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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如何知道这些?”南疆老祖目光灼灼,紧紧盯着景枂,眼神红通通的,似要吃了她。
景枂往楚昱怀里一缩,一脸笑意收拢,无辜眨眼道,“阿昱,这怪老头想吃了我,我有点害怕。”
“别怕,夫君在这里呢。”
说话同时,低头在景枂发顶亲吻着,以示安抚。
渠衡默默退到一边,别开眼不忍再看这腻的晃的场面。
作秀,也只是个秀,作的太过了啊!
“小女娃快说,你若是还知道什么,我——”
“还是前辈先说吧,您对我们的目的到底是什么,直说便是,这样将我们耗在这里,真的很丢您的脸。”
景枂将小脑袋探出来,眼神鄙夷不屑,“都一百三十好几的人了,怎么能做这样不地道的事情。”
一时,山洞内俏谧无声。
南疆老祖盯着景枂看了许久,转而对上了渠衡的视线,沉声问道,“你和他们两个外来人是一伙的。”
不是疑问句,是完全的肯定。
南疆老祖本想再多耗楚昱两人几天,没想到渠衡的到来,不过两天就打破了这一切。
如今这三天竟然连起手,想要对他进行各项反击了。
这烤地薯,醉翁之意不在酒啊!
“老祖恕罪,他们是我兄嫂。”渠衡不卑不亢承认。
“请老祖不要为难他们,渠衡进山谷并非因为知晓他们在此,是族内太上长老的命令,务必要求我进来看一看老祖情况。族人们都很担心老祖。”
“呵,我看是担心我炼制蛊虫不成,断了他们的希望!”
南疆老祖忍不住哼了一声,语气冷冷的,他对那些个眼巴巴看着他一举一动的人都没有好感。
“我就明白告诉你,你把话带出去,蛊虫不要想了,老子这辈子都炼制不出来。若真想要蛊虫……”
南疆老祖视线突然转到楚昱和景枂身上,笑了笑道,“这两人身上就有蛊虫,直接研究他们,或许来的更快捷。”
楚昱倏的将景枂拉近自己怀里看向南疆老祖的目光戒备万分。
南疆老祖挺讶异,这小子防备心这么强?
“又不将你们生吞活剥了,至于这么警惕吗,研究一下体内的蛊虫而已,死不了。”
“呵,骗小孩子的把戏。”
在南边时,景枂和怪医呆在一起的时间很长,对情蛊的成型过程更是了如指掌。外人研制不出蛊虫,想要参考活人中的蛊虫研制,那过程绝对是惨绝人寰的。
那是比练药人还要恐怖的事情。
南疆老祖以为她不懂,可惜,她懂得比任何人都多。
但是,面对一个功力深不可测的老头子,又是在人家的地盘,他们不敢轻举妄动。
良久,景枂折中道,“前辈若只想研究蛊虫,晚辈倒是有一个更好的办法,只要前辈答应,立刻就能展开蛊虫研制。不要说一种蛊虫,千千万万的蛊虫都在向您招手。”
“什么意思?”
南疆老祖顿时来了兴趣。
药引子需要活人,若是景枂他们不配合,宁死不从,他也无法完成蛊虫的研究。
但眼下景枂居然说还有更快捷的办法,他又如何能放弃,他这辈子为重新研究南疆蛊虫,耗费了无数心血啊!
南疆能不能再次获得新生,重新走上历史舞台,可就在此一举。
“小女娃不要说大话,否则我真就将你们拿去做药引子了。”南疆老祖直接威胁道。
景枂看向楚昱,两人对视一眼,心底已经明镜般透亮了。
于是,缓缓说道,“我们身上的蛊虫,便是当初一个毒术十分高明的人种下的,前辈也十分清楚,我们体内是情蛊,而情蛊在南疆内,也几乎没有人能研制成功,所以那个人的炼制蛊虫的本事……您可想而知。”
“那人在哪里?”
南疆老祖一急,语气急促问道,“我就想知道那人在哪里,若你们说了,我亲自送你们出南疆,没人再敢为难你们。”
*
楚啸天在小院外又等了两天,依旧毫无动静。
第三天时,他已经放弃再等下去的希望了,小院突然传出一阵巨大的轰隆声。
被阵法防御阻隔的小院通径,被人从里面打开,南疆老祖带着众人走出了他待了几十年的山谷。
“老祖!”
楚啸天激动不已,上前一步朝着南疆老祖行礼。
忽地,视线落到了南疆老祖身后的两个陌生人身上。楚啸天看到楚昱和景枂刹那,便想到了这两人就是之前擅自闯入他们族内的外来人。
“老祖,他们是外来侵入者,他们——”
“好了,他们的事暂且不论。你先将你们自己掳来的那个人带过来见我。”
景枂直接在后头拉了一把南疆老祖的袖子,轻咳一声。
南疆老祖皱眉,又加了一句,“两个,那个年轻人也一并带过来。”
说完,甩袖大步朝着小院正中间主屋走去。
小院是当年属于南疆老祖的居住别院,而山谷就是在小院的一侧,他亲自设下阵法做了阻隔,一般人便再也看不到隐藏在小院边上的那个山谷。
如今,山谷和小院间的阵法被全部打破,眼前展露的便是这一整个面貌。
景枂这才发觉,他们原来已经走到了南疆一族大型山谷的正中央,而之前的小山谷,就是谷中谷的意思了。
“跟上来。”
见几人都愣在后头,南疆老祖一回头,怒视瞪眼。
景枂这才赶紧拉着楚昱的手,跟了上去。
……
小院正屋内,南疆老祖坐在为首上方,左边下方坐着楚啸天,不远处是一脸极不情愿的渠衡。而他们对面是楚昱和景枂,两人虽坐着隔开了一些距离,但是仍旧能看得出来,很黏很腻,彼此的眼神一直都是专注于对方。
南疆老祖早就习惯于此,等了一会儿就开口问楚啸天如今南疆一族内的各方情况。
楚啸天碍于有外人在场,说话支支吾吾,并不翔实。
“你磨叽个什么劲儿,就这样的速度,一点芝麻大的事情也能说上三天三夜去。”
“老祖……”
楚啸天有口难开,目光不经意间瞥向对面,那一张三分相像陆舒的脸,每每碰撞就让他频频失神。
这个年轻男子是谁?
“怎么,对着一个年轻小伙子失神?你这几十岁的人了……”
南疆老祖一句话怼过去,满脸不高兴,“行了,那两人带到了没有!”
“老祖等等,立刻就带过来。”
怪医和阿愁分别被关押在不同的地方,是以一起带过来花费了一些时间。当中怪医和阿愁又哼哼唧唧不肯配合,等真正到南疆老祖面前,眼前一百多岁的老人家,简直要耐不住了。
“就是他们?”
南疆老祖指着眼前头发乱糟糟,形象邋遢难看的糟老头子,满脸嫌弃。
怪医却不曾去看南疆老祖,拉着阿愁身体一转,直直望向景枂方向。
语气里都是欣喜,“小师妹,我可算是见着你了,你都不知道,你师兄这段时间过得都是什么样的非人的日子。”
“师父,你差点就见不到你心爱的徒弟了,我和师伯两人……”
巴拉巴拉,一大堆不要钱的心酸话往外倒。
景枂还来不及和他们通个气,身份全部就被暴露了。
上首,南疆老祖听着,吹胡子瞪眼,一脸铁青面色极为难看。
“师妹。”
“师父。”
“呵!”
南疆老祖一连三句话,简洁分明,却已然昭示他快要爆发的脾气。
景枂一个咯噔,赶紧堆起一脸笑容解释道,“确实是有那么些关系,但是这都是后来的事情,一开始……”
“我不听你的解释,我只要结果。那个怪医是吗,他就是会制蛊虫的那个人?”
景枂点点头,转过身看向怪医,“那个师兄,我不小心说漏了嘴,你看?”
怪医这才收回那股子重逢的喜悦,抬眸,淡淡瞥向上方的老者,南疆老祖,耳闻多年,却是第一次见到。
不过,却没有一点好脸色。
怪医看了会儿,便对着上方一个冷哼,傲娇的别过头,说道,“老子贫贱不能移,威武不能屈。会制蛊如何,不会制蛊如何,和你们南疆一族,没关系。”
这是怪医第一次直白拒绝。
景枂忍不住就惊讶了。她是知道怪医这个人的,这个师兄,对毒术研究已经到了忘我的疯狂境界,一旦碰上同样水平的人,不管好坏,必定是抓着人不肯放手,非要切磋比较一番。
如今,南疆老祖这样一个制毒鼻祖在前,他无动于衷的同时,竟然还拒绝了?
这实在有点不符合他的脾气啊。
“师兄?”
“小师妹别说话,师兄是个有原则的人。”
景枂……
得,不知道又要整出什么幺蛾子了。
这一场谈话,实在索然无味,南疆老祖一腔热血扑了空,被怪医的态度弄得透心凉。
偏偏,人家掌握着制蛊的手段,是他极力想要得到的。
倔老头对上更倔的老头,谁也不肯服输。
楚啸天带着渠衡离开,同时安排了楚昱和景枂的住处,至于仍旧僵持着的两人,却是没法管。
景枂看了眼硝烟味弥漫的屋子,拉着楚昱离开,临走不忘回头再次确认。
“阿愁在里面会不会被殃及到?”
楚昱将景枂的头摆正,揽着她的肩膀快速离开,“不用担心,一时半会儿不会有事。南疆老祖和你师兄都是制毒高手,若没有一方服软认输,不会妥协坐下好好说话的。”
但是这两人又同时十分慎重,不会因为这一点摩擦,就闹出人命。
是以,深刻了解屋内两人性格的楚昱,反而一点都不担心。
此时此刻,他只想带着怀里的人离开,一起去安安静静的洗个澡,做些独属于两人的愉快的事情。
“景儿,好些天没有碰你了。”
两人一进了屋子,楚昱顺手将门一把带上关紧,欺身就朝着景枂压下来。
把人抵在门框上,荤话就开始了。
“热的难受,快要爆了。”
“一起去洗洗?”
“我们试试其他姿势好不好……”
景枂原本还处在担忧状态,对于两人的眼下处境并不看好。然而,这男人如此一番搅和,她所有的担心立刻就被打断,随着恼怒一起,飞到了天际去了。
唯独剩下的,就是羞涩。
她整个人被他紧紧抱着,严丝密缝与他相贴,说话间他的手掌已经熟门熟路的摸到了她腰后,解开了她的衣衫内扣。急不可耐的,他拉着她就朝着屋内的浴桶走去。
沿途,都是他对她的挑拨,和她无意识的轻哼颤抖。
景枂来不及说个不字,整个人就被楚昱抱起,两人身上还挂着半缕衣衫未解,噗通一声,双双倒进浴桶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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