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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雀街,一座宏伟大气的府邸占了半条街,前门和后门都分别有两尊白玉石雕刻而成的石狮子,庄严肃穆,看得路人不禁肃然起敬,元人不知无人不晓,这府邸的主人乃是曾送先帝太宗皇帝李世民一起征战的开国功臣程咬金,被先帝奉入凌烟阁,永享世代香火,所以对于这样的一个人物,他们还是心怀敬畏的。
程国公府前,一袭白衣风流,绝美倾城,雌雄莫辨的人,正端详着“程国公府”,四个大字,笔锋苍劲有力,飘逸酒脱,据说这乃是先帝亲手所写,用的乃是他最擅长的“飞白”。
那个一袭白衣风流,绝美倾城,雌雄莫辨的人,勾唇一笑,邪魅勾人,然后纵身跃进了程国公府,翩跹如蝶,轻灵唯美,其功夫之高,令人惊叹。
他穿过九曲回折,高雅大气的回廊,避过来回走动的婢女和家丁,来到正堂前,他调皮的喊道:“有贼啊!快抓贼啊!”
闻言立刻便有家丁朝这边跑来,那个一袭白衣风流,绝美倾城,雌雄莫辨的人,好玩的看着向这边跑来的家丁,邪魅的一笑,然后纵身一跃,跃到了一棵梨花树上,洁白的梨花在她的身后盛开。
哪里有贼,那贼人在哪儿呢?
在这儿呢?一声轻灵好听,带着淡淡的笑意的声音响起。
那群家丁抬头,朝声音的来源看去,却蓦地怔住了,眼中全是惊艳,太……太美了。
高大的梨花树上,坐着一个一袭白衣风流,绝美倾城,雌雄莫辨的人,白衣胜雪,与这一树的梨花刚好相映,云浅入画,三千青丝用白色的发带高高的绾着,风流无瑕,青眉如画,含烟朦胧,一双赤血红眸,红如鲜血,邪魅勾人,眸中含情欲泣,似喜非喜,星光点点,好似那亘古遥远的星辰尽含于她的眸中,水光潋滟,美得惊心动魄,眸光潋滟间早已是倾世风华,额间一株绽放到极致的彼岸花,妖治魅惑,尽敛这世间的绝代风华,薄唇红如烈火,勾人魂魄。清绝出尘,却也邪魅妖娆,清而不冷,魅而不媚,气质宛然,又仙又妖。
他的身后是一簇簇洁白如雪的梨花,此刻却成了他的陪衬,十里梨花亦不如他的美。
这样的人儿究竟是仙还是妖?这样的人儿又怎么会出现在这儿?
你们不是要抓贼吗?怎么?不抓了?他把玩着自己的发,邪魅的笑道。
你……你是贼?
是啊!不像吗?那个一袭白衣风流,绝美倾城,雌雄莫辨的人嘟囔着嘴,好似有些疑惑,有些怀疑,又有些委屈。他此刻的样子美得令人心碎。
树下的那群家丁又一次看得痴了,太美了,怎么可以长得这么美?
看着他们呆呆的样子,他无趣的道:“一点儿也不好玩”,然后纵身跃下了树,风吹起他的衣袖,长袖轻舞,轻灵唯美,洁白的梨花随她而落下,梨花如雨,纷纷而落,美人如画,遗落了一地的繁花。
她轻轻的飘落到地上,而她身后的梨花仍旧如雨般落下,落满她的全身,落满一地的繁花,唯美如画。
你……你……究竟是仙是妖?
闻言他邪肆的一笑:“我既不是仙,也不是妖,我是人”,红眸含笑,灵动狡黠。
你是什么人?竟敢闯入我程府作乱?一道威严雄浑的声音响起。
闻言那个一袭白衣风流,绝美倾城,雌雄同体的人,转回了身笑道:“您看我是什么人?――爹”。最后一个字时,他的声音明显的一颤,再不似之前那般轻快狡黠,而是带上了一丝哽咽。眸中也带上了点点泪光。
那群家丁浑身一颤,眼前之人竟然唤他们国公爷爹,那……那他岂不是就是他们的主子了。他们满眼惊恐的看着他。
你是……你是浅浅?程咬金还未开口,他身旁的美貌妇人就已经颤抖着声音,哽咽道。
是啊!娘,我回来了。他调皮的朝她眨眨眼,灵动狡黠。
闻言美貌妇人瞬间泪如雨下,她……她的宝贝女儿终于……终于回来了,而她竟不敢上前一步,也不敢去抱她,因为等了太久,想了太久,她怕这次又只是她的幻想,怕梦醒之后又是无尽无穷的悲伤和心痛,所以她不敢上前,也不敢去抱她。
浅浅,你……你终于回来了。程咬金哽咽,又不可置信的道,此刻那个刚毅勇武,流血不流泪的男人也是眸光含泪,面对自己的宝贝女儿,百炼钢也化为了绕指柔。
是啊!爹,我回来了,让您和娘久等了。原来她竟是程咬金的女儿――云浅画。(“云浅入画”)
直到此时,那美貌妇人方才确定,这不是她的幻想,她的女儿是真的回来了,她再也忍不住的冲上前抱住她。
她等了那么久,盼了那么久,想了那么久的宝贝女儿终于回来了,她好开心。
浅浅,你……终于回来了,娘……娘好开心。
好了月月,浅浅才刚回来,肯定也累了,你先让她下去休息休息吧!程咬金道。
好,好。那美貌妇人松开自己的宝贝女儿,那美貌妇人便是程咬金的妻子云初月,她曾随程咬金一起征战,是高祖皇帝李渊亲封的护闰将军,一品夫人。
浅浅,走,娘带你去你的阁楼看看。
云初月将云浅画带到了一座阁楼前,高雅大气,一看就是女儿家的闺阁,阁楼下种满了红色的彼岸花,红艳似火,迷人心魄。
娘带你去看看。
好。云浅画笑道。
云初月带着云浅画进了第一间房,只见里面全都是书,文学著作,史书,兵学,甚至还有小说(即唐传奇)。
云初月看着这一排排的书笑道:“这是你爹为你准备的书,你爹说他的女儿就不该被思想禁锢,想读什么书就读什么书”?
那爹爹他就什么书都给我准备一本?云浅画笑道。
是啊!为了这些书他可是花了不少心思,南北到处跑,也托了不少人,才将这些书准备齐全的。云初月也笑道。
云浅画在脑海中,想想了一下自家爹爹抱着书的傻乎乎的样,就不由得笑开了。
只可惜,这些书,你却从来都没有机会看?云初月心痛悲伤的道。
云浅画一直都是她心里的伤,更是她心里永远也抹不去的痛,每每想起便痛心疾首,当年她随夫征战,却不想已有两个月的身孕,她的夫君和当时还是秦王的太宗皇帝,都劝她回京休养,她不听,执意留在军营,结果在一次上战场杀敌的时候,不慎从马上落下,导致了她的女儿早产,且体弱多病。
那时的场景,她至今都不敢回想,若是那时她的女儿保不住了,她也势必会随她而去的,她现在真的很后悔,当时没有听自己夫君和太宗皇帝的话,导致了自己的女儿早产,体弱多病,她想如果那时她肯听他们的话,乖乖回京休养,那么她的女儿也不至于早产,更不会体弱多病,这一切都是她的错,是她对不起她的女儿。
后来她的女儿更是因为一个预言而无法养在他们的身边,他们不得不忍痛将只有三个月大的女儿送往药王谷,这让她如何能不心痛呢?
更让她心痛的是那年太宗皇帝下令,所有的世家子弟,无论年岁大小都必须进宫,而她的女儿为了不让她的儿子受苦,毅然下了山,独自一人进了宫,而她不知是如何说动了太宗皇帝,竟然让太宗皇帝同意了由她代替她弟弟入宫。
从此宫门深似海,他们再也见不到她,更打探不到一点儿关于她的消息,她就好似人间蒸发了一般,那年她才十四,还是一个孩子,可是为了弟弟她还是进宫了,留在了那个森冷,充满血腥的深宫,这些年她虽然知道她的女儿还活着,但一想到她的女儿会受的苦,她的心就痛到无以复加。
云浅画觉察到了自己娘亲的痛苦,为了不让她自责,她笑道:“娘您不要这么说,女儿既然回来了,那么以后还怕没有时间看吗?放心吧!女儿定不会辜负您和爹的心意的”。
浅浅,你总是这么懂事,你难道就不恨爹,娘吗?云初月心痛的道。
女儿不恨。云浅画笑道,所以爹,娘也不要愧疚自责了好不好?
好。云初月含泪道;她想她前世一定是烧了很多高香,才换来今生一个云浅画,那么的聪明,那么的懂事。有女如此,何其幸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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