腥花盈

劫中劫解

    [] 最快更新!无广告!
    太子无神地回到府里,刚进府,就听手下说月曦云来了。他已了心上人,自认为对她绝不会动心,自然不想见她,于是他走了偏殿,告诉手下的人让月曦云回去。
    太子的手下看到月曦云还在等,轻叹了口气,“月小姐,您还是回去吧,太子殿下不愿见您。”当然,在别人看来,月曦云就是来恳求太子同意这门亲事的。
    “你告诉他,我要他有重要的事情相告,他知道后一定会同意的。”月曦云的声音传出,那名手下便离开了。
    “他说我一定会同意?”太子狐疑的看着那手下,心中不免疑惑,也有了些好奇。
    “是的,殿下。”
    闻言,太子立即来到正殿,看到月曦云时,他是惊讶的。在陌上绝尘中,他只见过凉姣苓,苏茴和月曦云他也只是听说罢了,她们二人皆是足不出户,没有多少人见过她们真容,但他自认为自己的心已经给了凉姣苓,即便月曦云生的再比凉姣苓美,他也不可能爱上她。
    月曦云与翟耐玦对视,片言不支,各自思量。
    此时的月曦云,梳着流云鬓,戴着一枝萱草花无叶垂纤丝金髻,插着一支简单的金簪,却把她衬得恍若仙妃。白嫩的肌肤像是蕴满了水,一双动人而灵闪的大黑眼,睫毛翘若蝶翅,一张小嘴宛若樱花一片。
    她,略高,很瘦,纤纤细腰在衣带的衬托下毫不隐藏。她不施粉黛,却依然美丽动人,恰似一朵静心莲,总有一种不俗的气质。而她,却好似害怕着什么,总是低着头。
    “你找我有何事?”也许是和凉姣苓待的久了,自己是太子他都快忘了。
    “能否借一步说话。”她的声音很低,却不娇亦不尖,温润若潭中静水。
    太子思量片刻,走进屋中,她紧跟其后。
    进入屋中,太子坐下,并未让她坐下,他就站在太子对面,太子低头说,“说吧,找我何事?”
    “我知道太子殿下不愿娶臣女,”话一出,太子就一脸鄙夷,果然没猜错,就是想劝自己娶她,可她后一句话却震惊了太子。“但臣女也不想勉强太子殿下,臣女对太子殿下亦无任何情感,”她渐渐跪了下来,“若是让臣女嫁给一个对别人有心亦或臣女不愿嫁之人,臣女令愿不嫁,请太子殿下向皇上说明。”
    太子不知自己什么情绪,只是点点头,“好,待我向父皇说明,交信与你。你起来吧。”月曦云站了一会儿,见无事,欲走,太子忽而又想起了什么,叫住了她。
    “你爹不过三品文官尚书令,恐不好说情。”
    月曦云听了,自嘲的微勾起朱唇,“若无计于施,臣女定当听命于皇上。”说完走了出去,莲色的长裙缓缓托出。
    出了太子府,待他已久的贴身丫鬟芸若随她身后走了几步,她停了下来,转过身,抬头望向那太子府,也许,以后她就会在这里和她不爱之人一起度过,。微叹口气,她转身离去,芸若紧跟其后,心中不住哀叹。
    马车上,她无神的坐着,不断想起那句话,“你爹不过三品文官尚书令,恐不好说情。”她以为虽然爹官职不大,但别人都不会太在意,难道身为小官就应受之唾弃吗?芸若担忧的看着自家小姐,心中苦言难尽。
    月曦云走后不久,凉姣苓就来了,她粗鲁地握着那枝紫瑶花也都被他握损了。
    “阿玦,阿玦!”她推开太子的房门冲了进去,哭的梨花带雨的扑到太子怀中,把太子活生生的给吓到了。他回过神来,这才揽过凉姣苓,想哄孩子一样,轻轻抚着她的背,就这样跪坐在书桌旁抚慰着凉姣苓。若不是他告知过府中侍卫不得拦她,恐怕她都会被糊里糊涂的抓起来。
    “苓儿,怎么了?”那么温柔,深深触动了凉姣苓,他离开太子的怀抱,用手绢擦拭着眼泪,“阿玦,我错了,我错了,你原谅我好不好?”说完眼泪又不停的往外冒。
    太子自然很担心她,轻声问道,“苓儿何错之有?”
    “阿玦,”凉姣苓摊开那只握着紫瑶花的手,“我不该接的。”她发狂的用两只手把那枝紫瑶花揪得不成样子,然后将那零枝碎叶一把抛了出去,翩翩落地。
    “好了,苓儿,其实也没什么,不就是一枝紫瑶花吗?既你喜欢,为何不留着呢?毕竟没人敢摘此花,难得”
    “不,我什么也不想要,我只想要嫁给你。”语毕,扑上前抱着太子的脖子,专注的望着他,“待你娶了月曦云我就向爹请命告诉你父皇,我要嫁给你。”
    “苓儿,你当真不介意吗?”
    “阿玦,我知道你想什么,但我不在乎,君若真心爱我,我亦无心担忧。”
    两人紧紧相拥,时光静没……
    “原禹可知那两人是何人?”二人站在崖边,山下风光一览无余,可惜却只有一盛偌大树林,并无奇特之物。
    原禹并未说话,芮萧娌明白,他并不知道。
    “往后,你再见到那二人,不论谁,都不要纠缠,万不可有任何瓜葛,明白吗?”
    易原禹了然微颔。
    “原禹,你再易王府中可有听闻过墨轩国?”
    “略知一二。”
    “那可知赳谷惧?”
    芮萧娌会意,“此物是毒也是药,皆是天下无敌。我想此物对你应该有好处。若是到了那墨轩国,师父定然能为你寻来,也许可以解除你的晕血之症。”芮萧娌脸上笑容煞是迷人。
    “师父无需为我涉险。”
    “无所谓涉险,只当是历练罢,顺便看看故人。”他望着易原禹,眼中目光深邃,似是激动,又似有淡淡忧伤,使人无法会晤。
    “师父的故人在那里吗?”他仍旧不看芮萧娌一眼,只是看着悬崖下的风景。眼中淡淡哀伤慢慢明显。
    “到了师父再告诉你,好吗?”其实芮萧娌也很想告诉他,可她不知从何说起,且现在还不是时候。他知道易原禹不说话就是答应了。所以就没再说话。
    两人各自陷入沉思。芮萧娌看着此情此景,恍若曾经,那遥远的时空间隔,他,已不再是他。
    在月曦云快到尚书府时,一位喝得烂醉的管家少爷挡在月曦云的马车前,一副酒鬼的样子。马车的忽然停止震惊了月曦云,芸若也有些许被吓到,平静后,掀开车帘,镇定自若的望着外面的景况,“公子,你喝多了吧,我们小姐得回府了,您看这道上人这么多,您就让个道吧。”那人傻傻的看着他,喝得一脸通红,怔在那里长长地打了个酒嗝。
    芸若微抿了下唇,让车夫把那人扶到路边去。车夫从马背上下来,还没碰到那人,那人就躲开了他,车夫向芸若表示无奈,芸若扭头看着自家小姐,她可知道,小姐平生最恨喝得烂醉如泥的人。
    “反正也快到了,咱们下车走走吧。”说完便起身准备下车,芸若拦住了她,递给她一张面纱,月曦云戴上后二人方才下车,街上的人们皆投目过来。不用说,这一定就是陌上绝尘中的月曦云了,难怪很少人能亲眼目睹她的真容,原来如此,这种场面本想能捡个便宜的人都在感慨月曦云为何遮面,莫非真容非传闻那般逸若天仙,静若千莲?
    及此,那位公子冲过来就要揭了月曦云的面纱,而月曦云却被他这一举动吓得差点跌坐在地上,还好芸若扶住了她,就致使那人并未成功。众人正想凑个热闹,都围在了一起,月曦云顿时脸色惨白,芸若担心地望着月曦云,再看了看那人,“公子想要做何?”
    “本公子只想看看你家小姐的真容,有何错啊?”说完,又张嘴短声地打了个酒嗝。
    “公子可还知理?”
    “知!”他笑了笑,摇了两步,“怎么不知!”
    “罢了,芸若,我们走吧。”语毕,拉着芸若就要离开。
    他见月曦云想要离开,伸手拦在前面,“你这么急着走做什么,不就是一眼的事吗?我见过苏茴,见过凉姣苓就没见过你的真颜,我见到了哪怕一眼就走。”他傻傻地笑着,微微地摇晃着。
    就这样静静的站着,月曦云在思量着如何是好。芸若不安地望着眼前二人,也不知该如何是好。
    “公子,王爷正四处找您呢,咱们赶紧回去吧,不然王爷又要惩罚你了。”他的侍卫都跪在他面前,仪态紧张。
    月曦云倒觉得轻松了许多。
    “滚!”他一掀广袖,“没见我正和月小姐说话吗?回去告诉父王,我想做什么就做什么,他管不着!”
    月曦云打量着他,原来是这等人,众人也纷纷议论起来,月曦云听见他们议论的都是邴府的小王爷,可月曦云想来,听着父亲及一些人的传言,他的名声不是挺好的吗?
    又一个人走来,他一袭黑衣,手持一把折扇,风度翩翩,他对着邴壑恒扇着凉风,“看你喝得,走,该回府了。”他把手放在邴壑恒的肩上,邴壑恒抖了抖肩,抖开了。
    “子灼,你回去吧,本公子今天兴致好,就想一睹月小姐芳容。”浓浓的酒臭从他口中钻出,使人闻着有种想作呕的不适。
    “你傻什么,反正她都快是太子的太子妃了,你还怕去那太子府见不着吗?”子灼拉起邴壑恒的手,想要把他拉走,邴壑恒却不肯。
    “来日不如今日。”邴壑恒又想冲过来,可觉得眼前一黑,就什么也不知道了。
    梁子灼扶着邴壑恒,望着蒙着面纱的月曦云,“得罪之处还望月小姐海涵。”子灼与侍卫们将邴壑恒弄上马车就离开了
    月曦云站在原处,想着刚才那黑衣男子说的话不禁感到胆寒。一阵微风拂面,月曦云自发髻上垂下的面纱轻轻摇曳。这种纱,纱外人看不清纱内人,纱内人却见纱外人于自然。
    为何别人都想见我?月曦云抬起手,指尖触到她的脸颊,而此时,人已散去。
    “曦云,你爹叫你去书房,他都在那儿候了许久了,似乎是有什么大事。”云似锦焦急地走过来,月曦云望着她,却一点也不紧张,轻声问道,“娘,发生什么事了吗?”
    “曦云,你出府去做什么了?你爹一听说你出府了就一直不安,你快去看看吧。”
    月曦云呆住了,爹就那么在意吗?难道他连这个女儿的感受都不考虑了吗?一会儿,月曦云无力的答道,“娘,我知道了。”说完,月曦云向书房走去,芸若不安的跟在她身后。快到时,月曦云停了下来,她摘下面纱后才又继续向前走去。
    到了书房外面,月曦云将面纱递给芸若,芸若接过月曦云手中的面纱,看着月曦云的背影一点点向里面移去,心里都为月曦云担心着,看样子都知道一定没有好事。月曦云缓缓走了进去,只觉得气氛十分恐怖。月笙正坐在书桌旁,板着一张脸看着她低着头一步步小心翼翼地走过来。月笙望着她,“你今日去哪了?”
    月曦云双唇颤动,她害怕,毕竟抗这门亲事就是抗旨啊。
    “说!”
    这一声可把月曦云给吓着了,十多年来月笙第一次这样对着她吼。她微抿双唇,抬起头来,“太子府。”
    月笙站起身来,“你可知你这一抗旨就会被满门抄斩。曦云,爹明白你不想嫁给太子,但你的选择就决定了月家的命运,爹不希望看到因为你而毁了月家,更不希望你成为月家的罪人。你与太子本就无任何情感可言,你嫁过去也没什么,更何况你是皇上钦点的太子妃,他不能拿你怎么样。曦云,爹平时也没要求过你什么,这一次,你就听爹的吧。”
    “爹。”她的眼眸中都快要掉出眼泪来。
    “曦云,爹明白你的苦衷,爹又何尝不希望你能够自己选择,可在这儿,你己经没的选择了。”月笙说完便走了出去,月曦云转身看着他的背影。待月笙走出来,芸若方才进来,扶着月曦云到她的房里,退门而出。
    窗外天一层层不断黑了下来,月曦云坐在窗边同窗高的桌边,看着窗外的的景,想起今日的一幕幕。她觉得自己真没用,就连自己的幸福都无法选择。
    “小姐,我把你的晚膳送来了,你多少还是吃一点吧。”芸若站在门外,听着里面的动静。
    月曦云走过来,打开门,“你放那儿吧,我自己知道。”
    芸若将端来的饭菜放在桌上,退了出去,在关门之际,担忧地看了月曦云一眼。
    窗外飞雨,这时的春雨已有了凉意,月曦云打开房门,走到院中,看着那盛开的梨花,这棵梨树自小就陪着她,这么多年了,仍不失光彩。她抬起手接住从一簇梨花上滴落的雨滴,那滴雨水在她手中溅开,溅到她的脸上,她却仍然没有表情。轻柔的雨如细丝绸缎落在她身。
    从梨花上滴落颗颗雨滴,她在树下待了许久才回到屋中,终于,在这场绵绵的春雨中她想通了。
    易原禹站在回廊上看着从檐上滴落的水滴,思绪漂浮。想起当年下雨时,爹就会陪他练剑,娘就会站在檐下观看。可继而又想到那日血染易王府时,他竟将那细密的雨看成了箭,刺在他身前易盍的身上,将那淌着的雨水看成了当年流在易王府院中的血。
    似真似假,而是真是假,他自己也分不清,只觉淡淡疼痛蔓延开来,芮萧娌就在回廊拐角处看着他,静静的看着他。
    易原禹跨进雨中,此时已是半夜,雨势却仍不减弱,檐上微弱的灯光影射着雨水。他感觉到了寒意,才发现,这不是,这不是易王府的院子。这里没有易盍,没有琬颜,没有他想要的一切。清醒过来的他抬步进了小屋。
    恒逸殿内——
    皇帝正批阅着奏折,当他看到太子上述的事情后,邪魅地勾起嘴角,定然心中有了决定。
    第二日更是将太子要娶凉姣苓的事情传得沸沸扬扬,皇帝知道,不仅太子不满意他为他选的太子妃,也有许多朝臣也有偏见,既然太子那么想娶凉姣苓,那就成全他,不过太子妃他不会换,依旧是月曦云,毕竟他是皇帝,一诺千金,又怎能出尔反尔。昨日见太子的奏折,只要能娶凉姣苓,即使月曦云为太子妃,他也不在乎。对于皇帝而言,这绝对是一个好消息,当然,他已经做了决定,将凉姣苓许给太子,这样岂不两全其美。
    这亲事是迟早的事,皇帝已然定好了时间,而距现在也不过只有十三天了。本是为太子和月曦云定的时间,自然早些,如今凉姣苓来插一脚,皇帝也就将时间定为了同一天,他自然知道太子定会宠凉姣苓,但这样对月曦云而言未必不是好事。月曦云有他罩着,想必太子也不敢有大作为。
    月府的梨雨轩中,月曦云正整个人发热地躺在床上,有些许的头晕,许久也未见起床。芸若照常规来到她的房外,却见房门依旧关着,心想许是小姐心情不好睡得沉了。可当她走进去,却见月曦云皱着眉紧闭着眼躺在那里,芸若似觉不对,伸手探了探月曦云的额头,给她的感觉就是小姐发烧了,看来还烧得不轻。她这才又去唤来大夫,为月曦云诊治。
    云似锦和月笙得知这个消息后,情绪各有不同。云似锦焦急地跑到月曦云房中,担忧的守着她。而月笙则在想她昨晚做了什么,有些害怕她会做出一些出格的事。
    当她醒来时,已是下半天了,看着云似锦,慵懒地叫了一声,“娘。”
    “曦云,你醒了。”说完,安心的笑了,“感觉如何?有没有哪里不舒服?”一句句关切的话语都问得柔和,月曦云浅浅一笑,“娘,我没事,现在几时了?”她总觉得自己睡了好久。
    云似锦微微一笑,“现在已经是午时三刻了。你受了风寒,来,把这碗药喝了。”云似锦从丫鬟手中取来一碗药,月曦云接了过去,她轻轻地舀起一勺药,送进嘴里,虽然苦,但她还是把它咽了下去,就这样,一碗药喝完了也不见云似锦离开。
    “娘可是有事要告诉曦云,您就说吧。”还不忘一个会心的微笑。
    云似锦想了想,还是决定说了,“曦云,娘听说皇上让你和凉相的小女儿一起嫁给太子。”月曦云笑了笑,“娘,没什么,既然结果都是一样的,那又害怕什么,曦云不在乎,您也别再为这件事而劳神了。”云似锦有些吃惊的望着月曦云,她不明白为什么月曦云会是这个反应。
    当然,这件事的变故,最高兴的非凉姣苓莫属了。整天都在笑,有时就和丫鬟们说说太子对她有多好。这时,她也正在和她的贴身丫鬟梦瑶说着太子与她的事,正说得起劲时,凉颢进来了,阴着一张脸,“就没见过你这么没出息的,嫁过去当个侧妃还那么得意,说说看,太子怎么对你好了?”
    “爹,我……”她又说不出话来,站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
    邴壑恒一觉醒来就觉得头晕沉沉的,他走到门前,见打不来,用力拍了几下,嘀咕着,“又被软禁了。”转过身来,靠在门上。
    一会儿,外面有人猛地一推,害得邴壑恒差点扑在地上,见来人是梁子灼,当即就扑过去,“子灼,就怪你!你故意的吧。”
    “故意也没辙啊,谁叫你不让开呢?”说完,把手中端着的药递上来,“喝了吧,知道你喝得多了。”说完还诡异地笑了笑。“我都说了,你酒量不好,喝不了多少,你不信吧。”打开手中的折扇,遮着脸对邴壑恒说着,像是旁边有人,怕被别人听见了一样。
    “为何你未被发现?”邴壑恒喝完药狐疑地望着梁子灼,“你不是陪我喝了酒的吗,更何况你还比我喝得多,不应该没被发现啊。”梁子灼只是看着他,在一旁戏谑地笑着。“说来也怪,你喝那么多竟然没有醉。”梁子灼笑意更浓。
    “你想知道吗?难得难得,啧啧……”摇了摇头,这摆明就是要磨别人的耐心,依旧摇着泛黄宣纸的折扇,风扇起他的碎发,更显得风度翩翩,潇洒近人。
    “你故意气我的吧。”瞥了梁子灼一眼。
    梁子灼把手探进衣袖,却迟迟不肯拿出来,邴壑恒神过头去想要看他到底在摸什么东西,梁子灼却把手拿了出来,什么也没有,倒是收起折扇想邴壑恒头上敲了一下,然后爽朗地笑着走开了。邴壑恒呆在原地,一会儿,朝梁子灼那儿走去,“你打谁呢?小孩儿才这么挨打的,子灼,你可别以为你是我表哥就做出格了啊。”继而又指着梁子灼黑色的衣着,直摇头,“啧啧……看这身衣裳,黑不溜秋的,还真不是什么好货。”一脸嫌弃地走到一边。
    “我说你,你还知道我是你表哥啊,表哥好歹也是个哥诶,你就这样子灼长子灼段的叫啊。还有啊,你这衣着打扮和你相冲突,这种衣着呢通常只适合像你表哥我这种英俊潇洒,风度翩翩的俊才穿得,你穿着不得不说简直就是浪费。啧啧……可惜啊——”
    “你……”邴壑恒欲说话却又说不出来。
    “好了,这个给你。”他手中握着一个精致的小瓷瓶,上面还映着好看的花纹,只是小瓷瓶太小了,看不出那是什么花纹。“我要走了,等会儿你爹来了就麻烦了。”拿过他手中的药碗,转身就离开了房间,邴壑恒还大量着那个瓷瓶,拔开公布塞头,闻了闻,脸上浮出笑意,以后就不用怕喝酒回来被禁足了。
    思怡,梁子灼已经走了出去,他才恍然回神,走到门前,拍了拍门,“梁子灼!快把门打开!”只听见渐行渐远的脚步声。
    “没用的,你还有一天才能出来。”
    ------题外话------
    亲们,梁子灼怎么样呢?这个角色还是临时加的哟~
    不过好像把主角写得少了,没事,这事过了就多了,么么哒,还有好多主角的故事呢,尽请期待吧。爱你们~
    本书由潇湘书院首发,请勿转载!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