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摇了摇脑袋,苏婉拍拍自己身上的灰。一如从前一样漫步在苏府之中,原有的花草被火焚灭的只剩灰烬,就连平时端立的柱子也倒的七零八落。苏婉假装没有看到,轻熟的回到了自己的屋子,打开了暗室。
暗室却是连外面的灰尘丝毫都没有沾染上,完完整整的就如她上回离开时的样子。苏婉取出夜明珠,照亮整个室内,原本略微安静的屋子因为熟悉的光线照来而开始躁动起来。
只见整个屋子被修成了药房的模样,倒是旁边有一小门让人生疑。苏婉缓缓打开小门,里面,别有洞天。
却是修成了一个小森林般的模样。
纷飞的蝶虫让人似乎身处梦境,不若你看见了泛着幽光的身影。仔细的聆听,还有丝丝的蛰伏声。苏婉眉头一皱,直直接上了扑着而来的一条蛊虫,眉微微挑起,手下丝毫不犹豫,快速抽出一支银针,几滴紫色的血液顺着留下,苏婉腾出只手取出一个小白瓶,如数的血液进入了其内。
也真是恰巧。苏婉缓缓一笑,正好需要这百叶虫的血液做药引,她也节省了时间去寻找它。正在思索之间,紫色的骨蝶飞舞在她身边,显着一丝的魅惑之感。苏婉伸手,其中一只停留在她的手上,紫衣女子缓缓一笑,也默认了它的存在,“走吧。”
离开了她的小森林,苏婉又从她的私库药房里去了几味药材,才离开了自己的屋子。
边走边思考着她也不明白的问题,一不留神竟然到了原来苏父的书房,想着原来父亲耳提面命,也没有丝毫的犹豫,跨步进去。
一入屋子,已经不能看出原来的屋子模样。同先前一样,还是灰蒙蒙的,苏婉挥挥袖子,按照吩咐从一本书里取出一把小剑,再将它放入了旁边不起眼的暗匣里,蓦的弹出一个盒子。苏婉不疑有他,打开盒子,里面赫赫躺着一个质地相当好的琉璃镯子,细细一观察,依稀可见的还有些花纹。镯子的边角被银丝轻轻的抱住,勾勒些欲飞的白鹤。
苏婉有些发愣,内心多的是不解。咬破手,滴出几滴殷红的血液,打在镯子上,竟是浸了进去。镯子内的花纹也因赤色的进入而更加明显,孤零零的几只梅花显现,苏婉的神情却是温柔了起来,几乎是瞬间,喝声道,“谁?”
与此同时,几道黑影出现,“参加主子。”
“主子?难道是我?”苏婉不动声色的将镯子戴在了手腕上,又无意的在拨弄头发时碰到了耳垂。
回答她的是齐声一句,“是。”
“为何?”
来人尽数抬起头,却是四个颇为年轻的人。两男以及两女。为首的男子与后面三人交换了一下眼神,上前一步,“前主子留下的鹤梅镯便是信物。”
闻言苏婉倒是看了看自己手上的镯子。
“况且,”见苏婉的神情似是不信,男子沉声补充道,“前主子也将您的画像交给属下。”
苏婉眨眨眼睛,闪过了情绪,情绪拨动很快,四人皆没有补充道,“原来如此,也曾提及。”苏父自然说过他手里有个组织,曾言在她十五岁这年作为及笄礼物送给她,她自是嫌这些太多繁琐,婉言谢绝。没想到,竟是如此……苏婉苦笑一声。
“所以你们是?”苏婉淡淡问道。
“嘁,”却是另一名男子不屑开口,“连尚宫听过没?”面对一个小姑娘做他们的主子,他自是看不惯的,如今他们四人是宫中选出的佼佼者,才跟了主子不满两个月,结果又被换主子。
“问越!”最开始说话的男子不免沉声开口,他哪里不知道问越的内心想法。
苏婉又是一笑,原来是横跨四国的连尚宫。连尚宫与枭瞿盟自是江湖上两并驾齐驱的组织。不过两个组织自是看不惯对方的做派。枭瞿盟是个杀手组织,而连尚宫,苏婉也不甚清楚对方到底是个什么样的门派。才思考完又听到问越的话,笑意加深,“你不满意我?”
“废话!不过是个小姑娘!”问越没有在意朝贺不停给他的警告眼神,双手环抱在胸前。
“呵,”苏婉不咸不淡的开口,“行,你打的过我就行。”问越听了这句话,才正眼看着苏婉。虽说对方温和的在笑,身旁飞着的蝴蝶却是让人有些背后发麻,“行啊!”
“喂!”剩下的三人拉不住问越,朝贺是平时暗中跟随苏父的,也简单见过苏婉几面,深知对方不会什么武功,不禁有些担心。
苏婉将三人的神色收入眼中,又抬眼看了问越,“请。”
“我还不需要一个小姑娘来让我!”话虽是这么说,问越的动作却猛烈起来,一个栖身就到了苏婉面前,手上不知从何处摸出的暗器直逼苏婉的脖子。
苏婉含着的笑意丝毫未变,心里却默数了到了一,面前的男子却脚下一软,抬头盯着苏婉,出现的却是刚才围绕着的蝴蝶,一晃神,他的头不禁晕眩起来,正提神寻找苏婉的踪迹时,熟悉的冰凉的触感就让他呆住了,回答他的是好听的一句,“你输了。”
“啧,你耍诈!”问越恨恨的甩开苏婉的匕首,眼神颇为不爽。
苏婉微微一笑,玩转这手中的匕首,眼神不变,“只是说打败你,可没说用什么办法。”
目睹了一切的三人倒是一愣,其中一名女子倒是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又开始喋喋不休。
正当问越出言不屑的时候,冷不防被丢进了一粒药丸。问越猛地抬头,大骇,“你给我吃了什么!”
“没什么,只不过是让你闭嘴的药。”话音刚落,问越便觉得头一重,竟然歪倒身子向后倒去。朝贺连忙将人接住,苏婉才慢悠悠的开口,“蒙汗药。三个小时后就醒了。”
三人色微微好转。
“知道你们也有不满,”苏婉含了一块糖,“我先带着他离开,接下来的三个时辰想办法把我找到,提前找到我就不做这宫主。”
提着问越的领子走了几步,又想到了什么停下,嘴角扯出不怀好意,“加油了咯。”
夜色越来越沉,星河灿烂。
苏婉百般无聊的将问越狠狠的揍了一顿之后,三人才如约而至,不过大大小小的都还是布满了些许的杂草,面色看上去颇为不堪。
“不错嘛。”苏婉开口笑道。
这三人是真的不错,在她百般引导下还是没有走错道路,比她期望的时间倒还是早上了几分。
朝贺苦笑一声。
不知为何他们都运行不了真气来,想必也是这位主子的手法。一路徒步而至这破庙,自是免不了被走兽的追赶辛苦。多少的不满还是被消失殆尽。
“你是如何做到将我们的真气抑制住的?”平时最沉默的鹊忆开口问道,眼里是不解以及凌厉,盯着苏婉,“你真的是我们的主子?”
旁边的朝贺也沉默,他也不解。另一女子准备辩解几句被他拉住。
苏婉饶有兴趣的看着面色肃然的女子,心道果然,抑制住真气的确不是正宗武学所支持的,江湖上暂时也没有任何一种武功能够有此功效。唯有西煌那边有所提及,却是险恶的秘法。在这几人看来,她不过是京城苏家的嫡出娇娇小姐,自然是不会的。只可惜消息有误,她,还有另外一个身份。
苏婉回答,“这很简单,用药就行了。”她将药物藏入耳饰之中,触摸的同时药物开散,只需要一盏茶的时间,会武功的人便会在四小时之内封闭真气。
“不可能!”晕倒在一旁的问越缓缓醒来,脸颊却是疼的要命,自己出手摸了摸,却是肿了很高。余下的三人都不忍将目光转向他。问越暗自咬牙,自是知道如今这个场面的罪魁祸首是谁,听了一番话忍不住开口。
“怎么不可能?”苏婉瞥了他一眼,却是一字一句的掷地有声,“因,为,我,就,是,医,鬼。”话音刚落,鹊忆的眼神里闪过一丝欣喜,而问越的表情也是青了又白。
看完了一切的通曲又是噗嗤一笑。
苏婉也听出了之前笑的声音,抬眼看着通曲,“嗯?”
“主子!”少女脆生生的开口,迎接到了苏婉的目光,有些羞赧,“我是通曲。”
“娃娃脸?我最羡慕了。”苏婉抬步走到她面前,犹豫了一下就捏了捏她的脸颊,“哇好嫩。”
通曲有些呆。
朝贺轻轻一笑,“这可是小魔女。我是朝贺。”
小魔女?苏婉亦笑,对上朝贺的目光,微微颔首。
“如果你是医鬼的话,那一切好办。”鹊忆的声音也染上颤抖,“主子,我是……鹊忆。”
苏婉明显感受到对方的情绪拨动,面色不变,将眸光看向鹊忆,少女缓缓开口,“你记不记得两年前洛河镇的鹊仙桥?”
鹊仙桥?
朝贺与通曲面面相觑,苏婉倒是讶然,“是你?”两年前因事恰好到了洛河镇,碰巧救了一名女子。没想到是她,缘分兜兜转转,苏婉与鹊忆相视一眼,眼里是满满的感慨。
一股阴郁之气暗自而生,四人回首,却是被忽略的问越。苏婉挑眉,问越不情愿的出声,“主子。”
------题外话------
get新身份了,写文的笔力还是好青涩喔。
冷漠。
晚上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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