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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枣不知道是真的累了还是给薛见拍的,竟然真的昏昏沉沉地睡过去, 薛见瞧见她真的熟睡了, 也躺在她身边, 他看着她白皙的侧脸,伸手碰了碰她的脸颊, 心中并无任何欲念,只余一片温软。
阿枣睡到第二日晌午才醒, 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薛见圈着入怀,她一只手不知怎么的, 竟然直接伸进他衣服了, 直接按在他胸口上,掌下能感受到有力的心跳, 薛见的肌肤竟然出乎意料的紧实细腻,而且再往旁边就是敏感的一点。
她怔了下才反应过来自己在想什么, 慌忙想把手抽回来,又怕动静太大惊到了薛见, 正进退两难, 就见薛见缓缓睁眼, 低头瞧着他还塞在自己衣服里的手,挑眉道:“意图不轨?”
他悠悠叹了声:“阿枣, 我没想到你竟这般心急。”
阿枣一下子把手抽回来:“误会,误会!我这人睡觉爱乱动, 绝对没有旁的意思!”
薛见冷不丁问道:“感觉怎么样?”
阿枣脱口答道:“又滑又弹, 还挺舒服。”
阿枣说完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 对着薛见揶揄的眼神十分想撞墙,硬着头皮解释道:“其实我也没摸清,就是礼貌性的夸一下您”
薛见抓着她的手往自己胸口放,唔了声:“你是抱怨我没给你摸清楚的机会吗?这就让你摸个够。”
阿枣把爪子往外拔了拔:“我真的不是故意轻薄您的,您这就是折煞我了!”
薛见亲了亲她的指尖:“我许你肆意轻薄。”
阿枣不敢接话,把手抽回来之后就假装看窗外天气,她穿的还是昨天那一身,一晚上的折腾纱衫都揉的皱皱巴巴,露出大片白嫩的肌肤,抹胸也有些松了,斜斜耷拉下来少许,胸前鼓涨挺拔,两堆软雪露出小半碗,随着呼吸上下起伏,下面是花枝一般的软腰,恰似初初绽放的花苞,娇嫩柔媚,让人既想捧在掌心疼宠,又恨不能压在身下恣意蹂躏。
薛见瞧了几眼就调开视线,担心自己管不住自己,阿枣没想那么多,她昨天没洗澡直接被李兰籍逼着换的衣裳,当时又才从河里爬上来,现在周身环绕着一股水腥味,她有点受不了,穿鞋下床:“殿下,我叫人端水来洗漱?”
薛见一把把她拉到怀里,把她的脸埋在他前胸:“早就命人备下了。”他瞧了瞧床柱,果然有下人抬了一桶热水进来。
阿枣本来还想挣扎,见他是不想让人发现自己就埋在他怀里一动不动了,薛见等人走了才松开她:“洗吧。”
这些人是他的下属,就算瞧见了她的脸也不会出去乱传,可他不想阿枣以后做了皇子妃被人心里轻视。
阿枣没动,讪讪地抬头看了他一眼。
薛见主动起身:“我去隔间用早膳。”
阿枣确定隔间门关严实了才脱衣裳,没想到那纱衫竟然缠在身上了,她没耐心,刷拉拉把衣服扯下来,舒舒服服地跳进水桶里。
一扇小门挡得住视线挡不住声音,薛见先听到一阵撕拉的声音,然后就是衣物和肌肤的摩擦声,他发现自己竟随着声音勾勒出一幅香艳的场景,不由捏着眉心苦笑。
阿枣洗完澡之后才想起来没多余的衣服穿,又不敢喊人,正纠结要不要把床帐先扯下来暂时裹一裹,那扇小门不知道被轻轻敲了敲,薛见像是会探人心思的妖精似的,声音从门那边穿来:“你先穿我的外衣,等会让人取了衣服给你。”
阿枣忙道:“怎敢劳烦殿下。”
薛见在那头轻笑了声:“难道你想光着身子?”阿枣刚要说话,他就悠悠道:“我等会要出去,你光着身子我倒是不介意。”
阿枣:“麻烦您扔给我吧。”
薛见闭着眼睛把门拉开了一条缝,手里的衣裳却准之又准地扔到她手里。他穿的是件绛紫皇子常服,衣料看上去很是华贵,阿枣匆匆用干巾子擦净身上的水,用常服把自己裹好,薛见恰在这时开了门,他身上只着广袖中衣,瞧了眼常服上的水痕:“皇宫敕造的,我拢共也就几件。”
阿枣郁闷道:“您就不能换个普通点的衣服给我吗?”
薛见悠然道:“剩下就是贴身的衣裳了,你这是在向我讨要贴身物件?”
阿枣消停了。
薛见想着常服底下定是一具光着的身子,心里又浮现许多不合时宜的旖念来,干咳了一声,恰好下人拿了衣裳过来,他亲自接了递给她。
新换的这身衣裳是玫红缂丝斜襟圆领褙子,底下给配了素白绣缠枝莲花的罗裙,这身虽不若昨日的妖冶,但别有一番风情,阿枣的姿容昳丽,偏偏因年龄所限还有些许少女的青涩,这衣裳将艳丽和青涩恰到好处的杂糅在一起,她换好之后薛见忍不住多瞧了几眼,亲手帮她把面纱戴好。
阿枣问道:“那个媚姑娘,您把她怎么样了?”
薛见挑眉道:“自然是从床底下拖出来安置到别处了。”他见阿枣还想再问,淡然补了句:“等会我会帮她赎身,把人送远的。”
阿枣有点不好意思:“赎身的钱我来出吧,昨晚委屈她了。”
薛见仔细打量她几眼,看出她身上都妥当了,才起身道:“周家的事要复杂些,他们”
他话说了一半,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阿枣起身开门,却见是昨晚那个舫主,身后还跟着几个拿着细细藤条的龟公,舫主眉毛一竖:“你起来的够早的啊。”
阿枣心里恨着她把自己硬拖到大堂,没想到她自己送上门来了,眯起眼道:“你有什么事?”
舫主昨天被她气得不轻,本想使人教训教训她,见她这样更是搓火,目光一厉:“昨儿你做了什么你心里明白,教你的那些伺候人的活计都学到狗肚子里取了?!别以为你同贵人睡了一觉就变凤凰了,你算个甚么东西,千人骑万人睡的,今儿给我去采风阁跪上一天,不许吃饭,要是再犯,我就把你卖到最下等的窑子”
她话还没说话,阿枣已经一巴掌抡圆了甩过来,舫主被打的脸一偏,她又是一巴掌反向抡过去,恰好把她脸打正了:“你再说一句试试?”
舫主被打的目瞪口呆,正要张嘴,阿枣挽起袖子又是一巴掌:“说啊!”
舫主捂着脸,气的浑身乱颤:“你,你”
阿枣气出了七成,往她脸上啐了口:“贱妇!殿下已经答应为我赎身,收我为侧妃了,以后见着我要三跪九叩口称娘娘,不然让人扒了你的皮!”
薛见等她出气出的差不多了才施施然走过去,一手揽着她的肩:“她说的极是,我正准备着人找你要卖身契。”
舫主背后势力再大也不能平白得罪皇子,见他都发话了,再不敢多说,吃了这个暗亏,捂着脸去取了媚姑娘的卖身契。
薛见等她走了才似笑非笑地看着阿枣:“侧妃娘娘好大的威势,还没进门呢,就学会以势压人了。”
阿枣把舫主收拾了一顿,心里正暗爽,嘿嘿道:“我也就是狐假虎威。”
薛见握住她的手,小指在她手心轻轻一划:“不过爱妃,我已经在外帮你充了场面,你什么时候做些侧妃该做的事?”
他说完啧了声:“白担了个好色的虚名,连你的边都没挨着,早上还被你占了大便宜,你可有半分歉疚?”
阿枣:“”
瞧瞧这颠倒黑白的能耐,阿枣干笑几声,转移话题:“您还没说周家到底怎么样了?”
薛见瞥了她一眼才:“周如素倒是给找着了,人在水里的时候被呛得昏迷过去,也不知道她运气好还是不好,被冲上了岸。”
阿枣撇撇嘴:“那倒是挺好运的。”
薛见又淡淡道:“冲到岸上的时候被几个庄户发现,她人还晕着没法呼救,等周家老大赶到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薛见说的虽然隐晦,但阿枣还是听出来话中含义,不管周如素有没有被糟蹋,这名声是彻底毁了,再嫁宗室绝不可能。她本来带了人想轮番污了阿枣,没想到自己却被几个庄稼汉给欺辱了,若是她没起歹心,现在应该还在家安稳当着自己的大家小姐,世事无常啊。
阿枣迟疑道:“周家老大我是见过的,可疼妹子得紧,怕是不会放过我。”
薛见漠然道:“我更不会放过他。”
舫主这时候把媚姑娘的卖身契送了过来,阿枣唏嘘了一阵才和薛见往下走,齐国公见他下来,故意暧昧笑道:“连卖身契都要回来了,殿下昨晚想必春风得意吧?”
薛见不答,齐国公又转向阿枣,挤眉弄眼故意臊薛见:“殿下昨晚闹腾了几次?”
反正媚姑娘又不是良家妇女,他问一句也没啥,阿枣口头猥琐惯了的,倒没觉着怎么的,看了眼薛见,见他一脸高深莫测,决定帮他吹吹牛,故作娇羞:“六七次”
齐国公从调侃变成了惊叹,薛见似笑非笑地瞧了她一眼,压低声音道:“六七次?”
阿枣用更低的声音回道:“一次一刻。”
薛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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