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碧玺长公主听到太后的猜测,直接认了下来。“母后,您说的没错,女儿心中的意向接班人就是灵柔。”碧玺长公主早有卸任之心,只不过一直在等合适的机会。三个月前,碧玺长公主秘密进宫,与皇后密谈两个时辰,想让灵柔参与竞选。自齐昭媛死后的这些年,碧玺长公主、皇后与淑妃均秘密查访当年旧事。
可惜的是,当年之情的宫女在厚葬方昭仪后便消失踪迹,任碧玺公主翻了天也没能将人找出来,而其他的人也似不经意间死的死、病的病,至今未能探得一二,这件事成为三人心中的遗憾。
太后看着碧玺长公主的神情,心中已知无法再却说她改变主意:“碧玺,你就能确定灵柔这孩子会在五人中脱颖而出?”碧玺长公主缓了神色:“母后,灵柔一定会脱颖而出,您要相信这个小丫头的实力。您在宫中,不太了解外面的事,灵柔这丫头在逍遥门帮着她的师兄师姐组织各式武林活动、管理逍遥门上下几千人,可是头头是道的。”
将灵柔公主送出宫后,碧玺长公主便一直关注她在宫外的动向。最初只是因为担心灵柔一个没了娘的还在在外受欺负,后来了解了她的所作所为,心里也是很欣赏她的。碧玺长公主暗自在心中补了一句:“有我与皇后的鼎力支持,即便没有实力,也一定会有所作为。”
第二天早朝,碧玺长公主在结尾之时提出了卸任的要求,各位大臣纷纷劝阻。“长公主殿下,万万使不得,您已十分了解朝中情况,这重新选出的长公主何时才能如您一般呢。”“长公主殿下,您为何突然提出卸任呢?”“宫中各位公主年纪尚小,怕是难以担当大任啊”……
碧玺长公主听着各位大臣的议论,笑了笑转过身来面对众大臣:“各位大人,我想各位大人是忘记了,当年本宫接任这个职位比宫中的公主还要小。再者说,即使本宫卸任,必然是要尽我所能,将新一届的参政公主训练好才会彻底放开。这么多年了,是时候应该换一换新人了,本宫虽不至于说黔驴技穷,但终归是跟不上新的想法了。”
听完这番话,众位大臣依然议论纷纷。
皇帝看着去意已决的碧玺长公主,想着这么多年为了朝廷、为了自己所做的牺牲,:“好了,你们都不要争论了。碧玺长公主这么多年来一心为民,破获大小案件无数、查处贪官污吏毫不手软,为朝廷做出了重大的贡献。如今,碧玺长公主想换一换新的血液,让年轻人加以锻炼,这有什么不好的呢?”
“众爱卿担心的不过是新任的公主无法快速适应参政公主的职责,朕相信,碧玺长公主一定会训练出一个让大家满意的参政公主的。碧玺长公主卸任一事已成定局,各位卿家便不要在纠结了。碧玺,将你心中的继任人选说一下,也好让各位大臣心中有个谱。”
“是皇上。经过太后、皇后的推荐以及本宫多年来的观察,暂确定五位公主候选,这五位公主分别是:淑妃之女灵境公主十六岁、杨妃之女灵奇公主十五岁、方嫔之女灵和公主十三岁、书嫔之女灵阳公主十四岁、灵柔公主十五岁”
听完碧玺长公主的心中意向名单,朝中大臣的议论声音渐渐响起,皇帝听道灵柔公主在列时眉头紧紧一皱。
碧玺长公主看了一眼皇帝继续说道:“这五位候选公主,除灵柔公主外,有两名公主的母亲为妃位,两名公主的母亲为嫔位,四位公主母族均在朝中占有重要位置。灵境、灵柔两位公主自幼习武、灵奇公主心思缜密、灵和公主善布局、灵阳公主伶俐十分。”
除灵柔公主外,其他四位公主娘家均有在朝大臣,四家大臣像早已商量好一般,不发一言,事不关己。皇帝听着其他大臣议论半天也没有人出来说什么:“嘿,朕自登基以来,头一次碰到国舅、镇国公、两位将军格外的和气,你们来说说你们有什么想法。”
四人被点名道姓,相互看了半天,最后镇国公现出来说了自己的意见:“皇上,您刚刚说我们四个老家伙意外的没有参与进来,这才是正常的。毕竟这除了灵柔公主外,我们是一人沾了一个亲,不管我们说什么,总归容易被误会。我们也相信皇上的公平、碧玺长公主的选择,所以我们选择不发言。”
“没错”、“臣也是如此想法”
皇帝笑着摇了摇头:“你们几个到真会躲闲,好吧。今天各位卿家心中已经知道参政公主候选人,相必各位卿家现在心中很乱,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一会儿回去之后你们缕清下思路,明日早晨朕希望听到你们每一个人的意见。包括你们四个人的,若无事便先退下吧,碧玺你跟我来尚书房。”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抬脚向尚书房走去,碧玺长公主深知皇帝为何召她去尚书房,碧玺长公主想了想随即跟上皇帝的步伐,心中早已有了说辞。
皇帝进入尚书房坐下后,看着碧玺长公主:“碧玺,这个名单上为什么会有灵柔?她的母妃是罪妃!”碧玺长公主回道:“皇兄,臣妹首先帅选的是十三到十六岁未嫁且德行好的公主,灵柔在列;第二,灵柔十年前就已经交由皇后抚养,所以她是皇后之女;第三,灵柔自幼在宫外长大,很是熟悉宫外的一些事情,且有逍遥门做后盾;第四,参政公主要有保护自己的能力,灵柔自幼习武又善医,综上所述,臣妹才将灵柔作为候选公主之一。”
碧玺长公主说完这些复又抬头看着皇帝:“皇兄,有些事情你该放下了,灵柔她毕竟是你的女儿,虎毒不食子。上一辈的事,何必压在下一辈人的身上呢?”
皇帝听完碧玺长公主的话:“你觉得朕待她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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