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贞观十七年,太子李承乾因谋反被废,太宗李世民立皇九子晋王李治为皇太子,册封晋王妃王婼惜为皇太子妃,并提拔其父王仁祐为陈州刺史。
这看似尊贵的地位,国之储妃,大唐未来的国母,却丝毫不能让王婼惜开心,反而更让她心伤,世人皆见她荣华加可身,却不见她,骨肉分离,恋人天各一方之痛。
她在深宫内,对烛垂泪到天明,看不见阳光和温暖,他在宫殿外,看不见眼泪,听不见心碎。
贞观二十三年,太宗皇帝李世民因病去世,太子李治继位为大唐天子,李姓王爷皆从封地,赶回长安奔丧,其中也包括因心上人王婼惜被迫嫁给亲侄儿李治而心伤,提前赴封地的滕王李元婴。
皇叔。身着孝衣,双眼红肿的李治轻轻的唤了同样身着孝衣,却神色冷淡,未见悲伤也不见喜色的滕王李元婴一声。
这一声“皇叔”,包含了辛酸,愧疚,悲伤,当年他明知王婼惜与他的皇叔两情相悦,却还是因父命难违而不得不娶了王姥惜,他皇叔最爱的女人。
他成亲的那天,他的皇叔没有来,第二天他们去拜见他,他也没有见他们,第三天一早,他的皇叔便进宫向他的父皇请旨提前赴封地,他的父皇知道原因,遂也没有阻拦,就那样他皇叔怀着一颗绝望,破碎的心,赶赴了封地,那年他才十八,尚未及冠,而他皇叔这一去便是三年,期间就算他父皇下旨诏他回来,他也没有回来过,他知道,他皇叔是恨他,恨他父皇,恨他们夺走了他最爱的女人,更害怕见到心上之人时的心伤和绝望,所以不如不回京。
如今三年已过,不知他的皇叔是否还如当年那般恨他,恨他父皇,所以他那一声“皇叔”是试探,也是祈求。
不知皇上唤臣何事?滕王神色冷淡的道。
皇叔当年……李治欲说什么却被滕王打断了。
当年的事情已经过去了,皇上又何必重提呢?如无要事,臣便先行告退了。滕王冷冷的道,说完不等李治同意便径自退了下去。
望着他离去的背影,李治叹了口气,无比惆怅的道:“皇叔你还是不能原谅我,不能原谅父皇吗”?
情之一字,当真是腐心蚀骨的毒,可偏偏有人明知是毒,却仍旧不愿放手,他的大哥是如此,他的皇叔亦是如此,而他自己又何尝不是如此呢?
那年父皇病重,作为太子的他日夜侍奉于病榻前,然后他便遇上了她,他命中注定的劫,亦是他父皇的才人,那时她着一袭素衣,粉黛未施,三千青丝全用一支白玉簪束着,风流妩媚,明明是一张素净的脸,却美得勾人心魄,只一眼他便爱上了他,明知她是父皇的才人,自己的母妃,却仍克制不住自己不去想她,明知不该爱,却还是爱上了,为了她,他甚至废除了无子嫔妃必须殉葬的残忍制度,让她们削发为尼,给她们一条活路,他可从来不是什么善良之辈,他想救的只有她一人而已,但为了不引起朝臣的怀疑,他也只能都救了,想到此处,他不禁苦笑了一声,自己又何尝不是一个为情所困的可怜人呢?
五月二十六,太宗皇帝入葬帝陵,这个雄才大略,却也心狠手辣的帝王,就此走完了自己的一生,是非功过自是留给后人来评说。
太宗皇帝入葬帝陵后,各王爷也向李治告辞,纷纷回了封地。
如今太宗皇帝已入葬帝陵,臣特来向皇上告辞。滕王冷冷的道,绝世的眸中全是疏离和淡漠。
皇叔这么快就要走了,何不多留几天,待朕亲率文武百官为你饯行送别。李治热切的道。
不用了,臣今日便走,不须劳烦皇上为臣饯行送别。
皇叔你我当真要如此疏离吗?
皇上你应该知道的,从三年前,你我就回不去过去了。滕王冷冽如冰的道,眸中是毫不隐藏的恨意。
看着自己皇叔眸中毫不隐藏的恨意,他的心一疼,他的皇叔当真如此恨他,恨他父皇吗?甚至于连隐藏都不愿隐藏了。他毕竟是他血浓于水的亲叔叔,所以他不希望他恨他的,只可惜一切不过是他的奢望罢了,从他选择娶王婼惜的那一刻起,他们就注定回不到从前了。
永徽元年,李治正式册封自己的正妃王氏婼惜为皇后,执掌凤印,母仪天下,封自己的良娣萧氏清翎为淑妃,协作皇后统领六宫。特进封王婼惜之父为魏国公,其母为魏国公夫人。
王婼惜穿着百鸟朝凤的凤袍,头戴六尾风冠,端庄大气,容色倾城,她一步步的走过雕龙刻凤的白玉石板,走上白玉台阶,每一步皆是端庄优雅,仪态万千,每走一步都完美的诠释了什么是大家闺秀,什么是端庄大气,什么是真正的母仪天下,她缓缓的进入大殿,接受册封,其端庄优雅,母仪天下的气质,令人折服。
她从李治的手中接过凤印,眸中却没有丝毫的喜悦,于她而言这头衔,这凤印不过是责任,是她所不想要去又不得不要的东西。
永徽二年秋,李治不顾文武官的劝阻,执意到感业寺将武媚娘迎回宫中,永徽三年三月初武媚娘诞下一子,李治龙心大悦,为其取名李弘(“士不可以不弘毅,任重而道远”),由此可见他对李弘界予的厚望。
幽暗的宫殿内,一袭明黄色龙袍,俊美无双的李治负手而立于案桌前,在他的身后站着一个红衣如火,热烈张扬的女子。
她的脸上戴着银白色的面具,右边雕刻着彼岸花纹,在烛光下泛着冷光,透着肃杀和死亡的气息,气势骇人,令人望而生畏,她便是帝卫(即暗卫)之首――冷面杀手暗夜罗。传闻她心狠手辣,手段残忍,凡是落在她手里的人,皆没有好下场。
而此刻他们所在的宫殿,便属于地下宫殿,是专门用来训练暗卫的。
不知皇上来此何事?她冷冷的道。
李治也不计较她的无礼和冷淡的态度,毕竟那是他父皇都无法令其折腰下跪的人,而且他与她也算得上是至交好友,所以他自是不会与她计较的。
他一直都很好奇她这面具底下,隐藏着的到底是怎样的一张脸,他与她相识四年,可是他却从来都不曾见过她的样子。
皇上不要一直盯着臣看,有事就请讲。那个一袭红衣如火的女子不悦的道。
李治不好意思的咳了一声,然后附在她耳边不知说了什么?只见她的眼里全是不可置信。
现在的她,又怎会知道,李治所言之事会成就她的一段情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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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写文,文笔较差,还请各位见谅,不喜请勿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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