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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窗外鸟鸣啾啾,阳光如虹般洒在窗前地上。和言闭着眼睛静静躺了一会,察觉兰儿身子绷得紧紧的,一味攥着自己的手,她这样的依赖让他透着暖意。
难得昨晚她未做噩梦,一夜相安无事。
正思忖间,忽然听到门外王全的声音响起:“爷,您醒了吗?”他说话时似乎含着几分拘谨。
里面陡然一默,隔了许久之后,才听和言淡淡道:“何事,说。”
下一刻,就听王全回道:“爷,刚才收到飞鸽传书,殿下传您私下过去见他。”
和言闻言应了一声,“知道了。”却见他转身低头在兰儿额前轻轻一吻。清晨的阳光下,他俊美的脸让人感到眩惑无边。
再残忍的人也有他温情的一面,不过你看不到,因为你不是他在乎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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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鲜少有人察觉,和府与太子府其实很近。从和府出门,转左抄过一条游廊,再绕过一道影壁,便能直达太子府邸。
说起当朝太子,还真是一个谜一样的人物,看似翩翩公子、鲜理朝政、谦谦君子、温润如玉,实则城府极深,是隐在和言背后的幕后操纵手,不动声色地掌控权利巅峰。如此多年,朝中竟无人知晓。可见庆永治藏得有够深,为了他那位生性多疑的皇阿玛,也算是煞费苦心了。
和言熟门熟路而进,太子府虽大,府中格局却颇为玲珑,仿若迷宫,由此可见,此宅的主人绝非凡类,也绝非外面谣传的那样“太平盛世,太子无能”。
和言对着庆永治曲膝行了一个礼:“奴才见过主子。”
太子背对着站在凉亭之中,以俯视的姿态看着远处紫禁城之景,语调淡淡,“你呀,都这么多年了,还是改不掉自称奴才的臭毛病,如若这般场景不巧让人撞见了,恐怕要举国震惊、朝野轰动了。”
和言本来跪在地上,听得声响,已是挺直了腰,“主子教训的是。”
太子虽然将他奉为自己人,待人接物处处妥帖,半点挑不出毛病。但和言知道,主子毕竟是主子,就算他和言如今权倾朝野,殿下骨子里却不见得瞧得起他。饶是如此,和言的忠诚却委实不差,多年来一直在替庆永治铲除异己、稳控朝政,就差让皇上安享晚年了……
“起吧。”
“是。”和言进了亭子,踏前两步,看着庆永治道:“不知主子今日召见奴才,所为何事?”
“近日听闻你与国舅爷又起冲突了,皇阿玛他老人家生平最讨厌党派之争,你俩就不能安生几天?让他老人家少动点怒。”他一次性把话说明白了。
一抬眼,见庆永治转身看着自己,和言连忙毕恭毕敬道:“是,奴才谨记在心。”
“对了,最近探子有未回报,赵国和楚国可有异常?”和言顿时明白了他的意思,太子殿下是想对附近的赵国、楚国下手。
和言抬起头,说:“不用发兵去打,奴才有办法让这两小国灭国亦或臣服归顺。”
庆永治微微一笑,点点头首肯让他去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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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天,和言回到家中,便连日召见了户部尚书刘谋深刘大人。
户部尚书掌管着国家经济、财政。
书房中,和言依旧是不急不缓的问话。
“老刘,今年国库财政可过于富硕了?”
收入多、国库富硕不好吗?户部尚书刘谋深懵了好一阵子才醒悟过来,连连称道:“是、是,确实过于富硕了。等下微臣就同府中管家去国库看看……”
“今日我唤你来,是同你商量明日下令之事,”和言微微一笑,继续道:“下令明日起禁止百姓织布,所有布料全部从赵国、楚国进口。”
户部尚书百思不得其解,不过他还是连连应和:“是,微臣明日便下令昭告天下。只不过…万岁爷那?”
“皇上那,你不用担心,我明日朝堂之上会先行上奏。”
这还不算完,和言想了想,又说道:“这样,老刘,你一个星期后把消息散步出去,就告诉赵国、楚国的商人:说我国急需买布。只要他们给你贩来一千匹布,你给他们黄金百两;贩来万匹布,给他们黄金千两……”
和言这是要做什么?户部尚书想了想,展眉一笑,原来如此,竟猜到了七八分。
原来赵、楚两个小国的百姓,一向以织布为业,农耕不发达,很多人一直过得很清贫。和言让他下令,禁止国人织布,所有布料全部从赵国、楚国进口。他是管经济的他当然知道,这样一来,赵国和楚国的布料自然会供不应求,价格飞涨。清贫的赵、楚两个小国的百姓一看,“还是织布赚钱狠啊,比种地强太多了!”便会纷纷放下农活,争先恐后地织起布来。就算到时两国的国君一看苗头不对都下令阻止百姓织布,那也为时已晚。不出一年,赵国、楚国土地都无人耕种,渐渐都荒废。待那时,时机成熟,赵、楚两国唾手可得了。
问为什么?
因为缺粮之国如果打仗,是肯定撑不了多久的。到那时,不是唾手可得是什么?
户部尚书展眉一笑,和言这如意算盘打的,看来一年后我国又要变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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