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邵依婷和老于设计的新衣裳一上市销量并不高,可贵在把那些滞销的布料都动起来,也让不少客人看到这些被封存已久的好东西。
而那件根据邵小姐身量特制的衣衫也不知道被哪个“不长眼”的客人给买走了。
坐在店里的贵妃榻上,邵依婷一遍遍的看着账簿,近期的生意还算不错,但没有预想的这么好,看来很有必要搞点噱头让女人们能对自家店里的商品趋之若鹜。
“成衣出售的效果其实挺好的,尤其是小姐和老于做的这两套,好几个姑娘都来问,不过就是这尺码按照小姐的身板来做,好多姑娘穿着不算合身。”
松林歪着脑袋点点货架上的布料,嘻嘻一笑:“好在小姐当时用的是这些料子做衣裳,不然也不晓得谁会头脑发热看到这个地方?”
“你这话说得就不对了,好歹这些都是上等的布料,怎么说也是丝绸,比那些棉麻的料子贵重了好几倍,就算有些人看上了也不一定买得起。”
说到这里,邵依婷的脑袋里忽然灵光一现:“诶?现在天气这么热,短袖无袖的就算卖得好也只不过是一时的,不如做点秋装的成衣出来,就用这些料子,顺便在门口贴个广告,买秋装送零钱袋子,这样多出来的碎布料也能派上用场。”
“这个主意好!”于太太激动的拍了下手掌:“我和老于前阵子还在说我们玻璃柜里的那些配饰可比衣裳卖得快,没准以后可以多加点货。”
“这也行,反正先变着法的把这些料子动起来,毕竟放久了看厌了就能难卖了。”
起身走到货架前,看着琳琅满目的成衣,邵依婷蹙着秀眉:“曼丽居的成衣大多数都是根据客人的要求定制,却没有属于自己的特色,到底要怎样才能把曼丽居的名字打响?”
店门被推开摇动门上的铃铛,一位身姿曼妙的少女进来,对着老于的方向问了声:“老板,我上次订做的旗袍做好了吗?”
老于殷勤的应了声:“容小姐呀,你要的那几件已经好了,我给你拿来看看。”
邵依婷闻声转头向那个女子望去,感觉有点眼熟,也难怪,这样的美人谁看了都会过目难忘。
而女子似乎也注意到她的目光,鉴于两个人都不认识,她还是很有礼貌的朝邵依婷笑了笑,也真是那微微一笑让邵依婷忽然想起了一个名字——容蓉。
这个名字,在医院里听雅宁姐姐说过,那天一个陌生女子闯进来说走错了病房,还意味深长的向她和姐姐两个人望了眼,许就是那惊鸿一瞥深深的印在她的记忆里,这样的女子一定要当心,就连自己看着都会心动,更何况是个男人。
于太太见常客来了,先招呼她坐一会,不过并没有将她引到邵依婷坐过的贵妃榻,而是玻璃桌旁的高脚椅,坐在那里可以看到玻璃桌里摆放的各种小饰物,这也是邵依婷说过的,要把自己的店铺做成珠宝店一样的柜面,让那些女人全方位的看到那些想要的饰物。
容蓉自顾自的看着,松林则拉着邵依婷翻弄着那些新运来的料子,大抵也和之前的那几批一样,属于霸气不足又贵气有余的花样。
“小姐,你看这个,要是做成旗袍一定很适合大少奶奶。”
松林指着一匹孔雀蓝配上海棠花图样的料子,看这颜色的确很适合应虹,不过邵依婷才不会白白的给家里人做衣裳,好歹她那位傻哥哥竟然为了父亲的一句话都敢一声不吭得欺到她头上,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她可不乐意干。
“确实不错。”
就算心里不乐意,这会有人在边上她也会顾忌到店里的生意,微笑着点点头。
于太太这会过来对着邵依婷笑道:“邵小姐,这匹料子是刚到的新货,倒是适合嫂夫人,只不过我看这颜色亮眼,要是不早点预订怕是会被人先抢走。”
邵小姐?
容蓉惊讶的抬头向邵依婷方向探去,见她身量纤纤,那模样倒不像是那种娇生惯养的千金小姐,可刚才边上的姑娘又叫她小姐,难道真是那人?
听了于太太的话倒是佩服她在外人面前演戏的功力,这会邵依婷配合道:“呵,你这么说我还非定下不可了,不过我想留着给自己穿。”
松林撇撇嘴,抱怨了两句:“小姐衣裳都是喜欢红色,这种亮蓝乍一看和小姐的性格有些不搭。而且你衣柜里这么多还要做,以后这衣衫都能天天不重样了,小少爷可说了小姐将来就该把钱攒下来,不然把自己的衣裳摆出去都能开个服装公司。”
邵依婷抬手捏捏松林的下巴,把她脑袋抬了抬,略带调戏的语气笑道:“哟,瞧你这小嘴怨得像人家里的管家婆似得,我买东西怎么了,能赚钱养活自己就行,谁爱说谁说去。”
“是呀,喜欢就买喜欢就穿,趁着年轻身材好,把该尝试的都尝试了。”
于太太说完,看老于拿着旗袍过来便上前搭了把手,把衣裳放在玻璃桌上给容蓉一件件瞧起来。
一次性做四五件衣裳,看来还是个大户,邵依婷的眼睛在那女人的身上上下打量一番,的确是个活衣架子,身上穿着的那件棉质旗袍倒显得恬静乖巧,真是没法和姐姐说的那种女子联想到一块。
拎起这几件衣裳,容蓉走到镜子前比对了一下自己的身子,示意于太太要到里屋试一下衣服。
过会,穿着新装的女子娉娉婷婷从试衣间里走出来,到华丽的穿衣镜前细细瞧着这件衣衫。
转了两圈,她似乎想到了些什么:“于师傅,这些做得都很好,不过上次我来的时候看到你手里拿了套绯红色的薄纱衣裙,那款式在外头见得少,你这里能给我做件一样的吗?”
“这……”
老于一时没反应过来,扭头瞧了瞧一旁选料子的邵依婷,真没想到现在的姑娘眼光都这么古怪,竟然觉得这样不正常的衣衫好看,心里觉得别扭极了。
“怎么了?”
容蓉顺着他的方向也把视线转到邵依婷身上,真是奇怪,这个女人怎么看怎么觉得熟悉,可又说不上在哪见过。
点了点两块花样的料子,邵依婷笑盈盈的说道:“于太太,这两块料子我都要了,就做成我上次要的那个样子,蓝色的这条做成无袖的,衣袖就用蓝色的薄纱和蕾丝花边来做。这件墨绿的就做成中袖配上浅绿色的纱罩衫,下摆做大点,要像洋装裙摆那样。”
很快,她的要求都被记下来,于太太再根据料子的颜色给她配了花型的盘扣和滚边料的颜色,同样都选了反差色,让一旁的老于感觉眼前一黑,这个邵小姐实在是太大胆了,什么都敢尝试,吓得他做衣裳的时候心里一个劲的打鼓,就怕做出来太丑毁了他的一世英名。
一旁的容蓉并没有因为老于的一张黑脸对邵依婷有什么不好的印象,相反的,她也很想尝试一下这样与众不同别具风格的衣裳。
见邵依婷付了定金准备离开,容蓉赶紧上前叫住了她:“这位小姐稍等一下。”
脚步一顿,邵依婷没有转身,可嘴角从容的微笑透出她的自信,从一开始就料到,今天这个女人定会注意到自己,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看来鱼儿已经咬钩了。
她转过身子冲着容蓉微微点了下头:“有事吗?”
“请问,小姐能否对我做得衣衫指点一二?”
容蓉的话一出,老于那张古板的老脸由黑变灰,难道自己为她做得衣衫不够好看?
实际上不是不好看,而是不新鲜。
这个容蓉是个演员,说起来还算个小明星,只不过她没有像那些可以上大海报的女星那般大红大紫,所以需要一些小手段,让自己跳入别人的眼中,抓住每一个可能让自己成名的机会。
“我?”
邵依婷用手指头指指自己的脸,笑道:“这位小姐你说笑了,我不过是个普普通通的姑娘家,也没有小姐那样的好身段,不知道能有何优势可以指点你?”
“我只是觉得,你对那些东西很在行,希望你能帮助我。”
她将手里的衣衫放在边上的贵妃榻上,莲步移到邵依婷跟前,眼里尽是诚恳:“不瞒小姐,我是个女演员,可是一直都不出挑,这会为了新的电影做了几件衣衫,就想让人有耳目一新的感觉,没想到看到成品总觉得差了些什么,单听小姐方才对衣衫的要求突然茅塞顿开,所以想麻烦你对我指点一二。”
在这个年代,好打扮的邵依婷绝对属于时髦的摩登女郎,当然,她能变着法的打扮其中一个原因是因为父母给足了钱让她尝试让她去学,在国外见过了世面,回到家后又受了母亲和嫂嫂的影响,在邵依婷的心里,女子用于尝试新的装扮和衣衫,找到适合自己的方式才是最重要的。
听到这一番恳切的言辞,更让邵依婷肯定的是这个女人绝对就是当时跑到自己病房里的女演员,也好,之前一直想要找个能为布庄抛头露面的女子,如今这位送上门来的,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
“既然如此,能帮助小姐也是我的荣幸。”
她嘴上客气着,却也对这个女人表示出一定的疏远:“不过,我的这些拙见并不一定能为小姐赢来多少目光,这点也请你别太放在心上。”
“不,你愿意帮我,已经是我的运气,真的非常感谢你。”
就此,邵依婷同意为容蓉新电影里的造型提供一些建议,而这个所谓的女明星也欣然接受了她的提议,并与邵依婷约定在衣衫做成后相约同一天过来试装。
忙了一个下午,容蓉在众多花样中挑选了两批钟意的缎子,学着邵依婷的模样配搭上配饰,付了定金欢欢喜喜的离开了。
走在马路上,松林忍不住好奇对着她犯起嘀咕:“小姐,你什么时候开始管闲事关心起那些不相干的女人的事了?”
“不相干吗?”邵依婷的眸子闪了闪,想起方才的那个女子就觉得兴奋:“没准哪天就有干系了,我相信,她不但会红,还能助我一臂之力。”
这么说松林越发迷糊了,歪着脑袋问了句:“可是为什么要选这个女人呢?我承认,她是漂亮,可没准是绣花枕头一包草,别到头来费神费力还是平平无奇的配角小丫头。”
邵依婷噗嗤一下笑出声来,对着自己的太阳穴处点点:“你呀,用用这个地方好不好?这个世界从来不缺漂亮女人,缺的只是漂亮聪明又有野心的,而这个容蓉恰好就是那一种女子。也许她不会因为那部戏而红,可有那种魄力尝试新的事物,我敢断言,早晚有一天这个女人一定会变得炙手可热。”
到家后,邵依婷一如平日里换了衣裳去吃饭,没想到从老宅归来的赵智煊已经坐在厅里等她,只不过这表情看起来不太高兴。
这一回来就黑着脸不免让邵依婷有些担心,去了趟老宅发生什么事了?
碍着赵祁晟在场,赵智煊没有直接发作,忍了整整一顿饭都没有把话问出口,倒是四叔餐中还有一句没一句的和邵依婷聊着这几天的事,一听到她一天里有半天在外面不进公司,赵智煊的脸黑的越发厉害。
八月份的夜里也热的让人烦躁不安,知了在树上不停高歌就像在宣泄对夏夜闷热的不满,发出“热死啦热死啦”似的叫声。
邵依婷打开窗户吹进来是温热的空气,虽说没有在太阳下曝晒的蒸腾感,沐浴后湿漉漉的发丝黏糊在脖子上甚是难受,一会汗水又毛孔里沁出,黏黏腻腻的感觉是在让人不快,这一把澡白洗了。
她坐在窗前一边擦着头发一边吹风想着心事,最近忙活得厉害,都没好好关心一下赵智煊,也不知道他这会儿是怎么了。
“扣扣扣—”
“谁呀?”
邵依婷起身踩着绣花小拖鞋疾步跑到门口,握着把手一转,门被打开,从门缝里看见屋外的人一声不吭的站在那里,可那双眼睛直勾勾的盯着自己看,冷冰冰的眼神有些渗人。
“智煊?”
在赵智煊强大的寒气压迫下,邵依婷的声音都变得细若蚊蝇,同时她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做了什么会得罪到这个男人?
见他杵在那里,邵依婷向后退了步贴在门边示意他进来。
赵智煊先是愣了下,瞧了她一眼,随后大步进了屋。
还没等邵依婷反应过来,就伸手抓住她的肩膀将邵依婷的小身子转过来面对着自己,然后狠狠的压在门板上发出“碰—”的一声。
她只觉得自己的后背被重重的撞在门上,前胸后背被压的闷痛,这还不是最重要的,因为等她意识到自己的处境时,手臂和身体都被赵智旭的双臂禁锢起来,压根用不上力反抗。
“咳…你做…做什么?疼…”
被男人紧紧抱着感觉都快断气了,邵依婷连说话都变得断断续续:“智煊…快断气了…放…放手…”
她的话并没有为自己赢得喘息的机会,反倒让男人低下头堵住她的嘴,不似过去的柔情蜜意,这个略带惩罚性的吻更让她觉得苦涩不已,究竟是怎么回事好好的要这般欺负她?
嘴唇被嘬得红肿,他还用牙齿抵在唇部啃咬着自己,口腔里甚至还有些血腥气味,不知道是不是被咬破了嘴角,疼得邵依婷眼角都有些湿润,一双手紧紧揪着赵智煊的上衣,忍不住眼泪潸然而下。
她委屈,伤心,不明白为什么赵智煊会这样待自己。
她想反抗,想挣扎,又害怕自己出手太重伤着他。
“唔…疼唔…”
犹豫之际,她整个人被男人抱起来倒在床上,就在赵智煊的身子压下来的那一刻,邵依婷觉得自己的肺快要被撞破了,脊梁骨疼得发颤。可是嘴唇还是被他吸着咬着,疼,身体的疼,更是心疼,心疼自己怎么这么蠢!
大手从她的背脊下抽出,抓住布料一用力发出“呲啦…”一声,胸前单薄的睡裙已经被撕破,露出胸前雪白的肌肤和西式的内衣。
这下她的眼里多了一丝惊恐,就算过去再亲密甚至于同床共枕了好几晚,赵智煊每次都会点到为止,绝对不会触碰那条底线,可是今天的情况着实些不妙。
不是邵依婷不喜欢他不爱他而变得不愿意,只是在这样的气氛下总有种抵触情绪使得她变得极其排斥那件事。
身子紧紧压着床上的小身板不让她动弹,赵智煊用膝盖顶住她的双腿一使劲,邵依婷吃痛收了下腿却恰好被他逮住机会想办法分开她的双腿。而那只大手也从她胸前游走而下,顺势抚过她腰部的皮肤滑落到骨盆处。
邵依婷猛地睁开眼睛用力挣扎起来,想要逃出赵智煊的桎梏并不难,尽管男女之间力量悬殊,可她有的是办法金蝉脱壳,关键是那是她喜欢的男人,这么反常的行为必然是有原因的。
这时候的赵智煊早已红了眼,轻咬着她的唇发出闷闷的说话声:“还不够吗?光一个四叔还不够吗?”
“你在说什么?”
被压在床上的邵依婷喘着粗气,脑子处于半缺氧的状态已经开始有些迷糊,她自始至终都不知道赵智煊生气的点在哪,这一句莫名其妙的话更让她摸不着头脑。
“我问你到底要多少男人才够?我不在四叔林珅一个个围着你装,好了,现在还出来个钟征,这样还不够吗?”
他边说,边狠狠的一拳拳砸在邵依婷侧脸旁铺着被褥的席梦思床上,震得大床弹了两下,也震得邵依婷的脑袋嗡嗡作响。
半晌,她才愣过神来,气红了双眼带着哭腔气愤的吼道:“赵智煊你胡说八道什么?什么男人?我什么都没做!”
“你什么都没做!对,可你身边总有那么多男人,你有了自己的事业变得优秀,而我不能陪在你身边就让他们乘虚而入了,想要机会,我偏不给…”
说罢,一扬手扯开邵依婷身上的最后一道防线,大腿上的皮肤被布料磨得发痛,尤其是那些扯到的皮肤表层火辣辣的难受,恐惧感萌生,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我真的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呜呜呜…别碰我…”
那一刻她突然觉得手脚发麻都使不上力力气,被人羞辱的场景一遍遍从眼前闪过,就算没有雷雨声,这样的场景让她恐惧到呼吸急促,声音压在嗓子口想发出来就要用尽全身的力气。
而身上的男人也像发了疯似的不停啃咬着她身上的皮肤,大手扯去所有的遮盖物,一时一个一丝不挂的女子无力的躺在床上静静哭泣。
赵智煊的唇滑过她到皮肤,丝毫没有要怜香惜玉的意思,雪白的皮肤上落下点点红梅,甚至有些红的发紫,肩头被他用牙齿咬过的痛楚惊得邵依婷顿时又恢复了声音。
“智煊…智煊我求你了…不要…”
她似乎殚精竭力,浑身上下被自己的汗水湿透,脸上的眼泪已经变成了泪痕,恐惧,迷茫,无尽黑暗笼罩着自己,那种无力反抗的感觉让邵依婷浑身颤抖,却连抬手推开他的力气都没有。
听见衣衫摩擦的声音,和他略带粗重的呼吸声,整个身子被他箍住自己竟然一点也没有反抗。
胸口的闷痛,像是一股寒冷的电流,让她浑身紧绷起来,关节都揪在一起咯咯作响,意识慢慢涣散开,似乎眼前的人变成了当年的那个雷雨天黑夜里邪佞的男子,顾不得手臂上的伤口鲜血淋漓也要将她质押在地上。
“啊…不要碰我!”
她尖叫一声,努力试图坐起来,可身体上一点力气也用不上。曾经的噩梦好像又要重现,记忆里心头那种钝刀子割肉的痛楚让邵依婷恐惧到连脚趾头都弯曲起来,眼角的泪花泛滥,手指甲陷入床褥里好似一用力就能被折断,额头上冷汗涔涔。
而赵智煊也在痛苦中从牙缝里挤出那一句:“依婷,我要让你记住,我爱你,没人能从我身边抢走你。”
邵依婷的身子被软软的抱起来,眼光涣散对着他的耳根看了看,慢慢的脑袋向后一仰,整个人瘫在他身上,眼前一黑不省人事。这时候男人意识到她的不正常,用力晃了晃她的肩膀,没有一点反应,就像是死了一样昏厥过去。这还什么都没来得及做,怎么就昏死过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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