷说是自己个儿不小心,最后老爷也只将那婆子家法处置,打了二十棍。”
    苏婳恨铁不成钢地看一眼亲娘。
    当时指证洛婉琼,尚能给洛婉琼一些惩罚。
    这么久了,时过境迁,怕是只能认倒霉了。
    杨媛儿生怕女儿恼火,劝道:“不妨的,娘脸上这疤痕也不算太明显,多擦些胭脂水粉,尚能掩盖得住。”
    难不成还非得让洛婉琼彻底毁了容颜才算数?苏婳按下脾气,让翠环和徐婆子起身,才道:
    “娘,婳儿一定让你恢复成以前一样。”
    杨媛儿错愕:“恢复成以前?”
    女儿回府后,她见鼓儿从包袱里清理出一些医籍药书,还有些装着药草的瓶罐,又听鼓儿一说,才知道女儿这两年在庵堂热衷研习医理,侍弄药草,自学成才,学了些歧黄之术。
    女儿家的,闺阁无聊,弄些消磨时光的兴趣,不足为奇。
    不过多半是看书练字,女工琴画之类的。
    女儿跑去研习岐黄,倒让杨媛儿意外。
    不过乡下没什么别的,就山上药草多,用这个作为消遣,也不奇怪。
    只是没想到,女儿竟连疤痕都有能耐治。
    “嗯。娘这疤痕若是陈年老伤,婳儿可不敢保证,幸好还是新伤,只要假以时日,用合适药材外敷调理,戒辣禁辛,一定能恢复如初。”
    杨媛儿虽不信完全能恢复,但也不愿意打消女儿的积极性,捏捏女儿粉颊:“好。那就有劳婳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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