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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边开州知道我们被救走的信息以后,朱三气的将李木玄差点杀了,尽管那个李将军如何辩解不是军师的错,但是这次主帅还是李木玄,他要不是给朱三带回来那个长生不老丹,估计这回李木玄的人头早就落地了。
李木玄的算盘打的也有失算的时候,他本以为,牵制住师弟就能控制整个局面,倒是忘了小李将军的黄雀在后。
不过听到独眼龙被气死的消息,朱三倒是高兴了好几天,他计划虽然不是全部都成功,至少围困泸州,逼死独眼龙这一计所以成功了。
朱三这会正跟着柳双儿在房间翻云覆雨,不分彼此时,这有人来送来了急报。
朱三不紧不慢的穿好衣服,只剩下欲求不满的柳双儿在床上,哀怨的盯着朱三的后背。
前面书房已经有人等在哪里,想必事情很紧急不然也不会这个时候扫了朱三的兴致,要不然那不是找死吗?
看着大腹便便而来的朱三,眼睛里还带着凌冽的目光,看向两边站着的人。
“启禀将军,泸州急报。”
“拿过来。”
朱三看完急报,一拍桌子,瞪大眼睛,咬牙切齿的大骂道。
“可恨的小崽子,竟敢不把我放在眼里,不给他点颜色瞧瞧,不知道我朱三的厉害,来人。”
下面的大将们一个个俯身前倾,等待着将军的命令。
“传我口号,命西路大军全部进攻泸州,势必夺回来。”
“是。”
几个人同声而和,转身走了出去,书房里此刻只剩下他自己,他以为独眼龙死了,怎么也要缓几天,自己可以乘此机会,一举将泸州拿下,看来,自己倒是想错了,那个小崽子嚣张的很,这两天功夫竟然将泸州解围了,还让自己损兵折将不少。
想想此刻,那小崽子倒是比他老子更厉害,更难以对付,这以后……,哎!势必将来两军对垒胜算渺茫啊!
本以为,小李这样一死,那天下指日可待,如今怕是自己想的太过天真了,一想到这,朱三的太阳穴突突的疼起来。
出去了好几个月,如今在回来,都进了冬季,这一路走来,除了萧条的城镇和村落,就连路边的树木都带着沧桑感。
越接近仓剑山,越来越多的树木都变得光秃秃的枝头,一阵风吹来,卷起的叶子满地跑。
一路走来,沿途有人传来信息,山上已经准备好了,这下我的心才能平静下来。
我回去的时候,苏子师傅和很多人都在山脚下等着我们,听说他们主上病了,整个山上的奇珍药材都搬到了子言的院子里,准备给子言好好调养,因为听说了我们被朱三抓住,后来差点又死在墓里,都觉得万幸。
这不我和子言刚休息了一会,一个人接着一个人的来他探望,说是探望,实则都是来问子言的病情原因,这刚送走了苏子师傅,阿妙音被人搀扶着走进我的房间。
“阿——阿妙音,你怎么来了?”
我看着她身后还跟着两个人,但是走路却没有任何问题了,她一摆手都门外伺候着,她的眼睛好了?
“朵儿姑娘,我来的瞧瞧你。”
一说来瞧瞧我,看来就是有事问我?只不过是一番客气的说辞罢了,不过毕竟是长辈,我再怎么不愿意,还是要耐着性子。
“多谢阿妙音来来看我,朵儿感激不尽。”
“你们这一路辛苦了,多亏了姑娘照顾乾儿。”
“阿妙音不用跟我客气的,都是子言在照顾我,是我不好,没有照顾好他。”
“你能跟我说说,子言从什么时候开始发现中毒的吗?”
这开门见山的,是兴师问罪?还是探究原因?但是看着满脸笑容的阿妙音确实是带着笑来问我的吗?
“什么时候,这我也不清楚,不过从墓葬出来,子言就开始流鼻血了,开始我还以为是天气干燥,后来一天后才发现不对劲。”
“那你们是否在墓里动过什么东西?”
“没有啊!他一直在看岩画,而我……,我的血……。”
我的血掉在地上不见那会,子言在干嘛?柳絮儿在干嘛?为什么会不见了,这一连串的事情发生,现在想起来,似乎能串联起来,我的血是不是唤醒了某种东西,那红色的液体真的是血?
不,不是我,不会这么巧,柳絮儿为什么死了……。
“朵儿,你怎么了?”
阿妙音奇怪的看着我,我自己嘴里胡言乱语的说着自己都听不懂的话,而且目光呆滞。
“没什么,我在回忆那些细节而已。”
“什么你的血,你难道也受伤了吗?”
我抬起手看着,此刻我的手里连一个疤都没有,曾经那个口子在哪?我甚至都变得模糊的记不清楚了。
但是那些血真的是流出来掉在地上不见了,我的脑子突然变得糊涂起来。
“没有,没有。”
“什么没有?”
我颠三倒四的胡乱说着,阿妙音有些失望,鄙视的看着我,好像根本没有尊重她。
她起身没好气的离开了,留下我呆呆的望着屋门口,是不是我说错什么了?
后来这半月再也没有人来过了,只有苏子师傅一个月后的某天下午来看我,还带来了一样东西
那天正好冬至,好不容易出了太阳,我搬了一把躺椅坐在了北墙根便晒太阳。
按说没有人打扰也不错,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以前从书房里搬来了很多书,如今难得清闲下来。
子言的病,我是无能为力,看着苏子师傅的眉头,我也知道子言这次有点严重,这几天一直在想该怎么找找偏方呢!
我将一手里的朝脸上一放,唉声叹气的闭起了眼睛,先睡一觉在想办法吧!
等我醒来的时候,就看见苏子师傅竟然就那么看着我,等着我醒来。
“苏子师傅,你怎么来了也不叫醒我?”
“看你睡得真好,就没有打扰你。”
“对不起,真是对不起。”
“朵儿,我这次来,给你看一样东西。”
他将很白的一个瓷罐里东西拿出来,是一个盒子,带着淡淡的香气,但好像还有一种味道。
我惊奇的看着苏子师傅将盒子打开,里面有一朵已经枯萎干透的白色透明的花瓣。
这香气……?
应该和那个墓里的香味一样?一样的香气?我连忙捂住鼻子生怕自己被传染到毒。
“苏子师傅,这花有毒?”
似乎他根本不怕,笑嘻嘻的冲着我摇头,我的样子有点可笑吗?我见他不怕,也就忐忑的放下了捂着鼻子的手。
“这是什么花?有毒吗?”
“有。”
“那你为什么不怕中毒?”
“它本身毒性没有那么大,只要和一种东西合成就成了剧毒的香气。”
“什么东西?”
“一种人的血。”
“什么人的血?”
“如果我没有猜错的话,朵儿姑娘的祖先是池堤人吧?”
“什么池堤人?”
我一时还没有反应过来,这个名字曾经亚轩那边的吴大夫好像提起过,对!就是这个早已消失的国家,听说曼陀罗就是那个国家的巫师所拥有的一种毒药。
不对啊!我是穿越过来,怎么成了池堤那个古老国家的人,还有我的血,怎么和那朵花有关系?
这一连串诡异的关系,让我有些迷糊,难道子言中毒是因为我的血?那柳絮儿跪在那个是什么的面前?
“朵儿是不是想到了什么?”
“苏子师傅,你这朵花可是西域黑曼陀罗的花瓣?”
“正是,”
“你那里来的?”
“这是家师传下来的,”
“那你为何断定我是池堤人。”
“因为姑娘的眼睛。”
我嗤之以鼻,这双瞳之人世间多了,为什么翩翩就断定是我。
“因为姑娘的血。”
我大惊,苏子师傅盯着我的眼睛,我有点毛骨悚然的感觉,他仿佛是凌冽的目光在质疑我。
“子言的中毒,是我造成的?”
“不错。”
“他知道吗?”
“想必主上是知道的。”
“他知道?”
我眩晕起来,我总是后知后觉,这些天我总觉得很多事想不通,就是不知道到底哪里有错,错在什么原因,现在我似乎想清楚了。
我既是来报仇的也是来终结这千百年来的诅咒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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