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民政局外,“等会等会,那个,钻戒呢?”
他有些委屈埋怨,“不是被你一巴掌拍飞了。”
林吉祥怔了怔,“后来……你没找到么?”
“嗯。”
急了:“你就不知道仔细找找?犄角旮旯里面都翻过没啊?”想着当时被她挥开手的男人,那时他表情那么难看,他那时心里的难受她现在都不敢去想。
他低低的笑:“这下倒知道着急了,当初挥手拍开的时候怎么就没半点没有犹豫?”
林吉祥此时却恨不得把手给剁掉,“钻戒啊那是钻戒啊,你不心疼我还肉疼呢,不会被周周那小子抠下来当弹珠了吧?”
他大笑,变戏法般的拿出来套进她的无名指上,说;“这一次,你是真的跑不掉了。”
她腻倒在他怀里,轻声说:“首长吉祥,吉祥一辈子!”
“哦——”忽然有人打口哨,也有人大喊大叫,她刚拉起夏阳晨,民政局外夏璃抱着周周、还有白磊、小奔头那一群人就冲了过来,“吉祥嫂,你太好说话了,晨哥一辈子能跪别人的时候可不多,你该让他多跪一会,好好表白一下。”
白磊大大咧咧,扬了扬手里的dv,“看,我一直帮你录着呢,这可是一辈子的证据。”
“你小子!”夏阳晨揽住林吉祥,回手捶了白磊一下,引来身后众人一阵笑声,“罚你去帮我准备婚礼的事宜。”
“还有婚礼?”林吉祥诧异的问。
“欠了这么多年,当然要补,怎么,不喜欢?”夏阳晨一脸紧张的问。
林吉祥捂脸,“没有啦,就是觉得,你一把年纪了,还这么公开的老牛吃嫩吃,好难为情喔。”
“磊子,不如我们也一同办了吧?今晚提前洞房好不好?”夏璃一个飞扑又挂到了白磊身上。
白磊吓得大叫,两人一追一逃跑远了,别的人也笑嘻嘻的溜了,路边的出租车里,安宁紧紧咬着嘴唇,苍白的脸上缓缓落下两行泪,她知道,他终是幸福的,那么所有的不幸,就交给她去背负吧,“师傅,去机场。”
这一次,她是真的不会再回来了。
“璃璃和磊子也不小了,他俩到底有什么打算啊?”林吉祥珍惜的将红本本放进包里,问。
“别人的事你就不能少操点心?”夏阳晨皱皱眉,把林吉祥搂在怀里,凑近她的耳朵用很小的声音说,“要是你实在没什么事干,咱们再生一个孩子吧,我属于有突出贡献的国家级人才,可以多申请要一个孩子的,而且,我有内部消息,国家马上要全面放开二胎了,咱们这代人有福,正好赶上。”
“又生?”吉祥忍不住抬脚狠踩了他一下。
他在她耳边吹气,“吉祥如意才是完美的一家啊。”
五年半以来的内心第一次感觉到一种前所未有的完整,这一晚,三个人,终于同床而眠。
半夜里,她一个人爬起来,站在窗边,仰望星空,百年后,不管生命是回到原点,还是穿越异世,她永远只愿还能再遇到他,这个深爱着她的男人。
一双温暖的大手从身后环过她的腰,“在想他吗?”
她回身,用力,摇头!
“爸爸妈咪,你们怎么都不睡觉觉?”小盆友被尿憋醒,揉着眼睛问。
“我们在看星星。”夏阳晨一把抱起儿子,“周周,你觉得和爸爸妈妈在一起幸福吗?”
“恩!超好幸福的。”
“那么以后,一直一直在一起好不好?”
“好!”
“那……我们三个人一起拉钩。”
“拉钩上吊一百年不许变。”
林吉祥看向夏阳晨,他也一同望过来,彼此轻轻一笑。
同一片繁华的星空下,三人的目光,望着同一个方向,唇角上带着相同的笑容……
今夜的星空如此美妙,一弯勾月旁,伴着两颗闪亮的星辰,构成了一幅,笑脸,就像这,幸福吉祥的一家。
他给的婚礼很美,满足了她所有的童话幻想,他仍旧还是穿着那身最爱的军装,可她就是觉得那是世界上最帅的礼服,周周和他同事的女儿扮成金童玉女,她将捧花抛给了夏璃。
从此北市的某律师事务所里,多了一抹清丽的身影,她始终认为只要安分守己的工作,勤勤恳恳的,工作平稳,家庭和谐,那么现在还差什么?是啦,还差一个她家首长心心念念的小如意。
可是,这半年来她真的一直在努力,又是测试纸又是测b超,可就是怎么都没怀上,医生说她当年生周周后月子没有做好,可能落下了点病根,要好好检查下,实在不行就试管,但夏阳晨脸皮薄,不肯试管,当然,更重要的是他听说做试管女人会很受罪,不行就只要周周一个也挺好,可她却偏较上了劲,非要小如意,趁着夏阳晨出差,她也跟着去了趟d市,因为有一次夏母跟她说,d市的解放军第二军医大学医院生殖科有个医生特别厉害,她打算过去看看,最主要的是,在另一个城市没有熟人,夏阳晨也能拉下脸来做下检查。
好不容易等夏阳晨忙完,两人一同来到医院,拿到夏母托人帮他们预约号的生殖科专家号,夏阳晨去了男科,林吉祥推开生殖妇科的门,对着门内正伏案写病历的医生说:“你好,我来做检查,冷主任在吗?”
白大褂转过身来,“我就是。”
呃,林吉祥吓了一大跳,怎么是个年青的男医生?她一直以为那个被夏母吹上天的生殖专家是个快退休的中老年妇女呢,是不是搞错了呀。
不情不愿的将病历本交给他,医生带着口罩,看不清楚五官,但那双眼睛特别有神,不比她家老夏差,在她质疑的目光中,他修长如玉的手取过她的病历本,一张张认真看她先前的检查单,声音低润如早春的一道泉水:“有些检查你刚做过没几天,那么就不必再做了,我现在开几张你没查过的项目,先去检查下,别的没什么大问题,就是内膜有些薄,会调理好的,其实我认为你身体问题不大,但是心理压力太大了,以我的经验,如果你爱人也合格的话,你们放松应该受孕没问题。”
林吉祥接过单子,说了声谢谢,余光瞟到他正摘下口罩的脸,五官非常好看,鼻高而挺,唇线优雅,窗外的阳光打进来,镀在他身上,衬着他身上的白衣大褂,和白大褂里面露出来的绿色军装领子,让他整个人,很神圣。
这么个极品男人,她是无福消受了,不知道哪个有福的女人能得到他的青睐,嘻嘻,找她家大首长去喽!
出了诊室门就看到夏阳晨已经站在走廊里正跟人说话,两人背对着她,和他说话那人从背影上看丝毫不输她家老夏,一样挺拔如松的身材,这样霸气的站姿,以她军嫂的火眼金睛来看,那人百分百当过兵,虽然此时的他只是一身合体的西装。
她走到夏阳晨旁边,夏阳晨一把搂过她,向那人介绍:“我孩儿妈,这位是d市陆氏宜和云天集团的陆总,我们曾经在玉树抗震救灾时认识,这么多年没见了,没想到在这儿遇上。”
男人向她微一点头,眼神冰冷,有棱有角的下颔折射出一道淡淡的光,淡漠高傲,不动声色的透着尊贵,但是他的眼神是放空的,就好像对普通人的人事物都没有任何的兴趣,以林吉祥的阅历能看出,这一定是个有故事的男人。
“我来找个朋友,先走了,夏首长,有空再聚。”他说完和夏阳晨紧握了下手,转身走了,走路的时候背挺得很直,一手垂在身侧,一手插在口袋里,脚步微快,非常干净利落,自成一派风华。
“他当过兵吧?”她情不自禁的问。
夏阳晨点头:“这小子可能耐了,十八岁就到西藏军区当了好几年特种兵,荣誉拿了无数,好好培养几年肯定能青云直上,我以为他会一直留在军队呢,今天才知道居然退伍两年了,不过也是,陆家的家大业大也需要个人来打理。”
“怪不得,一看就是跟你长得一个系列的,那双眼睛看上去就很有力量,但是他的眼锋更冷血。”她笑。
“论军事素质我这类文种兵和他这种野战特种兵相比还真是有很大差距的,不过人家现在才二十六岁就是十几亿公司的霸道总裁了,只是为部队流失掉这么优秀的人材有点可惜,但当兵穷啊,有什么办法,怎么样,医生怎么说?”
“没说什么,这医生还不错,没有瞎开单子,先去交费吧。”她和夏阳晨向交费处走去,走廊里挂着生殖科的医护牌,她一眼就看到了排在最前面的医生照片和下方的小字介绍:生殖科主任,冷俊,第二军医大学硕士,在读博士,擅长:妇科疑难杂症及男女不孕不育、试管生殖等!
她后面又来了医院一次,将她和夏阳晨的检查单给冷主任看了,那个叫冷俊的家伙药都不给她开了,直接让她停下所有药,早睡早起,每天快走一万步,回去也别玩试纸了,想安排就安排,一切听从自己的身体信号。
林吉祥腹诽着什么浪得虚名的医生,一边回去后果真没有再想要孩子的事,每次和夏阳晨的房事都很尽兴,
眯了眯眼,可能天气渐渐转热,最近变得越来越嗜睡,人总是没精神,还腰酸,难道是……她拿出一张试纸测了测,瞬间秒红,她的小如意,这次是真的来了!
晚上夏阳晨一回来,她就扑到他身上,说:“叫声老婆我爱你来听听。”
“咳……”他眼神瞟了一下,俊脸有些微微的红,他用食指低着鼻尖揉了一下,然后轻声叫:“老婆,我爱你。”
林吉祥看着他脸上两撇红晕,心情大好!还是像以前那样不善言辞,木讷的很,但骨子其实是一个很容易害羞的男人。
“再叫一声呐,然后就告诉你个好消息。”她望着他,眼睛亮如星辰,唇角有藏不住的笑意。
“老婆。”这次叫的比较顺口。
“嘿嘿。”林吉祥满面笑容,眼角笑的微微眯起。
夏阳晨看着她的笑容,像是着了迷一样,慢慢凑过去,在她唇角上亲了一下,很轻的吻,带着无限的欢喜,“是不是有小如意了?”
林吉祥愣了一下,红着脸,捂着嘴唇怔怔的看他。
夏阳晨不自在的咳了一声,撇过头说:“咳,昨晚我竟然梦到林希尧了,他说他已经投胎了,但下辈子不想再做男人,他想当个软妹子。”
林吉祥抿着嘴巴,转过头,不让他看见自己使劲忍着的笑容,哼!这家伙,正是会自动升级耶,还把希尧哥抬出来,她知道这是不可能的事,他这是在安慰她,让她真的以为是林希尧投胎转世成了她的小如意,圆了她曾经想和林希尧成为一家人的梦,看来他是真的放下那些事了,如此,她也遥祝远方的安宁,一切安好吧!
五个月后,再次来到d市渡假,林吉祥抚着渐渐隆起的腹部,环着她男人的腰,而孩他爹则抱着已经开始抽条的宝贝儿子,身着庄严的迷彩服,每个人脸上都带着幸福的微笑,面向大海,春暖花开!
(全书完)
番外:
吉祥最近接手了一个很棘手的官司,是一起车祸致死案,案子本来已经由交警部门认定了,撞人的司机也已经开始了服刑,但受害人却从一个目击者那里听到了不同的说法,正在服刑的根本就不是撞人的司机,而是个顶包的,可因为证据不足,出事路段没有监控,这个说法交警部门并不认可,受害人家属气不过,只好找到了律事事务所,求助于法律的公正裁决,而吉祥正好就是受害方的代理律师,这些日子她每天都要在外奔波,四处寻找目击证人,回到家里都累得不想动。
而夏阳晨也已经从北市军区调进了军委,这也算是达到夏阳晨这些年奋斗的终级目标了。
凌晨两点,吉祥躺在沙发上看完了《真正男子汉》的重播又把各类资料全都翻过一遍了,某位大首长的书房门仍旧紧闭着。
他们俩人白天就够忙的了,到了晚上,自己都开始尽量减少工作量想多陪陪他,谁知道他居然还把工作带回了家,吉祥扁嘴,从上回什刹海听戏回来到现在,一个多月了,三人就没好好在一起吃顿饭,主要是新的项目开始了,忙,不过夏阳晨已经尽量把工作拿回来做了,不再像过去那样天天睡办公室,哪怕不干点别的,就是看着妻儿都很满足,当然了,别的方面想肯定是很想的,但,主要是,忙!
吉祥趴在沙发上双手撑着脑袋,翘着腿,不行,今晚她一定要得到他,必须要得到,她当然知道,尽管夏阳晨快四十了,可还有不少小mm惦记着呢,这个年纪的男人,面容仍旧年青,但气质更加沉稳,又处在事业的最高峰,可谓要什么有什么,那方面更是如狼似虎,但是家里的糟糠之妻却已经变成了黄脸婆,这种时候是男人外遇的高发期,她得要看好了,不过吉祥对自己还是很有信心的,还有哪个对手能强得过安宁?就连安宁,不也是她的手下败将了么。
吉祥自己得意的咯咯笑起来,拜托妞,有什么好得意的,主要是人家夏首长自身定力不错好不好。
特意挑了件粉色蕾丝边睡裙,轻轻推开了书房的门,书桌前,日光灯清冷的光打在夏阳晨凝眉沉思的面容上,如同一幅工笔水墨画,寂寂而幽远。
军人的耳朵是很敏锐的,尽管吉祥已经将脚步放得很轻了,但夏阳晨还是被开门声惊动,他转过头来,浅笑,“怎么这么晚还没睡?”
吉祥扁嘴,“你也知道很晚了啊?”
“还有些资料没找全,可能还得要一会了。”夏阳晨抬手揉了揉眉峰,唇边漾出一丝无奈的淡笑。
早已经对帅男免疫的某女还是又很不争气的沦陷进了人家根本不是对着她的笑容里,顿时什么闺怨都化开了,声音都软得快滴出水来,“有什么我能帮得上的吗?”
夏阳晨哑然失笑,“好啊,求之不得,不过你知道什么是制弹,弹体结构,推进和弹上电源吗?知道阻燃片的基础材料是什么吗?”
吉祥抓头。
夏阳晨抬手理顺被她扯成鸡窝的发丝,淡淡开口:“隔行如隔山,我们做好各自的工作就行了,去睡吧,国家要打造远航导弹,我刚过去就遇到这个事,时间紧,任务重,没办法。”
“夏首长,乃泄密了哟,我可录下了,乃等着军法处置吧,我看好你哟!”吉祥眯着眼一脸坏笑。
“美女特工,开出你的条件吧。”夏阳晨将双手枕在脑后,饶有兴味地看着她。
吉祥一只手勾起了他略尖的下颚,用一口泛着薄荷牙膏的香气喷到他脸上,顺便色迷迷开口:“让本姑娘轻薄完了再议!
切!被某大首长狠狠bs。
吉祥收起笑,幽幽抬眼,望着眼前这个已经无比熟悉了的男人,她的老公,越发觉得军官这两个字像顶桂冠,用在夏阳晨身上,恰到好处。
“嗯呐……国家没再给你配个女科学家当助手吗?”吉祥小声说。
夏阳晨放在键盘上的手一僵,然后很随意的接口:“我倒是没有意见,不过你以为科学家满大街都是呢,女科学家更是稀世之宝,就算有,人家也不会来我们这和尚庙不是。”
说完他清透的目光久久凝视着电脑。
吉祥也住了口,那两个字,似乎已经成了禁区,如果不是因为夏阳晨的绝决,她当初也不会在肝病还没好透的情况下就去了大沙漠,后来才听送她回来的人说她在那边自暴自弃,常常抽烟喝酒糟蹋自己,毕竟是曾经相恋过六年的初恋,她知道夏阳晨的心里一定很不好受,无论那人生前做过什么,已经不在这个圈子了,所有的恩怨也就都随风而逝了,想必安宁寄给她的信,信里她详细写了当年的dna事什,夏阳晨一定也收到了,尽管夏阳晨从来都没有和她提过,她也没有告诉夏阳晨自己也收到了安宁的道歉信,就连林希尧当初被老白首长暗渡陈仓的事她也没说,因为每个人的心里都会珍藏着一些属于自己的小秘密来偶尔回忆,没有必要非得让对方在自己眼中变得透明,那样的生活也会很没趣味,这与信任无关。
吉祥沉思的时候,夏阳晨已经将目光移到了她的脸上,“在想什么?这就吃醋了?”
吉祥没说话,手碰掉了桌上的一本书,她弯下腰去捡。
夏阳晨垂目,眼睛立即直了,看看电脑上未完成的资料,再看看身前慢吞吞弯腰捡书,喉结耸动,艰难取舍。
“我……拒绝潜规则。”夏首长端过桌上半杯冷茶,抿了一口。
“亲,你说什么?”色爪已经袭上他胸口。
某无比正直的首长开始深呼吸。
“亲,我今天用的是熏衣草香型的沐浴露喔,要不要闻闻。”睡裙轻拉,小露香肩。
某正直无比的首长开始眼光迷离。
话还没完,嘴就被堵住了,他的背抵着门,握住她的手腕,把她扯进他怀里,低头就吻下来。他吻得急切而疯狂,嘴唇上有些麻麻的痛,全身的力气似乎都被抽走,吉祥身上发软,有些招架不住,他们两个都像是沙漠中的旅人,对方就是自己的水源。他已在扒拉着她的睡裙,她胸前的两团柔软便跳了出来,夏阳晨眸子一热,眼里像着了火似的,扶着她腰,已俯下了头去。
吉祥咯咯笑:“首长你堕落了。”
“你这一晚上不都是在勾引我吗?我现在就让你如愿。”
“我哪有啊?”这个可是太冤枉了,她可没有说过什么吧,亲们可以做证。
“不要狡辩,否则罪加一等。”都快一个月没碰过她了,她想,他也早就想这样做了。
军装衬衫从他身上脱落下来,匀称结实的线条展露在她面前。
吉祥闭上眼,咬住了唇,无力的说了一句:“书房震啊?”
夏阳晨语音不清的回答她:“周周在床上睡着呢,将就下吧。”说话的当口抓着她一只手向自己身体摸去,
声音喑哑低沉,“想我吗?”
“还用问吗……”她难受地咬紧下唇。
夏阳晨低叹,下巴搁在她肩窝,“我想你,每晚都想得睡不着觉。”
他的眸色里似乎染了疯狂,湿热的吻从她锁骨蔓延至耳根,在她耳边呢语,“吉祥,想死我了,要不是这些该死的任务,我我……对,用点力,你摸到的东西也想疯了,它想爱你,已经忍不住了……”
高压的电流从胸口传遍全身,她眷念的触摸着他的背脊,忽然有些失神,在香港的四年,无论学习到多晚,她都一定会在临睡前登陆上中华军事网,记不清有多少次的失望,才终于在某一天看到了一张军官培训的集体照,他就站在一排人的中间,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却仍旧是那样的出挑,那天她不停的亲吻着电脑屏幕,曾经都以为……以为自己再也抱不到这具温热的躯体了,很多个梦里,她都梦到被这个男人敞开军装压在身下,不是生理需要,不是发泄欲望,而是一种爱和欲交织而成的情,是最真最纯的爱情!
她都以为再也不会有机会了,好几次她都想干脆对不起党对不起人民,对不起夏阳晨为之奉献的导弹事业,跑回去将这个男人拐跑算了。
他的指尖抚上了她最敏感的地方,打断了她的思想,每一个他的手指滑过的地方,都诚实的绽放出对他的渴望。
“看,嘴上再倔,身体永远是最诚实的。”他嘴角扯出得意的笑。
书房不大,一线灯光,照在幽闭的室内,不明不暗,空气中氤氲出情欲的气息,似乎有诱人的体香在窄小的空间里弥漫开来,她伏在他肩上,眼前是夏阳晨肌理分明,强健有力的肩背,他窄窄的臀不停的向她冲击着,夹着她一条腿,他恨不得把自己种进她身体里,熟悉的快感传遍全身,她什么都顾不上再去回想,紧紧的搂着他律动的身体。
进入得再深,都似乎填不满她曾经疯狂思念的空洞,不够,还是要不够,桌面是冰冷的,她身体里却有夏阳晨燃起的一团火,冰与火的滋味,一如那清晰的昨日旧梦。
夏阳晨终于搂抱着她在她耳边低吟出声,两人身上都出了细密的汗,他吻她脸颊,等她脸上的红霞退去,他的吻又热热的覆了过来,盈满的爱又一次填充进她的身体。
她也撑着身体,用她的唇舌去细诉对他的爱,对他的思念,对他的等待,在他坚实的身躯上,烙下她爱的证据,再抬起脸时,才发现已是满脸清泪。
不用说,其实彼此都知道,此刻两个人的脑海中,一定有溪市,有北市,有坦克,有向日葵,还有他们一起沐浴,一起倒在那张大床上的,翻云覆雨。
那花地里缠绵的第一次热吻,那坦克里羞怯的第一次落红,那欢笑,那泪水,此刻再回想,忧若已从前世穿越至此,他捏着那张旧船票,再次登上了她这艘小船,涛声依旧!
她抱住他,紧紧抱住,细密的吻源源不断,身体在渴望中继续沉沦,刚刚平息的热度,又开始升温。
其实吉祥早该知道,夏阳晨这个人是非常小肚鸡肠的,敢去招惹他,就没那好过关,吉祥被蹂躏的浑身大汗淋漓,还要咬着嘴唇,不能发出太大声音,可是你越是怕出声,那个坏蛋就越是折磨你,代价是惨痛的,得,又可以顶上一个月了。
一夜抵死缠绵,倦极而眠,沉沉睡去,再醒来时日上三竿,洋洋洒洒的阳光漫了一屋子,满眼的光辉。
睁开眼睛时,身边已经没有了人,只余一抹柠檬的清香在温暖的被子里回荡,吉祥把被子扯过头顶,回味再回味。
夏阳晨给她留了字条:儿子我送去幼儿园了,紧接着就要下地方部队考察,预计一周,记着按时接送孩子,不许趁我不在就惯着他,回来我要检查,还有,早餐我炸了你最爱吃的韭菜盒子,乖儿子说,如果我不炸就让小姨给你找个有钱的老头子嫁。
泛着墨香的a4纸,虽然不会说话,但上面却有他无微不至的爱。
秋三月,木叶落,云淡天高。
一切都渐渐地好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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