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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您当选兴荣集团董事长的三个月时间里,关闭了四家子公司,裁掉三百多名老员工,这么大规模的改组和裁员,近十年来的帝京商界都不曾有过。兴荣股价一度跌至上市以来的最低位,请问您对这个问题怎么看?”
看着电视屏幕上满脸矫情和做作的女记者喋喋不休的朝着台上发问,凌冽深邃的眼底涌上毫不掩饰的不耐和厌恶。
饶是面对这样避重就轻,明显不怀好意的问题,台上的罗溪依旧笑得如沐春风,眯着一弯笑眼看向女记者,不慌不忙的回答:
“你说的‘改组’是不错,但裁员却不完全正确。最近兴荣收购了三家在新兴行业中颇具潜力的小公司,用来扩充这几家公司的人员正来自于关闭的那几家子公司。剩下一部分达到退休年龄的职工,兴荣也按规定发了养老补贴。”
满意的看着女记者稍显尴尬的面色,她又继续说:“兴荣现在的股价一直在稳步回升中,相信我们的努力,广大股民都是有目共睹的……”
凌冽听罗溪侃侃对答,唇边终于浮上一抹欣慰的笑意。
她为了整顿兴荣集团,这几个月所付出的艰辛努力,他在一旁都看得分明。
虽说他派了白鲁平那个狗头军师帮她,但她却不是会乖乖依靠别人的性格,事事亲力亲为,操劳的很。
要不是自家老婆见招拆招,没在记者会上受到太大的刁难,他真忍不住把那些站着说话不腰疼的记者统统记在小本本上,回头挨个收拾。
“怎么还在看,你都看几遍了……”
罗溪说着话,从浴室里走出来,她穿着上下两件套的睡衣,领子是圆圆的娃娃领,衬着她白皙水嫩的胖脸蛋,看上去像个瓷娃娃,很可爱。
凌冽随手把身边的被子掀开一角,让她坐进来,又体贴的把电视遥控器递到她手心里。
“等你呢,随便看看。”
他不动声色的回答,视线不由自主向下落在她看起来平坦的小腹上。
“往那边去去,挤死了。”
罗溪咕哝了一嘴,凌冽只把被子掀开,人却一动没动,身后露出大半张床位,自己却和她挤在一边。
她说完了也没看他,拿起遥控器不经心的换着频道。
电视画面闪烁着转了几个来回,身边大火炉子似的某人和那两道灼热的视线却久久滞留着。
“看什么呢?现在还不行,赶紧睡吧。”
罗溪哄小孩似的拍拍靠在自己脸侧那张俊的邪乎的面孔。
凌冽却像是没听到似的,身子没动,只有一只大手滑进被子里覆上她的小腹。
“这家伙什么时候能出来。”他低垂着视线,喃喃自语似的。
罗溪低头看了看,又转向他,不无嫌弃的说:“现在才三个月,这么着急干嘛……”突然她神色一凛,皱眉道,“你这就嫌弃他了?”
“怎么会?”凌冽立刻说道,薄唇凑在她耳边,“你生的我都喜欢。”
“还不知道是男是女。”罗溪噘嘴道,“爷爷肯定希望是个男孩。”
“他说了,无论是男是女都是长重孙,一视同仁。”凌冽轻声道。
“真的?”
凌冽认真的点头,又补充说:“我想要女儿,把她养成个小公主。”
“不是要童子军的吗?”罗溪扭头问。
“童子军也是公主的。”
罗溪噗嗤一笑,又故意板起脸来说:“你这个穷鬼拿什么养公主和童子军?”
凌冽挑起一边眉毛,显然对‘穷鬼’这个词十分的不屑。
“我竟然不知道,你以前所有的资产都在晓驰名下。”罗溪继续挤兑他,还悠悠叹了口气。
鉴于凌冽的职业身份,名下除了可怜的工资,根本没有资产,无论是帝盛的股份还是白鲁平公司里的股份,甚至连那部超豪华的越野车全都放在了晓驰名下。
“那有什么,”某穷鬼全不以为意,“我老婆现在是董事长……”
罗溪看他一脸靠老婆养不成问题的样子,忍住笑,抬手揽住他的肩膀问:“你就不怕别人说你吃软饭?”
她还很大爷的捏着他的下巴,肆无忌惮的欣赏着军爷逆天的颜值,靠这张脸吃软饭,绝对能吃得有滋有味。
“怕什么?”被说成吃软饭的军爷丝毫没有愧色,还振振有词的说,“那是妒忌,没本事娶到这样的老婆……”
他的话还没说完,罗溪又噗嗤一声笑出来,军爷无耻起来真是百无禁忌。
她怀孕以后,两颊微胖越发白嫩浑圆,一笑起来隐约多了两个浅浅的梨涡,即使距离近在鼻息之间,肌肤上也看不出多少瑕疵,水滑滑的吹弹可破。
凌冽看得心神荡漾,忍不住收紧揽着她的手臂,低头在那剔透的小脸上亲了一下,充分体验了一下q弹的触感。
罗溪前面因为忙于各种公事,竟然连自己的身体状况都忽略了,发现怀孕的时候,已经快两个月了。
欣喜之余,突然多了各种禁忌,这禁忌不幸也把某军爷包括在内,忍的太辛苦了,他便留宿在营地里,却时不时被薛暮山编排。
心里也始终放心不下,大多时候还是要强压着一腔子火回家来陪她。
可某女人不心存感激就算了,还偏偏没心没肺,有意无意的……撩拨他。
当然,他不想承认,自己的自制力也不像以前那么好了。
被偷袭的女人此刻也不闪躲,还肆意的把另一只手臂也攀上来,两手一起搂住他。
“不嫌我穷了?”凌冽压低声音问。
罗溪眯眯眼,心情大好的笑道:“没关系,姐养得起你。”
姐……凌冽的眉毛几不可查的抽了一下。
她却笑得小狐狸似的,睫毛轻颤,颤得他又压不住的浮躁,可她还变本加厉,拿出调戏小鲜肉的口吻说道:“来,让姐亲一个。”
说完,也不管人家小鲜肉愿不愿意,真的啾一下在他薄唇上来了一口。
凌冽的心倏地漏跳了一拍,不知道是不是忍太久,竟真的像初尝禁果似的,一个吻已让他控制不住的要血脉贲张起来。
他眸底暗沉,嗓音也哑了:“这可是你点的火。”
话音未落,他低头追逐她未及离开的唇,一沾上,舌尖便迫不及待的撬开两片柔软的唇瓣,轻车熟路的滑了进去。
军爷绝不是只会动动嘴的人,身体微一前倾,轻轻松松就把怀里绵软的身躯压了下去。
有点儿乱了章法的巧取豪夺,尽是掩饰不住的迫切渴望,全然不见了平时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的冷酷暴君作风。
罗溪任由这个混乱的吻持续着,直到略显粗糙的大手情不自禁的钻入她的睡衣游移起来,她才扭开脸,气息不稳的说道:“别忘了咱们的小公主。”
“……”
她现在不止点火是把好手,还尤其擅长灭火,只是灭的方式简单粗暴了点儿。
深知凌大军爷是极重责任感的人,这样一说,果不其然,渐趋粗重的呼吸在耳边慢慢的偃旗息鼓。
只有火热的胸膛深深起伏,似是还有点儿不甘心。
“过段时间就行了。”她搂着他,还坏心眼的跟他咬耳朵。
他缓缓抬起幽邃的眸子,映出一双晶亮的大眼睛,狡黠又明媚,让人爱也不是气也不是。
“睡吧。”无力的两个字从他牙缝里滑出来。
大手一展,啪的熄了灯。
黑暗里,柔软的小身躯灵活的蠕动起来,又往他怀里拱了拱,完全不顾他身体里还没全熄的那簇小火苗。
小身躯扭了片刻,终于找到了舒服的姿态,停住不动了。
两个人的呼吸渐渐同步的平静下来。
凌冽好容易稳住心神,排除杂念,忽觉一缕细细的温热气息扑上脖颈,只听:“要不要我帮你……”
她的声音软软的近乎呢喃,鼻音很重,真不知是是好心还是故意。
他感觉小腹跳动了一下,那簇眼看就要熄火的小苗苗,一下被这声音勾住了一缕残魂,意志不坚定的再次摇曳起来。
一只温热的小手在他胸前有一下没一下的划拉着,像是在给这小火苗扇风一样。
他一把攥紧那只不安分的小手,从丹田里发出一声低低的沉吟:“快睡。”
噗嗤一声,怀里的小身躯抖了起来。
“……”
这可恶的小女人幸灾乐祸呢?撩完就弃,她这不是第一次了。
等机会来了,一定要好好治治她。
罗溪最近很容易疲惫,哪会想到军爷在心里默默盘算她,全然无觉的沉入梦乡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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