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爷是个蛇精病

055章生取蛊虫(二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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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你干……”
    “嘘。”
    楚昱手掌捂住景枂的嘴,靠近了她在耳边轻声低语,“别说胡,做事。”
    景枂所有的话都被淹没,只剩下被包容的热度,以及水流哗哗声。
    再出来,楚昱抱着人擦干净,心满意足一起去床上躺下。
    大白天的,两人盖了被子,相互靠着,开始纯聊天模式。
    景枂这时候抬跟手指都是累的,索性窝在他臂弯里,寻到一个舒服的姿势,眯眼休息。
    顶上,是楚昱平缓淡淡的声音。
    “南疆一族情况有些乱,我们之前的认知可能有偏差。”
    “渠衡和我说起,南疆一族内部几年前有分裂。所以,来京袭击,夜闯楚氏宗祠的人,可能并不是楚啸天他们。”
    景枂猛地睁开眼,眼底尚有未褪去的惊讶之色,这一点,真是让她意外了。
    “你这话说的挺有意思,究竟怎么回事?”
    楚昱换了个姿势,抱着人滚了一圈,让景枂躺到了床的内侧,把两人的被子拉高一些,这才靠近了她继续说话。
    “南疆一族出现了叛徒,里面巫族不轨,从本族分裂出去了。”
    “所以呢?”
    景枂眨眨眼,有些听不明白。
    他们到此,不过是查明南疆一族的真正意图,至于他们族内情况如何,又和他们有何关系!
    楚昱静静的顿了几秒,这才低声道,“景儿,我不该瞒你,我来南疆一族,其实还存有别的目的。”
    说着,楚昱不禁将怀里人抱紧了,生怕她会因为他的隐瞒而生气。
    “景儿你别生气。”
    景枂顿时就不知道说什么了,这般小心翼翼抱着她求证一样的男人,只让她觉得心疼。
    真是个傻子!
    “我生气什么,你又不是隐瞒了我找别的女人去了。”
    “但我们说好,彼此坦诚,绝不隐瞒。”
    楚昱执着,认为自己并没有做到当初的承诺,心里有歉疚。
    景枂只得伸手拍着他的手臂,安慰了好一会儿,才让他释然。
    “所以,你想找到你母亲的遗体?”
    景枂震惊了,这世上,除了埃及木乃伊,还真有这种人死不腐烂的技术?
    “南疆一族有这种蛊,人死尸身不腐,可保存百年。”
    渠衡查到这一点时,便肯定楚啸天对陆舒的遗体做了手脚。
    一想到那个男人连一个死人都不放过,渠衡心底的恨和怨就更加深刻,他绝不容忍自己母亲死了还不能安生。
    楚昱亦是。
    死者为大,死后安葬入土,这才是对陆舒最大的解脱。
    “找到她,带她离开南疆一族,也算是了却心中最后一个愿望。”
    景枂点点头,也认为这才是正理。
    特么木乃伊什么的,光想想就觉得可怕。楚啸天这样的,这心思,景枂一想就觉得毛骨悚然。
    “渠衡已经查遍了南疆一族所有地方,并没有一点可疑痕迹,唯一的可能是楚啸天将遗体安放在了巫族那边。”
    巫族也在整个南疆一族的山脉中,但是却并不在这个大山谷,而是在山谷的另一侧地段。
    那里,一般人绝不可能过去。
    “只有南疆一族的族长和少族长,因为两族问题处理才有可能接触。”
    “所以,渠衡想要?”景枂心头忍不住猜想着。
    楚昱点头,搂着景枂道,“他要取代渠风,成为南疆一族的少族长。”
    *
    翌日。
    南疆一族全族上下都轰动了。
    南疆老祖出关,这是几十年来的大事。
    族人们心中一直渴望着期盼着的事情,莫不是已经成了?
    楚啸天这一日接到无数的婉转询问,每一个都是打着蛊虫的主意,这让他极为头疼烦躁。
    老祖有交代,这事情不可外传。所以,也就他知道,所谓的蛊虫,也跟没有影子。
    “那个人,到底什么来头?”
    楚啸天多番查探,仍旧不知道怪医到底何方神圣,这一个外来人,竟然能够研制出独属于他们南疆一族的蛊虫,这简直让人匪夷所思。
    可是,得了老祖承认的人,楚啸天不相信也不行。
    连带着,对楚昱和景枂,也更加谨慎重视了。
    不仅仅因为楚昱的身份,更因为,南疆一族未来存亡关系。
    蛊虫于他们南疆一族而言,是神圣的存在。
    “族长。”
    楚啸天游神之际,底下的人进来汇报,“老祖宣布,让渠衡少爷参与少族长争夺赛,明日即将进行比试。”
    “什么!”
    楚啸天霍的从位子上站起来,面色极其震惊,这事情太突然了。
    “老祖什么时候宣布的,之前为何没有消息?”
    “刚刚宣布,渠衡少爷那里已经知道了。”
    楚啸天想要阻止的心便只能就此刹住,一切完全来不及。
    等楚啸天赶到小院那边,南疆老祖正在交代渠衡一些事情,为了明日的比试做准备的。
    看模样,十分看好渠衡夺得少族长的位置。
    而原本得了他承认的少族长渠风,却只能站在一旁,默默接受这一戏剧性的一切,没有任何人理会。
    楚啸天顿时心情复杂,忍不住就上前喊了声南疆老祖,打断了一老一少的谈话。
    “怎么?”
    南疆老祖回过头,满脸不高兴。
    楚啸天只能陪笑着解释了自己来此的缘由,末了问起明日的比试,担忧道,“这样时间上恐怕来不及,要不要先缓一缓,老祖您看?”
    “缓什么,不过是一点小测试,这样的承受能力都没有,少族长就别当了。我倒是挺看好渠衡,小小年纪,心性坚韧。”
    “可是——”
    “不用可是,我已经决定了,此事不容他议。”
    说完,南疆老祖直接甩袖离开,再不理会外头一行人。
    正屋内,怪医和景枂两人正在谈论着事情,说到正点上,南疆老祖回来了,两人的话题只得作罢。
    “如你们所愿,渠衡明日去参加测试,能不能夺了那小子的少族长之位,不在我的能力范围。”
    “你是南疆老祖,你一句话,还不是什么事儿都解决了,何苦惺惺作态,还搞什么测试,啧!”
    怪医一时没忍住,阴阳怪气怼了一句,说完,便觉得自己有所失言,然而却仍旧傲娇的别过头,不肯多看南疆老祖一眼。
    反观对面,南疆老祖被生生骂了,却能隐忍不发,甚至连一点暴脾气也没有,简直就是……
    景枂不由得眉头一皱,一脸怀疑瞅着自己眼前的老头。
    “师兄,你是不是有事情瞒着我。”
    “没事,都不拿你试药了,隐瞒你什么事儿。”
    景枂……
    一提这事就糟心,还能不能愉快的聊天了。
    “那行,既然前辈答应了要求,我就放心了,我回去找楚昱去了,你们……”
    怪医顺手将人拉住,带着景枂坐下不让她离开,眸光瞅着她上下一圈打量,忍不住就问道,“你急什么,不想怀孕了?”
    景枂再次……
    回头瞄了眼坐在对面的南疆老祖,只觉得自己这一张脸是没地方放了。
    特么能不能不要总把这件事放在嘴边,这样有事没事说一通,而且还是当着外人的面,真的很丢人好吗!
    “我……”
    “已经研制出来了,不仅能解决你体内的绝情,还能一并除去你体内的情蛊。”
    说着,怪医没好气的看向南疆老祖,“正好,拿出来的情蛊,还人情。”
    渠衡的事情,虽说是他们拿来和南疆老祖做交易的,可是怪医偏偏觉得是欠了些什么。知晓南疆老祖对蛊虫十分在意,于是便临时改了想法,决定生取情蛊。
    这一件事,比之前预想的要难办。
    怪医说出这话时,心底其实并没有多少底气。
    一直研究蛊虫的南疆老祖深知这一点,忍不住就蹙眉,不放心道,“生取蛊虫,好大的本事!这是准备不顾小女娃的命了?”
    “屁!”
    怪医一个激动站起身,直指南疆老祖就嚯嚯嚯的开了机关枪,骂骂咧咧一大通。
    “你特么说的什么鬼扯话,我是他师兄,我是那种不在乎她命的人吗?”
    “你以为谁都像你一样,丧心病狂,不知所谓。”
    “你特么当年做的事情,自己好好反省也就罢了,不要拿你的思维来想别人。”
    “谁也不是像你一样,六亲不认,冷血无情!”
    ……
    景枂张着嘴吧,惊讶的瞪着眼,干看着怪医叉腰骂人。对面,南疆老祖一脸面色愧疚,却又似虚心听着受教,一点没有反抗的意思。
    这是什么鬼?
    这里头,有什么她错过的精彩内幕吗?
    景枂拉了把怪医的袖子,凑近了小声问道,“师兄,方便透露下,你和前辈是……”
    “没关系!”
    额……
    行,任性傲娇暴脾气上来了。
    景枂乖乖闭了嘴,不再多问。
    随着怪医离开去准备,南疆老祖和景枂两人呆在一起时,老头儿终于忍不住,旁敲侧击开始朝她打听起事情来。
    一开始说的比较隐晦,也就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但是问得多了,景枂便绝口不提了。
    同时忍不住开始打量起南疆老祖来。
    这老者,从山谷内初见,便是一副世外高人的模样,一双眼历经沧桑看透尘世万物,只要与他对上,你就像是被照了个x光一样,赤裸裸的既视感!
    更不用说,在其他方面,南疆老祖所展现出来的“道行高深”。
    如今,这样一个高高在上的人,活了一百多年的老妖怪人物,小心翼翼和她求证着事情,问东问西的打探别人的私事儿。
    景枂心里一时猜测万千。
    “你这小女娃,做什么这么看着我,我不过是多问几句,略表关心而已。”
    景枂一时不忍笑岔,摇头道,“前辈,您的关心有些不着边际,这么变着法子打探我师兄,究竟是为何?”
    “没什么,也就……”
    “您不说就算了,我也是不会说的,师兄和我亲如兄妹,我怎么能做出出卖他的事情呢。再说了,师兄对我很好。”
    南疆老祖……
    这特么说谎都不打草稿的吗?
    亲如兄妹?师兄拿师妹试药这种事,真是亲如兄妹能干的出来的?
    南疆老祖将景枂仔细瞧了一通,发觉这小女娃脸皮真厚。
    这么个牛皮糖一样的小娃娃,当初是怎么就想不开收了要做徒弟的?
    南疆老祖感慨万千,却也打消了再试探的念头,挥挥手,说道,“去吧,和你男人准备准备,等会儿一起过来这里找我。”
    “您和我师兄一起?”
    景枂走出去几步,回头又朝着南疆老祖问了一句。
    南疆老祖一愣,对上景枂有点怀疑的目光,当场就炸了。
    “我怎么就不能一起了,我这不一起,如何能看着他,他答应了生取蛊虫,谁知道会不会中途掉包,给我一对假虫子。”
    “我那是确保万无一失。”
    景枂点点头,冲着南疆老祖竖起大拇指,“您老这理由真牵强,不服不行。”
    南疆老祖……
    ------题外话------
    宝贝生日了,日子不知不觉过得真快啊,取蛋糕去了,开心的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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