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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陛下她自己喝的尽兴,要和我们聊天来着。”
“我们做臣子的,哪能不听话。”
“我们什么也没有听到。”
得,最关键的信息没听清楚,反而惹来了当事人的一记冷眼。
这特么不会是记上他们了吧?
一众大臣浑身哆嗦着,感觉这会儿的王夫,比起当时的晋国皇帝身份,还要来得强势凶悍。
可怕,太可怕了。
楚昱将人扶住,揽进自己胸膛,带着转身就朝着酒席外走去,路过楚云启的一桌时,说了声,“将今日闹得过分的大臣记下来,回头派出京城历练。”
楚云启正喝着酒吃菜,一切都在兴头上呢,就这么突然接收了这么个指令,整个人都是懵的。
再一看,发现景枂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
似乎又什么都明白了。
“行了,放心。”
楚昱点头,面无表情带着人离开酒席。
途中,遇上一些大臣和熟人,一个个看到面色铁青的男人,主动的避开了不敢接近。
回到酒席上,一道消息就不胫而走了。
“那什么,咱们将陛下灌醉了,王夫不能洞房了吧?”
“那眼神,冷飕飕的要杀人一样,吓死我了。”
“我们明日会不会遭殃?”
“完了,今晚铁定吃不上肉,我们要惨了……”
*
新房内。
楚昱将醉了的人放在床上,转身就去拿桌上的醒酒茶,预备给灌下去一些,好让景枂舒服一点。
奈何这醒酒茶到了景枂嘴边,愣是被她给拍飞了,嘟着嘴不乐意,“酒,我要喝酒。”
说话间,就开始抱着整条被子,满床的打滚撒泼。
眼睛幽幽的看向他,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睁开眼了,“酒,喝酒嘛。”
“你已经喝醉了。”
楚昱又气又笑,真是拿眼前这皮猴一样的小人没办法。
头一次,看到醉酒后的她,满心的都是孩子的天真。
他连一句责备都说不出,生怕她会委屈了哭鼻子。
景枂整个人意识命朦胧的,只感觉眼前的一个人影,影影绰绰的,好似要出现重影。
她冷不丁往前一抓,直接扑了个空,倒在了床头边上。
然后!
很无赖的开始哭了。
“呜呜,跑了,跑了!”
“没抓到……”
楚昱转个身工夫,眼前这个人就这么戏剧化一幕上演了,那眼泪不要钱似的,一颗颗往下掉,最关键的是,她到底哭什么,他真是不知道。
“景儿,别哭了,醒醒。”
将人抱起来,安顿在自己双腿上,楚昱不得不再次给她灌醒酒茶。
这回是直接自己一口饮下,而后嘴对嘴的方式给过渡进去。
喝了好几杯,怀里的人才算是安分些。
这会儿不哭了,却又抱着他开始傻笑。
“呵呵,哦呵呵……”
“你不知道,我今儿将……娶到了。”
“我以后得好好……他。”
“唉,你是谁!哪里来的小毛贼!”
景枂忽地蹦达起来,一脸警惕望向眼前之人,迷离的眼还不断强迫着睁大了看,觉得自己情况特别危险。
“你想干什么?”
楚昱……
沉默少许,他二话不说上前,将人直接压倒在床,发狠的声音逼进她耳里。
“景枂,我是你夫君。”
“今晚洞房花烛夜,你逃不掉的。”
……
翌日。
天色微亮。
床上的人动了动,随之,被子里的身体也开始动了。
一动之下,浑身乏力酸痛感源源不断袭来。
景枂默默感受了下两人的相处方式,一瞬脸红心跳加速。
居然,是这样的姿势!
他居然没有离开过?
卧槽,昨晚到底是怎样的战况激烈,为什么她会任由着他对她肆意妄为到这种地步。
景枂小心翼翼的将手挪动了两人的中间,犹豫着要不要将自己……抽出来。
身边的男人忽地睁眼,一脸神清气爽,说道,“景儿早,睡醒了吗?”
说话同时,迅速捉住了被子下那只小心翼翼的手,将其包容在自己手掌内。
与此同时,身体靠过去些,紧紧贴着不愿分离,“醒了吗,还想要,再来一次?”
……
景枂浑身都是颤抖的。
惊悚于男人的爆发力,同时感叹自己的承受力,简直是逆天了。
楚昱自己穿戴完毕,转身伺候坐在床上发呆的某人穿衣,“别紧张,一两次放纵,不碍事。”
呵,这话鬼才信!
“我要泡澡,这样穿上不舒服。”
虽然擦拭过,但是她此刻身体上下就没一处是舒畅的,泡澡就想借此缓解一下,舒展筋骨。
楚昱顿了下,点头,“也行,我抱你过去,你好好泡一泡也好。”
说着,楚昱就干脆扒了之前给景枂穿上的衣服,光溜溜抱着人去了浴池那儿。
随即,把人放进温热的浴池中水中,自己也跟着脱衣服,下水了。
景枂……
这一波操作,怎么那么流畅?
“我也泡一下,毕竟昨晚,九成九都是我在用力。”
楚昱说的一脸认真。
整个浴池的温度,一下子高了好几度,蹭蹭蹭,热得景枂只想找个缝儿钻进去。
*
午时。
两人一同进宫,处理一些昨日剩下的琐碎事情。
这时,景枂才想起问楚昱有关于南疆一族的事情。
也就是景管家所说的有关于晋国的国密。
“国密?”
楚昱愣了一下,没反应过来。
在这个皇宫内,他从开始要报复起,就事事关注,时时留心。出了宫建府,更是培养心腹,不断的送人进来。可以说,每一个宫里的人,他想要关注的,就没有他得不到的消息。
这当中,楚炎最甚。
可是这样明察暗探十几年,楚昱仍旧不曾听闻任何有关于晋国国密的事情。
“你确定是晋国的事情?”楚昱不得不再次确认。
景枂点头,也觉得挺疑惑的,“就景管家上一次南下,到那边的时候,又一次无意识间看到了前太后,她竟然人在江都。景管家不放心,就派人一路跟踪,人就直接进了南疆一族的腹地了。”
之后再一路查探,隐约知晓了一些是晋国国密的事情。
楚昱沉默着,听景枂和他说话,脑海里不断的回忆当年在宫里,还有什么地方是他遗留的。
一想,大概也就是一个地方了。
“若是还有什么可能存在,也就只能是那里。”
“哪里?”
“原晋国宗祠。”
晋国易主,但是景国王夫是楚昱,人家还是姓楚的。
是以,景枂并没有撤去了晋国的原先宗祠,只是让人把那边的规格降下来,皇家二字给拿去了。
如今,站在楚家宗祠前,景枂还觉得这一切挺匪夷所思的。
这儿,可是当年晋国最神秘庄严的地方了。
一般情况下,除了皇帝楚炎,谁都不能踏进来。
如今,景枂牵着楚昱的手,逛着就走进来了。
守在宗祠门口的小太监,看到两人时还点头哈腰的,说了些讨喜的话,要了一个红包讨赏。
进入宗祠内。
一切就安静下来,也没有任何人在里面走动,一切守卫只隐藏在暗处。
“我们直接进去最里面。”楚昱提议道。
景枂点头,绕过了最前面的三间,走向最内深处的一个大殿内。
这里摆放着,便是历代晋国皇帝的牌位。
楚昱不曾来过,当了晋国皇帝也懒的进来看,而景枂更是第一次来。
看到那十几个树立摆放的牌位,她第一个感觉就是不对劲。
再看那些名字,和晋国历史上的皇帝,对不太上。
“我记得晋国成立不过百年,你父皇当年也就是第七个皇帝?”
晋国的皇帝大多短命,当上了皇帝不过十年就能驾崩去了。这么一来,帝王换代极其频繁。
到了楚炎这儿,也就好了那么一点,当了二十多年而已。
“你就更牛逼了,不到一年,皇帝没得当,连晋国也灭了。”景枂玩笑着说道。
随之,两人视线一同落到了,不属于晋国这七位皇帝的牌位上。
不多不少,也正好是七个。
一时,一股子透心凉从心底深处袭来。
景枂有种见鬼了的感觉,周身的气氛都变得阴森恐怖起来。
“特么,哪里又冒出来七个牌位,这是不是有什么事儿啊?”
说着,景枂自觉往楚昱身上靠过去,抵着热源才觉得,这世界不太可怕。
景枂这人,天不怕地不怕,唯一有点恐惧的,就是莫须有的阿飘。
本来也不怎么怕的,但是自魂穿后,这玩意就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可能啊,于是乎,害怕更甚。
“楚昱,你看看,那上面写的名字都是什么?”
景枂自己不想看,只钻进楚昱怀里,拿手指着前方。
楚昱把人抱紧了些,抬头去看那些牌位,七个,无一不是写着楚姓。而那些名字,他根本不曾听说过。
两人离开楚氏宗祠,站在青天白日下,景枂这才觉得身体活络了。
“这事情有点蹊跷,我们回去研究?”
楚昱点头,“直接去将军府,我有话问景管家。”
两人便不再耽搁,直接离开皇宫,直奔将军府而去。
到达的时候,楚昱遂找到了影一,让他去一趟王夫府,“把渠衡叫过来。”
书房内。
谈话进行到了一半,情况已经大致了解了。
那些猜测,十有八九都是真的。
唯一等待确认的,就是渠衡。他若是能告知南疆一族内部情况,若与他们猜想一样,一切便近乎于真相。
“这事情……真是有点……”
景枂脑子一圈圈懵着,还是觉得,简直是不太可能啊。
南疆一族,又怎么会和当年的晋国皇室扯上关系?
“老奴先回去了。”
景管家坐了一会儿,自觉的站起来往外走,等会儿的事情,不是他应该听的。
这吃趣的态度,让景枂都不知道说什么好。
景管家这人吧,将身份看得太死板了,这辈子恐怕都改不过来。
“这是他忠诚的地方。”
楚昱笑着说道。
景枂点头,自然明白这一点,所以被倍加珍惜这样一个老人在身边的机会。
渠衡直接被影一提进来的,小伙子十五岁的年纪,长高了许多,脾气却是越来越臭了。
一脚踢开影一,冷眼瞧着对面一对兄嫂,哼哼着,“干什么,我还有正事忙!”
“忙什么,不过几日,你该南下了。”
渠衡一瞬失言,眼神倏的黯淡许多。
他知道啊,正因为如此,他才想要多珍惜这在一起的时光。
楚昱这兄长是没指望了,成婚之后铁定是被景枂带走了。
那他,也就剩下陆黎那儿可以多相处了。
“我想和……姐姐多待一会儿。”
这声姐姐喊出来不容易,渠衡整张脸都是涨红的厉害。
说完,又扭头瞪向偷偷发笑的景枂,愤愤道,“你笑什么笑,有什么好笑的,你别以为我叫你一声嫂嫂,你就以为自己能管我了。”
还不是和他差不多大,不,心智比他还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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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婚当晚情况,还没写,八月初会写出来,到时候通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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