参政公主之灵柔天下

第五章 确定意向公主名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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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碧玺长公主自尚书房离开后,前去昭仁宫请安。太后慈爱的看着自己的小女儿笑着问道:“丫头,今天怎么难得来陪陪我这个老太婆了?”碧玺长公主来到太后面前,握着太后的手说:“母后,您这又是拿女儿说笑了,反着说女儿没有好好陪您。”太后眉眼笑开了说:“哪有,哀家知道哀家的小丫头一心为国,天天忙着查案、制约平衡朝廷势力,哀家心疼啊。”
    碧玺长公主浅浅一笑:“母后,与那些外嫁和亲的公主相比,女儿还是很幸福的。查案、打奸邪佞臣、保一方平安,女儿实现了其他人无法实现的价值。女儿很开心。”
    似又想到了什么,碧玺公主站起来走到门前,眺望窗外,继续说道:“女儿任职这几十年来,除了齐昭媛一案,自问无愧于任何人,亦无愧于心。”
    太后听到齐昭媛一案,心中也是无限感慨,劝解碧玺公主:“碧玺,齐昭媛一案当时结案快而急,即使你得知消息赶回怕也是无力回天,更何况当时你负伤在外。”太后站起来走到碧玺公主身边:“哀家知道,思源那个孩子苦,也知道你、皇后、淑妃、齐昭媛四人关系密切,但斯人已逝,活着的人要向前看。”
    碧玺公主吸了吸鼻子,半抱着太后说:“母后,您还不知道为什么我会与思源关系好吧?”当年碧玺长公主在追查什奸细时刹奸细时遇刺受伤,慌忙之下躲进一处院落。碧玺公主躲进的院落恰好是齐思源的院子,齐思源本来在湖边的亭中独自落泪,猛然间发现一个身有血迹的女子闯了进来,惊得忘记了哭泣。
    碧玺公主体力不支跌倒在地上,齐思源快速走到碧玺公主面前,将公主扶起来带进她的闺房中。在碧玺公主养伤的这一段时间,齐思源没有问过碧玺是谁来自何方,只是一心一意的照顾着碧玺公主。碧玺公主从这些养伤的日子中发现,齐思源是个不受宠的师爷之女,除了一个自幼跟在身边的侍女,府内几乎没有人来往,齐思源有个很恩爱的恋人,但暗地交往不知何时能拿到明面。
    经过几天的休养,碧玺公主身体转好,终究有一日耐不住好奇问齐思源:“当日你看我负伤,问都没有问就如此悉心照料,你不怕我是坏人吗?”齐思源放下手中的药碗,笑着对碧玺公主说:“我相信自己的判断,你是好人。再者说,即使说坏人,当时的情况也容不得我想别的,毕竟是一条人命。”
    碧玺长公主从回忆中抽身,泪眼朦胧的对太后说:“母后,女儿真的不相信对方昭仪下毒的人会是思源,她那么善良,怎么可能会害别人呢?”太后握着碧玺公主的手说:“孩子,母后也不相信,可是所有的证据……”
    碧玺长公主放下太后的手,擦了擦眼泪对太后说道:“母后,其实女儿今日进宫,主要是为了卸任一事。”太后似乎早就预料到这个决定,只是淡淡的问道:“什么时候卸任?接替的人选好了吗?”“具体的卸任时间还没有定下来,今天是想跟您还有皇后聊聊宫中待字闺中的公主,我拟定好一个名单。明日早朝时,女儿会提出卸任要求,跟朝中各大臣讨论一下,再次确定下意向名单,然后通过一系列的考核,最终选出新任的参政公主。”
    太后听闻,点了点头“这样也好。”随后吩咐流风道:“流风,你去未央宫请皇后过来一趟。”流风领命去后,碧玺公主问道:“今日女儿向皇兄提起,皇兄还一脸震惊的样子,但母后一点不惊讶我的决定,您早就知道我会这么做吗?”太后傲娇将双手附在腹前:“那是自然,母后还是很了解你的。母后早知道你迟早会做出提前卸任的决定,只不过时间比我估计的要早了些。你呀,本就不喜欢这尔虞我诈、是是非非的事情,你更喜欢养花弄草、走走停停的生活。”
    碧玺公主好奇的问道:“母后预计我是什么时候卸任呢?”太后收敛了笑容,看着碧玺公主的眼睛说道:“我本以为你会在重新彻查方昭仪被毒一案之后卸任。”碧玺公主听后一震,亦收起了笑容,母女二人相对而立,凝视很久。直到皇后到来打破了这个静谧的局面。
    太后看到皇后进来,转身坐到席上,对皇后说:“皇后,刚刚公主有意卸任,今日召你来,是想让你跟碧玺聊赖宫中公主近况,看看有哪些公主具备参选资格。”随后母女三人便开始了讨论,经过了几个时辰,最后确定五位公主参与竞争,分别是淑妃之女灵境公主、杨妃之女灵奇公主、方嫔之女灵和公主、书嫔之女灵阳公主、灵柔公主。
    除灵柔公主外,其他四位公主生母均在世,其中两为妃位、两为嫔位,皇后看后眉头一皱,对太后说:“太后,灵柔幼时您曾下旨交由臣妾抚养,且臣妾膝下无女,臣妾愿将灵柔当做亲生女儿。”太后打断了皇后的话说:“灵柔是你女儿这事,十年前不就已经定了吗?”皇后大喜:“是,是臣妾糊涂了。”太后点了点头:“嗯,认错的态度还是很好的。念及最近你因灵柔回宫过于高兴,哀家就不说你什么了。不过日后处理事情,可不能如此莽撞了,你先回去吧,哀家与碧玺再聊会天。”
    皇后向门外走去,经过碧玺公主身边时,稍微停顿看了一眼碧玺公主,碧玺公主对着皇后轻轻点了点头,皇后微笑向外走去。碧玺公主看着皇后离开后问太后:“母后想跟女儿聊些什么?”太后喝了一口茶,说道:“碧玺,你心中早有了参政公主人选,是吧?”
    碧玺公主听后,惊了一下,但面上没有漏出丝毫惊讶的神色问道:“母后何以见得?”
    “碧玺,哀家刚刚还在想,你怎么会不重新查清楚方昭仪一案便卸任,你是想让灵柔亲手了解这一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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