纨绔郡主:公子,请嫁

第三十一章属下没死,属下还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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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出云阁
    香颦满脸不悦的走进来,怒气冲冲的说道:“亏奴婢还以为那个大理寺卿是一个正直的人,结果还是蛇鼠一窝,奴婢真是看错了他。”
    “出了什么事让我们香颦小美人这么大怒。”盛烟华慢悠悠的问。
    “郡主,兵部尚书死了,在他死之前,明明已经交代了关于当初的真相,结果大理寺卿却理都没有理。”
    盛烟华继续悠哉悠哉的剥葡萄皮,这次番邦进贡过来的葡萄,一颗颗的就像紫水晶,饱满晶莹,水润多汁。
    南越皇那边在第一时间就送了一筐葡萄到她的出云阁来。
    “郡主,你怎么还有心情吃葡萄啊。”香颦又气又急。
    “水果就是要新鲜的才好吃,要不要来两颗。”一边说着,一边往嘴巴里扔了一个,味道确实不错。
    香颦嘟着嘴,背过身。
    见她一副赌气的样子,盛烟华将盘子里的葡萄吃完后,擦了擦手:“你说的本就是在我的意料之中。”
    香颦吃惊的转过头:“郡主,您的意思是你早就知道大理寺卿什么都不会做?”
    “大理寺卿是个聪明人。”盛烟华站起身活动了两步,现在的这个天,就像孩儿的脸,说变就变。就如如今的局势,只有聪明人,才能够活得下来。
    明哲保身,本就是一个处事之道。
    看香颦有些懵,盛烟华接着平静的说了一句:“如果知道陷害父王的背后主谋,是他所效忠的皇帝,你说大理寺卿他会怎么选择?”
    香颦瞬间瞪大了眼:“郡主,你的意思是说大理寺卿仅凭着兵部尚书的几句话,就猜到了真相。”
    “所以我才说他是一个聪明人。”
    或许当初的主谋,连兵部尚书都不清楚,他自己背后的人是太子还是当今的皇帝?
    香颦低着脑袋沮丧的说:“那我们不是做无用功了。”
    “不。”
    闻言,香颦疑惑的抬起头看她,盛烟华嘴角露出一丝冷蔑的轻笑,不语。鲁国公作为替死鬼死了,紧接着又是兵部尚书,大理寺连着死了两位朝廷重臣,这不免让朝廷上其他的大臣都有些胆战心惊。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特殊的人被南越皇的暗卫带到了他的御书房。
    这个人是大皇子之前的谋士,可以说大皇子谋反和这个人的怂恿很大的关系。
    “你说你有非常重要的事,并且事关太子想要见朕。”南岳皇面无表情的坐在主位上,高高在上,一派帝王之气,威严凛然,让下面跪着的人浑身发抖,根本不敢抬头直视龙威。
    “草民草民……”谋士有些害怕,差点连字都吐不清,可不知他是想到了什么,居然猛的一下子抬起头,大声的说道:“草民是来状告太子加害大皇子的。”
    此话一出,御书房内哗然一惊。
    ……
    太子宫
    太子这段日子以来,因为兵部尚书的事,可谓是睡也睡不好吃也吃不好,整个人都消瘦了一圈,尤其是在听到了兵部尚书的死讯之后,他心中总有一种非常不安的感觉。
    而这种不安的感觉在看到御前总管的时候,上升到了极点。
    “李总管怎么有空来本殿的太子宫。”
    御前总管平时对这位太子都是喜笑迎人,而今日脸上却格外的严肃,“太子殿下,陛下有请。”
    太子闻言,眼中有一抹暗光闪过,像似不经意的整理衣袖,在靠近御前总管的时候,不动声色的将一个很薄的香囊给递了过去。
    香囊越薄证明里面的价值越大,御前总管平时是不会退掉这种好事的,不过今天他只要想到南越皇叫他来传旨的时候,脸上那种风雨欲来的表情,手一推就像这个香囊给推了回去。
    和钱相比,当然还是命更重要,太子在今天之后还能继续当太子,御前总管自然会接着和他打好关系,可若是不能,他此刻接了这个香囊,就是把自己往死路上推。
    “太子殿下快请。”
    说完做了个请的手势,却不容反驳。
    太子按耐进入心中的惊慌,大不了就是关于兵器质量的事爆发了,亏空的银两他已经填了回去,再怎么顶多是被臭骂一顿。
    太子这么一想,反倒是冷静了下来,伸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看都没看御前总管一眼,目不斜视的,向御书房而去。
    “儿臣参见父皇,父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南越皇母若寒霜的看着下面跪着的太子,手边一个杯子狠狠的砸了过去。
    “你果然是朕的好太子,有你这么个好太子,朕哪里来的万岁。”
    南越皇的勃然大怒出乎太子的意料之外,面对砸过来的茶杯,他更是躲都不敢躲一下,只能任由那个茶杯砸在他的额头上,顿时,鲜血就划过她的脸颊,滴在他身上所穿着的明黄色五爪蟒袍上,多了几分妖艳的颜色,却又仿佛是一种不祥的预兆。
    “还请父皇息怒,气多伤身,儿臣做错了事,父皇尽管责骂儿臣就是,儿臣绝不敢有一丝一毫的怨言。”
    “你还有怨言,太子你有什么资格有怨言。”南越皇脸上的怒气不减,目光就像刀子一样的刺在太子身上,“朕一直以为你是个恭顺宽容,大方守礼的太子,没想到朕看错人了。锦曜是朕的长子,是你的亲生兄长,你对他居然都可以下如此毒手,你还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太子心中一紧,连忙喊冤:“父皇,儿臣冤枉,儿臣实在不知道儿臣做了什么对不起大皇兄的事。”
    太子这副无辜的样子真是让人南越皇倒足了胃口:“你还不知道,那好,你就来告诉朕,你大皇兄那么个孝顺恭谨的人,为何会突然谋反,还有鲁国公,仅仅只是一个兵部侍郎,他又如何在你眼皮子底下将二十万大军的兵器以次充好的。”
    现在风向一变,大皇子又从那个反派的逆子,又变成了孝顺恭谨的孩子,只能说皇帝的心就如同留月的天。
    太子心中一惊,总算是清楚今日这场灾祸来自于何处,心里不由得暗骂,老大已被流放,却还在他周边阴魂不散。
    “儿臣也不知道大皇兄为何会突然谋反,儿臣只听说过一句话,知人知面不知心。至于鲁国公那边,儿臣承认就是儿臣的失职,儿臣督察不严,还请父皇发落。”
    尽管面对南越皇的严词问话,太子回答还是不慌不忙,颇有几分皇者之风。
    这换作是平时,南越皇看到太子这番模样,必然还会对他有几分称赞,可是在这时候,让南越皇看来,就是太子心思深沉,冥顽不灵的写照。
    “好,好。”南越皇怒极而笑,甚至还伸手拍了几个巴掌,“真不愧是我南越国的太子,这番口才让你当太子,还真是委屈你了。”
    “儿臣不敢。”太子低着头,重重地在地上磕了一下。
    他心中不安的感觉越来越深,尤其是在看到了南越皇这个怒极而笑的表情之后,上一次,太子还记得自己被关在太子宫内反省了三个月。
    南越皇冷言:“你有什么不敢的,你可是太子。你大皇兄被流放了,远在边关,鲁国公已死,什么事都自然有你说的算,太子,你说是不是这么回事。”
    太子连呼不敢。
    南越皇却根本不听他的话,一拍手,御书房的屏风后面走出来一个人,这人脚步颤微的跪在地上。
    太子微微抬头一看,就认出了这个人是谁,这就是他当初安排在大皇子身边的谋士。
    这个人为什么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不是已经该死了吗?
    谋士这人胆子不大,平日里若是对上太子和南越皇这两座大山,那绝对是竭尽所能的献媚,而不是像此刻一样,用仇恨的目光带着毒一般的看着太子。
    “太子殿下恐怕没想到吧,托你的鸿福,属下没死,属下还好好的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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