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神独宠绝色夫人

又被撞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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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沐笙,楚沐笙,楚恪。”轻轻推了推身上的人,没有丝毫的动静,清羽终于确定,他是喝醉无疑了,这醉了就睡看起来酒品还是不错的,就是可惜了她特意挑选的那几个俊俏公子了。
    想把楚沐笙推开,却发现楚沐笙实在是太重了,任凭他手脚并用还是无法把楚沐笙推下去…
    她费了好大的力气,还是无法挣开,她真是怀疑楚沐笙是不是吃铁长大的,怎么这么沉呢。
    清羽认命似的不在挣扎,听着楚沐笙平稳的呼吸声,瞬间涌上满腔的温柔,指腹轻轻拂过他的眉眼,方才自己有些紊乱的呼吸慢慢平静下来。
    她不知道,鸢海的那场业火竟会让他发了狂,甚至自毁元神。
    这是她的劫,是三生诀给她的惩罚,可她不后悔。
    但她不知道,这一世还能遇见他,这场相逢这意味着什么,他们之间会发生什么。
    如果真的拜了天地,那三生石上必然会显出二人的名字,她不敢确定,如今凡人之身可还会受到惩罚?
    她害怕,她贪恋这相守的滋味,她尝过了甜便不愿意再回到那冷清的三生界,不愿意再成为俯视苍生的鸢凰。
    鸢凰,呵,父神母神嫡女,父神膝下六子,唯独她是胎生之子,这份殊荣让她承担了几十万年的寂寞,久到她已经不记得自己真正的名字。
    帝桀,你曾说我是个没有心的人,我也想有心,可我没有选择,父神母神的创世之力都在我身上,我自出生起便被父神在三生石上抹去了名字,只为了守护苍生,我护得了苍生,也算是护了你吧!
    清羽看着楚沐笙这副安静的模样突然想在他脸上搞出点花样,四处看了看也没有找到趁手的东西,正在郁闷却突然想起自己的戒指里有几味变色的药材…
    几个时辰后楚沐笙终于醒了过来,发现自己身下十分绵软,仔细一看吓得不轻,难不成自己睡了这么一晚上,急忙从她身上翻了下来。
    清羽身上瞬间少了重量,也猛地睁开眼,正好对上楚沐笙那十分歉疚的脸。
    揉了揉自己的肩膀,现在她呼吸都不太顺畅,楚沐笙真的太重了…
    看着清羽似乎不大舒服的模样,楚沐笙有些歉疚的开口,“昨晚…”
    “你还好意思说。”清羽坐起身,皱起眉狠狠地瞪了他一眼,可一看见他那张脸又有些忍不住想笑,这强忍着的感觉实在是十分难受。
    楚沐笙仔细回想着昨天,自己莫不是在喝醉的情况下把清羽给办了?仔细感受着来自身体某个部位的情况,又看着清羽身上完好的衣服,觉得应该是没有酒后失礼。
    “我昨天喝多了,没有伤到你吧!来,我帮你揉揉!”楚沐笙看着清羽一直在活动身体,想来是自己在她身上趴了一晚,清羽身体瘦弱,刚才醒的时候自己隐约记得仿佛用了千斤坠,想必是把她压坏了,他瞬间没了想一亲芳泽的想法,只能先讨好着清羽,免得被她给丢出去。
    “别过来。”清羽又瞪了他好一会,自顾自的起床,被压了一晚上不得动弹此刻是腰酸背痛,若是再不活动一下只怕是要废了。
    过了许久,她要开门出去,想起这门上还有楚沐笙设的禁制,才回头看着还在床上坐着愣神的楚沐笙,但这一看更是要忍不住,楚沐笙此刻的脸上画着飞禽走兽,而且色彩十分鲜艳。
    “不起来吗?”清羽想到昨天的事还是心有余悸,楚沐笙到底看没看见那两个娈童啊!但脸上还是不能有半点的软弱迹象。
    “哦,这就起。”楚沐笙回过神,裹紧自己的衣服,十分迅速的的下床。
    “羽儿,还不起吗?我给你把早膳端来了。”清漠不耐烦地声音伴随着敲门声响起。
    清羽看了一眼还在慢悠悠穿衣服的楚沐笙,若是让大哥看见这幅场景会不会撕了自己,不,大哥不会撕了自己,楚沐笙若知道自己戏弄了他才会撕了自己,深吸一口气,“马上起来了。”
    清羽打开窗户,拉着楚沐笙就要往窗户口塞。
    楚沐笙紧紧拉着清羽的手,在窗户边坐了下来,有些好笑,“你这是做什么?”
    “你赶紧走,让大哥看见了可不得了。”清羽压低声音。
    “看见便看见了,你我的关系他们又不是不知道。”楚沐笙顺势揽过清羽的腰,还在她的腰上轻轻揉捏起来,“你这腰酸背痛的,我给你揉揉再走。”
    “你…”清羽的腰经他一揉,还真是舒服了许多。
    “羽儿,你怎么这么慢,饭都要凉了。”清漠又敲了敲门,“我进来了啊!”
    清羽再也不想被楚沐笙戏弄了,直接把他的手从腰上拿了下来,用力一推,窗子一关,拍拍手,一气呵成。
    楚沐笙倒没想到她会推自己下来,没有防备的落在半空,急忙翻了个身,才平稳落地。
    再一抬头,那窗户已经关上,他心里十分郁闷,怎么每次的好事都被她哥哥们打搅。还有看见便看见吧,他们又不是没见过,把自己推了出来算怎么回事,搞得好像他们在偷情似得。
    又仔细想了想,终于察觉到了不对,她哥哥们怎么一个个的都可以直接推她的房门,看来这事以前没有少干啊!
    清漠推开门,看了看房中只有清羽一人的影子,视线落在了清羽身后的窗户上。
    “他走了?”颇为淡定的开口,把饭菜放到了桌子上。
    清羽脸色有点红,自然知道他们方才的谈话被清漠听到了,“啊,走了。”
    清漠仔细盯了盯清羽的脸,又看了看她的腰间,终于把视线移开了,“我觉得,他现在回去可能会遇见你给他的惊喜。”
    “……”清羽愣了愣,惊喜不要变成惊吓才好。
    “昨天好容易才压住他没让他用内力逼出酒来,他一醉就向着咱们府里来了,拦都拦不住。”清漠摊了摊手。
    “你压根没想拦吧!”清羽哼了一声,让清漠有点尴尬。
    他的确是没有拦,而且席间一直在说清羽不喜欢官场,为了他,她愿意放下自己追逐田园,闲云野鹤的心,她原本可以为帝王,却还是一而再拒绝母亲,也许不全是为了他,但她付出的已经太多太多,她不是圣人,做不到面面兼顾,楚沐笙既然要与她共度一生,就别让她一人承担。
    半晌静默。
    清羽背靠着窗户,突然想起一件十分要紧的事,昨天本来是想去看看试炼的,结果一进渺风阁就看见新调教的一批娈儿的姿色不错,瞬间有了戏弄楚沐笙的想法,竟然把试炼的事抛在了脑后。
    清羽道,“大哥今日可有事?”
    “无事。”清漠不知道她又玩什么花样。
    清羽摸了摸腰间的绊云,笑盈盈的看着他,清漠觉得,应该没什么好事。
    死亡谷。
    “门主,清漠,你们什么时候回来的。”栎临一直在密室里用水镜观测着整个死亡谷大阵的动向,听见身后有动静转过身,这密室的锁十分特殊,钥匙也十分特殊,需要气息和机关双重来开锁,只有清羽的心腹才能打开。
    清漠脸色依旧阴沉,清羽面上带着笑意,问道,“也是刚回来,这试炼的如何了?”
    “这批弟子资质较以往差些,只不过半月,一千人已折了百人。”栎临有些纠结,调出画面,顺便看了看清羽的脸色。
    清漠盯着水镜,面色十分严肃,当他看到比较熟悉的几张面孔时,面色更是阴沉,“苍翼军的人怎在这?”
    栎临听到这名字“噗”的一笑,这名字实在是…也不知道楚沐笙当初是怎么想的,给自己的军队起这么个名字,苍翼?一不小心还以为是苍蝇呢?!想来这也是人们为何宁愿说是楚家军也不愿意说苍翼军的原因吧!
    清漠也不理他,只是眼神直勾勾的看着清羽,她是血鸢门主,没她的首肯,谁能进的来,何况死亡谷试炼非同小可,怎么可以让人随意窥视其中,纵然现在楚沐笙可能会因为清羽不会对血鸢门不利,但暗影就是暗影,虽然五年前楚沐笙强行帮血鸢门冠上平定内乱的名号,虽然血鸢门捐了不少财物重建帝都,人们对血鸢门的评论好坏参半,总之在人们心里血鸢门就是亦正亦邪的存在,但血鸢门主终究是人们的噩梦,尤其是清羽任血鸢门主数年,手上沾了多少无辜人的性命,光是五年前那场浩劫就足以令世人所不容,万一哪天楚沐笙腻了清羽,他会不会杀了清羽以平民愤,虽然他不该这么想,但自从慕容家出事之后,他便始终无法放下对楚家人的芥蒂。
    他也想相信楚沐笙,他也想相信他们的兄弟情义,可清悠差点死在楚王府,清羽差点死在楚家人的手上,父亲死了,依凝和依依也死了,那些平日里他看不上的姨娘们也死了,无论过往如何,那都是他的亲人,好好的一个慕容府,毁在了楚王府手里。
    他是长兄,就该担负起守护弟、妹的职责,他不能在失去任何一个亲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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